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旬老人走百里卖麦秸 民工含泪买下称想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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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带的烤饼路上吃
本报讯 100公斤麦秸秆装车、上面覆盖着塑料膜,年近七旬的老人弓身穿行街头,拉着它们显得颇为吃力!昨天下午,在郑州市嵩山南路,一位等活的民工目睹此景心头泛酸——老人的境况,极像父亲当年辛苦操持家庭;他赶紧掏钱买下麦秸,让老人回家。
□记者 郭致远 文图
年近七旬老人徒步百里卖麦秸
“商量了一二十分钟,老人勉强同意我收购麦秸。”昨天下午5时30分,在嵩山南路与政通路交叉口,大河报记者看到郭铁山和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合力拉着满架子车的麦秸,往路边树荫下停靠。满车麦秸上,覆盖着塑料膜,车身下方挂着一个自制的布袋子,里面装着饭锅、烤饼、水等。这些家当,是老人顶着烈日销售麦秸途中,饥饿时用来填肚子的。
老人皮肤黝黑,上身赤裸,一条泛黑的毛巾搭在肩上,额头上冒出汗水,就抓着毛巾抹一把。脚穿一双帆布鞋,鞋帮处缝了几个补丁。老人精神饱满,一开口说话就露出仅有的3颗牙,拿着郭铁山买的水,老人一口气喝下半瓶。 据老人介绍,他叫张学武(音),今年68岁,是新郑市龙湖镇翟家寨村人,膝下没有儿女。两个胞弟,都成家了。6月16日早上,他把承包的责任田里收割过后的麦秸装上架子车,想拉到原阳县一造纸厂销售,“麦秸有100公斤,每公斤5毛钱。一个人除了填饱肚子,基本上不花啥钱。年龄大就会得病,手里得有点钱。”
不忍老人受苦,民工执意买麦秸
老人叙述着身世,听得一旁的郭铁山直抹眼泪。“今儿个是父亲节。看到他那一幕,我再也坐不住了。”据郭铁山介绍,他今年41岁,是二七区侯寨乡台郭村人。平日里,和乡亲们聚在黄岗寺南三环立交桥下,等候建筑工活儿。活多的话,一天能挣100元左右。
下午5时许,他们正等活的时候,这位老人拉着满车麦秸,沿嵩山南路蹒跚走来,向他打听去黄河大桥、原阳怎么走。“一车麦秸卖多少钱?你啥时候能走到?”获知麦秸要送往原阳造纸厂,郭铁山立即决定将其收购了,免得老人冒着高温,继续赶路。 “至少得给50块钱吧。”郭铁山提出买麦秸,老人不知其用意为何,流露出戒备表情。言毕,拉着架子车就要走。“我不能硬买。”郭铁山说,提出购买麦秸遭拒,他随即给老人买了几瓶矿泉水,“麦秸不买了,这些水您路上喝。” “望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郭铁山动情地说,他兄妹6人,父母含辛茹苦操持这个家,把他们兄妹养育成人。4年前,父亲突然辞世,让他们兄妹感到很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最难过的事儿。”看着这位老人,父亲的影像浮现脑海,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促使他一定要伸手帮一把。于是,尽管已经给老人买过水,他还是决定放弃等活儿,“就是软磨硬泡,也得把麦秸买下。” 追至嵩山南路与政通路交叉口,经过郭铁山多番给做工作,老人最终同意出售麦秸。老人十分认真,称先把麦秸放至指定位置,而后再收钱。“这50元是麦秸钱,再多给你5块钱路上买饭吃,别光啃烤饼。”郭边付钱边称,这些麦秸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用处,但会尽心把它们处置好,防止被人引燃。
读了此文,我满眼含泪。想起儿时,父亲扯巴地草晒干卖钱供我读书,手指上被泥土草根拉裂流血,大痠小口常常结满血痂,一双手的裂纹就象中国地图。
少时家贫,家中无副业收入,父母全靠 抽空利用早上、午后的空闲时候扯巴地草,卖到新津永兴场河坝头,拉马车、牛车的车把式,那时山区偏僻的乡镇的运输工具都是牛拉车,各集镇的,日用百货,瓷器,农具,全靠马拉牛拖。新鲜的干草好卖,这样我们学习之外的劳动更重了。五月间,顶着烈日,钻到玉麦林里扯嫩青草。青草的水分重,百十来斤晒干草二三十斤。起初我们一人一背兜,后来父母在头天寻到好的草源,就挑篮子,背背篼一齐上。每天放学后,我和二弟,父母都要割上几百斤青草。晒到草干不润手挑到永兴场河坝街草市上,行情俏,好价钱,卖五分钱一斤,疲市口,二分钱也卖。天长日久,遇到农忙,几日未赶场,干草房前屋后都塞满。到了赶场天,父母一人挑两担,我和二弟背三背篼,这方法是我用数字法则发明的,我和二弟打头阵,各背一背到山墩上,我再返回去,守着草篮子:父母挑第一批到二弟的山墩,再返回来挑第二批担,我背最后一背,全部草担背篼集中到山墩后,再依次反复,事半功倍,赶一场胜二场,既不误工,又多扯草。到草市,买家见我们的草色青,干燥,份量又多,往往多卖几角元把钱,父母这时会一人奖励我们伍角钱,我们也大都用于买文具。日子就这样艰难困苦地捱到初中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高中,面临大笔的学杂生活费,我选择了公义高中,一是离家近,二是学杂费和生活费低,但面临每月九元钱的生活费,家里也很扯手。我更加节衣缩食。 摘自长篇自传《树郁天苍》[size=+0]
本帖最后由 树郁天苍 于 2013-6-17 08: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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