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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忘却的亲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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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4 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2年的秋天,得知他病重,第四次驱车红原,为了草原上那飘荡的牵挂。秋天的路,从南向北,季节在身边渐渐走黄,颜色淡了远了。走进草原,斜阳西坠,秃鹫孤鸣,衰草连天,草原的秋,萧冷、清寂、悲凉。劲疾的高原秋风,漫卷起枯草和残花,更给人凄凉惆怅的感觉,及物及人,悲从中来,人的心思被这悲凉的气氛感染,笼罩在一片惆怅中,看到病中的他,更感落叶人生,几度秋凉。
    第二年的春天,他走了。听到这个消息,一阵难以言状的痛楚涌上心头。他悄然地走了,走得如此的安静。再次驱车红原,初春的草原少有春的味道,寂静的旷野依然铺满着忧伤的枯草,我看了他最后一眼,那一眼我一辈子难以忘怀,是无助,是无奈,是留恋,是心痛,是……。神情恍惚的我,忆起秋天来看望他时的情景,忆起他反复念到的“大庸、桥头、挖蕨” ,忆起他平静的眼神里彰显的执着,忆起他苍凉的脸颊所布满的故事,忆起秋天的寒风冲着我嚣张的张牙舞爪,我的心碎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没有让它流出来。
    枯草中湮没得岁月随桑烟飘散,又是一年的初春,雨一连下了很多天,雨夜里第一次梦到秋天的草原,梦到离我们渐远,离神渐近的他。草原的故事,老人的故事,我一直惆怅无法用笔墨记述所有的记忆,寂寥的夜,雨丝裹挾着寒风敲打着窗台,惊醒我雨夜里的梦,催促进我拾起渐远地记忆,写点什么来告诉自已,也告诉你……。                                                                                              conew_conew_6.jpg conew_conew_12.jpg conew_conew_8.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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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不起!打错字了,那是2010年的秋天,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人们或许都不会忘记,上世纪的三十年代中期,中国工农红军方面军,红二、红六两个军团,在炮火连天,秋风萧瑟的秋夜里,从湘西开始战略大转移,成千上万的将士,成千上万的挑夫,成千上万的家眷,都脸挂悲戚,怀揣抑郁,迈着沉重而又无可奈何的脚步,拥挤地急行在泥泞的山涧小道,朝着川西北方向匆忙而去。就是这样,父辈们走上了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千难万险、惊心动魄、绝境逢生的长征之路。紧邻大庸桥头镇的桑植县刘家坪的一名女红军战士,怀孕在身,义无反顾随着她的家人,也踏上了这生离死别的征程。母腹中的他,生于斯,长于斯己无人知晓,失落在草原上七十余载,在草原上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苍老的脸颊上写满了岁月的悲凉,他让我心酸,那眼神中生离死别后的淡漠和沉默,更让我震颤。七十余载人生的漫长,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磨难,但我心底里知道,这世间己经没有任何痛苦超过他所经历的生离死别。人都不愿承受痛,无论肌肤划下伤口的小痛,还是心灵被划伤地大痛,总是可能的去掩盖它去忽视它,但是生离与死别,却是一个人难以覆盖和无法掩饰的,无论你是否能够承受生离与死别,这种痛总是在压榨一个人的所有情感。生离,带来对心灵轻轻的柔捏,它会牵绊你的一生,让你饱尝煎熬之痛。死别,带来对心灵狠狠的撞击,它让你无暇顾及伤心悲痛,让你沉浸在的苦海中而变得淡漠、沉默。失落在草原上的亲情啊,我将用什么来唤醒你!                                           conew_conew_14.jpg conew_conew_17.jpg conew_conew_3.jpg conew_conew_10.jpg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无法忘却的亲情(2)

第一次在草原上见到他是2004年的秋天,古铜色的脸上好像是锈起了一层铜绿,脸和额头上沟壑纵横,深藏着他不为人所知的苦难和秘密。他一身藏人的穿扮,手中的转经轮在不停息的轮回摇晃,嘴中念出的不是我熟悉的大庸话;是半个字都听不懂的藏语,一眼看去虽然有些吃惊且没有丝毫的陌生,面部轮廓和细微特征让我熟悉而感到亲切,他佝偻着身子,缓缓却沉重的在草地上移动着身体,在悲凉的人生苦难与执着的寻觅之间,独自默默走来,孤独却坚实的身影,让我深长感动。
湖南大庸话是他的母语,随着母亲的离去,七十载的藏区生存,母语在他的人生磨难中已然失去,几天里他始终能告诉我们的只有:“大庸、桑植、瑞塔铺、绿豆溪”,还有,就是自己的汉人姓名。即没有生他,又没有养育他的故乡几个地名,还有数十载不曾使用过的自己姓名,他铭记在心,不能失去,也不敢失去,因为那里有他的根!有根所盘系的亲情!他把自己的根深深植在长长的回家路上!他把那亲情,刻肌、刻骨、刻髓、刻心留在自己的身躯里!在他人生的无奈和沧桑中,故乡在他心里,虽不是生养他的地方,而是他在异乡飘泊中的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家乡于他,是遥不可及的思念,是他流浪时的心灵驿站,是他一生一世永远的守望!那时刻的我,任凭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流淌,只想洗去为自己不停的盘问而感到的羞愧!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懂得了什么是“刻骨铭心”!                                                                              conew_conew_2-23[1].jpg conew_conew_2-27.jpg conew_conew_2-03.jpg conew_conew_2-17.jpg conew_conew_3-20.jpg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在草原上见到他是2004年的秋天,古铜色的脸上好像是锈起了一层铜绿,脸和额头上沟壑纵横,深藏着他不为人所知的苦难和秘密。他一身藏人的穿扮,手中的转经轮在不停息的轮回摇晃,嘴中念出的不是我熟悉的大庸话;是半个字都听不懂的藏语,一眼看去虽然有些吃惊且没有丝毫的陌生,面部轮廓和细微特征让我熟悉而感到亲切,他佝偻着身子,缓缓却沉重的在草地上移动着身体,在悲凉的人生苦难与执着的寻觅之间,独自默默走来,孤独却坚实的身影,让我深长感动。
湖南大庸话是他的母语,随着母亲的离去,七十载的藏区生存,母语在他的人生磨难中已然失去,几天里他始终能告诉我们的只有:“大庸、桑植、瑞塔铺、绿豆溪”,还有,就是自己的汉人姓名。即没有生他,又没有养育他的故乡几个地名,还有数十载不曾使用过的自己姓名,他铭记在心,不能失去,也不敢失去,因为那里有他的根!有根所盘系的亲情!他把自己的根深深植在长长的回家路上!他把那亲情,刻肌、刻骨、刻髓、刻心留在自己的身躯里!在他人生的无奈和沧桑中,故乡在他心里,虽不是生养他的地方,而是他在异乡飘泊中的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家乡于他,是遥不可及的思念,是他流浪时的心灵驿站,是他一生一世永远的守望!那时刻的我,任凭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流淌,只想洗去为自己不停的盘问而感到的羞愧!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懂得了什么是“刻骨铭心”!                                                                                       conew_conew_3-1.jpg conew_conew_3-4.jpg conew_conew_3-8.jpg conew_conew_3-10.jpg conew_conew_3-17.jpg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儿子青洛很早就参加了工作,是学校的教师。青洛告诉我,当他拿到第一份工资,仅管那时牧区的生活非常艰辛,父亲一分钱都不让他动用,说攥够了钱回大庸寻找亲人,那时的他还偶有提到自己的过去。
在他远去的记忆中,母亲带着他在草原上行走,草原上开满了绚丽的小花,母亲把他抱住怀里告诉他;父亲是谁,家在大庸,母亲的家在桑植绿豆溪,父母亲一家人都参加了红军,叮咛他长大后要回到大庸去,寻找自己的亲人。母亲在他的贴身衣衫上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了他的姓名,父母亲的姓名和家乡的地名,抱着他,牵着他,带着他在茫茫的长征路上去寻找红军,寻找随红军而去的亲人。那是他唯一童年的幸福记忆,而伴随记忆的是生离死别和长路漫漫。记忆里,从饥寒交迫中醒来的他,在荒野里身边躺着死去的人,他不知自己的母亲是否也在哪里?他的嘶喊声在荒野里四周蔓延没有回音,许久,一位年长的喇嘛走过来,抱起奄奄一息的他,向草原的深处走去。途中,喇嘛脱下他写着血字的贴身衣衫扔向河中,他哭喊着追赶,在伤心欲绝的追赶中昏厥。在藏区的寺庙里,喇嘛给他取了“罗尔伍”的藏名,以掩饰他汉人的身份,生离死别后的眷恋让他执着的等待,期盼着终有一日母亲会回来带着他走向回家的路,他把自己固守在这茫茫草原,把自己顽强地融入这片草地,在雪水的滋养下成长和等待,这彻心透骨的等待啊!让他在草原上守望了七十个春去秋来,用凄凉苦涩的经历,写下了自己的悲壮人生。                                                                                                             conew_conew_4-3.jpg conew_conew_4-9.jpg conew_conew_4-13.jpg conew_conew_4-10.jpg conew_conew_4-6.jpg

发表于 2012-8-10 11:54 | 显示全部楼层
放假了!大家都有什么安排啊?准备去哪里玩啊?有没有推荐?

发表于 2012-8-10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司要放我们五天假啦,大家都准备去哪玩呀?有什么好的打算呀?老公说现在抱着一个肚子也不好到处乱跑,刺激的你想都甭想!

发表于 2012-8-10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司要放我们五天假啦,大家都准备去哪玩呀?有什么好的打算呀?老公说现在抱着一个肚子也不好到处乱跑,刺激的你想都甭想!

 楼主| 发表于 2012-8-14 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失去母亲的孤儿,孤寂而漫长的黑色中,默默地守候在寺庙里一排排、一盏盏的酥油灯灯前,那是他的精神之灯。那一盏盏的酥油灯,传达着他无限的虔诚和祈祷,让期盼中的他和故乡得以沟通;和逝者的灵魂得以交流。他知道,如果没有酥油灯的陪伴,生命将会终结,灵魂也将在黑暗中迷惑。每天天亮前,他都要去转动寺庙里经轮很多很多圈,那是他心灵的依托之地,他祈祷自己善念的力量一定能动起来,把佛的慈悲、智慧、善念散发到自己所思念的地方,令自己的故乡和亲人吉祥圆满。他己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赤着双脚,身上围着一块牛皮,磕着等身长头,丈量从草原到拉萨的距离,那一次的朝圣,他徒步走了整整四年,那是他第一次走出这片养育他的草地,他把自己对故乡、对亲人最美好的祝愿许在心中最神圣的圣殿,期待自己功德圆满时能了却心中所有的宿愿。
煨桑的青烟遥遥上升,飘动的经幡从春到秋。从寺庙出来的他,在茫茫草原,一边放牧着他人所拥有的牛羊,一边用自己的生命和思念,与时间做着顽强的抗争,他不是在过日子,他是在熬岁月。草原游牧极为艰难困苦的生存环境,损坏了他的身体,以至解放后他的健康状况日益衰退,在我见到他时,湿润草原特有的风湿性关节炎使其佝偻着身子,行走都很困难,感觉他的生命就像一盏熬尽羊油的灯,在这块潮湿的土地上将慢慢熄灭,那时的我,心中唯一所想到的是:不能让他再用自己的身体去丈量回故乡的距离,要用亲情燃烧他心中的灯,照亮他回家的路程!                                                conew_4-5.gif conew_4-6.gif conew_4-7.gif conew_4-9.gif conew_4-8.gif conew_4-18.gif

 楼主| 发表于 2012-8-26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德宽长乐 发表于 2012-8-14 23:22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失去母亲的孤儿,孤寂而漫长的黑色中,默默地守候在寺庙里一排排、一盏盏的酥油灯灯前,那是他的精神之灯。 ...

2005年的春天,他回来了,回到了大庸湖南(张家界市),回到了他思念数十载的故土。政府的殷殷盛情,亲人的浓浓真情,归根的厚厚亲情,面对如此多的激动,他悲凉中露出些许的笑意,但更多的时候,他仍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转动着手中的经筒,脸上写意的是淡然和恬静,他在沉思,他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我永远无法从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窥探他内心寂寞的最深处,对故乡、亲人、红军还有怎样的情感,我知道此时的他一定在思念他的母亲!因为,对故乡,他仅是母亲的儿子;对母亲,那是他的整个世界!是母亲告诉他故乡在哪里,使其而成为故乡的儿子,是对母亲的深深思念维系他对故乡的执着,从而得以回到这个陌生而又亲切的故乡。
还记得他病重去看望他时,那是他生命最后一段路程,他也是静静的坐在那,因为没有了气力,无法转动经筒的手空空的耷拉在身前,沉静中突然间他用生硬的话语,艰难的、断续的、反复的说出两句话:“桥头、挖厥”,那一刻他又在思念他的母亲。他母亲的家乡就在紧邻桥头的桑植刘家坪,旧社会的家乡穷苦人家上山挖厥很是平常,他把母亲告诉他的故事铭刻于心,最后告诉我,也告诉了我他今生最后的思念是他的母亲。那时刻我们的心灵在交谈,我在心里问他:母亲的生离死别,让你一生的经历苦难深重,奇怪的是你一直都是如此的淡然和平静,你能告诉我如何做到的么?他的内心在告诉我,母亲是他在茫茫草原上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灯,让他记住回家的路,照亮他回家的路程,已经回到家的他,最后的宿愿就是去天堂见自己的母亲!顿时,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          19.jpg 3.jpg 9.jpg 18.jpg 14.jpg 15.jpg 16.jpg

 楼主| 发表于 2012-8-26 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在草原上养育了四个儿女,很多年,他带着家人一直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像草原上那些飘动的云块,没有停驻的时候。我第一次去红原,他们一家人己住进政府提供的牧民新村,白墙红瓦,明亮的居室,宽敞的前院,但家中什么值钱的物件也没有,很是狼藉。离定居点不远处是政府圈定的草场,小儿子窝巴在草场放养着几十头牦牛,他的生活在逐步改善,和内地相比仍是困苦,但这平淡的草原生活安静却充满惬意。
很多次走进他的生活,每当故乡的亲人带着走进草原的激情在他身边欢笑时,他也曾露出难得的笑意,从他那偶有的笑意中,我能感到他的无奈,漫漫人生路上,最多的是寂寞和苦难,思念与煎熬伴随左右,人生的历程成了苦旅,似乎无法知道彼岸在何方,无法看到长征路的尽头在何处。他在无奈中执着的找寻人生的答案,在苦难的经历中找寻生活的希望,在茫茫草原找寻回家的出路,在绝望里找寻生命中微微点点的光茫。他让自己坚强,唯有坚强面对苦难的生活,回应苦难的生活,才能坚定自己的那份守望,在守望中感受草原的阳光,从阳光里感受亲情的温暖。
面对欢乐时平静,面对忧伤时淡定。他就像草原上的夜晚:弯弯曲曲的黃河水,在月光下荡着清幽的光,无际的草原,黑黝黝透着芳香,风刮着经幡像母亲轻柔的召唤,亲切、悠扬、旷远,山是安静的,水是安静的,村庄是安静的,在他的身上,我真正体会到最厚重最庄重的安静。                      conew_conew_815.jpg conew_conew_84.jpg conew_conew_814.jpg conew_conew_821.jpg conew_conew_81.jpg conew_conew_817.jpg conew_conew_86.jpg conew_conew_818.jpg

发表于 2012-8-26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叙事,支持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12-9-22 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2010的初春,草原上还残留着寒冬的积雪,凛厉的风裹挟着枯草在空中飞舞,张扬着草原的悲天悯人,失落在草原七十余载的他,己悄然而去,走得凄凉、怆然,我再次驱车草原,送他最后一程。
逝去的他,走完了他苦难的人生,生命的耗尽让躯体枯瘦而缩小了许多,脸上依然显得平静、安详,就如每次见到他,端坐在那里,让你感觉不到他在做何思考,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这种平静,不是来自岁月的幸运和世故,而是来自命运磨难后的超然与豁达。床前,黝暗的灯光里,投射下杂乱而沉重的影子,沉闷的空气中,一个将要远去的灵魂,在浮沉中发出经轮转动的脆响。他走了,没给亲人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只把无限的悲痛和遗憾留在了世间。
按当地藏人水葬的习俗,先请喇嘛为他办四十九天的佛事,使他的亡灵,解除种种险难和恐怖,乃至证入不生不灭的法身境界或得报身佛果,以了生死轮回之苦,求得来生吉祥圆满,此后在寺庙里火化,将骨灰撒入河流,让高原圣洁的雪水带着他走遍草原的每一个角落,去寻找他的母亲,寻找远去的红军。他把自己永远留在守望了数十秋的草原上。
瓦切的白塔林中,家人为他搭建的圆形经幡群呈塔状,在空旷的草地上坦荡的指向无际苍穹,寒风吹刮着一条条经幡呼呼作响,在寂静寥寥的草原上低吟或高唱,悲怆、缠绵而苍凉,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但我清清醒醒地听出它响在他要走的路上,不停息的风让它亘古不散在草原上回旋飘荡,我己确信他将不再寂寞!
他走了。他用75个年轮,完成自己生命的全部轨迹。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充满苦难的过程,苦难中出生,苦难中成长,苦难中经历,苦难中死亡。他来过,他走了。他用他的人生教给我面对苦难的彻悟: “苦难消灭自然也就无可忧悲,但苦难消灭一切也就都灭。”                                                                                    conew_conew_9-5.jpg conew_conew_9-1.jpg conew_conew_9-2.jpg conew_conew_9-10.jpg conew_conew_9-11.jpg conew_conew_9-1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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