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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共享] 【陪都往事】 梨園憶舊:八 曾裕祥 劉成基 王永梭軼聞 (粉墨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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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0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曾裕祥 劉成基 王永梭軼聞

                              據( 粉墨春秋) 作者 夏庭光 曾明祥



                       黎明前后的重庆川剧

      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半封建殖民地社会的畸型发展,导致民族文化倍受摧残。重庆解放前夕的川剧舞台,弥漫着商业化倾向的腐朽气息,充斥着五花八门的丑恶现象。什么“玻璃舞”、“电棒舞”、真牛真马上台等等,不一而足。
      比如,传统戏《金殿审刺》演完,高坐龙书御案的皇帝开了金口:“爱妃,唱支歌儿与孤解闷。”彼时,一位身着西装革履、手持西洋乐器的伴奏员出现在台角,于是郑贵妃放开歌喉唱起了《夜上海》、《郎呀郎》、《你是个坏东西》之类的流行歌曲。只要台下有人鼓掌,就一支接着一支地唱下去。当时的又新,重庆大戏院,得胜大舞台都争先恐后地上演《三门街》、《血滴子》《黑风洞》等连台本戏或条纲连台戏。某某布景公司承包某某戏院的条纲连台戏布景,要求编写条纲(故事)的笔杆子在每本戏中必须有“金殿”、“街市夜景”、“火景”、“水景”,因景设戏,本末倒置,哪里还有川剧艺术存在……不少的艺术家——如张德成愤然离开舞台,闲居在家。
      1949年11月3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胜利进入山城,结束了雾重庆的黑暗统治。
      在旧社会被歧视为比娼妓还低一等的下“九流”的川戏艺人在政治上有了地位,帮老板的“丘二”一跃为剧团的主人,川剧舞台亦始获新生。
      艺人们强烈的翻身感,虔诚的报恩思想化为了“演新唱新”的无穷动力。尽管当时是日夜两场(有时星期天三场),得胜大舞台、又新大戏院、重庆大戏院的川剧艺人们齐心协力,干劲冲天,充分显示了当家作主人的责任感。在演出之前后,加班加点,甚至通宵夜战(无分文加班费),移植、改编、赶排了一批“解放”戏《仇深似海》、《九件衣》、《闯王遗恨》、《正气图》等古装戏和现代戏《血泪仇》、《兄妹开荒》、《白毛女》、《小二黑结婚》等。
      川剧,新生了!                                 
                                                                                        (夏庭光)

周裕祥涨工价

      四十年代初,重庆又新大戏院上演剧作家刘怀叙新编的《哑妇与娇妻》等“时装戏”。时装戏,是剧中人穿的当时人的服装,相当于今天现代人所说的“现代戏”。《哑妇与娇妻》连台五本,演五个夜场。戏里写的是——
富商黎学圃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黎冰容朴实憨厚,因为幼年时错吃了药而成了哑巴。小女儿黎雪容原和农家子弟李维根定了婚,因为爱慕虚荣,常背着父亲出入公园、舞场,因而认识了纨绔子弟林雨浓,竟然作了“第三者”,要林雨浓抛弃妻子、儿子而同她结婚。后来,李维根到黎家迎亲,黎雪容撒泼寻死,誓不嫁到李家。她姐姐黎冰容羞于妹妹雪容的无赖,自己请求代嫁到李家,婚后与李维根相亲相爱,勤俭度日。黎雪容嫁给林雨浓后,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不几年家产荡尽,只落个东奔西走,流离失所。
      在戏中,人称“西装小生”的纨绔子弟林雨浓,就是周裕祥扮演的。
      戏曲中的“小生”,本来是扮演青年书生一类人物的,学在鼻子上抹一块白粉的“小丑”周裕祥怎么会演这个角色呢?首先,川剧讲究小生、小旦、小丑“三小同工”,基本功都是一样的,学“小丑”的更应该有“小生”的底子,才能演得潇洒,风流。更何况周裕祥唱腔圆润,做功气派,台风严谨,表演规范,个人气质好,连走路都规矩正派,所以由他试演,居然一试成功。那时侯,人们对这种贴近时人生活,反映民主思潮,提倡匡正时弊的“时装戏”感觉耳目一新,几乎每演必客满,周裕祥一下子崭露了头角,“又新”的老板赚了个钵满盆满。《哑妇与娇妻》后,又新大戏院又相继演了刘怀叙的《一封断肠书》、《晚娘毒》、《是谁害了她》等“时装戏”,其中的女主角换来换去,但硬派“西装小生”雷打不动是由周裕祥扮演。
      但是,这时候的周裕祥,工价仍然很低。在“有又新”,挂头牌的旦角每天的工价是十三、四块大洋,但他的老师、名丑傅三乾,每天才五块大洋。年仅三十岁的周裕祥,工价就更低了。
      一天,傅三乾老师悄悄的在私下里教周裕祥说,“娃二,你该去找老板要工价了!”
          “要好多” 周裕祥不懂。
          “要十块钱一天噻!”
          “老师,你都才五块钱一天,我·····” 周裕祥惶恐了,自己怎么敢超过老师的工钱喃!
          “娃二哩,你莫看我嘛。”傅三乾老师说,“你演新戏当了道,票卖得,老板靠你赚了钱,你就该找他们要工厂价噻,不要怕高过我嘛。”
      后来,周裕祥的工价果然加到了十块钱一天,比老师傅三乾高出了一倍。
      周裕祥由“西装小生”走红后,逐渐大红大紫,后来成为了著名的川剧表演艺术家、导演艺术家、川剧教育家。           
                                                                                       (曾祥明)


                传统川剧中的《义勇军进行曲》

      传统川剧,就是那种穿着古代人的衣服,演古代人故事的戏,而且是辈辈代代川剧艺人演过的戏。在这样的戏里,会唱抗日战争时期才有的《义勇军进行曲》吗?在这样的戏里,又能唱《义勇军进行曲》吗?
      问得好。以常理想来,传统川剧里当然不可能唱《义勇军进行曲》。但的确有人唱了,不然,也就不叫轶闻趣事了。
      这件事,就出在川剧著名丑角演员刘成基身上。
      刘成基,艺名“当头棒”,是著名川剧丑角大师傅三乾的学生。他技艺全面,且富有爱国心和正义感。他在《打判官》一剧中,加了一段类似快板的“课课子”(曲牌名称)嘲讽时弊说:“一斗米,最多不过一百钱。到今天,一斗米卖到七八万,人头评价成空谈。我贩米就该塞炮眼,他们办米就该找大钱?是不是弟男子侄不好谈?舅子老表不好言?政府若不与我认真办,我要告到南京去见国父孙逸仙!······”不啻给了国民党政府当头一棒,为此,“当头棒”刘成基被国民党政府抓去关了三听。他又曾自编自演《乞儿爱国》一剧,宣传抗日救国。
      1939年,以周恩来任书记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南方分局在重庆成立。南方局巧妙地运用当时的各种戏曲演出,打破国民党的严禁和封锁,歌颂爱国抗战,鞭挞卖国主义,反映人民呼声,鼓舞群众斗志,引导戏剧运动健康发展。在此期间,周恩来、郭沫若、田汉等,经常观看张德成、当头棒、魏香庭、筱桐凤、周裕祥、胡漱芳、陈书舫等川剧名家的演出。
      一次,   刘成基出演传统川剧《双拾黄金》。这出戏是一出弹性很大的戏。戏中演两个叫化子为争一块在路上拾得的黄金,双方确定以唱歌唱戏来取胜。于是二人先后模仿了川剧名家所演唱的唱段,比如甲叫化子唱了一段张德成的《别宫出征》,乙叫化子就唱一段筱桐凤(本名阳友鹤)的《刁窗》。唱来比去,难分胜负。突然,甲叫化子一跤跌了下去,乙叫化子要他起来。他不起来,乙又叫甲起来。这时,甲说道,起来就起来。说完站了起来,张口唱到“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就是传统川剧里唱《义勇军进行曲》的故事。
      要说,演戏是不能脱离剧情和剧中人物的,不能随意增加噱头。但《双拾黄金》本来就是一出逗乐取笑的“耍耍戏”,不加这就得加那。何况,当时的民众是希望有人为他们喊出自己的心声的。刘成基在舞台上高唱《义勇军进行曲》,疾呼;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起来,这正是民众的         
                                                                                                                                                   (曾祥明)


           诙谐戏剧大师 ----- 王永梭
谐         
                            自己编剧   自己表演   通俗警辟   独创一格

      一川大戏院是演出川剧的戏院,团主是“魏大王”魏香庭,名角有筱惠芬、傅三乾、周裕祥等等。王永梭的谐剧,加在每场川剧的前面公演,预计演出一个星期。这是重庆人第一次接触谐剧。
      在当时,谐剧是什么?重庆人都没有看过。一川大戏院的李经理自然也不明白,甚至还产生了这么一段趣事——
      李经理第一次同王永梭见面时,就问道:“王先生,你的(戏)班子好久到?”
      王永梭愕然了,说:“我没有班子,就是我一个人。”
      李经理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就你一个人?那,你的行头(制戏装什物)好久到呢?”
      王永梭说:“我没有行头,只有这个旅行袋。”
      李经理听了王永梭的话,没开腔就走了。背地里,他打电话通知报馆,把原定演出一星期的广告改为了三天。
      公演如期举行。
      王永梭演出的第一个谐剧剧目是《卖膏药》。
      大幕拉开,舞台上空空荡荡。王永梭穿着中山装从幕后走了出来,做出一副兴奋而羞涩的样子。他看了看大家,终于大声说了——
     “卖膏药,是江湖上一个糊口的行当。只要一个广场,或者一块空地,就有个穷困的朋友,把臂膀鼓得圆圆的,汗水流得亮亮的,千言万语,口干舌燥,总想卖出几张膏药,好吃上一顿饱饭······”
说着,王永梭就脱去中山装,穿起一条粉红色的彩裤,闪闪腰腿,试试拳脚,俨然一个卖膏药的流浪艺人,兜起圈子,扯起场子——
     “哎,各位,兄弟今天初到贵龙码头,来得慌,去得忙,未带单张草字,草字单张,一一问侯仁义几堂,左中几社的各台老拜兄、好哥弟······”
      他把场子扯开了,把人吸引拢了,接着说道——
     “哎,各位!兄弟这个膏药,今天要不要钱呢?不要钱,兄弟决不要钱!只是——饭馆的老板要钱,栈房的幺师傅要钱,穿衣吃饭要钱,盘家养口要钱,出门——盘缠钱,走路——草鞋钱,过河——渡船钱,口渴——凉水钱。站要站钱,坐要坐钱,前要茶钱,后要酒钱,前前后后哪一样不要钱啰!”
      在那“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害得起病,吃不起药”的艰难岁月,这位卖膏药的朋友一张膏药也没有卖出去,最后还得忍气吞声地去缴纳地头蛇保长的“摊子钱”。
      王永梭口齿伶俐,拳脚硬实——他曾跟崇宁县有名的拳师李飞龙学过“北拳”,演起江湖艺人很是那家人。首场演出到“打拳”的时候,前排有位老先生,脸色红红的,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对红心啰!(好朋友)”,引起全场大笑。据说这位叫好的是重庆拳术名家余法斋先生。
      首场谐剧演出成功,李经理立即又把广告改成了一个星期,并且还请王永梭先生到他家吃了一顿饭。自此,王永梭和他的谐剧就在山城不胫而走了。               
                                                                (曾祥明)

王秉诚说评书

      旧社会的评书艺人多数没有文化,因为读书要有钱,而有钱人的子孙自然不会从事这被人鄙视为“叫化子艺术”的行当。
      但在上世纪30年代名噪陪都的评书艺人王秉诚,算个例外。
      王秉诚, 1902年生于重庆,本名刘玉声。他父亲是裕丰银号的经理,家庭富裕。他5岁起发蒙,读私塾十余年,打下较深的古文学基础。后来到上海,考入中国公学,又受到新文学的熏陶。但不久,他父亲病逝,家道中落,只得休学回家。先是从事新闻纸张贩运,但因经营不善,亏本失败,从而弃商习文。在当过重庆《东方晚报》记者、《新民报》、《商务日报》、《国民公报》等副刊编辑。因他长期从事新闻工作,经常接触各阶层人士,熟悉重庆的社会生活、风土人情、轶闻趣事,人称“重庆通”。1926年时以“然然”的笔名在《重庆晚报》上发表了长达30万字的惊世小说《如此江州》连载了连年时间。接着又在《东方晚报》上发表了《如此江州》的续集和另一部长篇小说《如此江州》。这些作品都取材于重庆,乡土味很浓,深受读者欢迎。
      刘玉声由于嗓音洪亮,口齿清楚,语言丰富,1939年是改名王秉诚,首次登台于药王庙易步云茶社,试讲《天方夜谈》,一举成功,此后就以说评书为职业了。从记者改行说评书后,他更利用多年收集的重庆素材,讲说重庆掌故,每天一段,深受欢迎。当时的重庆谷声广播电台曾连续播出王秉诚的评书《魁星楼的故事》、《金竹寺在哪里》、《丁三少爷》、《萧贵与马绍元》、《程双刀》等,使得王秉诚一时轰动山城。重庆各报刊也相继发表了他的评书段子。王秉诚从这些段子中选取了10篇,以《重庆掌故》的书名出版。
      说评书,向来有“擂棚”、“清棚”两大流派,“擂棚”注重表情动作、绘声绘色;“清棚” 讲究轻言细语,娓娓而谈。王秉诚以文人下海。记者改行说评书,很容易地继承了“清棚”一派,以清谈为主,语言雅致,幽默风趣,情节细腻,引人入胜。又多以乡土故事为主,更能吸引听众,不仅一般市民,就是许多小职员、文人雅士也很为赞赏。茶馆说书,一般在正书前面都有一段“书帽”,一是为了等待后面听众的到来,二是为了安定秩序。王秉诚的“书帽”。或者以报上的新闻开始,或者以古诗开头,渐渐引入正书。有一天,王秉诚在说书之前,念了一首唐代杜牧的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但王秉诚念到“清明时节雨”时,就作了一个停顿,接下去念的是“行人欲断魂”。使得听众个个惊奇。等他把诗念完时,一首七言绝句,就被他念成一首五言诗了——
      清明时节雨,行人欲断魂。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
      把故诗改头换面,本是古代文人弄问逞能的小伎俩,但王秉诚的听众当时真的觉得新奇,也不得不佩服他“剥”“削”古诗的本领了——其实,这在纪晓岚的传说中也早已有之的,只是但时听书的人不大了解罢了。
      又有一次,王秉诚在说正书前又念了这首诗,不过这次的念法又有所不同,念成了长短句的词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听众更是对王老师钦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就是王秉诚说书的风格和本领!         
                                                              (曾祥明)

王秉诚要说《红楼梦》


      四十年代后期,王秉诚在他说书的茶馆门前让人挂起一块粉牌,上写“王秉诚不日讲述《红楼梦》”。
      不日,就是不久。来源于《诗经·大雅·灵台》“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说灵台完成得很快,不设期日而成。后来就把“不日”用于“日期未定,但不久了”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王秉诚虽然没定在哪天,但不久的将来,就要开讲《红楼梦》这部书了。
      消息传出,在当时的陪都引起了一个震动。
      一些知识分子,小职员听众认为,《红楼梦》被誉为“第一才子书”,是古典文学名著,他王秉诚居然能讲,真是十分了得!再说,《红楼梦》写的是一个官僚家庭的盛衰史,书中的人物,是公子哥儿与小姐太太,平时的主要生活是饮酒做诗、卿卿我我与勾心斗角,其中更有许多诗词歌赋,不是一般江湖评书艺人所能讲得了的。王秉诚记者出身,有文化,对《红楼梦》中的诗歌词赋能吃得透,更兼他讲究轻言细语,娓娓而谈,是“清棚”派的评书艺人,讲述《红楼梦》正是他的强项,他要讲述《红楼梦》是理所当然的。
一些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流的评书听众呢,向来只听过以历史故事和武侠故事为主的评书,如王侯将相争江山夺的盘的《三国演义》、《西汉演义》等,主要人物都是穿蟒袍围玉带的,叫做袍带书;有铁马金戈、为王前驱的如《精忠岳传》、《大明英烈》等,主要人物都是跃马横枪的,叫做长枪书;还有的是江湖豪杰、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如《水浒传》、《七侠五义》等,主要人物都是穿打衣捆打带,飞檐走壁的角色,称为短打书;至于那些降伏妖魔鬼怪的《西游记》,疯疯颠颠的《济公传》等神怪书,都或多或少的听过一些。这《红楼梦》是啥书?听说不打不杀却会死人,倒也多感奇怪,“人逢希奇事,必定寿延长”,啥时候能听听倒是好事。
      于是,不同职业、不同档次的听众,都巴不得王秉诚早点说《红楼梦》。偏偏他那个“不日”就不晓得是好久了?于是,天天晚上到茶馆听书,都要问问“王老师,哪阵开讲《红楼梦》呵?” 王秉诚从是微笑着回答,快了快了。
      结果,这一“快”,不仅“快”到民国完结没讲成,就是“快”到1955年他53岁去世,王秉诚也没开讲《红楼梦》。
      王秉诚要讲《红楼梦》,是不是他提高身价的做法,还是想弄点广告效应,就不得而知了。                     

                                                             (曾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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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3-2-20 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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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1 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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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优秀网友 2020年优秀网友

发表于 2013-2-21 0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上传珍贵历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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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2 04:59 | 显示全部楼层
曾老师的《陪都往事》好!让人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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