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同德乡
同德乡,既不是经济重镇,也不是文化名城,所以,父辈才离乡背井,移民他处。自我记事起,同德乡,既是同心,也是同德。当然,还有个别名叫“苕国”,这的人爱种红苕,也爱吃红苕,把红苕当主食,产量高得出奇!外地人眼红就把西充人叫“红苕”,同德只是川北丘陵中的一个普通小乡镇,隶属南充市西充县。这里年轻人都外出务工,只留下老人孩子。挣钱回乡都修起了二层小洋楼。
十七岁前,我在故乡生活。十七岁,花一样的年华,我离开故土,来到父辈工作的地方——攀枝花,随之移民该地,如今已是二十余载。。岁月如梭,匆匆而过,故乡却总在我心中,从不曾忘却。如今终于回到故乡,一切那么陌生而熟悉。走在乡村小路上,稻田清香,水库的水依旧清澈,天上的白云一尘不染,故乡除了多些钢筋混凝土楼房外似乎一如儿时的模样,依然静美。当然,正因为队上楼房多了,队上增加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儿时的故乡,瓦房居多,唯有王家庙小学校,是古代庙宇建筑,后来改为小学校园,算最宏伟。那时的公路,全是泥巴路,如今变成了水泥路。这些年在外打拼,伤过痛过恨过,纷纷扰扰,身心疲惫,回到故乡,所有的烦恼居然荡然无存,失眠易醒的症状也没了,原来,故乡是疗伤的好地方。
儿时的故乡,庄稼连天,从山脚到山顶,稻子、麦苗、豌豆、红苕等等,无一寸土地空闲,花开时节,满山摇曳,香彻山岗,沁人心脾。邻居家有棵主杆水桶粗的汽橙树,每年十月果实挂满枝头,是玩伴们垂涎的对象。
而今的故乡,除了山脚平坝种有庄稼,山上已是草木森森,鸟飞兽走,看来许多人有了新的出路,已经放弃坡地。当然,庄稼也好,草木也好,都是风景。只可惜汽橙树没有了!那时的大欠沟水库,鱼儿游走,每当雨后,二指宽的鲫鱼最为活跃,甚至跃上田埂,任人捉去沦为盘中美食。如今的水库,碧绿依旧,却很少见鱼儿的踪影。当然,可能是我回去的时令不对。
如今父母还生活在故乡,她习惯了这的山水,瓦房。怎么劝说都不愿离开这里和我们去外地生活,我们却为了生计很少回来看她们,想到这我的心有一丝丝愧疚,在故乡的日子里,我游荡在房前屋后,找寻儿时的记忆。时常走到邻居的房屋边,却没有开口问询。不开口说话,二十余年的风霜改变了容颜,互相都还认得。虽然近在眼前,却是咫尺天涯。不与邻居联系,原因无他,是不想打搅邻居,抑或不想邻居打搅我。如此一来,故乡于我,除了回忆,已无其他。这样也好,因为回忆总是美丽的,就让美丽驻于心间,有何不好?近乡情怯,离乡惆怅。离开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景物匆匆而过,我突然悲从心起,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失去。我拿出相机,对着车窗外录起像来。我想要留住故乡,或者说想把自己留在故乡里。原来不管故乡是穷是富,是籍籍无名还是名冠天下,都是游子心中最美的风景,最重的牵挂。'埋骨何须桑梓地,青山处处埋忠骨。故乡虽无显赫的历史,却是许人一生的牵挂,只愿故乡走出的儿女善良勤劳,清清白白,不辱同心同德那片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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