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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16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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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金正歪 [url=]醉月诗苑[/url]
随着“老黄黄体”诗在网上的爆红,可以看出当下的中国诗歌,已经堕入了恶搞的轮回。当代中国诗坛苦于伪诗人久矣,奈何这些诗坛祸害往往混得风生水起,捞得盆盈钵满,个个都能顶着耀眼的诗人或者作家的光环招摇撞骗。我极希望中国的文坛能掀起一场扫除祸害,拔除毒草的革命,还中国诗歌以尊严,还中国文化以希望。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且先列举这一二十年来所见的诗坛十大祸害,发其伪作,揭其丑相,以求正本清源。
第一,平阳体,祸害等级:六级。平阳体是云南诗人,国家一级作家雷平阳所创。翻开百度介绍,这位平阳体创始人同时也是一位获奖专业户,所得奖项不可计数。其大作《澜沧江在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荣获鲁讯文学奖,因为他姓雷,所以我们看到了天雷滚滚: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以下省略重重叠叠两百字)。这是诗吗?一干教授与评委都斩钉截铁说,这就是诗,而且是好诗,是雷公爷独创的平阳体,如果其他人再这样写,那就不是诗了,就俗了啦!这种好诗不获大奖天理不容,至于鲁讯的棺材板该谁去按住,那是后话。“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同样是写江,据说李太白自从看了平阳体后就得了抑郁症,嘴里一直念叨着:“原来诗也可以这么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说他:“李诗仙,要是你活在当代诗坛,没被雷死,你就庆幸吧。”
第二、梨花体,祸害等级:十级。梨花体是国家一级作家,著名诗人赵丽华所创,网友戏称其为:梨花教主。梨花体诗创作的心诀就在于摁回车键。随便一句大白话,分成行就是诗。比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再比如:来了一只蚂蚁/又来一只蚂蚁/后面还有一群蚂蚁。梨花体曾经引爆网络,狠狠地摩擦了中国历代诗人的智商。当然,梨花教主也很委屈,说是被恶搞了,被网络暴力虐待了一下。又说总算是引起了公众对诗歌的关注。嗯嗯,公众是关注了,问题是公众已经不是关注诗歌了,而是关注这种水平的人怎么就成了作家、诗人。我忍不住也写了个梨花体:毫无疑问/你攀升的手段/是全天下最高明的。梨花体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公众对于诗歌的神往,大家突然发现原来诗人的门槛是这么的低下,阿猫阿狗只要能摁回车键,也可以过一把诗人的瘾。
第三,废话体。祸害等级:十级。废话体的开山鼻祖是杨黎,查看其百度介绍,也是一个获奖专业户。废话体的代表作曾经被人捧上极高的高度,说是大约五百年后才会过时。愚民眼拙,自然也看不出废话体的妙处。这里只好摘录几句请行家品鉴一下。《打炮》:在高高的乳房之上/是另一座乳房/在乳房和乳房之间/整个世界/正静静地守候/公元1980年8月3日夜/下着毛毛细雨/我打响了生命的第一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杨黎充血的龟头泛着微微的红光……以下省略三百字。杨黎意犹未尽,接着写道:“这就是打炮的打,这就是打炮的炮。”果然是一句接一句,通过废话的叠加,一个空前绝后的炮诗终于横空出世。看着这些废话,我却分明感觉就是一个猥琐大叔进入了意淫的天上人间而吐露的心声,真是好湿。我只想壮胆问一句,都说诗而能歌,杨大叔你特么能把这《打炮》诗在你子女面前朗诵一番么?诶,啥也不说了,我给大家找点盐酸洗眼去。
第四、下半身体,祸害等级:十级。下半身体诗歌的创始人是沈浩波。看百度介绍,沈浩波是职业诗人。不知道啥时诗人也成了一种职业。看他的获奖次数繁多,也可见他已经把这个职业做得很好了,足以使他养尊处优。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早就看出这个诗人其实就是意淫界的顶级选手。且看他的《一把好乳》: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以下省略一百字)。职业诗人有着这样的嗜好,意淫了一对母女,还不过瘾。必须付诸行动,所以诗人变成了咸猪手:在公共汽车上/丰乳肥臀的姑娘/使我充满做案的冲动(以下还省略一百字)。当咸猪手毕竟容易犯罪,所以他还得找找臭味相投的同类,于是就写了一个《女诗人》:“女诗人/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又要省略一百字)。他是职业诗人,兼意淫将军,更是av王子,私下早就研透了顶、戳、搅、摇的要领。至于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早就融会贯通。于是他就在诗里刺穿了女诗人的身体,刺破了女诗人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我很奇怪,这种只会盯着脐下三寸的狂魔如何就成了职业诗人?而且还能混得风生水起。诗坛竟有这样的下流人物,中国诗歌的江河日下实在算不得什么反常的事。
第五,大便体。祸害等级:九级。大便体诗的创始人是徐乡愁。他同是也是垃圾诗派的领军人物。一个人开创了两个诗歌流派,实在是了不得的人物。徐乡愁善于在五谷轮回之所寻找灵感,只要给他提供一间茅厕,使他宽衣解带蹲下,凝望着胯下的黄白之物,做一个深呼吸,他立刻就能诗情喷薄。只听得他在厕所里吟哦道:“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想不到,他的快乐来得如此简单,想必便秘才是他的最爱。他并且还能从屎里得到安全感:“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 并且屎还能给他以启发:“衣服的里面是肚皮/肚皮的里面是肠子/肠子的里面是屎”。这和鲁迅先生说的有些人能“从脚趾头想到大腿,从大腿想到生殖器”,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我说:“诗坛有奇葩,全靠屎喂大。”仔细一看,诗坛里写屎的人还真不少,也难怪诗坛总有一股浊臭熏天。
第六,裸体诗,祸害等级:十级。代表人物:苏非舒。不好意思,他的诗我一首也不知道。犹记当时梨花体引爆网络时,面对公众的口诛笔伐。现代诗人突然一改文人相轻的本色,都不再骂对方的诗是狗屎了。应该是惧怕网民的怒斥动摇了现代诗歌的产业。他们开始抱成一团声援梨花教主,还组织了诗会,进行诗歌朗诵。一向名不见经传的苏非舒突然在台上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倒垂的命根呈六点状态面对着现场观众。它就不能再激情一点么?苏非舒一脱成名,现代诗坛的脸面却实在挂不住了。彼时的司法机关行动迅速,毫不客气地把他送进了拘留所。累及风化,现代诗人和流氓真的不好区分。陈子昂靠摔琴成就诗名,苏非舒靠扒衣成就诗名。不同的是陈子昂的作品流传千古,苏非舒的作品无人理会。这家伙后来混不住了,就把自己的诗稿全翻出来,搬到街头称重计价出售,一斤一百元。天,他创作的诗稿多到可以论重去卖,可见他一定每天都起早做着诗歌的早操。他这么能写,创作了这么多诗歌,现代诗歌该是何等的辉煌。据说,那个一生创作了四万首诗词,却没有一首能够流传的乾隆皇帝,得知苏非舒的诗稿称重出售的消息后,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第七,进茶体。祸害等级:八级。进茶体是著名的教授兼诗人周啸天模仿李白的《将进酒》所创。在获得鲁迅文学奖后,因为其诗平白如水而饱受诟病,网友讥讽其为新闻诗,打油诗。我也不惮烦,翻看了他获奖的《将进茶》以及其他的作品。评心而论,较之于以上所列举的那些伪诗人,周啸天的诗歌水平高得多,起码他知道韵律,虽然他也经常犯。起码他知道要言之有物,虽然他所显示的情怀格调也不高。尽管他时常冒出“炎黄子孙奔八亿,不吃馒头争口气”,类似于这样的口水诗句。尽管他也显露出“开放之年毛公逝,香风一夕吹千里”,这种蔑视工农,调侃从事洗脚行业的下层女子的小资心态。但是我原来一直坚持认为,他不是张打油的徒子徒孙。他在写诗上与那些恶搞的现代诗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最为反感的是他的文品,总是拿着那些所谓的大家,客套的互捧之说来论证自己诗作的高明。面对网络上的汹汹质疑,犹能轻描淡写地为自己开脱。就算是这个模仿之作《将进茶》,文理不通,音韵拗口,在文法与情怀气势上,和《将进酒》相比也还是云泥之别,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做人这么不谦虚,而且大言不惭,真真算是诗坛的一绝,这种视天下人皆为外行的自大狂心态,流毒甚广,带坏了诗坛文风。他自己也还在打油诗的邪路上疯狂裸奔,终于亲手催生了今日的老黄黄体。我一时手贱,忍不住也作个《将进奖》来凑凑热闹:今又闻,滚滚惊雷天上来,纷争鲁奖落尘埃。今又闻,堂堂学士名赤县,虎榜凤池标大牌。人生得意须中奖,莫许无名独自哀。天生我材必有用,半生功业奖拿来。烹茶煮酒岂为乐?总为一朝擎奖杯。杜子美,迅哥儿,干瞪眼,杯已停。与君歌一曲,请君听我道分明:文采风流不足贵,大道高节亦难行。古来文士多困窘,不若打油著其名。梨花昨日开千树,烧饼一团恣欢谑。众人何必讥少才,啸天矢志与伊酌。羊羔体,周打油,评委一言遮奇丑,奖金消化万古愁。
第八,“睡人”体,祸害等级:六级。睡人体是农妇余秀华所创。她以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名动诗坛。作为一个下层的写作人士,她坚持的精神可嘉,成名的手段可鄙。她写道:“其实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因为睡人或被人睡,还能开出花朵,让我想起了花柳病,想起了电线杆医生的广告语。然而她还是乐此不疲,依然执着地:“把无数个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穿过大半个中国睡人的结果,就是她终于成了诗人,并且很快抛家弃子离了婚,还成了一个地方的作协副主席。余秀华的文字感觉还是很好的,只是她在一个功利的环境下,终于耐不住寂寞,趟进了浊流。都说诗言志,当诗人们的志都在于睡人或者被人睡时,诗歌的堕落也就无可阻挡。随着“睡人”体被翻译成外语开始走红于国际,中国的现代诗歌终于又一次蒙羞。
第九,老黄黄体,祸害等级:五级。老黄黄是最近才出现的。创始人为徐州的王贺军,王贺军者,详细信息无从考证。然而揣摩老黄黄体的文风特点,显然深得诗坛毒瘤“老干体”的精髓。王贺军凭着“老黄黄体”的《玉楼春》,过关斩将,得到了大赛评委的一致认可,拔得头筹,一举夺走了大赛最高奖。他得到了万元奖金,同时也引发了网友的热烈吐槽。先看看他的大作:“打从土地承包后,好像劲头难使够。只因吃了定心丸,田长黄金人长肉。家家别墅排成溜,丰产不愁凭网售。小康已是老皇皇,还得加油撸起袖。”乍看之下,我还以为那位写出著名诗句“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的民国诗人张宗昌穿越到了现在。但凡词牌,总有固定的词律。这种顺口溜式的白话,假以《玉楼春》这样的大雅词牌,也只好骗骗四六不通的大赛评委。本次的大赛评委周啸天不愧是通过打油获得鲁迅文学奖的大师,他秽眼识猪,终于找到了打油的知音。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劣作品被封为头牌,其实是对所有参赛者的最大侮辱。套用崔永元的话说:一个也敢发,一个也敢领。诚如是,不知道将带坏多少学诗的后来人。
第十,当代诗评家,祸害等级:十二级。可以断定,每一个伪诗人的背后都有一群暧昧的诗评家。他们一团和气,总能创造出各种新名词新说法为伪诗人的劣作宣传造势。当然,诗评家们很多也是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他们适时地变换着诗评家和诗人的角色,互相吹捧,共同把现代诗歌做成了一个可以捞钱的产业。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你敢写,我就敢好评。指鹿为马那是常事,以劣充优也不是问题。那些各种大赛中的获奖专业户,无一不是诗评家昧着良心评判出来的产物。他们胡作非为的结果就是中国诗歌逐渐失去了审美标准,走上了恶俗和堕落的绝路,非到诗歌完全死去的那天,他们也决不肯将息。由此可见,他们才是当代诗坛最大的祸害。结语:我奉劝世间的伪诗人,还是先别忙着抢戴诗人的桂冠,应该费点心思去查查新华字典,看看关于诗的释义,先搞清楚什么样的文辞才是诗。随随便便用回车键摁出来的分行,注定经不起时间和读者的检验,终将被历史淘汰,沦为世间的笑柄。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无休止的恶搞诗歌,使诗人这一曾经神圣的称谓,变成了一个尴尬的符号,已经让人怒不可遏。倘若还不悬崖勒马,改弦更张,必将断送了中国的诗歌文化,遭到国人永远的唾弃。
2019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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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7 04: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本是韵文,以押韵为最大特点,无韵何以为诗?

发表于 2019-11-17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人们写的诗歌,一般人都读不懂,参透不明白,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发表于 2019-11-18 06:01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理

发表于 2019-12-11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驳金正歪《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作者:镜山小可



       近来,一篇名为《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突然间就火了。
       究其原因,无不在于道德领地的丢失,使得一些人茫然不知所向。而在我看来,与其说是一振乾纲,倒不如说是才力不济之后的一通牢骚之语。眼见着别人声名四起,而自己碌碌无为,昏头胀脑。于是就愤愤不平,祭起道德大旗,引领一班宵小之徒,以壮声色。可是,有用吗?
       这位金正歪先生,我是不认得滴!我也勿需去认识他!看一个人的见识,从行文即可得见真身。
       首先说,古体诗和新诗是一个体例吗?能搞到一起说事吗?作者将二者拉到一起说事,从根本上来说,作者就是一个不懂诗的锤子。近些年来,文学界不断呼吁新旧体诗的分列,估计作者是不知道的。严格说来,新诗不过是舶来品,属于一种分段的散文体,作为诗的妖魔化,属于革命胜利后的杂交体。而古诗则不然,古体诗是一个有着优良传统的继承体,虽则五四以来人为地割裂,使得古体诗的继承出了一些问题,但深植于中国人心灵深处的依然有勃勃的生命力。大抵某种场合,或者需要说明一些问题的,所引用的具有哲理性的名言警句,大多出于此。金先生估计不懂这些,蔬菜果子,拉杂一气,这是有问题的。当然,更有问题的,还不止这些。对于新旧体诗的不同的审美意识才是我要重点说明的,金先生要听天书了!
       即然裹到一起来说,那就一起来说吧!

       第一,平阳体。



     还是拿金先生所举的例子来看吧!

    《澜沧江在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
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
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
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
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
又南流8公里,西纳拉竹河又南流4公里,东纳大竹菁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老王河
又南流1公里,西纳黄柏河
又南流9公里,西纳罗松场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布维河
又南流1公里半,西纳弥罗岭河
又南流5公里半,东纳玉龙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铺肚河
又南流2公里,东纳连城河
又南流2公里,东纳清河
又南流1公里,西纳宝塔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金满河
又南流2公里,东纳松柏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拉古甸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黄龙场河
又南流半公里,东纳南香炉河,西纳花坪河
又南流1公里,东纳木瓜河
又南流7公里,西纳干别河
又南流6公里,东纳腊铺河,西纳丰甸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白寨子河
又南流1公里,西纳兔娥河
又南流4公里,西纳松澄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瓦窑河,东纳核桃坪河
又南流48公里,澜沧江这条
一意向南的流水,流至火烧关
完成了在兰坪县境内130公里的流淌
向南流入了大理州云龙县
       作者以不尽翻覆的手法,深深地把对于澜沧江的爱,寄予其中。这是一种写作的手法,不断于重叠中加深印记。
       金先生以李太白“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作比,无非是看不惯雷平阳的这种啰啰嗦嗦的写作,欲一言代之,这能比吗?我们知道,一种文学的表达,应该奇出,而不应该失之平凡。倘如金先生所言,任何一首爱国题材的诗,都可以一句:“我爱你,中国!”一笔带过,那还谈什么创作?倘若成行,天下文人岂不是一群混蛋?
       文学创作的根本要旨在于表达,一个中心思想一旦确立,剩下的就是表达的方式,这才是考验一个文人的重心所在。从这一点上来看,金先生是不懂创作的,他大概可以归类于我常骂的那一类理论杂碎之列,真是可笑!至于搬出李白来说明问题,其实不值辩驳,李太白的《蜀道难》,一开篇便“噫吁嚱”,会忍不住一口老痰吐到你嘴里!至于说雷平阳是获奖专业户,无可厚非。我也承认有些奖项是拿不上台面的,但就雷平阳的作品而言,你金先生还真就八辈子也达不到那个高度。即然没才力,咋办?那就只能骂街了!其实,即使骂街,你也只能是末流水平,真的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没法看得起你!

       第二,梨花体。

    作者引用了两段:
其一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天下最好吃的。
其二
来了一只蚂蚁
又来一只蚂蚁
后面还有一群蚂蚁
    此后,金先生还忍不住也写了一段:
毫无疑问
你攀升的手段
是全天下最高明的。
       我不知道,这位金先生是不是混在体制内。我向来是看不起混迹在体制内的那帮家伙们,因为那个体制说到底就是一个名利场。凡是能用钱来摆平的事情,都不算个事情。但是,即使如此,稍微具备点文学常识也是应该的,总不会把一个大傻子硬塞进作协吧!但我还是相信了,大傻子进了作协这件事情还是有值得商榷的。金先生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人。
       通读一篇文章,是深刻领会作者意图所必须,任何的一句或者一段,都不足以表达的完全,这是个常识性的东西。我时常讲,欣赏一个人的作品,要全面来看。读一篇文章,也务必要全面。这位金先生恰恰就在最基本上摔了跤。只言片语,能够代表全部?这首诗的前面和后面是否通读过?这是个问题。现在的有些文人已经不能算得上真正的文人了,为了某种目的,随意肢解别人的作品,成为一种损人利己的手段了。这不是可悲,而是一种非常可耻的事情了!
       梨花体的精要所在,就是平普的语言,高深的道理。这个是需要很深的文化造诣才能做得到。你勿需要求别人的作品非得惊天地动鬼神,因为你本身就很虚妄,就很不完美,高深对于你来讲,就是一种奢侈,想奢侈的过日子,你还差的早呢!

       第三,废话体杨黎。

       杨黎我是不认得的。我历来看人就看作品,芸芸之众,人那么多,看多了都一个屌样。还是作品实在,往往有与众不同的感觉,可以学,可以写,可以天马行空的去揣摩理解,对于我,这很重要。
       杨黎的《打炮》不幸被金先生选上了,而且还冠以“废话体”。所谓的“废话”,无非是说也白说,不说也明白。人生杂事百端,能够完全认全世上的一切,除了“神”,我估计就是“鬼’了!说人家“废话”是要有证据的。比如这首《打炮》:
在高高的乳房之上
是另一座乳房
在乳房和乳房之间
整个世界
正静静地守候
公元1980年8月3日夜
下着毛毛细雨
我打响了生命的第一炮
四周一片漆黑
只有杨黎充血的龟头泛着微微的红光……
       在我看来,这完全不是废话。完整的叙述了一段交配的过程,而且你还可以通过这一段粗俗的描写,来洞悉作者所要表达的深层次的含义。文学是要讲究方法的,谁说性不可以描写?自古以来文人狎妓都是能成就一段佳话,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呢?况且作者所要表达的决不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而是有其深刻的内在的东西。我估计金先生是读不出来的,而且从内心深处来讲,金先生也只看到了“血淋林的龟头”!这也是在作品里,你只能看到的是杨黎的“龟头”,而与你金先生真的没有丝毫的关系。可以想象的是,金先生面对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尴尬,是如此的冲动受到无比的遏制,那难受一定的!
       再则说来,这首是哪里关联到了“废话”二字?莫非金先生以为,这样的事情可以拔枪而出,不需酝酿?
       在文末,金先生还煞有介事的说,如何在亲人子女面前读出来。难不成金先生做爱都需要子女在现场观战?佩服啊!佩服!

       第四,下半身,代表人物沈浩波。

       三段文字的解出,结论:一个流氓,一个脚踏实地的咸猪手!
    先不说这个结论是不是武断,先看看金先生自己的说法,“顶、戳、搅、摇”,这么精华的总结,若不是耍流氓几十年,断不会总结得如此精辟。先辈们遗留下来的《肉蒲团》,《素女经》,我估计金先生定然倒背如流,而且象什么“老汉推车”“八猿摘桃”等等绝技,必然烂熟于心。
       下半身就如此不堪吗?我看未必,不堪的恰恰是象金先生这样的龌龊之辈。这就如理学大师朱熹,允许自己“翁媳扒灰”,却不能认同别人一个道理。
    沈浩波先生,首先作为一个诗人来讲,在立场上定然是有很多需要表达的东西。一种意象的运用,从来就没有什么云泥之别,什么高贵与卑微,只不过是伪君子口里的造化,究其实质,不过妥切不妥切的问题。为了某种表达的需要,可以冲破某些禁锢,这叫开创。倘若以表面的东西裹挟了思维,那你的肮脏岂止千万倍。心只要是纯净的,其他的都是另余。不懂诗的人,爱拿道德说事,作者权当放屁也就是了,千万别跟他们较真。
       金先生大概是清教徒,下半身自是生来阉割,断子绝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仅不能做爱,估计看一眼那玩意,也得去上吊。

       第五,大便体,代表人物徐乡愁。

       对于徐乡愁的诗,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在流派网读过一些,印象不深,但在我看来,哲理存在于斯,不值得大惊小怪。总的看来,还是一种表达方式的特别。
       现在的理论家们都很自负,总认为诗人的创作要围绕自己所设定的界限来写,否则,就手举钢鞭,很霸道!
    看一看金先生的例证:

在后檐口蹲下来

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
这时候
我什么也不去想
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
不去想
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
不去想
我现在最要紧的是
把屎拉完拉好
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


       金先生不满意的,大概就是一次排便的过程。这个过程,在金先生的眼里只不过就是一个造大便的过程。而在诗人的眼里,却是一个思考的过程。在金先生的潜意识里,屎是万万不应该有的,屙屎的过程,就应该声泪俱下,而不应该是思考满满。但诗人却不是这种思维,诗人的思维在于屙下未及消化的东西,再捡出来,研成粉末,再造咖啡来分给金先生饮用。这就叫不同思维,不同结果。

       金先生大概忘了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能干干净净做人,却处处要求别人身心清白。我就敢说,你根本就看不懂此类作品的积极意义在哪!你看到的只是屎,而且是屎气冲天的自己而已!

       第六,裸体诗,代表人物苏非舒。

       金先生讲,“不好意思,他的诗我一首也不知道。”我只能呵呵了!一首也不知道,就凭空捏造出个裸体诗。且不说是不是道听途说,即使就真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如郭德纲所说,十年前扒开裤头找屁股,十年后扒开屁股找裤头。他所代表的是一种意识上的复苏和觉醒,与道德沦丧与否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裸体怎么了?不可以吗?金先生没裸体过?假设一个封闭的空间,美女款款而至,遍身赤裸相陈,你能扭头就跑?我想,古时的太监大概也不会无动于衷。当然,没读过别人的诗,便下结论什么裸体诗,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这就如自己说自己是圣人的后代一样,没那玩意的辛勤劳作,你就是一个杂种!

       第七,进茶体,周啸天。      



       说心里话,我对周先生的诗,也是不甚感冒。但我要说的是,恰恰是周先生的获奖,代表了古体诗的整体复苏。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周先生有些诗是一定能流传后世的。至于说周先生的诗如何如何,我要说的是,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坏之别,所不同的是个人的欣赏口味不一样而已。那些泥古于前人的思维,而不肯做丝毫改变的蠢货,是不能胜任新时代的歌颂者的。金先生之流,跑肚拉稀可以,真本事,没有。

       第八,睡人体,余秀华。

       可以说,当余秀华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时候,很多人是不清醒的,即使被强暴了,也昏昏然!余秀华的崛起,唤醒了一大批诗人的意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余秀华这睡,是极有价值的一睡。金先生持反对态度,估计是被狗临幸了,没得到余秀华的眷顾,这非常值得可怜。
       余秀华,作为一个诗人,是完全合格的。那些只看见字里行间的冲动,而不顾心灵颤动的人,不值一驳。

       第九,老皇皇体,王贺军。      



       我也是不太赞成这个一等奖的,毕竟小众的东西代表不了最高水准。但是,我所要捍卫的是评委会的与众不同的目光。这个世界上优秀的一定是极少数,人在这个世界上,所追求的就是唯一的东西,这就不易。
       王贺军肯定属于意外之喜,不过,金先生眼气也没用!

       第十,当代诗评家。

       不多说,这就是一个由诸多狗杂种组成的行列,专事见不得人的勾当。

       总而言之,金先生所热烈抨击的,不过是取材的私密性和唯一性,关乎于写作的手法而已,没说到点子上。当今诗坛的问题,总体而言,假诗人占百分之九十强,真正的诗人一二而已。诗词的入门台阶太低,歪嘴的多。
就这些!

                                          2019.11.17

文章出处:
http://www.jdshici.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8864



附录: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作者:金正歪


  随着“老黄黄体”诗在网上的爆红,可以看出当下的中国诗歌,已经堕入了恶搞的轮回。当代中国诗坛苦于伪诗人久矣,奈何这些诗坛祸害往往混得风生水起,捞得盆盈钵满,个个都能顶着耀眼的诗人或者作家的光环招摇撞骗。我极希望中国的文坛能掀起一场扫除祸害,拔除毒草的革命,还中国诗歌以尊严,还中国文化以希望。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且先列举这一二十年来所见的诗坛十大祸害,发其伪作,揭其丑相,以求正本清源。

  第一,平阳体,祸害等级:六级。平阳体是云南诗人,国家一级作家雷平阳所创。翻开百度介绍,这位平阳体创始人同时也是一位获奖专业户,所得奖项不可计数。其大作《澜沧江在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荣获鲁讯文学奖,因为他姓雷,所于我们看到了天雷滚滚: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以下省略重重叠叠两百字)。这是诗吗?一干教授与评委都斩钉截铁说,这就是诗,而且是好诗,是雷公爷独创的平阳体,如果其他人再这样写,那就不是诗了,就俗了啦!这种好诗不获大奖天理不容,至于鲁讯的棺材板该谁去按住,那是后话。“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同样是写江,据说李太白自从看了平阳体后就得了抑郁症,嘴里一直念叨着:“原来诗也可以这么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说他:“李诗仙,要是你活在当代诗坛,没被雷死,你就庆幸吧。”

  第二、梨花体,祸害等级:十级。梨花体是国家一级作家,著名诗人赵丽华所创,网友戏称其为:梨花教主。梨花体诗创作的心诀就在于摁回车键。随便一句大白话,分成行就是诗。比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再比如:来了一只蚂蚁/又来一只蚂蚁/后面还有一群蚂蚁。梨花体曾经引爆网络,狠狠地摩擦了中国历代诗人的智商。当然,梨花教主也很委屈,说是被恶搞了,被网络暴力虐待了一下。又说总算是引起了公众对诗歌的关注。嗯嗯,公众是关注了,问题是公众已经不是关注诗歌了,而是关注这种水平的人怎么就成了作家、诗人。我忍不往也写了个梨花体:毫无疑问/你攀升的手段/是全天下最高明的。梨花体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公众对于诗歌神往,大家突然发现原来诗人的门槛是这么的低下,阿猫阿狗只要能摁回车键,也可以过一把诗人的瘾。

  第三,废话体。祸害等级:十级。废话体的开山鼻祖是杨黎,查看其百度介绍,也是一个获奖专业户。废话体的代表作曾经被人捧上极高的高度,说是大约五百年后才会过时。愚民眼拙,自然也看不出废话体的妙处。这里只好摘录几句请行家品鉴一下。《打炮》:在高高的乳房之上/是另一座乳房/在乳房和乳房之间/整个世界/正静静地守候/公元1980年8月3日夜/下着毛毛细雨/我打响了生命的第一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杨黎充血的 泛着微微的红光……以下省略三百字。杨黎意犹未尽,接着写道:“这就是打炮的打,这就是打炮的炮。”果然是一句接一句,通过废话的叠加,一个空前绝后的炮诗终于横空出世。看着这些废话,我却分明感觉就是一个猥琐大叔进入了意淫的天上人间而吐露的心声,真是好湿。我只想壮胆问一句,都说诗而能歌,杨大叔你特么能把这《打炮》诗在你子女面前朗诵一番么?诶,啥也不说了,我给大家找点盐酸洗眼去。

  第四、下半身体,祸害等级:十级。下半身体诗歌的创始人是沈浩波。看百度介绍,沈浩波是职业诗人。不知道啥时诗人也成了一种职业。看他的获奖次数繁多,也可见他已经把这个职业做得很好了,足以使他养尊处优。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早就看出这个诗人其实就是意淫界的顶级选手。且看他的《一把好乳》: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以下省略一百字)。职业诗人有着这样的嗜好,意淫了一对母女,还不过瘾。必须付诸行动,所以诗人变成了咸猪手:在公共汽车上/丰乳肥臀的姑娘/使我充满做案的冲动(以下还省略一百字)。当咸猪手毕竟容易犯罪,所以他还得找找臭味相投的同类,于是就写了一个《女诗人》:“女诗人/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又要省略一百字)。他是职业诗人,兼意淫将军,更是av王子,私下早就研透了顶、戳、搅、摇的要领。至于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早就融会贯通。于是他就在诗里刺穿了女诗人的身体,刺破了女诗人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我很奇怪,这种只会盯着脐下三寸的色情狂魔如何就成了职业诗人?而且还能混得风生水起。诗坛竟有这样的下流人物,中国诗歌的江河日下实在算不得什么反常的事。

  第五,大便体。祸害等级:九级。大便体诗的创始人是徐乡愁。他同是也是垃圾诗派的领军人物。一个人开创了两个诗歌流派,实在是了不得的人物。徐乡愁善于在五谷轮回之所寻找灵感,只要给他提供一间茅厕,使他宽衣解带蹲下,凝望着胯下的黄白之物,做一个深呼吸,他立刻就能诗情喷薄。只听得他在厕所里吟哦道:“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想不到,他的快乐来得如此简单。他并且还能从屎里得到安全感:“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 并且屎还能给他以启发:“衣服的里面是肚皮/肚皮的里面是肠子/肠子的里面是屎”。这和鲁迅先生说的有些人能“从脚趾头想到大腿,从大腿想到生殖器”,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我说:“诗坛有奇葩,全靠屎喂大。”仔细一看,诗坛里写屎的人还真不少,也难怪诗坛总有一股浊臭熏天。

  第六,裸体诗,祸害等级:十级。代表人物:苏非舒。不好意思,他的诗我一首也不知道。犹记当时梨花体引爆网络时,面对公众的口诛笔伐。现代诗人突然一改文人相轻的本色,都不再骂对方的诗是狗屎了。应该是惧怕网民的怒斥动摇了现代诗歌的产业。他们开始抱成一团声援梨花教主,还组织了诗会,进行诗歌朗诵。一向名不见经传的苏非舒突然在台上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倒垂的命根呈六点状态面对着现场观众。它就不能再激情一点么?苏非舒一脱成名,现代诗坛的脸面却实在挂不住了。彼时的司法机关行动迅速,毫不客气地把他送进了拘留所。累及风化,现代诗人和流氓真的不好区分。陈子昂靠摔琴成就诗名,苏非舒靠扒衣成就诗名。不同的是陈子昂的作品流传千古,苏非舒的作品无人理会。这家伙后来混不住了,就把自己的诗稿全翻出来,搬到街头称重计价出售,一斤一百元。天,他创作的诗稿多到可以论重去卖,可见他一定每天都起早做着诗歌的早操。他这么能写,创作了这么多诗歌,该是何等的辉煌。据说,那个一生创作了四万首诗词,却没有一首能够流传的乾隆皇帝,得知苏非舒的诗稿称重出售的消息后,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第七,进茶体。祸害等级:八级。进茶体是著名的教授兼诗人周啸天模仿李白的《将进酒》所创。​在获得鲁迅文学奖后,因为其诗平白如水而饱受诟病,网友讥讽其为新闻诗,打油诗。我也不惮烦,翻看了他获奖的《将进茶》以及其他的作品。评心而论,较之于以上所列举的那些伪诗人,周啸天的诗歌水平高得多,起码他知道韵律,虽然他也经常犯。起码他知道要言之有物,虽然他所显示的情怀格调也不高。尽管他时常冒出“炎黄子孙奔八亿,不吃馒头争口气”,类似于这样的口水诗句。尽管他也显露出“开放之年毛公逝,香风一夕吹千里”,这种蔑视工农,调侃从事洗脚行业的下层女子的小资心态。但是我原来一直坚持认为,他不是张打油的徒子徒孙。他在写诗上与那些恶搞的现代诗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最为反感的是他的文品,总是拿着那些所谓的大家,客套的互捧之说来论证自己诗作的高明。面对网络上的汹汹质疑,犹能轻描淡写地为自己开脱。就算是这个模仿之作《将进茶》,文理不通,音韵拗口,在文法与情怀气势上,和《将进酒》相比也还是云泥之别,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做人这么不谦虚,而且大言不惭,真真算是诗坛的一绝,这种视天下人皆为外行的自大狂心态,流毒甚广,带坏的诗坛文风。他自己也还在打油诗的邪路上疯狂裸奔,终于亲手催生了今日的老黄黄体。我一时手贱,忍不住也作个《将进奖》来凑凑热闹:今又闻,滚滚惊雷天上来,纷争鲁奖落尘埃。今又闻,堂堂学士名赤县,虎榜凤池标大牌。人生得意须中奖,莫许无名独自哀。天生我材必有用,半生功业奖拿来。烹茶煮酒岂为乐?总为一朝擎奖杯。杜子美,迅哥儿,干瞪眼,杯已停。与君歌一曲,请君听我道分明:文采风流不足贵,大道高节亦难行。古来文士多困窘,不若打油著其名。梨花昨日开千树,烧饼一团恣欢谑。众人何必讥少才,啸天矢志与伊酌。羊羔体,周打油,评委一言遮奇丑,奖金消化万古愁。

  第八,“睡人”体,祸害等级:六级。睡人体是农妇余秀华所创。她以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名动诗坛。作为一个下层的写作人士,她坚持的精神可嘉,成名的手段可鄙。她写道:“其实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因为睡人或被人睡,还能开出花朵,让我想起了花柳病,想起了电线杆医生的广告语。然而她还是乐此不疲,依然执着地:“把无数个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穿过大半个中国睡人的结果,就是她终于成了诗人,并且很快抛家弃子离了婚,还成了一个地方的作协副 。余秀华的文字感觉还是很好的,只是她在一个功利的环境下,终于耐不住寂寞,趟进了浊流。都说诗言志,当诗人们的志都在于睡人或者被人睡时,诗歌的堕落也就无可阻挡。随着“睡人”体被翻译成外语开始走红于国际,中国的现代诗歌终于又一次蒙羞。

  第九,老黄黄体,祸害等级:五级。老黄黄是最近才出现的。创始人为徐州的王贺军,王贺军者,详细信息无从考证。然而揣摩老黄黄体的文风特点,显然深得诗坛毒瘤“老干体”的精髓。王贺军凭着“老黄黄体”的《玉楼春》,过关斩将,得到了大赛评委的一致认可,拔得头筹,一举夺走了大赛最高奖。他得到了万元奖金,同时也引发了网友的热烈吐槽。先看看他的大作:“打从土地承包后,好像劲头难使够。只因吃了定心丸,田长黄金人长肉。家家别墅排成溜,丰产不愁凭网售。小康已是老皇皇,还得加油撸起袖。”乍看之下,我还以为那位写出著名诗句“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的民国诗人张宗昌穿越到了现在。但凡词牌,总有固定的词律。这种顺口溜式的白话,假以《玉楼春》这样的大雅词牌,也只好骗骗四六不通的大赛评委。周啸天不愧是通过打油获得鲁迅文学奖的大师,他慧眼识珠,终于找到了打油的知音。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劣作品被封为头牌,其实是对所有参赛者的最大侮辱。套用崔永元的话说:一个也敢发,一个也敢领。诚如是,不知道将带坏多少学诗的后来人。

  第十,当代诗评家,祸害等级​:十二级。可以断定,每一个伪诗人的背后都有一群暧昧的诗评家。他们一团和气,总能创造出各种新名词新说法为伪诗人的劣作宣传造势。当然,诗评家们很多也是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他们适时地变换着诗评家和诗人的角色,互相吹捧,共同把现代诗歌做成了一个可以捞钱的产业。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你敢写,我就敢好评。指鹿为马那是常事,以劣充优也不是问题。那些各种大赛中的获奖专业户,无一不是诗评家昧着良心评判出来的产物。他们胡作非为的结果就是中国诗歌逐渐失去了审美标准,走上了恶俗和堕落的绝路,非到诗歌完全死去的那天,他们也决不肯将息。由此可见,他们才是当代诗坛最大的祸害。

  结语:我奉劝世间的伪诗人,还是先别忙着抢带诗人的桂冠,应该费点心思去查查新华字典,看看关于诗的释义,先搞清楚什么样的文辞才是诗。随随便便用​回车键摁出来的分行,注定经不起时间和读者的检验,终将被历史淘汰,沦为世间的笑柄。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无休止的恶搞诗歌,使诗人这一曾经神圣的称谓,变成了一个尴尬的符号,已经让人怒不可遏。倘若还不悬崖勒马,改弦更张,必将断送了中国的诗歌文化,遭到国人永远的唾弃。

                                    2019年11月7日​

文章来源:
http://bbs.tianya.cn/post-free-6107094-1.shtml


发表于 2019-12-19 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用诗词批评《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1. 七律  金正歪

             ◆ 镜山小可

谁衔玉斗降恩华?又见祭旗出鬼家。
元晦扒灰新四旧,乐天有妾岁千车。
王城白虎趋之鹜,男体精钢允在衙。
锻打铁梅催上道,尔非情种怎咨嗟?

    (注:金正歪《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引起众议,不乏愤愤之辈。然文学之耻,不在道德高尚与否,无才力之辈,观高峰遥渺,不以为耻,反以道德攻击为能事,这才是最不要脸的。金正歪之辈,可以去死了!2019-11-16)


2. 读《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纪欣勤

骚坛百病不堪医,名利欺人复自欺。
废话连篇长扎眼,淫言逐臭竞摇旗。
玉楼春调油多打,裸体诗家乐未疲。
浊浪滔天风雅杳,进茶进酒总含悲。

(来自《流年诗韵》2019第57期【总第259期】
纪欣勤,男,又名勤之,号醉吟亭主,普宁市人。广东省书协、揭阳市书协会员;普宁铁峰诗社社员,全球汉诗总会会员,普宁诗词平台艺术指导,龙溪漱石诗词平台顾问)


3. 和醉吟亭主《读<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韵


                         ◆陈白丁

病未侵身乱就医,先生把脉判无期。
烟茶酒可作良药,利色名先上锦旗。
一剂红花合欢笑,三千绿意忘忧疲。
余今已老惊多疾,闭户关门不敢思。

(来自“龙溪漱石有清音” 第一百九十九期 2019-11-25)


4. 诗友纪欣勤读感《当代诗坛十大祸害》
即赋七律以评,予也同感奉和


                         ◆伍乘森

华陀应愧此难医,掩耳盗铃狂自欺。
乳臭夸摸眩耳目,鸦昏争噪乱旌旗。
混珠任汝虾翻蟹,报李由伊病说疲。
高座互文非与是,利名一例莫愁悲。

(来自“龙溪漱石有清音” 第一百九十九期 2019-11-25)


5. 七律•救救孩子
   ——读《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作者:张忠仁

渣男滓女忝诗坛,
乳屎龟头戴桂冠。
众小人儒俗市侩,
群风月鬼象牙巅;
狂人怒吼孩童救,
鲁迅诛伐谬种传。
祈祷齐天孙大圣,
金箍棒下碾邪奸。


来自:【诗歌】东隅塞翁 | 诗歌选
兴凯湖在线  兴凯湖文化在线  11月13日



6.徐汉峰笔迹:当代诗坛十大祸害


                           徐汉峰

十大祸害十点评,一语道破一慎行。
字字句句事实在,章章篇篇谨放言。

徐汉峰博客 (2019-12-04 06:55:36)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2f21e2c0102yom5.html



7. 丁春秋的弟子


            ◆李威

读了网文《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对一有志于诗歌的
年轻朋友说:别写诗了
看见了吗,诗的国土上
到处都是祸害之路
正道唯有一条
你稍不留神
就会走上祸害之路
别说诗坛留名
怕是要钉上诗歌的耻辱柱啊
他问有无
保险的诗路
我说有啊,传统的、正统的、主流的
前人的唯一
一条诗路
你走上去,永不逾距
永不探索
永不离经叛道
亦步亦趋
对导师奉若神明……
年轻人插话:像《天龙八部》中
丁春秋的弟子们吗?
我答:对!

(来自【诗快报】2019.11.21.)


8.悲哀

        作者:黄文庆

网上出现一篇
《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对此
那些不写作的人
幸灾乐祸地疯传
倒还罢了
可悲的是
一些貌似有风骨
和思想激进的
诗人
评论家
也在转发
我就不理解了
诗,永远是实验文体
诗人,永远在开疆辟野的一线
为了文字
流血和牺牲最多
一切传世之作
都是
踏着看似疯疯癫癫
混沌粗野
不守规矩的
阵亡文字
走过来
不了解这些
就是伪诗人
伪作家
伪评论家

      2019.11.13

诗人简介:黄文庆,网名濮水钓叟,近三十多年来,在《诗刊》《星星》《绿风》《中国诗人》《诗潮》《美文》《诗参考》等100余家市级以上纸质报刊发表诗文1000 余篇,并在香港《流派》发表诗歌。近年来点评过200余位诗人的300多首诗作。出版有散文集《佛坪等你来》《一窗青山》等。现居陕西佛坪。

发表于 2019-12-20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为何又一次成为“网红”
     ——诗坛泰斗谢冕吴思敬孙绍振玉林解读中国新诗这个“问题少年”



                      玉林日报记者  曾 昶

       4月16日,重庆诗人唐诗获“遂宁《华语诗刊》第二届陈子昂诗歌奖”十万元大奖的作品《在暮色中赶路》被爆与另一位重庆诗人金铃子的诗作《暮色多么沉寂》“基因相似度百分之八十”:这不是赤裸裸的抄袭吗?然而,唐诗坚称没抄袭,而金铃子的诗歌早已经在杂志发表,究竟是谁抄袭了谁?一时陷入了重重迷雾中。现在一方坚决否认抄袭,另一方已拿出自己是这首诗原创的铁证,正准备起诉对方。

       就在此事持续发酵、感叹两位诗人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之时,又一吸引眼球的诗坛“不要脸”事件又出现了:4月19日晚,北京东城区一酒吧,在所有乐队演出结束后,一名年轻女子站立在舞台中央30分钟,让现场观众上台伸手触摸她的胸部!她是1993年生的音乐人、诗人。这,究竟是“摸诗”还是“摸胸”?是行为艺术还是“流氓艺术”?是写诗者想出名想“疯”了吧……

       小众的诗歌,又一次挑逗了大众的眼球。


                        新诗百年:这个“问题少年”

       4月19日至20日,由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江苏省作家协会主办,《扬子江诗刊》和玉林师范学院承办的“中国新诗百年论坛走进玉林.当代诗歌与校园文化建设”系列活动在玉林师范学院和北流市举行。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新诗研究院院长谢冕,首都师范大学教授、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副主任、《诗探索》主编吴思敬,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福建师范大学教授孙绍振等诗坛前辈及《扬子江诗刊》编辑部主任白小云、广西师范学院教授罗小凤、广西艺术学院教授简圣宁等参加了论坛。

       说到诗歌的创新、革命,先锋派诗人可能会振振有词: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难道不是口语诗的鼻祖吗?但是,把诗写到下面这样了,恐怕连李白也想不到吧: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把一句大白话硬硬分成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诗?2008年,“梨花教主”赵丽华的类似于按回车键的诗歌意外走红。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

       ——2014年,在网络开始走红的是乌青的这首《对白云的赞美》。乌青本人对自己写作的诗歌相当自信,也试图自圆其说——— “诗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大众不知道而已。”或许,让乌青理直气壮的是,诗歌一度晦涩难懂、高深莫测乃至于痴人呓语、自说自话,让民众摸不着头脑。如今,以口水话、大白话乃至于废话体,来稀释、冲击和瓦解诗歌的“高高在上”,还诗歌的平民化、生活化,这或许是许多有识之士的希望和努力。就连诗歌大腕韩东、张执浩等也纷纷站出来,力挺乌青,肯定其对诗歌过分修辞的刻意反叛。

       2015年7月,因诗歌参赛未获奖而怒砸电脑、问别人“砸”字怎么写的湖南耒阳市文联主席熊艾春写有一首奇葩的《耒阳赞四》:

       耒阳天下第一福地,/竹海第一福地中央。/身在福中要惜福呀?/惜福才会福多多啊!/舞文弄墨文人事呀?/吹毛求疵很不好啊!/劝君不要肝火旺呀?/弘扬正气才/正常啊!

       这还不算,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著名垃圾派诗人徐乡愁的一首《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中国当下诗坛,标新立异者争先恐后,流派圈子眼花缭乱。文学固然应该百花齐放,诗歌应当鼓励多元化探索。但是,市场化时代,诗潮滚滚,难免泥沙俱下,也有为迎合社会逆性心理,以低俗变态内容,穿上诗的外套,吸引读者眼球,达到炒红自己的目的。这些“流派”,似乎来者不善,“祸诗祸民”。比如,像这首写屎的诗歌,直接让人无语。

       在中国诗坛,有两个著名的流派“南帝”“北丐”,“南帝”说的是垃圾派,“北丐”则是“下半身写作”。读读沈浩波下面这首《挂牌女郎》,你就知道什么叫抓狂了:

       我呼吁/把普天下女人的胸/划分为两种/可以随便摸的/和不可以/随便摸的/并且每个女人/胸前都挂一大牌/上书:可以随便摸/或者:不可以随便摸/这样,当我走在街上/看到那些/丰乳肥臀的女人/就不用犹豫/不用彷徨/更不用把脸色/憋得象猪肝一样

       ......梨花体、羊羔体、乌青体、啸天体、“睡你体”,种种奇葩走红的诗歌;只有13个字、其实很垃圾的诗获奖10万元;一首诗动辄奖励50万元、100万;为了博得诗名,不惜裸体读诗、吃龋、让人抹胸;抄袭成风,厚颜无耻......诗坛,如今怎一个“乱”字了得!


                   诗坛泰斗为“问题少年”开处方

       当天,在玉林师范学院东校区举行中国新诗百年论坛上,谢冕、吴思敬、孙绍振三位教授分别从中国新诗百年的历程、诗的自由与文本解读等方面主讲了《新诗百年历史经验的思考》、《心灵的自由与诗的发现》、《文本解读的策略》,并对中国新诗百年这个“问题少年”进行了诊疗。

       谢冕教授从古典格律诗、近代白话诗,再讲到早期的朦胧诗,和对朦胧诗影响巨大的1980年南宁诗会,讲到中国新诗百年的演变过程、发展,各个时期的特点等,对“为什么会进行诗歌革命”、“朦胧诗时期的论争与观点”、“新诗不能太自由”等作了生动的阐述。他强调,诗歌语言非常重要,诗要有音乐感、诗能诵读是一种美学高度和追求。他认为,当今很多所谓的新诗已经非驴非马,根本不能叫诗了,究其原因,都是“自由”惹的祸。

       吴思敬教授着重阐述新诗的创作与心灵的自由,并强调新诗的“自由”不是今天某些诗人这样的瞎写,成为诗坛甚至社会的笑柄、网红。

       他从“俄罗斯大自然歌手”、白银时代农村诗人和意向派诗人代表叶赛宁说起,再说到一生都在追求新诗自由、一生与新诗相伴、2005年曾来到玉林参加“新世纪华文诗歌国际研讨会暨第三届中国现代诗年会”的蔡其矫先生,再说到写出中国新时期最早写出反腐诗《将军,你不能这样做》的著名诗人叶文福,说到以独特奇诡的语言与惊世骇俗的女性立场震撼文坛的四川诗人翟永明不为“200万折腰”而放弃新诗。他认为:诗是高贵的,诗人应甘愿清贫寂寞,拒绝媚俗低俗,诗人要有自己的做人原则;诗人要“时常仰望星空”,实现自我与自然的融合,超越自我,才能写出震撼心灵的好作品。

       孙绍振教授则从文本出发,从“情感”、“意象”、“动态”三个关键词出发进行作品解构。他从李白的《静夜思》说起,说到边塞诗人王昌龄作品里的月亮,“月亮高手”苏东坡的写的月亮,比较了每个诗人不同的月亮,阐述了诗人不同的浪漫情怀。他还从杜甫的《春夜喜雨》、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入手,着重讲述诗歌是情感的结晶,解读诗歌文本,要进行诗歌逻辑的“还原”,才能真正读懂诗人。同时他认为,一方面新诗要“自由”,另一方面新诗写作还是“有规矩”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乱写”。

       原标题:诗歌,为何又一次成为“网红”——诗坛泰斗谢冕吴思敬孙绍振玉林解读中国新诗这个“问题少年”

责任编辑:刘海东

2016-04-26 09:29:37 玉林新闻网 曾昶
http://www.gxylnews.com/html/news/2016/04/123538.html

发表于 2019-12-25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谁来为诗歌收尸》


                             作者:木虫


       当下中国,诗歌做为一种文学现象已死去多时!即使有汶川大地震那样的强刺激,也只能是回光返照,苟延残喘而已!

      一、诗歌的五具尸体

       1、徐乡愁的“垃圾派”诗歌——“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屎的奉献》)

       2、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一把好乳》)

       3、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我坚决不能容忍》)、“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一只蚂蚁》)

     (注:以上三具尸体参阅涂国文先生文章)

       4、象牙宝塔里的谜语朦胧诗歌————在此不一一列举。但其特点是:凡人都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也看不懂,写了二十年诗歌的诗人也看不懂,诗歌评论家也看不懂!只有诗人自己一个人能看懂,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并且声称我只要一解释就没意思了!要有吃了饭,没事干的人不断的拆解!

       5、歌功颂德的大白话大口号诗歌———主要在一些官方诗歌刊物报纸刊发。被一些人称之为奠定诗人地位的诗歌!这类诗歌就是说大白话的,有的是分段的散文,有的是表决心的决心书,有的是分段的回忆文章!

       二、杀死诗歌的五把利刃

       1、网络、多媒体,以及各种娱乐服务是杀死诗歌的第一把刀。它们毫不客气地挖去了诗歌身上的娱乐功能!人们再也不想在诗歌身上寻找一点点的娱乐。忧愁也罢,欢乐也罢,痛苦也罢,胜利也罢,失败也罢,人们不再寄希望于诗歌。宁可上网聊天,打游戏,唱歌,也不看诗歌小说之类。那些希望诗歌通过压韵、节奏来找回顾客、读者的人是天真而不识时务的,是一厢情愿的,是办不到的。

       2、社会公共道德的整体缺失是杀死诗歌的第二把刀。无庸讳言,当今社会,金钱、权力、美女已经成为社会奋斗的方向,成为人们追求的最高目标。而这些东西和诗歌恰好是背道而驰的,是相反的两极!诗歌说到底是美的结晶,但他需要和读者心灵的碰撞。而如今怎么也碰不到一起了!(汶川大地震碰了一下)你想想,一位嫖客是不可能拿上一本爱情诗去嫖娼的!而一位大诗人的稿费基本上是零!如果用当今社会的经济尺度去衡量诗歌,她一分不值!

       3、大批诗人的自暴自弃是杀死诗歌的第三把刀。诗人面对疯狂或者说已经理智的社会,愤怒诅丧,最后自暴自弃。导致大批的垃圾诗歌充斥社会,更增加了社会对诗歌的厌恶!他们认为那是一些纯粹的流氓。这正如一大群人偷偷的嫖娼,而默不做声。相反,诗人们大喊着:走啊!嫖去喽!社会历来就是大流氓不能容忍小流氓!如今你这个诗人心甘情愿做了小流氓!自然被大家瞧不起!

       4、信仰理想的全面迷失是杀死诗歌的第四把刀。我历来认为诗歌有两个最基本的功能。一是娱乐功能,那可以说是诗歌的肉。二是思想功能,那是诗歌的骨。信仰在那里?理想在那里?好多人找不到了!迷失了!怎么办?不需要了!吃好,玩好就是大好,没人需要思想,没人喜欢思想,诗人也懒得思想!诗歌没了思想!没了骨头!能不死吗?

       5、诗歌本身内在的局限性是杀死诗歌的第五把刀。诗歌的内在、外在的形式决定了她的信息包容量小,与当今社会的复杂性相比,显得的确是单调。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诗歌的确是死了!可部分诗人还活着!他们还包有幻想,妄图永生。其结果是为诗歌在唱挽歌!

       三、为诗歌唱挽歌的四种人

       为诗歌唱挽歌的人也正在履行着为诗歌收尸的义务,而这种收尸是没有任何报酬的!

       1、老诗人是为诗歌唱挽歌的首选。他们因诗成名。诗歌决定了他们的人生之路。他们放不下诗歌,他们从骨子里爱诗歌。诗歌是他们的生命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但他们无论再努力,也不能赢得观众,也找不回昔日的辉煌!于是,他们有的人开始说,诗歌不是让人读的,不是让人读懂的,是写给自己看的,是写给人研究的,是写给未来的,诗歌就是寻找陌生的。有的依然坚持说,诗歌就是韵文,要有音律感,要朗朗上口。有的开始编写歌词。他们越努力,诗歌越面目全非!真的在收尸啊!

       2、垮掉的一代是为诗歌收尸的次选。首先他们的理想,他们的美好观念,被商品社会玷污了。他们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他们暴跳如雷!可他们能怎么呢?他们没有方向,没有办法,没有出路。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写诗歌。写什么呢?写最下流的!你这个社会不是侮辱我吗?好!我也侮辱你!我把最最下流的字词拿出来!大有一种,时代侮辱了我,我要侮辱时代的气魄!但他们忘了,他们在侮辱社会的同时,也是在自取其辱!

       3、诗歌评论家是为诗歌收尸的三选。当今的诗歌评论家和诗人不同的是:诗人是因为爱诗歌才写诗歌,而诗歌评论家则完全不同,他们是为了写评论,或者是为了刊发一篇文章,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学术论文,或者是为了稿费,或者是为名利。因此,他们的评论是既定的!是有功利性和目的的。他们的话大多是假话瞎话,让人看了不知所云,越看越蒙!他们进一步的帮助诗人们,把诗歌搞成一个时代的怪物!

       4、闲客是为诗歌收尸的四选。这类同志主要是没事干,又想搞点清高的事,以便适时炫耀自己。他们大多有一个清闲的工作,又比较懒,写小说吧,太累!就弄诗歌,弄几句,一发,也成了什么会员(比如我)!

       诗歌死了!全体起立吧!让我们脱帽为中国诗歌默哀三分钟吧!


                                             200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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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9-12-26 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中宣部领导,你觉得那“大炮诗”展示了什么?作为一个正常的人,都觉得龌龊无聊,怎么还可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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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26 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敢爱敢恨 发表于 2019-12-26 09:41
我们的中宣部领导,你觉得那“大炮诗”展示了什么?作为一个正常的人,都觉得龌龊无聊,怎么还可推介?

什么叫“大炮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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