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接到学校的邮件,下周老师们可以回学校,为实验室开放做些准备。啥时候开学,依旧待定。1月下旬到4月初,足足二个半月。
疫情开始时,每天看几次疫情更新的数字,天天担心湖北籍的学生和朋友。国内的疫情要过去了,美国那边又起来。问女儿要不要回来,说也在天天上网课,周边暂时没有感染的。不放心地叫她注意这注意那。随口答应我,最后还说我与姥姥姥爷一样啰嗦了,哎。
三月初开始,每周给学生上四节网课。多年的课本了,面对屏幕和摄像头,居然有点心慌,不晓得如何才能给学生表达清楚。站在讲台的时候,随意发挥和扩展知识,常会担心书本的知识点讲不完。网课的时候,几次剩十来分钟,不晓得讲啥子了。板书虽然很丑,那种随意表达的感觉无论啥手写板,iPad都不行。
家中读书的几个小子还是没肝没肺地天天嬉笑不断,恨不得这学期就都不要开学了。马上高考的儿子还是不慌不忙地应付老师交代的作业。检查他上网课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在和女同学聊天,本想批评几句。老婆在旁边笑眯眯说,我看过这个女娃儿,长得多乖的,儿子,啥时候你带回来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看看哈。
最高兴的是几个长辈,二爹唠叨了几次,好多年家里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太阳好的时候,几个老辈子就在院坝里面喝茶晒太阳。偶尔玩几把麻将和扑克。下午一起去田地里面摘几把蔬菜回来,要不就打整院子周边的花草。有儿女在身边的老年生活的确过得安静从容。
长长的寒假虽静,却不能算好。万千患者,医护,火光中的森林灭火队员依旧让人揪心。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