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玉昆仑在2006-6-26 18:32:00的发言:前段时间,我从一个记者朋友那里知道一个事实,重庆宇通客车公司的人员,在成都做了大量的工作后,成都公交公司终于同意订购部分产品试用。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重庆宇通的客车质量不是一般化的差劲,使用几个月的客车,车内设施破损严重,把手、靠椅通通显示出‘豆腐渣’质量本质。
我说这个事实,大家可以在成都任何一辆重庆宇通客车上得到证实!
兄台有所不知,宇通已经从重庆撤资很久,现在的车子挂宇通标志,应该算侵权了。说起来这个车子真的很破,12米的巴士,居然还是前置引擎,司机守着边上的火炉开车,乘客忍受着阵阵热浪和噪音,要是重庆人,估计倒是都还能忍受,毕竟是他们生产出来的!
另外,重庆前几年还组装过凯斯鲍尔,也是由于质量太差,早已停产,安凯撤资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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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元“婚姻”终结 宇通客车低调撤资重庆客车
2006.03.09 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作者:程维
重庆市交委下属3家国资运输企业或将重组重客
宇通客车(郑州宇通客车股份有限公司,600066.SH)没想到,自己也如重庆力帆集团一样,最终成了重庆客车总厂(下称“重客”)的一个过客。昨日传出消息,去年年底起,宇通客车已悄然从重客撤资。目前,重庆市正试图整合重客及当地的几家国有运输企业,进行一轮新的重组。
宇通一度雄心勃勃
“宇通客车从我们厂撤资的事从来没对外披露过,也没有在厂内公开宣布过。但是,宇通客车实际上已经从去年12月底前后开始撤离。”一位消息人士昨日告诉《第一财经日报》,事实上重客的员工都知道这事。
该消息人士跟宇通客车派驻重客的人有一定接触。他说,宇通客车在撤资过程中,与重客方面发生了一定矛盾,但他不愿提及具体情况。
重客是一家有63年客车制造历史的大型国有企业,年产销各型客车1500辆,是国内城市公交车的主要生产企业之一,在中西部市场有一定的知名度。
2003年7月,郑州宇通发展有限公司、宇通客车宣布重组重客,设立重庆宇通客车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为1.2亿元。其中,宇通方面占60%的股份,重客占33%的股份,新华信托占7%的股份。宇通客车的董事长汤玉祥兼任重庆宇通客车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原重客厂长邓平出任总经理。
当时,双方在合资新闻发布会上宣称,重庆宇通客车有限公司将努力达到年产销大中型客车4000~5000辆,年销售收入7亿~15亿元的目标,发展成为“西南地区最大、最强的客车生产基地”。
“前任”力帆亦虎头蛇尾
宇通客车接手重客前,重庆以生产摩托车为主业的民营企业力帆集团(下称“力帆”)曾试图重组该厂,但也因故退出。
2002年4月,力帆筹集6000多万元现金,购得了重客55%的股份,并将该厂更名为“重庆力帆重客商用汽车制造有限公司”,时任力帆总裁的杨永康当时对媒体表示,未来将持有重客90%以上的股份,并借此在5~8年内,将汽车调整为力帆的主业。
力帆入主重客后,为该企业拟定了宏伟的蓝图——5年内将重客做到国内第五名,年产1万辆客车,年销售额达40亿~50亿,8年内做到国内第一。在头5年中,力帆对重客的投资将超过10亿元,。力帆还计划在重客的平台上生产面包车、微车、改装车等。当时,力帆甚至将进入重客后的一款产品取名为“翔龙”——“降龙”的谐音,意在降服厦门金龙(600686.SZ)。
但力帆入主几个月后就退出了。消息人士称,原因是收购资金的到位情况出现异常。
目前,力帆已自己设立汽车工厂,并获登轿车生产目录。
重庆三国企将接盘
昨日,重庆宇通客车有限公司政治处刘处长在电话中对记者说:“我们现在还不好就宇通客车的撤资发表意见,相关情况需要等新的重组方进来后再说。”至于宇通客车的退出原因、新的重组方是谁,他说也不便透露。
不过,消息人士称,目前宇通客车在重客的撤资行动已完成得差不多了,“但财务总监还没有走。”合资期间,宇通客车派出了工艺、技术、生产、销售等方面的人员。宇通客车还曾拿了一些产品、底盘及相关技术到重客,但重庆宇通客车有限公司在西南市场上的主打产品仍是原来重客的产品。
重客目前生产正常,其部分产品已经不使用“宇通”商标,不过宇通客车承诺,重客的部分产品仍可在今年6月前使用该商标。
消息人士称,目前参与重组重客的企业有3家,分别是重庆市长途运输(集团)有限公司,重庆市汽车运输(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和另一家企业。这3家企业目前在重庆市主城区以外的公路运输市场占有垄断地位,它们与重客都是重庆市交委的直属国资企业,前两家的总资产分别为4亿元、10.3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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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频出求助无门 谁为“问题客车”负责
大河汽车 2005-4-4
车辆问题频出车主求助无门
四川南充市嘉陵区龙盘镇的盛华海一年前购买了一辆安凯客车,由于频出故障,他对记者说,这一年他的生活就是4个字:焦虑、烦恼。
据盛华海介绍,2003年10月,他从四川安信汽车贸易公司订购了一辆安凯客车,车型为HFF6888K21,总价为40.4万,他自己出资10多万元,合伙的朋友出17万多元,加上贷款东拼西凑买了这辆车。36岁的他当时充满了挣大钱的希望。他告诉记者,去年12月16日,这辆安凯客车从重庆安凯客车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重凯厂)也就是它的生产厂开到成都。经过审批上牌等一系列手续,今年1月5日,这辆客车正式开始在成都到通江之间往返跑客运。他说,当时据他估算,最多一年半就能收回全部投资。但是没想到该车出厂仅一个多月时,就开始出现了种种问题。这辆车维修和保养现在已经花掉两万多元。这辆车现在已经躺在重庆安凯厂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而问题还没有任何得到解决的迹象。
“病车”在成都无人敢修
据盛华海说,该车出厂一个多月时,方向盘搬动就发卡,回位不灵活。
他说,更严重的是前后桥故障:3月6日,他把车开到售后服务站保养车的前后轮,发现右后轮刹车片严重磨损,刹车鼓损坏,事隔不到半个月,行驶中发现刹车很软,到售后服务站检查,又发现后轮两边都没有刹车片了!刹车鼓严重磨损,这次,维修站给更换刹车鼓两个装刹车片8个;4月11日,他又发现前两轮刹车片严重磨损,又换刹车片,事隔3天,14日,他在属于北奔桥服务站的佳溢站维修保养后轮,由工作人员将后桥的刹车鼓刹车片全部换掉;5月18日,在佳溢站保养后轮,又发现后轮刹车片严重磨损,刹车鼓损坏,过了一个月,在5月27日,再次更换新轮刹车片。
盛华海说,从4月14日开始,佳溢服务站为了给他解决这种频繁磨片、拉鼓的问题,叫他每隔一周左右开到服务站为其免费检查后轮,跟踪服务。7月20日这天,他又将车开到佳溢检查,发现刹车片没有了,刹车鼓严重磨损。佳溢服务站和维修行业人员检查后认为该车有严重的制造缺陷,这种频繁的磨损刹车片,拉刹车鼓肯定是有产品质量的问题。他说,最终服务站的工作人员害怕他再找佳溢站维修,还书面写出协议要他本人签字:该车不再到佳溢服务站维修,服务站不再承接该车维修的售后服务事宜……他说,当时自己在整个成都都找不到为该车维修的服务站,他自嘲地说,他这辆车号为川A45685的客车在成都的维修站现在很出名:大家都拒绝修它,“因为维修站的人都说谁修它谁赔钱”。
他说,7月20日,他将车连夜开回重凯厂,厂方为该车进行了维修。他说,不到一个月即8月18日,驾驶员在行驶中又发现后刹车软,到三得利服务站保养后轮,发现左边刹车片基本上全部脱落,右边刹车片全部松动,9月23日,又出现同样的问题,10月22日,还是同样的问题。11月16日,检查后轮,又发现刹车片松动。他说,这样频繁的磨片、磨鼓、松片,在成都找不到为该车铆片的师傅了。连铆片的师傅也写了如下的协议让他签字:“给你铆片可以,但片子松动与我无关,你说怎样铆就怎样铆,你自己拿铆钉我给你铆,出问题我不负责……”他说当时这辆车再一次出现无人敢修的情况。
车主与产销方交涉屡次受挫
他说,当初挑选安凯客车,是觉得它名气大,采用国外技术,因此选择购买了安凯车。他说,没想到客车有了质量问题,产、销方的不负责任的态度让他很气愤。
据盛华海说,该车出厂一个多月时,由于方向的故障,他多次与售后服务站的人员联系,厂方才在事隔多日后为该车更换了方向机总成。他说,3月6日和8月18日在维修费用很高的情况下,他都打电话给厂家维修部的负责人,回答是:不管;刹车片脱落的问题在开回厂方修复后,不到一个月又出现相同的故障,厂家也置之不理。
他气愤地说,有一次在成都维修时需要一个专用的螺丝--侧杆螺丝,他当时电话联系给厂家,厂方有关人员都不愿意发给他这个配件。无奈他只得恳求维修站给加工了一个,为此这辆车修了一夜。他气愤地说,连一个螺丝都不愿意给我送来,这样的厂家还有什么信誉可言,这样的产品还有什么售后服务可言!
他说,11月16日,因为维修不成,他横下一条心,把车开到重庆安凯生产厂区里,希望厂家给他一个答复。但是车开去一周了,厂方的主要负责人根本不与他见面。11月24日,终于见到该负责人,谈了不到10分钟,这个人就借故离开。事隔一周多他才有机会再次见到这名负责人,他反映由于刹车片的故障,差点发生交通事故,该负责人居然说:那不是还没有发生吗?盛华海当场愤怒地说:是不是真要出了重特大交通事故你们才管呢!
谁为“问题客车”负责
12月3日,本报接到盛华海的投诉信后,迅速与销售商四川安信汽车贸易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安信公司)及生产厂家重庆安凯客车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重凯厂)有关当事人取得了联系。
12月3日,记者拨通了安信公司销售员陈志佳的手机,他说,这件事我知道,比较复杂,下周一你打电话给我,我们在电话里说。他告诉记者一个公司的固定电话后随即挂断电话。记者于周一拨通了安信公司的电话,接电话的同事说他不在,此事只有陈志佳清楚。但陈志佳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后来事情的发展很具有故事性:记者拨通了车主盛华海的电话核实一些数据时,盛先生告诉记者,他就在安信公司,陈志佳就在他面前。记者要求陈志佳接听电话,电话那端传来哄笑声。在笑声中陈志佳开始与记者通话。
记者问陈志佳,刚才车主说车子的问题是事实吗,陈志佳说:是这样子。他又说:这个车子是我们销售的,但是我们作为企业的经销商,是从厂家直接订购的客车。我们和重凯厂有协议,按照合同,消费者来找我们,我们只能帮他找厂家(解决)。
他还说,我已经跟厂家接触了,他们正在答复之中。他说,我们卖的是有厂家合格证的合格产品,你的(安凯的)牌子就应该找你(安凯厂),国家没有要我们承担责任的规定。
12月6日,记者与重凯厂副总经理孙衍顺通过电话取得了联系。
孙总说,这个人(车主)已经来过厂里了,我们厂方的意见是给他检修,而他要求召回。孙总说:“召回是就客车的某一个缺陷进行召回,而不可能把整个车召回。”孙总说,我们厂家跟他的分歧就是他要求退车,我们厂家的意见是给他检修,属于我们厂家的问题给他修复。我们同意给他上生产线检测、全面检修,使车达到新车的标准。
孙总说,7月份厂家也免费为他做过一次维修保养。谈到赔偿费用的问题,孙总说,对于这次以前的维修费用,在三包范围内,就在三包的范围内解决。“我认为如果有第三者在中间协调起来会好一些。”
孙总还说,我们重凯厂现在跟安徽安凯是一家。我们只是安徽安凯的生产基地,整个销售和售后服务都是由安徽安凯厂来统筹管理的。记者随后致电安徽安凯售后服务部,一位拒绝透露姓名人士口气强硬地对记者说:“重庆安凯厂也我们股份公司的一部分,它全权处理此事。重庆安凯厂就负责我们整个公司的维修保养这一块。他(孙总)就是代表我们(整个安凯)公司在处理这个问题。”
但是,盛华海仍然坚决要求退车。他说,那辆车问题很严重:10月12日,该车的大梁断裂;引擎也存在问题,自从出厂后就一直烧机油,该车行至2万多公里时,发现齿轮室漏油,废气重,自7月18日至9月22日,他连续去了4次擎帮服务站(康明斯售后技术服务站)解决漏油问题;自6月中旬该车减震器出现问,至少每隔两趟就要换1次(每趟约800公里)。这样的车光修能解决问题吗?
“问题客车”处境尴尬
《谁为“问题客车”负责》在本刊上期刊登之后,引起各方注意。日前,记者与有关部门取得联系,不少部门对此给予相当的关注。
北京汽修六厂的一个维修专家告诉记者:从车主反映的情况来看,“除非是你拉着手刹走,正常使用应该不会出现刹车片频繁脱落的问题,”他初步估计不排除是质量问题,可能是设计原因,或者是维修不当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配件的问题。他说,处理这种车辆质量问题的程序通常是在当地维修检测中心给客车做鉴定,弄清是使用问题还是因为质量问题。
记者随后联系了重庆市技术监督部门。重庆市技术监督局回函我刊,信中说,按照国家有关文件规定,省级质量技术监督部门不具有对整车进行监督检验的职能,因此,对整车的质量我局不便发表意见。随后记者又联系了重庆质量监督局下属汽车维修质量监督鉴定站,鉴定站的同志在了解记者所反映的情况后说,这个客车的问题其实是属于汽车新车制造上的原因,不是因为维修的原因造成的问题,一般是由地方汽车所或者是国家客车质量监督部门来负责的。
那么这些问题是不是质量问题?哪里可以作为第三方鉴定?北京市汽车研究所的一位同志答复说,我们只有技术监督部门的授权才能做检测。而且我们这里也做不了车桥的检测。来我们汽车研究所这里做检测的都是轿车。
位于上海的国家机动车检测中心答复说,目前他们只负责对轿车类进行质量监督检测。“我们没有能力检测客车。我们现在的权限是轿车,没办法检测客车。”
位于重庆的国家客车质量监督检验中心一位姓常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中心的意见是消费者最好和厂家协商解决;如果厂方和消费者有争议的话,最好是通过当地的技术监督部门给以解决;如果买主仍有意见,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是通过法院用法律手段加以解决,因为法院具有强制执法能力。他还说,该中心作为检测机构,一般不接受当事方的委托,正常程序是由司法机关对我中心作一个司法方面的检测委托,我们再看自已的检测能力可否达到。我们中心只是检测部门,但没有强制力。实施执行得依靠法院或者技术监督的执法部门,如果合同有问题,可以向工商部门反映。
他认为,现在国家在相应的法规方面是有欠缺的,在轿车方面,国家质量监督总局有一个汽车产品召回网,但只是针对M1类车(按照我国车辆分类,轻型汽车指最大总质量不超过3500kg的M1类、M2类和N1类汽车。其中M1类车指包括驾驶员座位在内、座位数不超过9座的载客汽车;M2类车指包括驾驶员座位在内座位数超过9座,且最大设计总质量不超过5000kg的载客汽车;N1类车指最大设计总质量不超过3500kg的载货汽车。)对货车及大客车,暂时还没有实行召回。当然,他认为客车的召回只是个时间问题。
盛华海把客车开回重庆安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多了,但盛华海的“问题客车”仍没有得到重庆安凯方面妥善解决。关于“问题客车”的解决进展,本报将继续给予关注。(胡蕊)
相关评论:车主维权难在何处
咱老百姓买物件,就图个实现基本功能,出了毛病有人管。不幸的是,这样的要求有时还不能实现,四川南充市嘉陵区龙盘镇的农民盛华海买辆车,却添了一块心病(相关报道请见本报2004年12月15日、22日、29日B1版)。从他买下安凯客车的那一刻起,生活中就埋下了烦恼的种子。致使盛先生生活波澜丛生的原因有四个:第一,用来营运的安凯客车频繁出现故障,影响正常营运,且无人敢修;第二,维修费用甚大,而不是重凯厂副总经理孙衍所言,“车子出厂(维修保养)总是要发生一些费用”;第三,生产厂家和销售方甚至相关监督部门,各方推诿,无人来管;第四,受尽委屈之外,无力担负的维权费用与耗时过于长久。
从以上的分析来看,表层问题的关键在于客车的产品质量和厂家的服务质量。就第一个关键点而言,盛先生N次维修的经历表明,客车的质量存在严重问题,几乎无法解决,这是导致盛先生要求退车的重要原因。另一个问题是,对处于相对弱势的消费者,安凯公司的相关厂家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态度无法让盛华海满意。显然,久拖不决的局面,盛先生付出成本巨大,不仅包括经济损失和日日承受的精神压力,还有难于维系的人际关系。
矛盾的深层问题在于,消费者遇到这样的问题到底该找谁解决?
现代企业的经营惯例是销售方负责直接面对消费者,对产品进行维修,保证消费者满意。至于维修期间销售方需要厂商的支持或两者之间的纠葛,不关消费者任何事情。“我们卖的是有厂家合格证的合格产品,你的(安凯的)牌子就应该找你(安凯厂)的,其实我们不承担什么责任”,销售方的说法不合理。
生产厂家的负责人说,与车主的分歧在于修车与退车。说到底,厂家无法满足车主的要求,才使盛先生发出了“肯定不会再买安凯客车”的无奈感慨。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企业,总体而言,越来越重视售后服务,越来越重视消费者的反馈。但是,具体到个别企业,让消费者满意,企业要跨过的障碍还有很多,“顾客是上帝”之语,从口号落实到行动依然还有很远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