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洞
我是河南省郑州市的普通市民顾予新,1997年由于我的善良,在河南省平顶山装修时,陷入平顶山市以文化局局长刁培江和中级法院院长吴晓东两帮高官为首的恶势力的争斗中,使我被骗二百多万元财产,致使我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用在了漫漫无期的上访路上,下至地方,上至中央,各级信访都跑遍了,六年了至今未果,究其原因,这里存在一个巨大的黑洞,我每一次上访,转来转去,最终又转回到这两帮带有黑恶势力的高官手里,只要这些人还在台上执掌大权,我在这个黑洞里就会越陷越深,使我无法翻身,今天我把黑洞里的黑幕揭露出来,求得早日脱身.下面是案情简介:
·1996年河南省平顶山市原文化局局长(现宣传部副部长)刁培江以招商引资的名义将所谓的港商刘少伟和他在大陆的姘头张嫦萍引来与其下属的平顶山剧院联合兴办豪园大酒店,平顶山剧院出场地,刘少伟出钱,要建成平顶山规模最大的酒店.
·但刘少伟根本没有建设酒店的资金,刁培江就四处为他物色垫资装修的队伍,我就是在他们到处物色无人,没人给他们干,工程搁置一年后,在被骗的情况下,带着资金、赊欠的材料及上百的工人开始垫资为他们装修.
·我原本指望尽快装修完毕,收回我的投资和应该得到的利润,但刁培江为霸占该酒店与刘张发生大规模冲突,使我被卷入到他们冲突的黑洞中.
·在酒店即将成型,马上装修完毕之时,刁培江为达到霸占酒店之目的,安排其有犯罪前科的侄子刁旭星来酒店当总管,刁旭星每天在酒店带一帮他在狱中的狱友,经常组织数十人与刘张发生冲突.
·刘少伟张嫦萍为对付刁培江霸占酒店的行为,也想找个后台,于是通过河南省高级法院的一个副院长认识了平顶山中级法院的院长吴晓东(现平顶山市人大副主任),从此张嫦萍与吴晓东弄在了一起,吴晓东公开成为张嫦萍的保护伞,吴晓东除经常去张嫦萍酒店助威外,还介绍同为平顶山黑社会的吴XX来酒店为张嫦萍看家护院,并经常与刁培江刁旭星组织的数十人发生冲突.同时吴晓东用平顶山中级法院的国有资产为张嫦萍担保贷款二十八万元(该笔贷款最后随着张嫦萍在平顶山的脱身,已彻底打了水漂)
·为霸占该号称平顶山最大的酒店,做为交换条件,文化局局长刁培江违背文化局党委集体研究不得用平顶山剧院国有资产为张嫦萍担保贷款的决定,强行让平顶山剧院用国有资产为张嫦萍担保贷款三十万元(该笔贷款也随着张嫦萍在平顶山的脱身,也化作了水漂).
·以刁培江刁旭星为首和以张嫦萍吴晓东为首的两帮恶势力为争夺酒店,天天相斗,刁旭星经常组织数十人去酒店霸台,经常与张嫦萍的数十人发生殴斗.刁旭星组织他的狱友在酒店门口将刘少伟打得遍体鳞伤,刘当晚离开了平顶山,从此再未踏入平顶山半步.张嫦萍也觉得在平顶山所呆时日不会太久,索性所欠所有外债统统不还,疯狂聚敛钱财.我为她垫资一百多万元一分钱不还,把我也卷入到他们两帮恶势力的冲突中.
·我在要帐无门的情况下,在平顶山中级法院起诉张嫦萍.中级法院院长吴晓东为让张嫦萍争取更多时间聚敛更多财富,对案件设置重重障碍,法官拿着院长大人亲批的财产保全裁定,前去银行查封张嫦萍数十万元的资金,张能在法官赶到的前几分钟把钱全部提走;一桩原本再简单不过的欠款纠纷,吴晓东又是要做司法鉴定,又是要进审判委员会.吴晓东公开在张嫦萍酒店宴请鉴定单位,本该由法官送的有关鉴定材料,吴晓东让作为被告的张嫦萍派人送达.为此我亲自去吴晓东办公室与他对话,指出他是张嫦萍的保护伞,吴用有关法律条文吓唬我,但我并未被他吓倒,在多方催促仍不为我结案的情况下,1998年元月9日,我组织数十名工人从平顶山中级法院至平顶山市委游行,吴晓东派人不让我游行,第二天也不开所谓的审判委员会了,直接给我当场印发判决书,算是把我一审的案件结了.
·二审在河南省高级法院进行,张嫦萍仗着有高法领导撑腰来压制我,我是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与张进行调解,张称无钱还我,只能用酒店来抵我的债,同时我还要付给她几十万元的差额款(酒店评估价与她实际欠款的差额).就这样我又借了数十万元给张嫦萍,得到了一座所谓价值200多万元的酒店.
·我与张嫦萍在省高级法院调解的消息一出,振惊了平顶山中级法院,特别是吴晓东,为赶在我与张嫦萍办理完交接手续之前解决平顶山中院为张嫦萍担保的28万元贷款,吴晓东安排人在平顶山饭店的一间包房内半天内完成了一桩自立案、审理、判决、执行的所有法律手续的“银行诉张嫦萍公司”的假案.但张嫦萍为从我手中得到差额款,最终还是出卖了中级法院和吴晓东,在吴晓东做假案的当晚,与我签定了所有的交接手续,拿着我给他的钱,在平顶山彻底脱身,吴晓东用平顶山法院为张嫦萍担保的28万元贷款彻底没有了去向.
·才出虎穴又入虎口,在我得到这价值200多万元的酒店后,准备变卖该酒店时,刁培江刁旭星就把霸占酒店的目标对准了我.首先在张嫦萍的后期,刁旭星趁张嫦萍与他无力再战的时候,利用他安插在张身边做会计的线人,用张的财务章,偷偷做了一张张嫦萍公司欠他数十万元的假欠条,他凭此欠条起诉了张的公司,张当时急于从平顶山脱身,无力应诉,由此刁旭星加入到张的公司债权人的行列.其次,刁培江公开跳出来虚构为我帮忙的各种情节,同时为打消我对他们的防备,一见我就宣称他们姓刁人不刁.在我接手酒店后,为对我施加压力,刁旭星于1998年4月23日夜,动用黑社会30余人,臂缠红绳,手持锣纹钢将我方看场人员数人殴打致重伤,其中一人差点死亡.另外,刁培江刁旭星为骗取变卖我酒店的手续,将张嫦萍与平顶山剧院的合资经营关系虚构成租赁关系,刁培江一改往日的热情,宣称,你必须缴纳房租,一分钱也不能少,并且每天唆使他所扶持的走狗平顶山剧院后期经理王玉印象恶狼一样逼着我,我走到哪里他逼到哪里,这样一方面使我无法变卖酒店,另一方面刁旭星又跳出来,只要我能给他写上什么什么手续,他保证可以阻止王玉印逼债,“只有这样你才能有充足的时间去变卖酒店”,同时每一次,刁旭星都信誓旦旦的宣称,这些东西都是假的,这些都是要命的钱,谁敢动你的钱.就是在刁培江刁旭星王玉印的三簧配合下,也确实是在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在未收到刁旭星一分钱的情形下,给刁旭星出具了数份“把酒店财产都转给他了”,“把酒店卖给他了”,“收到他198万元买酒店款了”等手续.同时为彻底断绝我变卖酒店的路子,刁旭星王玉印将我价值二百多万元的酒店洗劫一空,当我的看场人员阻止时,刁旭星象强盗一样,拿着骗取我的手续,高喊:“这些东西是我的”,那种嚣张劲,给我看场的人员气得割腕自杀.就这样,1998年的6、7月份,刁培江亲自牵头,完全背着我,拿着骗取我的手续,刁培江刁旭星把我二百多万元的酒店以一百三十万元的低价卖给了平顶山的赵某,并把所有的卖酒店款装入他们腰包.为掩盖其诈骗卖我酒店的罪恶事实,刁旭星跑到郑州以帮我寻找买酒店的下家为名,威逼我为其出具委托书,并逼我把日期更改提前,同时为了洗清诈骗款,他们把虚构出的,以逼我还平顶山剧院为张嫦萍担保贷款之名,将诈骗卖得的款项中的45万元转入平顶山剧院帐户,随后他们将这笔钱取出装入他们自己腰包.当我们察觉上当后,我们就开始向刁培江讨债,刁培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王玉印身上,而我们去找王予印时,王在他们已经瓜分完脏款的情况下,却恬不知耻地说:“钱是扣定了,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我牺牲了也在所不辞”.当我们在刁培江办公室向他陈述我们已倾家荡产,并向刁培江下跪时,刁培江毫无怜悯之心,拂袖而去.
刁培江刁旭星叔侄两人在平顶山是黑恶势力是路人皆知,其叔侄两人由刁旭星冲在最前面,刁培江不仅是刁旭星公开的保护伞,而且公开的参与到刁旭星的涉嫌犯罪的活动中:
1. 没有刁培江的公开参与和保护,刁旭星一个无业游民,凭什么在平顶山文化局地盘上横行霸道十几年,在这个地盘上,刁旭星想打谁就打谁,经常动用数十人殴打向其讨债者,他凭的是什么?堂堂正正的平顶山文化局干部,平顶山剧院原经理,就因为不愿意充当其黑势力的走狗和帮凶,被刁旭星打成重伤,再被刁培江撤职,他凭的不是刁培江的参与和保护是什么?
2. 刁培江公开利用党的组织原则为其涉嫌犯罪的活动提供保障
刁培江为扩大恶势力组织,扶持其黑恶势力的走狗王玉印,除让刁旭星殴打前经理外,还利用党的组织原则提拔王玉印,给王玉印封官许愿,使王玉印俯首贴耳地为刁氏黑恶势力效力.刁旭星一个有犯罪前科的无业游民,公开地参与到组织部门的选拔干部的活动中,没有你刁培江的指使和安排,他刁旭星能敢吗?同时为了使王玉印忠心耿耿地为其黑恶势力卖力,刁旭星为王玉印介绍嫖娼,又报警抓王,再花钱赎王,彻底使王玉印为其涉嫌犯罪效力,利用黑白两道来巩固和状大其组织,这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3. 刁旭星在诈骗我之前就与吴晓东张嫦萍势力相斗,你刁培江亲自安排你有犯罪前科的无业游民的侄子与吴张势力公开争夺酒店,你不仅是后台,你甚至还公开跳出来,你虽然借口那里是你管辖的下属单位,你管是工作,但你为何不管管你的侄子,你为何在管的时候总是让你那有犯罪前科的侄子得到最大利益,实际上是你叔侄两人得到最大利益?
4. 刁旭星在诈骗我的过程中,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圈套,每到圈套的关键时刻,还是你刁培江跳出来,你又口口声声说是工作需要,但党和人民给你的工作是让损害他人利益使你的家族利益最大化吗?
5. 二刁的黑势力为了极大地聚敛财富,在把我的酒店诈骗卖给赵某,并把诈骗款装入其腰包的同时,他们又在赵某的酒店旁又开一酒店,二刁仍然采用对付张嫦萍的办法干扰赵某的经营,经常派数十人去罢台,经常动用数十人与赵的人殴斗,凡是去赵的酒店吃饭的人他们都要强行拉往他们酒店,就这样,赵某投入数百万元的酒店,没出几月也被刁氏叔侄整垮,一个至今仍堪称平顶山最大的酒店,就此毁在了刁氏叔侄手中,由于是在刁氏叔侄的地盘上,平顶山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敢来此经营,一个好端端的酒店闲置数年至今,国有资产严重流失,而刁氏家族却中饱私囊.这些不是你刁培江一手造成的吗?
针对刁培江刁旭星王玉印涉嫌犯罪的问题,我们从下到上向各级组织部门反应,但刁培江有着庞大的“官系网”,再加上如果刁培江的问题一但揭露,势必牵出原平顶山中级法院院长吴晓东(现市人大副主任)涉嫌犯罪,甚至更多干部的问题,因此,他们官官相护,平顶山市委、公安局公开保护刁培江,再有,我们现行的干部监察机制,我每一次的状告,都被批转到平顶山,都在刁培江的“官系网”中融化,致使我状告六载,至今杳无音信,以下是我六年的告状经历:
①1999年我们发觉上当受骗后,向平顶山市委反应,我们在平顶山市委门前打出“向市委宣传副部长刁培江讨债”的大旗,但无果.
②同年我们又数十人在河南省委门前打着大横幅上访,仍无果.
③2000年到公安部反应,公安部下发《公安部公办访(2000)24130号督办函》(本人有该函复印件)
④根据公安部要求,河南省公安厅向平顶山公安局下发《河南省公安厅豫公控(查)〔2000〕1098号》督促函(本人有该函复印件).2001年至2002年长年跑于河南省公安厅和平顶山公安局之间,然而平顶山公安局数部门间互相推诿,无人敢过问有关刁培江涉嫌犯罪问题,甚至平顶山公安局控申科的领导奉劝我,不要再告了,告来告去还要转到他们那里.
⑤2001年省公安厅向我宣称,已将我控告刁培江刁旭星涉嫌犯罪一案列为省公安厅督察处当年督办的100项大案之一,我满心欢喜,但平顶山公安局的领导一去做工作,导致至今没有任何结果.
⑥2001年至2004年,在河南省人大九届四次、五次,十届人大一次、二次会议其间向河南省人大反映,至今未见处理结果.
⑦万般无奈之下,我于2002年3月以行政不作为为由,将河南省公安厅、平顶山公安局告上法庭,许多媒体都相继报道,虽然我一、二审败诉,本期望以此来推动案件进展,但却事与愿违,至今更加无人过问我的案件.
⑧2001年至今我长年在北京上访,去过中纪委、最高检、全国人大等部门,2003年2004年全国人大十届一次、二次会议其间都去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信访接待处上访,直今仍无任何结果.
由于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因为太轻信了刘少伟张嫦苹刁旭星,太轻信了有着党的高级干部头衔的刁培江,太轻信了他那姓刁人不刁的种种谎言,致使我已六年陷在这场怪圈内无法脱身,如今我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因为被刁氏叔侄诈骗的效应,我还欠数十万元外债,我每天还要为这些债务而东躲西藏,我人生最美好的年华花在了漫漫无期的上访路上.人生能有几个六年啊,何时才有尽头?
受害人顾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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