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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两世姻缘今古情 第九十一章 春心莫共花争发 李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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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8 07:28 | |阅读模式
      走出长春宫,江枫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胸口一样,闷闷的。
  红日初升,挂在树梢的紫红色宫灯已经熄灭,宫苑里晨风扑面,空气中有浓浓的腊梅花香迎面袭来,使他的鼻孔非常受用,闭目仰躺在车辇上,尽情吸收着美不胜收的新鲜气味。
  江枫深深吸了口气,这套新律实施起来难度一定很大,这些宫眷外戚可别惹乱子如果他们的亲友触犯刑律,我绝对要依法论罪,但又会因此搞得后宫失和,他想,应该召集太后、皇后、以及嫔妃们的亲友,和那些皇室宗亲,晓以利害,严厉告诫他们,千万不得带头去触及律法条文。
  皇上的车驾走过几座宫室,经过太后为他娶来的尤婕妤、王昭仪,赵淑仪、董婉蓉等十几位嫔妃宫外,不禁心里暗叹,太后老是怕我缺女人,登基几个月,太后下懿旨命太常寺,广征名门闺秀于甘泉宫,从中选出十九名色艺双绝的女子,定要皇上下诏册封为妃,江枫决心要做孝子,就不能违逆母后,只得照做。
  与沈后,崔妃在一起,都很亏对佳佳、本不想再去沾染其他女人,可是太后常常把这些女人送到大明宫来,让他想躲都躲不开,那些女人个个千娇百媚,浑身散发出青春朝气,妩媚娇艳,魅力四射,令他难以把持自己,这是每个正常男人最正常的反应,何况还有太后派来大明宫寝殿外守夜的宫女,他情不自已的与那些女人在御榻共欢,听闻有九个女子已经怀有身孕,一年之内,他至少又要添九个子女了。佳佳或许要误会我,以为我是甘愿与这些女人同床,生下一大堆孩子。
  哎,自从登基五个月来,佳佳从来没有主动来见过面。有时派人去叫她,两人也只是说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他们的激情都被压抑了。
  江枫低低的叹息,剪也剪不断,理了还乱,这就是他每天的心境。
  猛然间,他又想起天牢里的李轩,今早无事,正好去看看他,那个倔强的小家伙,江枫越来越喜欢他了,这家伙武功高的出奇,性子虽倔,也倔的可爱。一定要收服他,他命车驾去天牢,又命御车旁的小太监,去昭阳宫请皇后过来。
  天牢肃穆森严,层层守卫如天罗地网,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主管岳恒宣忙率狱卒、禁军迎出大门外接驾,并引皇上往里走,这里建筑奇特,铁木结构,两边是牢室,一共四进,有牢室数百间,由于这里是关押特殊囚犯,所以每间囚室都似一个小房间,有床、有桌椅,比一般牢房要高级一些。
  和煦的阳光透过铁栏杆,飘射进来,异常暖和,此刻,李轩正靠在床边,双目空洞无神,显示对人生已经绝望,算算他已在此关了五个多月了,至今仍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江枫目注良久,轻声开口:“李轩,你真的那么恨朕吗?”
  “多此一问!”李轩冷冷的哼了一声:“李豫,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假托失忆,想以此来逃避良心的谴责吗?”
  “李轩,朕并不想逃避,是真的想不起来,从二十一岁开始,以前的事几乎都记不起了,当朕从重伤中醒来时,不认得父母兄弟姐妹,甚至不认得自己的结发妻子。李轩,不知道朕曾经哪里伤害到你,希望你说出来,朕会尽全力弥补你,请你相信我的诚意!”
  “少给我演戏!”李轩怒目以对:“你怎么会忘记父母妻子?”
  “李轩,皇上说的全都是真的。”沈后接着说道,在宫女陪伴下走进牢室,把当年皇上坠崖受伤,醒来以后的言行全都仔细的讲诉出来,没有一点遗漏。
  李轩被震愣了,沈后说的话他感觉到由不得他不信,因为他凭直觉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好人。
  他的面色急剧变化,先是发呆,继而难过,伤凄,双目蕴含着深深地遗憾,忽然抬头正视江枫:“你今年应该有三十一岁了,为何看上去还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江枫被他这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问愣了,:“朕与皇后都服用了一种驻颜药,生活一年实际上才过去半个月,所以,现在,朕的实际年龄才二十一岁。”
  李轩叹了一声:“这么年轻,再过几年,我都比你老了,你还怎么做我的父亲?”
  “你说什么?”江枫差一点就跳起来:“朕是你的父亲?”
  李轩表情复杂的点点头。
  沈后并不吃惊:“臣妾在洛阳军营就已经猜到了,所以才会阻挡皇上杀他!”
  江枫却表现得很惊异:“珍珠,你猜出什么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朕的儿子?你认得他?”
  “臣妾不认识他,只是认得这块玉佩!”沈后伸手取出那块出现无数次的玉佩:“这块刻着皇上名讳的玉佩是臣妾从李轩脖子上取下来的。”
  江枫又吃惊又有几分喜悦,他既好奇又着急,“李轩,朕想听听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不要再瞒了,详细的告诉朕吧?你一定要相信朕真的失去了记忆。”
  李轩幼小的双目变得浑噩,无比哀伤,凄苦的语气讲述着发生在十四年前的事。
  邯郸是一座古城,春秋战国时代就已久负盛名,城内三教九流,异常的繁华。南来北往的流动人口很多,连绵起伏的浅丘上覆盖着浓浓如云的各种竹子,风起时,松涛潇潇,好像一首天然成曲的美妙乐谱。
  城东有个溪春客栈,客栈不算大,仅容四十人住宿,店老板是父女俩,每天人来客往,收入还算丰厚,父女俩日子过得到还清闲。女孩名叫卫溪春,十五六岁年纪,虽然穿着一身布衣村装,但掩不住她苗条的身段,白皙的肌肤,清澈明亮眸子,灵动如珠,充满魅力的风采也曾吸引无数当地富家公子,女孩一个都没看上。
  父亲卫平很开明,没有强迫女儿。
  这天晚上,月华光洁,似水银般斑斑点点的洒落在客栈轮廓分明的客房前,使人心情舒畅,卫溪春哼着欢快的曲子,给天字客房的一位年轻公子送来茶水。
  她在外面敲了好半天门,也无人应声。她只好推门而入,叫了几声“公子,公子!”明明那年轻公子就睡在床上,为何不应?
  卫溪春好奇的掀开被子,陡然惊呆了,他浑身冒汗,牙关紧咬,手脚冰凉。
  卫溪春只愣了一下,急忙跑去对面请药铺的王掌柜,王掌柜卖药兼替人看病,在十里八乡声名远播,与卫家父女关系不错。
  王掌柜是个心肠火热的人,很快随她上了楼,伸手把脉,好一会才皱皱眉“他中毒了!”
  “中毒?”卫溪春奇怪的说:“我们这里的饭菜都经过严格消毒的。”
  “他不是食物中毒,而是误闻了一种黑兰花的花毒。”王掌柜忙解释。
  卫溪春忙着急的问:“王叔叔,你能解吗?”
  “我只能替他扎针,但却不能完全去毒,还需要找到这种黑兰花,用花汁和水冲服才能彻底解毒,这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种花哪儿有?”卫溪春充满希望的又问。
  “邯郸城外的玉秀峰就有,只是.....山上野兽出没频繁,他又昏迷着,谁能冒天大风险上去采?”
  卫溪春不加思索的说:“我去!”
  “你?一个女孩子,不成不成!”王掌柜直摇手。
  “王叔叔,我要去,一个外乡人,举目无亲,我要不管他,就没人能帮他了。”
  王掌柜见她执意要去,就从怀里取出一个针盒,拿出几根银针,掀开被子,从脚心、眉心、手心、三心各扎一针。
  两人耐心的等待着,大约过了四个时辰,天渐渐亮了,这一老一少竟是守了他这个陌生人一个晚上,他终于醒了,微微睁开眼睛,轻轻问:“是二位救了我吗?”
  王掌柜点点头:“你中了黑兰花毒,我只能替你稳住毒素,不至攻入肺腑,但是并不能彻底去毒,需用黑兰花汁服用,以毒攻毒。”
  年轻人年纪不大,不过十六七岁,一身英气逼人,气质光华,颇有富贵人家的大家风范,举手投足能有着让人心折的魅力,他支撑着坐起身:“多谢二位相救,素不相识,让二位为我熬了一夜,真是抱歉!在下这就去寻那黑兰花。”
  他说着便掀被下床,可是刚走出两步,就摔倒了。
  卫溪春急忙伸手扶住他,一对少年男女双手一接触,彼此都像触电一般,感到心跳加快,面色通红,含羞望了对方好一会儿,那王掌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二人猛然惊醒,卫溪春忙低下头:“公子,我陪你去找花吧!”
  “不敢麻烦了,在下自己去就好!”年轻公子急忙拒绝。
  卫溪春秋波盈转,声音很低,颇为真切:“公子,四海之内皆兄弟,你在我们客店住宿,即为缘分,就让我陪你去,也好有个照应,放心,我不会多收你的房钱的。”她竟然开起了玩笑。
  年轻公子心里一阵暖意,救命之恩,岂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就算出十倍的钱,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陪他上荒山,那是冒着生命危险啊!他默默地转身走出去。
  卫溪春小心的扶他上了马,紧紧握住缰绳,自己也爬上去扶着他。
  外面春暖花开,粉红的桃花微微闪动着,漫山遍野开的恣意正盛,景色宜人,真是美不胜收啊!一对少年男女欣赏着美景,谈论着,卫溪春得知公子姓余名礼,是定州白云山天灵子孙豪的弟子,回乡探亲,这是返回师门途中。却不知何时误闻了黑兰花的香气,此香初闻并无感觉,与一般兰花香味差不多。
  昨天傍晚,忽然感觉胸口闷闷的,不大一会儿,伴有腹痛,头晕,很快就昏了过去,若非王掌柜、卫姑娘相救,或许从此就长睡不醒了。
  卫溪春看他谈吐不俗,英武洒脱,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爱慕之意,脸上泛出一片红晕,说着话,就上了玉秀峰,卫溪春扶他下了马,这位姑娘,身居山野,居然有很娴熟的骑术,只见她轻轻地就下了马背,搀扶着对方慢慢地行走着,山路崎岖,卫溪春十分小心的帮他去除障碍,那谨慎的举动,比妻子照顾夫君还体贴。
  余礼很是感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时辰搜索,终于找到了,此花通体油黑,浑身带刺,卫溪春小心的把花捣碎,用一张荷叶接着,并用随身携带的水壶和匀,送到余礼唇边。
  余礼一直静静的注视着卫溪春揉花汁,动作麻利又仔细,纤纤玉指白皙柔嫩,如清水出芙蓉般清丽脱俗,穷乡僻壤。竟有如此气质的女子,他一时看得呆了。
  卫溪春不经意间抬头迎上了余礼的目光。余礼一惊,慌忙把目光投向别处,他看卫溪春不过就是欣赏而已,并无他意。却被卫溪春误会了,以为爱的天使已经来临,郎有情、妾有意。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风嘶之声,树丛后一只猛虎急窜而出,飞快的扑向卫溪春,事发突然,她毫无防备,余礼反应算快,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推开卫溪春,他却被老虎扑倒在在地。
  卫溪春大惊失色,慌忙中拔出了余礼的佩剑,刺向老虎,她不懂武功,手上无力,几剑都刺偏,只是让这只大虫破了一点皮。老虎吃痛,回身吼叫着,张开双爪,再次扑向卫溪春。
  卫溪春侧身一闪,身子是闪开了,却被老虎扑住了双脚,动弹不了。
  余礼不能行走,遂往前艰难的爬着,好不容易扯住了老虎的尾巴,用尽全力,往后猛拽,老虎被他生生拽出几步,卫溪春脱了出来。
  “卫姑娘,快用剑刺老虎咽喉!”余礼急叫。
  卫溪春手忙脚乱,吃力的举剑猛刺,老虎拼命挣扎,最后一剑终于刺进了老虎咽喉,这大虫扑腾几下,倒地死了。
  两个人都累得直喘气,好久仍然爬不起来。
  “卫姑娘,你真是勇敢,没想到你一个柔弱的女孩子,面对着猛虎,毫无惧色,颇有几分侠女风范,如果你学武功,一定是很了不起的女中豪杰。”两人离的很近,余礼含笑说。
  “余公子取笑,小女一介村姑,只是到了生死关头,才不致恐惧敢拼命罢了。”
  “你完全可以自行逃命,不必管我的!”余礼凝望着她秀美的姿容。
  卫溪春低头,双手揉戳着衣裙下摆,面色红了:“如果我能够放弃你,就不会和你一起来了,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危险的准备!”
  余礼的俊目闪动着一些清亮的光泽,忽然他面色突转,一下子又倒地不醒了。
  卫溪春吃惊不已,想到他可能是中毒未愈,刚才又用了太多力气,她慌忙拾起宝剑,扶起余礼,吃力的扶他上马,自己跟上去扶住他,打马下了山。
  两天两夜,卫溪春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端水,喂饭,王掌柜把脉后肯定的说余礼毒素已去,这是因为生病,才昏睡不醒,第二天深夜,余礼突然喊冷,卫溪春从别处抱来几床被子给他盖上,余礼却仍是牙关打颤,面色惨白。
  卫溪春想了许久,一掀被子,钻进被窝,和衣搂着他,慢慢的,两个人都睡着了。
  半夜里,卫溪春被一阵剧痛惊醒,她感到下身揪痛,一睁眼,却看到余礼趴在她身上,卫溪春又羞又怒,拼命去推他,却是推不动,直到他累了自己倒在了旁边。
  天色又亮了,失去了少女贞洁的卫溪春,感觉到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住的低声抽泣,泪水盈满双颊,她回想起昨夜的一幕,身体仍不自禁的微微颤动,他的唇落在自己唇上时有一个瞬间感到的窒息,身体陡然滚烫着,来自心尖的熊熊烈火在燃烧,吻得越深越是缠绵,黄花姑娘的背心丝丝寒气透过,渐渐弥漫开来,仿佛呼吸都被他吞了下去,浑身关节肌肤都不再属于自己,一行清泪斜斜从眼前滑落,滴在身旁的玉枕上,迅速就被吸收的无影无踪。这样儒雅、文质彬彬的俊逸的年轻人,竟然是这样的无耻,卫溪春越哭越伤心。
  终于把余礼哭醒了,待得睁眼看到这一幕,立时惊得弹跳而起,痴痴的说“卫姑娘,我,昨夜.....”
  “余礼,看你像个君子,竟是这般卑鄙的淫棍,我要杀了你!”卫溪春一把拔出余礼的剑刺了过来。
  余礼没有躲,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可以躲得开,但是他没有,昨夜的酣梦如云烟,梦中和珍珠在一起,佳人的诱惑,令人销魂的快乐,新婚燕尔,生活正是甜甜蜜蜜。师父飞鸽传讯,即回师门,抛下热火中的爱妻,我是把她当成了珍珠啊!
  余礼万分懊悔,恨自己,卫姑娘舍命救我,可我恩将仇报,如此亵渎于她,我真不是人,剑尖奔到,他仍然呆呆的,仿佛整个身心都被凝固了。长剑走偏,扎进了肩头。
  卫溪春泪如泉泻,扔下长剑,扑了过来,撕下衣襟为他包扎。
  “溪春,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要管我?”余礼满含歉意的问。
  “我......我不恨你,我愿意,我,我爱你!”卫溪春抽泣着、低声说。余礼猛然一震,不,不可以,她,不能爱我,今生今世,我只爱珍珠,可是叫我如何告诉她?我是误将她当做珍珠,大错已铸成,无可挽回了,我伤害了一个好女孩的身体,怎能再伤她的心?他顺势把她搂在怀里:“溪春,我也爱你,昨夜是太冲动了,还没有请示岳父.....,你放心,等我回家禀明父母,即来迎娶你过门!”
  “我配不上你,溪春不过山野村姑!”
  余礼伸手捂住她的嘴:“爱是心甘情愿的,没有配不配的上,不过,你要等我几年,我的先回师门,可能还要三五年,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来娶你。”
  “我不奢望能嫁给你。”卫溪春倒在他宽大的臂弯里:“只要你将来还能想起我就够了。”
  余礼忙扳过她的肩,柔柔的声音:“溪春,我绝不是轻浮浪荡之人,既已与你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娶你做我的妻,我是认真的。”
  他忽然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递到她手心:“这块玉佩作为定亲的信物,等几年我艺成下山,回京请父母做主,来娶你回家,永远爱护你,你要有信心。”
  卫溪春双目睁得大大的,正面刻着“广平王豫”四个大字,吃吃地问:“你是当今皇上的孙子,皇太子的长子,广平王李豫?”
  “溪春,不管我是谁,但我是爱你的人
  卫溪春低低的叹息。
  “溪春,你不在乎与其他女人共一夫吧?”李豫看出她的顾虑。
  卫溪春低低的说:“以溪春的身份,就是给皇孙做妾都不配啊!”
  不,”李豫真诚的语气:“我从来没有门第之见,这些年,我从师在外,哪一次遇到危难,不是平民相助,我的平民朋友天南地北都有,我爱你,不在乎世俗之礼,我一定会来娶你,如果你也爱我,千万要等我!”李豫与她同进同出,恩爱缠绵了三天,畅谈古今,越处就发现,二人真的很与对方投缘,李豫依依不舍得离开时,向天地立誓,他一定会来娶她。
  卫溪春相信他不是假话,不过,皇家子孙,他们的幸福往往自己不能把握,虽是笑意相对,心底却慢慢的浸起一缕哀伤,绞杂着一丝黯淡与惆怅,不过奢望罢了,奢望而已。
  两个月后,卫溪春突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很快的父亲卫平也看出她的异样,气的狠狠打了女儿一顿,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有了孩子,以后可怎么做人?
  设法托人弄来堕胎药,逼着女儿服下,卫溪春以死相抗,一再表示,她爱李豫,要为他生下他们的孩子。
  卫平老伴已经过世多年,只有一个女儿,父女俩相依为命,不禁老泪纵横,最后还是妥协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卫溪春顺利产下一个男婴,她欣喜若狂,希望儿子将来能像轩辕帝一样,文才武功天下无双,协助他的父王建功立业,遂为儿子取名李轩。
  就在卫溪春产后第八天,一伙人闯进来,声称奉广平王军令、杨丞相派遣来刺杀卫溪春这个勾引皇孙的村姑。
  卫溪春惊愕万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李豫会如此绝情,这些人砸了他们的店,抢走了值钱的东西,把父女二人打得半死,幸有官府闻讯赶到,祖孙三代才幸免遇难。
  此后,不断有人上门骚扰,都说是奉广平王李豫与杨丞相所遣,每次都只是打他们一顿就走,并没有如他们所说是来刺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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