岁月蹉跎,人生如梦。 萦绕在我们记忆深处的,总有那许许多多儿时的童谣,麻辣鲜香如外婆作的怪味胡豆,清纯香甜似爸爸到街上买的爆米花。童谣,是那么的质朴、风趣、幽默、上口、动听、形象。 蓦然回首,发现我们曾经的快乐就 “躲猫猫”在一首首童谣里,如一朵朵美丽的鲜花,在我们心里飘散着芬芳。 岁月悠悠,童谣悠悠,相伴在童年美好的时光!岁月悠悠,童谣悠悠,描绘出我们人生最幸福的儿时快乐! 听,曾经的童谣飘出来了: “鸡公叫,鹅公叫,各人找到各人要!” “天老爷,快落雨,保佑娃娃吃白米。天老爷,快吹风,过年跟你杀个大鸡公。太阳快过去,阴凉快过来。又出太阳又落雨,皇帝娘娘嫁幺女。”
“磨刀磨刀,磨来做啥子?磨来杀羊子。羊子吃了你啥子?吃了我麦子。吃了好多?吃了半边坡。还你金子,不要;还你银子,不要。你要做啥子?我要杀你羊子。” ………… 这就是周礼童谣。周礼,由于地处内资安三县(区)交界地带,南来北往者如过江之鲫,东到西去者似浪涛之涌,多种文化汇聚,造就了非常独特的方方面面,尤其童谣更具三县(区)所长,特色鲜明,丰富多彩。 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唱童谣去调侃耍朋友者: 看到某位大哥哥结婚了,路上走来长长的送亲的队伍,被打猪草的我们发现了,于是便对着新郎猛唱:“周礼场,蔡家场,接个婆娘耍霸王”;接着又转对向新娘子大吼“丫叉妹子,嫁了没得柜子。抓把花生,洽一辈子”;一天,他们回娘家,在路上,虽然躲躲闪闪,但还是逃不了我们童谣的嬉闹,这山唱:“两口子,抬柜子,”那山应:“抬到河边挎裤子”,又一起大合唱“两口子,抬柜子,抬到河边挎裤子!” “两口子,抬柜子,抬到河边挎裤子!”直唱得坡谷回音,麻雀子乱飞。在歌声中,那刚结婚的小两口“灰溜溜”的跑远了,“哈哈哈哈”原野间留下的是我们欢乐的笑声…… 玩游戏时,更是童谣的天堂: “在点兵点将,点到谁人是我的大兵大将。……”在童谣中完成了分对。在游戏中,对于失败一方的惩处便是打手板,歌声又起:“打金板,过铁桥。问您老爷饶不饶?”胜利一方的头(老爷)倒背双手,一脸的趾高气扬,嘴一撇“不饶!”,于是童谣又起“打金板,过铁桥。问您老爷打几下?”“10下!”重点轻点”“重点”。看来作老爷的心还真狠!“1,2,3,4,5,6,7,8,9,10”在啪啪声中,一场游戏便告一段落,一场快乐也告一段落! 癞子是我们小时候的永远取笑对像: 首先“地道战,地道战,不准癞儿看,癞儿看了断引线!”然后,又嗤笑“ 癞儿癞,爱打牌,打到深更半夜才回来。鸡一叫,狗一咬,癞儿回来了。快点灯,快点蜡,保佑癞儿生头发。生一根,落一根,落得癞儿光楞楞,生一撮,落一撮,落到癞儿光刷刷!”现在想来,癞子们总是用白帕子包头,看来是怕我们对他唱童谣啊! 对父母的爱永远是童谣的主题: 我们深知“一二一,爸爸不买米,妈妈不煮饭,”便会“饿死你!”;我们讨厌“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们感叹“爬山豆,藤藤长,爬山爬地去看娘。娘又远,路又长,伤心伤心哭一场”。 ………… 回味童谣,一颗孩童真之心,悠然回荡于心间,为生活寻一份久违的感动……
而今——
童年,渐行渐远;童谣,渐行渐远;岁月,渐行渐远。 唯有记忆,灿烂如新;唯有故乡,真爱如新。 听:曾经的童谣又飘出来了: “雁鹅扯长,扯烂衣裳;回去补起,又来扯长。”
“白鹤白鹤,周身白,那家湾湾去不得,打断脚杆我不管,打断腋杆我来检!”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到,打到小老鼠。老鼠有几只?让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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