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中央惠民政策越来越好 蓬安贫民百姓越来越苦了!! 尊敬的蓬安县委县政府各位领导人:您们好! 据四川省人民政府网于2020年11月9日14时21分公布的2020年四川省城乡低保标准表显示,蓬安县城乡低保标准,城市低保月标准590元,农村低保月标准390元。蓬安县民政局于2020年11月25日以题为《关于“特问蓬安确实无力按照省民政厅公布的标准发放城乡低保 到底该咋办?!”的回复》我的时候称,“最低生活保障金按照最低生活保障标准减去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员人均收入的差额发放,而不是按全省、全市发布的最低生活保障标准发放。”因此,令人不得不提出疑问如下: 一、农村低保户之间都是有差别的,那么,农村截止2021年10月低保180元的统一月标准有差额吗? 二、农村未建立社会保障关系的被征地灾民每三个人和每四个人共同享受一个农村合伙低保的月标准也是180元,是凭什么依据计算出来的差额呢? 三、农村大量因病、灾等种种原因应给予急难救助而为何没有给予?这些有急难的家庭得不到急难救助或者得到急难救助很少,低保月标准180元,是不是留下大量妻儿老小和夫儿老小的真正原因? 四、如今蔬菜几元钱一斤,城镇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重病、重残的低保月标准不足500元,是否足以最基本生存所必需? 五、城镇非重病、非重残的低保月标准200元至300左右不等的差额是凭什么依据计算出来的呢? 六、城镇大量因病、灾等种种原因应给予急难救助而为何没有给予?这些有急难的家庭得不到急难救助或者得到急难救助很少,低保月标准200元至300左右不等,是不是留下大量妻儿老小和夫儿老小的真正原因? 这些城乡有急难的家庭,还在绝对贫困的死亡线上苦苦挣扎。这些城乡有急难的家庭游离于官方的视线之外,没有渠道发声,敢于替这些家庭发声的人,都是被官方视为“刁民”的负能量,这是社会听不到这些家庭的声音的原因,这些家庭是这个社会沉默的一大群体。 比如河舒镇原竹林村一社的郑万文邓玉珍夫妇家,本该纳入扶贫而未纳入,邓玉珍因病无钱持续有效医治,最终还是我在网上一再反复的强烈呼吁下,才给了她农村低保和伍千元临终关怀费;又如四川省蓬安县河舒镇金龙岭社区一社(原尖峰社区二社)43岁的尹利群,于去年1月14日查出身患肝癌后,至今年4月时先后做了四次介入手术,根据4月13日Cl诊断报告单显示,放疗和化疗已见持续好转成效,但是医生说必须进行持续有效的医治,否则,间断性的医治不可能重获新生。到此时她们家不但已经耗尽了家里全部积蓄,而且还负债累累,凡是能借到的都反复借了几遍了,确实再也借不到了。因此,如今在家等死,又将留下夫儿老小艰难度日。同样是我在网上一再反复的强烈呼吁下,不是河舒镇党委镇政府和县民政局没有给予急难救助,而是给予几百至壹贰千元和少量物资的急难救助远不能解决实际具体问题。大量应给予急难救助而没有给予的例证,今就暂不逐一列举了。 综上所述:究其根源,主要是蓬安经济发展特别滞后,蓬安县财政没有像样的支柱税源做支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对于拥有70多萬人口的蓬安农业县来说,是件大事。为此,特问第一在明知仅靠自身条件确实无力解决贫富差距代际传递和阶层固化的问题,为什么不能如实向市、省、中央请示,请求市、省、中央助推蓬安早日实现自我造血功能,摆脱极贫极困极苦呢?!第二在没有得到市、省、中央助推之前,能否压缩一些形象政绩工程的浪费开支,主动为城乡有急难的家庭解决实际急难救助?! 此致 敬礼 陆大春 15390292672 2021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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