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会,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周围非常黑暗,还有凌乱吵杂的声音。我身上有七八处伤口,几乎都缠满了纱布。而我的右手则被手铐铐在床架上。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受伤了?当我要回忆时,脑袋一阵剧痛,脑海里一片空白。 护士看见我醒了,就拿出针筒,给我注射了一种青色的药水,很快我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这样被注射的情形,我依稀记得有好几次,每次我苏醒,都会得到那样的待遇,然后很快就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苏醒,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囚室的一张小床上。我还是什么也记不起了,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拍打着铁栏,大声呼叫。 一个皮肤黝黑的胖狱警走到囚室前,用警棍指着我大骂。我听不懂他骂些什么,因为他说的是我根本听不懂的鸟语。 我只能用英语问,这是哪个国家?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很明显,那胖狱警不懂英语,可能见我不服从他的命令便把警棍伸进囚室,敲打我的头。 我感到很恼火,一把抓住他的手,猛里一拉,使得他这个身体贴在铁栏上。他被我一招制服后便大声向其他狱警呼救。三名狱警打开囚室的门,一起把我推倒,对着我拳打脚踢。我把双脚屈起保护腹部,又用双手抱着头,拳脚不断落在我的后背,疼得我连气也透不过了。 忽然,有人喝住了狱警对我的暴打。他是一个五十岁的黑人老头,会说英语。他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我,让我擦掉鼻子上的血。 我觉得老头还有一点人性,于是问他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我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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