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个住在我楼下的女子,大冬天的,你汗个什么?身体不舒服就吃药。”我一脑门的问号,疑惑的喊道,啥世道,汗怎么往楼上滴,地心引力也学会冬眠了?这懒家伙。
那女子乜了我一眼:“没药。”语气像刚从冰窟里挤出来似的。
“那你去医院买啊!”我无畏的回瞪了一眼,不,两眼!
一缕寒风掠过,带着那女子的话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没劲,一个爷们,瞎操心,闲得蛋疼?”
靠,这死丫头,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就春天起来了,“我……我瞎操……心”,我急了,有点结巴,“你没……看见你的汗……汗把我晒得床单湿了?还……红色的,胭脂没少用吧。”
“你湿了找我,我病了找谁?你还男人,跟个弱女子较真,还是病中的……”女子语气哽了,眼圈也红了。
我太阳喔,先前还凶,一转眼就拿性别来挤兑人,女人啊!得,我心宽点。“那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万一病更重了怎么办?”MD,老子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女人哭。
女子低了低头,欲言又止断续道:“病了……没劲,有点……有点走不动。”
“喔!这样啊。”我不知该怎么说了,想了想迟疑着说:“那……要不……我背你去。”
“这怎么可以,不!谢了。”女子回绝了我的好意。
我继续太阳,“有什么不可以,大家成年人,别扭扭捏捏的,身体要紧。不说了,我马上下来。”我无赖劲上来了,管你的,你死了怎么办,警察还不得找我问这问那得,老子还上不上班了,活不活了。
“开门。”我站在门口敲着。
门开了,女子穿着睡衣站在那里:“真的谢了,哥,真的不用,没事。”容貌怎样不提,身材怎样也不提,我是真不知道,天地良心,穿睡衣呢!我是真没敢细看。
不管了,废什么话啊,我进屋抓起一件羽绒大衣强制穿上,“别动。”然后弓身背起她就走。
女子小挣了两下就没动了,靠,小样,跟我来什么劲,“对了,怎么称呼?”
“苏晓月,苏乞儿的苏,卢沟晓月的晓,天涯明月刀的月。”
我三个太阳喔,这名字介绍的,真是病得不轻。
“哥,你呢?”女子轻问道。
我沉了沉了声,坚定的答道:“雷锋。”
……
三个月过去了。
……
又三个月过去了。
……
又。
……
“老公,当初你真有点蛮不讲理。”
“不蛮不讲理,你就把我唯一的床单脏了,让我怎么睡。”
“哼,一床床单换个媳妇,你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行,行,行,我说错了,你先把手放开,疼!
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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