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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偏好是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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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4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寻踪觅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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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偏好是月台
           
                                                   一、彭遵泗的《蜀碧》
   
     七月流火时,在公义见了谷其先生。从他的记忆中得知彭端淑的坟在公义上菩提。读过彭端淑的《为学》,才有心系向往朝谒的愿望。这愿望在炎热的天气,一直蒸腾到十月的秋凉。
     国庆节在眉山约会古籍收藏者干勇先生,他带来了一本彭遵泗的《蜀碧》。《蜀碧》记载了大西国皇帝张献忠屠蜀的历史,其手段之残忍、诡异、可谓血流成河,鬼哭狼嚎,杀了四川人六千万,巴山蜀水荒无人烟。“此蚕丛(四川),荆棘塞道,万里烟绝,一望凄凉。茂草荒林,惟有马迹,狐游虎逐  ,罕见人踪。”清顺治三年(1646年7月下旬),张献忠败走彭山江口,斩戟沉沙,被杨展的六十万大军火烧连营,千艘载满金银财宝的战船沉入江中。之后历史上有了“湖广填四川的”的大迁徙。迁徙途中,一路饿殍四野,死人不断,人人头抱白孝帕,习以为常,这成了四川人早年抱白帕子的习俗。“湖广填四川”是先民尸骸上的花朵,不是我们后人歌唱的颂歌。
    《蜀碧》的著者彭遵泗是彭端淑的孪生兄弟,与其弟彭肇洙、以文才知名,时称“三彭”。其中以彭端淑最为著名,影响也最大。
    下午,干勇、胡正清和我坐在三苏祠茗香轩茶馆,读彭遵泗的《蜀碧》。竹林树木边是秋荷浅塘,繁花已落尽,绿叶渐萎。想起先民,又闻竹林那边歌舞升平,一派浮华之声不绝于耳,如枯木干燥的撕裂,磨锐着我们的神经。邻座的一位先生在看《华西都市报 》 ,文章写日本在钓鱼岛欺我渔民的报道,中国的抗争,日本国内一派反华的喧嚣,血性让中国人为之愤慨。阅报的先生把报纸翻过去了,这一面是市井的风俗图文。竹外的歌声己嘎然而止,沉寂的院落是一方平静的天,一脉闲茶的清气,濯洗了市俗的烦躁。一个三苏祠,原本隔着几重天,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天地,只以性情取决罢了。苏东坡的天地我们遥不可及,只能在故园吊唁怀念,而草木枯荣了几朝几代,所有的气息了无诗意的提携。我依然沉浸在《蜀碧》记述的屠蜀恐怖中,与当年日本鬼子南京大屠杀无异。我们这些“湖广”客家的后人是乎不恨了杀人魔王张献忠,四川梓潼县七曲山大庙在八十年代重塑了张献忠的像,称为大西王,正如我们至今把杀气蒸蒸的日寇称为友好邻邦。血染的风彩已成为漫天的晚霞,黄昏已看不清历史和现实的分界线。
  往事是不能重温的,一旦重温,现实就破碎了。
  殷海光说过:“人的思想想不通时,常靠固执或依靠固执来维持自己中心观念;当人的思想不透彻时,容易受市面流行的浮词冷语的摇撼。”
  这摇撼让人不安宁得很。
  “一种人的心理,时常就是一个时代的心理,有时更是一个种族的心理。”虽说不曾出现在同一个时代,但穿越时空,保存下来隐藏在心里的只有一种。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虽说世事变幻如浮云。尘埃落定后总该留下一些让人放心的东西。来自“根本”悬若明镜的那一点精神。总是感动良心未泯的读书识字觉悟者。
  我们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川眉先生来了,他为长,对世事的洞悉比我们要彻底的多。他翻阅读了《蜀碧》,也深为惊骇,一些未所未闻的史实,在过去一贯的正史中鲜有记载,他的评述使我们对历史更加迷惘。掀开历史的浮尘,我们窥见真本的时候,才发现天堂和地狱的颜色。历史人物背负着观念沉寂在地下,寂寞与灰尘和漠视作伴。这不能不让人深思这样一些问题:漫长的社会,因为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浮先掠影的定论,它的深沉里究竟是怎样的事实,我们该不该改正历史的谬论和讹传?读书识字者独立自由的可贵品格能否一以贯彻,这些沉重忧伤的问题并不会因为人们有意无意的回避而发生任何变化。我们已跨越21世纪十年了,掠过耳畔的风声,打在心底的冷雨,甚嚣尘上的喧哗与空泛,在它的背景沉静之后不应该是沙漠。读书人的品德总该留下一些,曾经面对的,曾经努力的痕迹,正是抱着这样的一种单纯而真实的想法,我们把自己的思考和忧虑留在了故人的寻踪觅迹中。
  世易时移,家族的式微和家族特性的日益丧失,无疑已成为一种无可挽回的趋势。乡村的城市化更触动我们的心灵,那些山地,河流,老宅,古墓从我们眼前一一消失。我们今日站在乡村的院门口,明天又站在了市井的十字口,再回顾一段段历史,多一点“辨清方向”的意识,借古还魂我们传统文化的大纛,摇旗在山头上飘扬,呐喊仍在空谷里回音。
  彭遵泗的《蜀碧》重触动了我们寻访彭端淑坟台的念头。
  
                     二、彭端淑的坟台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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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彭端淑的坟台今何在?

  第二天我们相约去了公义,邀约谷其老先生时,他因为有事,我们只有独自去了。走过公义古镇,原镇政府住落的川主宫已荒凉,一地的旧圮残痕,院外两棵曾枝繁叶茂的古榕已枯死,野劲的竹叶草爬上树桩,如耻辱柱站在混凝土堆积的市井,呼风和唤雨在麻雀啁啾里瑟瑟地发抖。走到古镇街心,原来的那口古井已填塞了,“井泉村”的井泉已名存实亡。故土的象征,家乡的概念正在一点一点地风化。
  据谷其先生讲:彭端淑死后葬于公义。县人徐原烈1935年曾在原公义小学大门左侧,为他立了通高二米多的石碑,并撰文记述了他一生的主要事迹,现在碑已不复存在。问过公义场的居民,谁也不知道彭端淑死后葬在公义何地。
  我们在公义场约了好友张汉清,在下场口的小饭店吃过午饭,租车赶往大石桥方向的上菩提。车上问司机他也不知道彭端淑的坟台。胡正清怀疑我得来的消息是不是谬传,这一下我也惶惑了。因为谷其先生不在,我们既已上路,只好碰碰运气了。
  到了大石桥,过桥是我二姑爷李树成的家,碰巧他老人家在门口。下车问二姑爷“彭进士”的墓地在上菩提的什么地方?姑爷说以前上菩提的牌坊就在大石桥,“彭进士”的墓在月台村石板滩水库。他是兽医,正好去月台做防疫工作,便上车一同前往月台村。不知“月台”源何而来,代表什么意思,一路浮想。古人咏月台的诗句有:“未央楼殿依天开,东北偏好是月台”〔岳珂《宫词一百首》〕“呼匠琢山骨,临水起月台”(汪莘《陋室五咏﹒月台》;“同上最高台,山头晚色开”(潘屹《饮张壹斋月台》),大致可以明白月台就是古人赏月的地方。
   彭端淑(1699年-1779年),字仪一,号乐斋,眉州丹棱高桥翠笼山(今四川眉山市丹棱县双桥镇桂香阁)人。著名文学家,蜀中知名教育家,清代与李调元、张问陶称为“蜀中三才子”。
  彭端淑出生于一个富庶家庭。其祖父彭万昆为明未怀远将军,清初为简州(今四川简阳市)判官。以军功卓著,授四川都督佥事(qiānshì,都督佥事是正二品)。彭端淑的八位叔父,多为举人、知县。他从小聪敏颖异,常受先辈“崇实黜浮,又宜力学,毋自弃”的教诲,与兄端洪、弟肇洙、遵泗等苦读于翠笼山紫云寺,五六年不曾下过山,得学识渊博的父亲彭珣(xún)亲授。还得益于其外祖父、进士出身的夹江名儒王庭诏的教益,长进不小。及入县学,再得合江进士、蜀中制义(八股文)匠手董新策点拨,学业立就。
    雍正四年(1726),彭端淑乡试中举。雍正十一年(1733)与孪生弟弟彭肇洙同榜登进士第,授吏部主事。乾隆十年(1745)升吏部员外郎,旋迁文选司(负责人事任免)郎中。乾隆十二年(1747)充任顺天府(今北京市)乡试同考官。乾隆二十年(1755)出署“三江要口,五州之屏藩重地”的广东肇罗道署察使。彭端淑在广东做官约六七年光景,也是他一生仕途生活中最为显赫的时期。
    乾隆二十六年(1761),彭端淑随船督粤西粮运,船行在南海中,不慎失足坠水,虽被搭救脱险,但他却认为这是大难即将临头的预兆。他感叹:“人于宦途不满意,辄以咎人,此谁挤之者!今不葬鱼腹,天于我厚矣,复何望焉。”此时的彭端淑已对官场的尔虞我诈有了充分认识,决意隐退,遂借口此事,辞官归蜀,隐于成都白鹤堂,入锦江书院(今成都石室中学),走上了课士育贤的道路。锦江书院是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由四川按察使刘德芳在成都原文翁石室遗址上建立的省立最高学府。学员选自省内秀才以上人员,学员学费、生活费由清政府拨给该院的学田供给,在院学生有两百人左右的规模。彭端淑在该院任主讲、院长20年。下图是
  彭端淑的主要成就在其文学方面,其诗歌和散体古文及文学批评理论在当时的影响都非常大。他与李调元、张问陶以文名鼎立蜀中。
    彭端淑后期的作品,题材极为广泛,或忧国忧民,如“忧旱几经旬,农夫心独苦”(《七月十六日》);或愤世嫉俗,如“……深山夜月一声啼,天地有春留不得。今古世事如苍狗,王侯蚁蝼同枯朽,……胡为岁岁啼不住?似含孤愤争自诉!”(《杜鹃行》);或抚时感事,如“骨肉难无故,同怀七剩三。”“何时重聚首,一解忧心愤”(《忆弟》)。
    〖注:七剩三〗:彭端淑兄弟共七人:即端洪、端淑、肇洙、遵泗、端洋、大泽、端徵,均读书于丹棱县翠笼山紫云寺。七弟兄中,端淑、肇洙、遵泗三人同登进士,位居高官,文章宦达,显赫一时,人称“三彭”。其后又有叔侄端笏、大力、承绪先后中武进士。真可谓“彭氏一门六进士,文韬武略震京师”。
    彭端淑曾说,“作文之道有三:曰学、曰识、曰才”,“才”即作者的文学才能。彭端淑指出:“才有大小,授于天而不可强加者也”,“才固授于天者也”(《文论》)。他认为司马迁、韩愈之所以能“网罗古今,洞悉情事”,是因为“天实授以绝人之才”(《文论》)。这些观点片面肯定作者的个人才能,忽略了作者的主观努力,与“有德者必有言”(程颐《语录》)的程朱理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表现出了其世界观中的局限性。
    彭端淑一生很注意对人才的培养,造士甚多。为考官时,对才识俱佳之士,亲自考核,极力提拔,不拘一格地量才录用。清代名臣、《四库全书》总篡官纪昀,为解元时即得彭端淑提携,后成为清代学术界权威。
    执教锦江书院后,其门下更是人才辈出,李调元、张翯(hè)、钟文韫(yùn)等皆为其学生。彭端淑把他一生中的最后约二十年时间,全部贡献给了四川的文化教育事业。他在《戊戌草?寒食》一诗中有明确的记载:“锦江栖迟二十年,每逢寒食一清然。”这对他讲席书院的时间和心境都作了生动形象的描述。
    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八十一岁的彭端淑病故于成都南郊白鹤堂。其现存作品有《白鹤堂文集》四卷、《雪夜诗谈》二卷、《粤西纪草》一卷、《曹植以下八家诗选》若干卷、《蜀名家诗抄》二卷以及《晚年诗稿》、《碑传集》、《国朝文录》、《小方壶斋舆地丛书》、《广东通志》等。其中《白鹤堂文集》最为有名,议论小品文《为学一首示子侄》(简称《为学》)即出于本书。下图是彭端淑的《易百家注》。

    不知不觉车已在盘山的路上到了石板滩水库,车停在水库堤坝上,下车见平湖在峡谷间,满荡荡烟波延接着重山树野。二姑爷说“古墓就在水库的山上。”
  我们走过湃水的石桥,一中年妇女走过来,是该社队长的妻子,姑爷拓呼问:彭进士的古墓是否是在这座山上,她不置可否,不太清楚,听说是在在水库的上游。
  方位的不确切,我们便停下脚步。姑爷也不知所以,一头雾水。其实他也没有到过墓地,只是据说而已。人言杂语引来了乡间茶铺里喝茶的村民,一位年老的妇女说:她嫁到月台的时候,见过那挖掘的古墓,古人的衣裳绸缎,依然鲜艳如新。挂满在黄荆枝上,风吹如旗子,墓主人的头发和枯骨一地都是,她说古坟在上面的“七座坟山”上。村民各自说着自己的印象传说。正好88岁的黎氏兄弟俩走过来,大家说他们知道。黎大爷也说是七座坟山。于是我们软磨硬泡,递上烟,说:“等会下来陪老人家喝茶。”姑爷和他们是熟人,从中帮腔,俩位老人放弃喝茶的闲功夫,陪我们上山寻古。
  山上前几日下过雨,泥泞难走。汉清中午酒喝大了,有点二熏二熏的走在后面。88岁的老人打前头以上了山坡。一路是羊踏过的蹄印小道,山上茂竹成林,野树乱草横生。被风雨吹折的竹林不时横在路上,挡着去向。檀木树赤溜光杆,凋着黄叶,人一扶上就飒飒飘下。泥路上的野酸枣落了一地,一脚向树跌过去,突突如冰雹。捡尝之,酸中带甜,满口生津淋漓,唇齿间稀里呼儿嗨哟。干勇和我各人捡了一大把。穿过层层密集的竹林,方爬上山顶。山顶上一方阔地,意杨树成排林立,如进入北方的白桦林,林中散落着稀疏的古墓,泥土已褪裸,砼子灰风吹雨打的褐硬,我们想彭端淑的墓就在其中吧。作为清朝官员,文学家,与李调元,张问陶一起被后人称为“清代四川三才子”的墓地,在我们的想象里,该是气派非凡,令人肃然起敬的。
  走在前面的黎氏兄弟并没有停步,我们尾随其后,又绕过一个山头,横穿过一排毛竹林,到了七座坟山。环顾左右,只有竹林和疏落的岩碥上的杂草,遍地厚积如毡的竹叶,在岁月里漂白沤烂。黎大爷指着一茏老竹说:“这就是彭端淑的坟台遗址。”连一块残碑墓砖也没有。他说早在58年改田改土的造山运动中给毁了,掘坟时墓里有一个石仓,仓里藏有一块刻有文字的二尺见方的石板,当年被识字的罗碧林捡回家了。可惜罗碧林已死了几十年,他的家也三起三落搬迁了几次,不知道这铭文的藏石是否还在。
  站在高处向山下望,竹林的浓荫看不到下面的石板滩水库,目光穿过毛竹的间隙,可以依稀辨认下面的七级坟台。过去每一台级都有墓葬,七座坟山因此而得名。最顶上我们脚踏的地方是彭端淑的墓,以下该是彭氏兄弟及后人的墓群。我们逐级下行,仍然没有一点墓地的痕迹,只有荆棘丛生的乱象,藤蔓缠绕着我们的前途。偶见了一丛一丛零星的茅杆,我所知道的坟上都有丛生的茅杆,这是一种风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竹林下逢生的茅杆,是否召示着一种精神,是彭氏对来者的最终慰籍,“在天化作文曲星,在地逢山为草芥。”宋·苏洵在《六国论》早已有言:“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之予人,如弃草芥”满山皆野不见天日,惟菩提鸟啾啾叫鸣,地上笋子虫在秋瑟里暴亡的尸壳,寂寞地憔悴变色,捡起来一看,复又扔入了草丛。站在七座坟山上,记起元曲·宫天挺《七里滩》第四折唱到:
  “九经三史文书册,压着一千场国破山河改。富贵云华,草芥尘埃。”
  
    跟随黎氏老人的脚步,脚迹踏遍了七级坟台,下到山脚。走过黄荆丛生的小道,溪沟边一段棺木横在溪上,已化为桥,寻迹而见一残砖在溪涧的滴水岩下,清冷灰寒。这是我们在彭氏七座坟山上唯一见到的遗物残迹。顺山溪走到石板滩水库,回望七座坟山,彭端淑的一脉衣钵已不复存在,满山满谷的毛竹,发出潇潇的竹语,我品着野酸枣的味道,一直酸到心底。
  据盛氏家谱有记载:我的祖先盛启富,祖籍丹棱县胜义乡墨石沟,他膝下有五子,明朝末年张献忠入川屠剿,兄弟五人流落于彭山,其五子盛绍先幼年在上菩提观音庵削发为僧,法名新胜。故人西去,杳如黄鹤。石板滩水库,平静地倒映着七座坟山,豪竿千丈也插不透历史的渊源,文字造就的千载诗书之船,载着读书人的梦,轻舟已过了万重山。
  董桥说过:“不会怀旧的社会注定沉闷,坠落,没有文化乡愁的心井,注定是一口枯井。”
  离开月台村,心生怅惘:

  秋至月台谒彭陵,碑文无字满竹林。
  七座坟山野魂冷,百年叩首知是谁?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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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端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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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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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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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江书院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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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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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眺月台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21: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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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台人说七座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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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滩水库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6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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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深不知处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6 08: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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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竹满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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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台了无痕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6 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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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蓬茅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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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与林间栖芳魂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6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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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和黎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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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行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6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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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听竹韵思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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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8 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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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坟山

 楼主| 发表于 2010-12-8 11: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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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7 1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你,支持楼主!有意思

发表于 2013-3-28 0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挖掘介绍古籍《蜀碧》,让今人了解历史真实;探索先贤归宿,发怀古之幽思。不辞辛苦亲临考证,令人敬佩。一路风景见闻徐徐道来,夹叙夹议有感而发,好文!拜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9 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白金 发表于 2013-3-28 00:18
挖掘介绍古籍《蜀碧》,让今人了解历史真实;探索先贤归宿,发怀古之幽思。不辞辛苦亲临考证,令 ...

“不会怀旧的社会注定沉闷,坠落,没有文化乡愁的心井,注定是一口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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