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社区-四川第一网络社区

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阅读: 3517|评论: 4

[交流共享] 【粉墨风采】用心·用情·用技巧 一试谈蓝光临在《摘红梅》中对裴禹的塑造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2-5-25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用心·用情·用技巧
一试谈蓝光临在《摘红梅》中对裴禹的塑造

(载1989·2《成都舞台》)曾祥明

    1956年,四川省川剧院二团到重庆演出,一位工老生的青年演员,以其高亢的嗓音,漂亮的身段以及谨严认真的演出态度,引起了川剧艺术家、教育家、名丑用裕样先生的注惫。周裕样先生慧眼独具地建议那位青年该员由老生改习文武小生,并亲自为他排了一折川剧文小生的犯工戏《摘红梅》。俗话说“改行如投胎”,但周先些的千钧一语,使这汉青年演员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儿年以后,他便以文武小生地行当在川月舞台崭露头角。他,就是今天正在红氍毹上焕发光形的若名演员蓝光临。
    蓝光临演出的《摘红梅》,既得益于屏裕祥先生的亲授,又承受过著名文武小生姜尚峰先生的教诲,再经他本人多年的琢磨,遂成了他自己的代表作品之一。1586年3月,省文化厅录相室在德阳录制了了《蓝光临演出剧目选》,蓝光临也以《摘红梅》一剧赢得内行们的称赞,他是怎样认识和塑造《摘红梅》中的裴禹这个角色的呢?

用心

    在蓝光临家中,有一幅印刷的郑板桥的墨竹画,其中的题跋,是他所经常玩昧的。那题跋中说“百大幅竹,人以为难,吾以为易。每日只画一竿……须经五七日,画五七竿,皆离离完好。然后以淡竹、小竹、碎竹经纬某间,或疏或密,或浓或淡,或长成短、或肥或瘦,随意缓急,便构成大局矣……”
    蓝光临以为,画竹予都要有疏密、浓淡、长短、肥瘦等种种讲究,塑造万物之灵的人物,应该比画竹子更讲究,更要注意区别各种人物,特别是年纪相近、行当相同的人物之间的千差万别。
《摘红梅》中的裴禹,和《玉簪记·琴遇》中的潘必正、《幽闺记·踏伞》中的蒋世隆,虽然都是载角角巾的文小生,都是与一位年青美貌的少女订下终身,但情况各不尽同。《摘红梅》中的裴禹与卢昭容素未谋面,仅仅一瞬相窥,未交一言,更没毅有向卢昭容求婚,卢昭容自然也没有允婚,这对青年男女之间,几乎就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一此,他们的婚姻,实际上只通过一个特定的道具——红梅来贯穿:由折梅而赠梅,由爱梅而爱人。因此,整个戏要以梅花为线索,见花、摘花、赠花、爱花、寻花,通过花做文章,这本身就极富于浪漫色彩,这是一出抒情欢快的生活喜剧。由于二人只是心心相印,未远通言辞,所以不能象《琴遇》那祥挑之以情,动之以心,也不能象《踏伞》那样转夸抹角地睹示、启发,裴禹的表演,虽然情怀缱绻,但一定要含蓄有致。
    认《红梅记》全剧来看,李慧娘在西湖的游船上一眼望见裴禹,就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美哉少年”,可裴禹不仅仅仪表不凡,而且气度高雅。就《摘红梅》一折的剧本提示看来,他是钱塘名士,连卢昭容这祥的大家闺秀也之于闺阁之中闻知其名,足见他声名很大。可是,他又居然不揣冒昧地攀上他人的围墙上去析梅花,又见出他的酒脱、纯真,真可谓“是真名士台风流”了。这又与因病落第、寄住道观的潘必正和仓皇逃难的蒋世隆所不同的。
    我国的戏曲服装,住明末满初时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例,对人物服装的规定是严格的。《摘红梅》中裴禹的衣着,自有老一辈传下来的一定之规:裴禹穿红绿相衬的鸳鸯褶子,可见他在这折戏中的特定环境和性格。困此,《摘红梅》中的裴禹,一定要妥演得风流潇,尔雅温文,并具有一定的浪漫色形。
再就这折戏拍音乐来看,全剧唱腔的主要曲牌是川剧高腔中很好的[二郎神],但又帮多唱少,小生演员不能(也无法)用声腔艺术来感染观众。因此,必须而且中能通过手、眼、身、步一及扇子、褶子、飘带等服装道具来刻画人物。
尽管川剧表演艺术并非是单纯的“体验派”,不必要求演员作“角色小传”一类的案头准备工作,但是,认真用心地分公析人物在具体剧情中的内心世界,用心找出过这一个角色与另一个角色,以及同一角色在这一折戏与另一折戏中的差异,都是完全必要的。否则,单一的、直线的人物形象,是不会有感人的艺术魅力的。看来,蓝光临是深谙此理的。

用情

    情者,感情、情绪之谓也。蓝光临在《摘红梅》一剧中,始络把握住了裴禹的情绪,那使是一个‘喜”字。然而,就是这个“喜,字,他也掌握得极有分寸,因物、因事、因人而各有不同,别有情致。
    “时来只雨不稍停,且喜今朝是初晴。听两两黄莺相叫应,早被它唤咬起春情”是喜,这是因雨霁云散、天色晴朗而喜,更是因莺啼燕舞的春光而喜。这个喜,自是出于读书人多愁善感的秉性,更多地是属于人们对自然美的审美天性。因此,这是常人之喜,几乎是人皆有之。这个喜,就只能表现于眉宇开朗。
    ‘红梅光照眼,朴鼻异香生”,也是喜。这个喜是因物而喜。梅花素称高沽,“雪压风欺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与裴禹的志趣十分吻合,因而产生了要“折上一枝,插瓶玩赏”的念头。这是缘物寄情,因物而喜,喜得高雅。但这也是如裴禹一类具有正义感的书生所共有的喜爱。
    卢昭容把压鬓的红梅转赠裴生,并教昭霞转告他.“不可轻视此花。若是轻视此花,便是轻视小姐”,这才是裴禹个人的独特之喜。因梅而得人(至少是得了一位大家闰秀的爱恋之心),这个喜就非同一般,是望外之喜。但在当着昭霞面时,裴禹却不欢过多地喜形于色。因为他毕竟是少年名士,饱学之人,若无克制,便会有损于他的风雅气度。因此在大喜的情绪之中又须有一定的自控自制,却又到底控制不住,才有与昭霞“故作生气”的表演,也才有借闲谈打听卢家身世的风趣对白。这一切,又使抑制着的喜气在不自觉中表现了出来。
    郭谨出场后,裴禹面对书友,便情不自禁地把刚才自抑自控着的喜尽情爆发出来。“咱今日有些欢庆”,是喜形于言辞之间。那红梅,在裴禹眼中,“是美玉怀中抱,是珍珠在咱手中擎”,他尽情地对书友夸耀着定情之物。“半钩新月羞眉黛,爱煞人潇面笑盈盈”,得意地缅怀着意中人儿的娇好神情,这喜,是心花怒放的狂喜,喜得来手舞足蹈,得意忘形而竟忘记把定情之物的红梅放到哪里去了。这才产生了情绪上的大跌宕:寻找红梅时的焦急,也才突出了我到红梅以后的疯魔。这个喜就如同如醉如痴如狂了。
    蓝光临在《摘红梅》的演出中,正是处理好了这个“喜”字的分寸,才使裴禹这个人物的情绪有层次转折,有起伏变化,才使人物活现于观众之目前。
    为了把裴禹的喜庆情绪推向高潮,蓝光临在《摘红梅》的最后一句唱词“你把那好曲儿多唱几声”的后面加上了两句帮腔:“春风应解春花意,一支红梅系两心”。利用川剧高腔的特有形式,为剧中人物的内心活动作了小结,使全折戏的结尾更加情意绵绵,余味深长。便整个剧在情、理、戏几方面更显得完整。

用技巧

    “动于心,形于外”,这是中国戏曲表演艺术在世界戏剧中独树的一支大旗,兼有体验派与表现派之长。用心用情,都是演员对角色的认识和体会,要把人凸现在舞台,呈现于观众,必须通过戏曲演员的表演,即戏曲程式的运用,融表情艺术与造型艺术于舞台,塑造出自己的人物。蓝光临在《摘红梅》中,则是重点而自如的运用身段、道具——特别是扇子,来抒发感情,望造人物。                                                                           
    戏谚有云:“翎子表态,扇子传情”。川剧文小生多离不得一把扇,这是因为常常要借助扇子这个道一具来传达人物的感情。蓝光临在《摘红梅》中,就先后运用了十多手扇子功的技巧。
    蓝光临并没有把技巧作为“本钱”来卖弄.故此,他的演出,既能给观众带来美的享受,又能恪守于角色的塑造。因为他知道“观众是不要脱离角色、脱离冲突、脱离主题的任何轻举妄动的。”(王朝闻《看戏与演戏》)因此,他在扇子功的运用上,有的是只用起式面不用收式,有的是只用收式而作不用起式,更有的是只用了中转运行的动或定点动作。
    例如裴禹欲上墙攀折红梅时,无论他是怎祥的风流名士,总是圈于礼教的束缚,须知道“墙高一尺,法高一丈”啊!因此,他在折梅前,要四下观看,看看是否有人看见,于是使用了“寻人遥望扇”、“炎日遮阳扇”的部分动作。眼见四下无人,才将开扇收为“柱立扇”(关扇),右手将扇离举,眼望红梅,欣喜之际,不意扇儿从手中活落,掉在手臂上,借用手臂肌肉的力量,将扇子弹抽到空中,旋了一转,再用手接住。这一手“弹抛倒折扇”,表现了裴生对红梅的深切喜爱和将要折梅到手的喜悦心情。每当演到这里,观众席上总是发出一阵啧啧赞叹之声。这是对角色心情的理解,又考对演员技巧的称道。当郭谨问裴禹为何这等高兴时,蓝光临在[六犯宫词]的帮腔声中,随着“欢庆”二字的声腔,潇洒地用了一个“心悦指转扇”,使扇子在手指上旋两转,教人如同看到裴禹的心儿长上了翅膀,在扑腾腾地飞翔,其欢悦之情,尽“转”而出。在裴禹说道“郭兄,你来看——你看那画楼高处一女郎’的时候,蓝先临使用了“看物凤尾扇”“左手五指,二伸三合,做成一个如鸟头状的“凤头”,遥指高楼;右手执扇,扇儿半开,如凤凤之尾,真使人产生了“打开半边扇,神态双飘然”的感觉。这个“看物风尾扇”的式口,直到“高处一女郎”才收,似乎那女郎就是天空中翱翔翻飞着的一只彩凤,尽情地表达了裴禹对卢昭容的倾心爱慕。此外如接花前的“恭敬挽开扇”,表达了裴生的温文儒雅,接花时的“接物手端扇”,反映了他的恪守礼教,知书识礼。总之,蓝光临在《摘红梅》中的扇子功技巧,用得潇洒自如,恰到好处。无怪俞振飞先生着了也称赞不已,连说“很好”。
    在《摘红梅》中,小生有两处重点做工的地方。一是裴禹从发现红梅到上墙折梅为止,要做得层次分明,虚实结合。舞台上的“红梅”,只是两张椅子上插着西面红色的靠旗,这是写意的 “实”。装禹在偶然之间发现了的“花”,继而嗅到了花的“香”。花”与‘香”都是并不存在的“虚”。只有通过演员的面部表情,手中的扇子和看花嗅香的虚拟动作,才能把这虚中之实表现出来,使观众如见如嗅。同样的,从墙太高,攀附不上,须要用石垫脚,裴生才“再把石儿移”。石头,是从演员口中说出,舞台上并不存在,既无形状,又无色彩。但演员要表现出石头的大小,重量,质感,这就要靠一定的虚拟动作来表现,于是才产生了插扇子、踢衣襟、含褶子、搬石、挥汗等一系列的动作,使观众在虚中见实,假中得真。其中,踢衣襟、含褶子的动作,要做得准、稳、美。褶子要踢成一片飞起来(不能成一条索),含褶子要含得准,有分寸,要求演员做得干净利落,好看而见功夫,没有熟练的技巧是不行的.
    第二处做工的重点,是从郭谨出场到[六犯宫词]结束,是更多地运用富有生活气息的形体动作来表达情结的。蓝光临是通过扇子、褶子、飘带、眉眼来完成的。特别是寻找梅花那“花口”很有情绪趣。裴生得意洋洋地要把定情之物向书友炫耀,于是很自然地将手伸进左衣袖中(那里向来是古人放存小件的地方),发现没有,又不经意地转向右袖中取,也没有。他这才有些惊诧和警觉地向衣襟上下搜寻,还是没有争定情之物,非问小可,轻视尚且不可,何况失落!裴禹着急了,竟急得浑身燥热,额上冒汗,不禁用扇子扇了起来,以平定情绪。蓦地竟随风飘来些微的花香,他征住了——那里来的?再嗅,花香依然。他停住扇儿,花香愈浓:一定是在附近。他于是他边寻边转,边转边寻.这才发现定情的红梅是被自己珍重地插带鬓边。这段表演中,蓝先临的动作是随着锣鼓的“小打”,由慢到快再到慢快、由轻到重再到轻,把裴生当时的心情表现得曲折有致,栩栩如生。
    整个第二段做工,都必须在[六犯宫词]的音乐声中做完,这就要求演员还要懂得曲牌.演员的一系列动作,都必须随音乐的节奏起伏运行,否则就不合拍,就演不好这段戏。
    看了蓝光临的《摘红梅》,我们深探感到,演员要塑造好一个角色,演活一个人物,一定要有深刻的如体验和有力的表现,这就非得用心、用情、用技巧不可。这对我们演戏、学奴、看戏,恐怕也都是不无帮助的吧。
(载1989·2《成都舞台》)



小角色的大学问

蓝光临

传统大幕剧《闹齐庭》,是一出以小丑、摇旦为主的闹剧。剧中的公子昭,在全剧中仅登场三次,全部唱词不超过三十句,但蓝光临同志所饰演的公予昭,却受到日本桐朋学院戏剧科教授石泽秀二等专家的倍加赞赏,认为蓝光临的表演、身法别具韵味,如同梅兰芳先生扮青衣给人的享受一样,很美,很舒服。
    能博得东瀛专家们的如此称道,除了蓝光临同志扎实的荃本功,丰富的舞台经脸,精湛的表演技巧之外,恐怕还在于他在这个“小角色.身上做了大学间,才做出这漂亮的文章。
    蓝光临在公子昭身上落墨的第一笔,就是从人物的外形上下功夫,突出人物的形象美,在合乎人物身分、性格及特定环境的情况下,使他从齐国五公子中脱颖而出,光彩照人。公子昭第一次出场,穿翠绿褶子,戴独独冠,擂双翎,便观众一见公子昭便生好感,给人以齐国江山非此人莫属的印象,为其继位承统打下坚实可信的基础。公子昭第二次出场,是在齐桓公死后,遭兄长追捕而仓皇逃奔宋国之时.蓝光临让此刻的公子昭头维雪帽,身披蔚蓝色雪帔,穿浅灰色褶子,全身一个“冷”色调,并以衣着之“冷”透出内心之“凉”。同时,他把灰褶子翻过来扎一个三角形于腰间,水发斜披右肩,显出一副凄惶落魄之状.待公子昭借得宋国兵马回国后,蓝光临着意俊扮了公子昭.他全身素缟:白硬靠,白披风,戴白独独冠,罩白日罩子,白泡花,白绫孝帕,着白彩裤,登白扎花燕靴子,手持白马鞭,连腰间佩剑的穗子都是白色的。与闹宫闹段闹灵的群公子形成强烈的对照,使这位未来的齐孝公在吊丧伐罪中展现英姿。
    表演身段,是蓝光临刻划公子昭的又一重笔。第一次出场时,他台步稳健自如,身段千净利落,无论一投袖,一拈襟,或者一跪一起一个站相一个背躬,都洗练高雅,显得孺雅文静,憨厚朴实,一派龙章凤姿,确实引动了齐桓公的偏爱和观众的喜欢。“奔宋”时的表演,则是仓皇之状可掬.逃匿时的快步圆场,步平脚轻,很见功力。当念到:“含悲忍泪辞朝去”一句时,他在“三棰半”的锣鼓中双手抛袖,起脚,大踏步转身、亮相,身段优美,丝丝入扣,面面受看,同时,又领起下句“高墙万丈哭声嘶”的情绪,俊秀凄苦之态引人同情,当公子昭带兵回国时,蓝光临着意采用了武生行的表演,动作有力,神采判然.起脚、登式口、掏翎子,全都进出一股豪放过人的脆劲,完全以气势气质获胜。三次出场的表演,行动线节节上升,使同一个人物在不同的境地中迥然大异,而又各见神情。
唱腔和场面调度,是塑造人物制造氛围的重要手段。“奔宋”一场,蓝光临征得导演的同意,把节奏缓慢的[一江风]曲牌改为节奏稍快、愤恨悲忿的[端正好],并在唱词中加了迫兵上场的舞台调度。当公子昭唱道“弟兄反目成仇对,骨肉相残令人悲”时,场面起“三通鼓”,幕后呐喊"活捉公子昭”,公子昭与高虎即躲入底幕,易牙竖刁各领一支人马从上下场口冲出,两路包抄,表现出宫庭内的搜捕。追兵下后,公予昭与高虎复出,执剑且走且退,节奏由弱到强,速度由慢到快,既表现了人物,又突出了川剧“帮打唱”的特点.回国得胜后,公子昭夺印在手,用丑角的程式“耍印”,最后一个“变“小角色”必须做“大学问”,蓝光临扮演公子昭的成功,确实给人以很大的启示。
(载1988·5《川剧报》)

打赏

微信扫一扫,转发朋友圈

已有 0 人转发至微信朋友圈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发表于 2022-5-25 14:13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2-5-26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2023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22-5-27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蓝光临在《摘红梅》中,就先后运用了十多手扇子功的技巧。可见他对基本功的训练很重视,并且很扎实,值得年轻演员们学习。

2023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22-5-27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川剧的基本功手眼身法步。掌握熟练了,对舞台形象的塑塑造有很大的帮助的。可见掌握川剧演出的基本功是多么的重要。
高级模式 自动排版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复制链接 微信分享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