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倩,现在回到了电脑前。现在的白光变成了蓝光,确切的说,这蓝光应该是从白光中生出来的,蓝光,可能就是我所可以看到的黎明的颜色吧,
而白光,可能就是上帝的上帝吧。
我叫小倩,以前蒲松龄塑造过我,在他塑造之前,小倩好像并没有什么名气,也就是名字和名词,蒲松龄塑造了我,使得我又在后世遇见了张国荣,让这个名字更加
有名,不过作者写到这里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可能不姓聂。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我在镜子前画了一会儿皮,画皮的是不是叫聂小倩,作者已经想不起来了,所以我很沉默。
也很有趣。
上次出现在作者文中,虽然只有一点时间,但是却感觉过了好久,一世了,再前一世的情节,想不起来,现在头还隐隐作痛,是上次的冰柱子扎的,作者笑到:“一个虚构的人物,
还隐隐作痛。”
我买了一辆凌志。
我们应该在路上,我们应该上路,我们应该一直开,我的腿很痒。作者笑到... ...
我来到海边,突然对着天空大吼:“我要吃糖!”我平时喜欢搞点无厘头的幽默,因为这样一来,别人都仿佛看见了似的,有两种可能,就是一切,都有可能。
面对着碧海连天,我的小车里放着古典音乐,我想,这就是人生的全部了,然而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作者说:“开车回家!”
我没有家,我的心在飘,我的心好像海边的晚霞,一会儿功夫,只剩最后一滴,淹没在夜的深蓝里,而这夜,幸亏还是有深蓝,而未全黑。作者笑道:“一个虚构的人还心在飘。”
读者说:“作者你快滚。”
作者的皮,飘浮在太平洋的海面上,现在是上午,有蓝光,我就是小倩,我就是作者,事实上,如果我在漆黑的海边站一夜,那也不过只是某种漫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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