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表达自己的意见是世界上新型力量 - 第五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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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代表声音和自由表达 》


       马克 · 扎克伯格 · 2019年10月17日  周四


       嘿大家。今天很高兴与大家一起聚会在乔治敦。


       在开始之前，我想承认今天我们失去了一个偶像 Elijah Cummings。他是争取平等，社会进步和人民团结的强有力的代言人。


       我上大学时，我们的国家刚刚在伊拉克开战。校园里的气氛令人难以置信。感觉就像我们在行动时没有听到很多重要观点。对士兵，家庭和我们的国民心理造成的伤害是严重的，我们大多数人感到无能为力。我记得那种感觉，如果更多的人有发言权分享自己的经验，也许事情会有所不同。那些早年塑造了我的信念，即让每个人都有发言权可以赋予无能为力的力量，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推动社会变得更好。


       当时，我正在为我的社区构建 Facebook 的早期版本，然后我看到自己的信念在较小范围内得以体现。当学生们要表达自己的身份以及对他们而言重要的事情时，他们组织了更多的社交活动，开展了更多的业务，甚至挑战了校园中某些行之有效的做事方式。它告诉我，尽管全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重大事件和机构上，但更大的故事是，我们生活中的大多数进步都来自普通人，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


       从那时起，我就专注于构建服务以完成两件事：赋予人们发言权，并使人们团结在一起。这两个简单的想法 - 声音和包容 - 齐头并进。我们在整个历史中都已经看到了这一点，即使今天感觉并非如此。建立一个更具包容性的社会，一直需要更多的人能够分享自己的观点。我们相互之间的共同承诺-我们拥有彼此表达自己的观点的权利，并得到我们始终希望获得想要的结果的渴望，这是我们共同取得进步的方式。


       但是，这种观点正日益受到挑战。有些人认为，让更多人发出声音正在推动分裂，而不是使我们团结在一起。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实现他们认为重要的政治成果比每个有发言权的人都重要。我认为这很危险。今天，我想谈谈为什么，以及围绕自由表达我们面临的一些重要选择。


       弗雷德里克 · 道格拉斯（ Frederick Douglass ）曾经将自由表达称为“ 社会的伟大道德革新者 ”。


       纵观整个历史，我们已经看到能够使用您的声音如何帮助人们聚在一起。我们已经在民权运动中看到了这一点。弗雷德里克 · 道格拉斯 曾经将自由表达称为“ 社会的伟大道德革新者 ”。他说“ 奴隶制不能容忍言论自由 ”。民权领导人一再辩称，他们的抗议活动是受保护的言论自由，其中一位指出：“ 几乎所有涉及民权运动的案件都是根据《 第一修正案 》确定的。”


       我们也在全球范围内看到了这一点，自由发言的能力一直是全球争取民主的核心。压抑性最强的社会总是对言论的限制最大 - 当人们最终能够说话时，他们常常要求变革。仅在今年，人们就用自己的声音结束了北非的多个长期独裁统治。在那些仅仅因为她们是女性或她们信仰民主而被排除在外的国家中，我们已经听到了声音。


       在过去的100年中，我们的言论自由理念已经变得更加广泛。许多美国人了解启蒙运动的历史以及我们如何将《 宪法第一修正案 》载入宪法，但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文化规范和法律保护在最近的历史中有多大的发展。


       最高法院第一个认真考虑言论自由的案子和《 第一修正案 》是1919年申克诉美国案。当时，《 第一修正案 》仅适用于联邦政府，各州可能而且经常确实限制了您的发言权。我们说出自己认为错误的事情的能力过去也受到更大的限制。如果您为某人写了一些负面的话，即使是事实，诽谤法也会施加损害赔偿。后来标准发生了变化，因此只要您可以证明自己的批评是正确的就可以了。直到1960年代，我们才获得了广泛的言论自由保护，当时最高法院裁定《 纽约时报 》和《 沙利文 》等观点，只要您不以实际恶意为由，就可以批评公众人物，甚至如果你说的是假的。

       现在，我们拥有更广泛的权力来宣扬我们认为不公正的事情并分享我们自己的个人经验。诸如 # Black Lives Matter 和 # Me Too 之类的运动在 Facebook 上风靡一时 - # Black Lives Matter 的标签实际上是首次在 Facebook 上使用-而且以前不可能以相同的方式实现。 100年前，人们分享的许多故事甚至是违法的，甚至会写下来。如果没有互联网赋予人们直接分享的权力，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吸引到如此多的人。有了 Facebook，现在有超过 20亿人 有更多的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和帮助他人。


       专注于主要社交活动很容易，但重要的是要记住，大多数进步都发生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正是空军妈妈成立了一个 Facebook 小组，以便他们的孩子和其他无法在假期回家的服务人员有一个去处。正是教会团体在飓风中聚集在一起，为他们提供食物和志愿者以帮助他们康复。如今，这是一家位于角落的小型企业，可以使用大型企业以前使用过的相同的复杂工具，现在，他们可以发声大喊，并吸引更多的客户，创造就业机会，并成为当地社区的枢纽。进步和社会凝聚力来自全球数十亿个这样的故事。


       人们有能力大规模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是世界上的一种新型力量-与社会其他权力结构并列的第五产业。人们不再需要依靠政治或媒体中的传统看门人来表达自己的声音，这将产生重要的后果。我了解对技术平台如何集中权力的担忧，但实际上，我相信更大的故事是这些平台通过直接将权力分散到人们手中来进行权力分散。这是通过法律，文化和技术惊人地扩展声音的一部分。


       人们有能力大规模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是世界上的一种新型力量 - 第五产业


       因此，赋予人们发言权和更广泛的包容性是齐头并进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趋势越来越大。但是也有一个反趋势。在社会动荡时期，我们的冲动常常是退缩自由表达。我们希望进步来自自由表达，而不是紧张。


       小马丁 · 路德 · 金（ Martin Luther King Jr. ）写了他在伯明翰监狱的著名信时，就看到了这一点，他在那里因和平抗议而违宪入狱。我们在关闭校园抗议越南战争的努力中看到了这一点。当美国对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角色产生了两极分化时，我们就看到了这种方式。最高法院裁定，社会主义领导人 尤金 · 德布斯 因发表反战言论而可能被监禁。


       最后，所有这些决定都是错误的。放弃自由表达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事实上，它常常最终损害了我们寻求保护的少数派观点。从我们现在的位置看来，显然显然应该允许抗议民权或反对战争。然而，当时的许多社会深深地感受到抑制这种表达的渴望。


       今天，我们正处于社会紧张的另一个时代。我们面临着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解决的实际问题 - 全球化和技术带来的大规模经济转型，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以及对更大范围移民的两极化反应。我们的许多问题都来自这些变化。


       面对这些紧张局势，再次流行的冲动是退出言论自由。我们处在另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可以继续主张自由表达，理解它的凌乱，但相信，迈向更大进步的漫长旅程需要面对挑战我们的思想。或者我们可以决定成本太高了。我今天在这里，是因为我相信我们必须继续主张言论自由。


       我们可以继续主张自由表达，理解它的凌乱，但相信，迈向更大进步的漫长旅程需要面对挑战我们的思想。或者我们可以决定成本太高了。同时，我知道自由表达从未是绝对的。有人认为互联网平台应允许所有表达受《 第一修正案 》保护，即使《 第一修正案 》明确不适用于公司。我很自豪我们在 Facebook 上的价值观受到美国传统的启发，美国传统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支持自由表达。但即使是美国传统，也承认有些言论侵犯了他人的权利。而且，严格的《 第一修正案 》标准可能要求我们允许恐怖分子进行宣传，欺凌年轻人，而且几乎每个人都同意我们应该停止-我当然也应该这样做-以及色情内容等会使人们使用我们的平台感到不舒服的内容。


       因此，一旦我们删除此内容，问题便是：您在哪里划清界限？大多数人都同意这样的原则：您应该能够说出别人不喜欢的东西，但是您不应该说出使人处于危险之中的东西。过去几年的转变是，许多人现在认为，讲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危险。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什么才算是危险的在线言论。值得详细研究一下。


       有关在线语音的许多争论都与互联网本身的新特性有关。如果您认为互联网与之前的一切完全不同，那么专注于历史先例就没有意义。但是，我们应该谨慎对待过于广泛的论点，因为它们已经涉及从印刷机到广播再到电视的几乎所有新技术。相反，让我们考虑一下互联网与众不同的具体方式，以及像我们这样的互联网服务如何在保护自由表达的同时解决这些风险。


       一个明显的区别是，现在有更多的人有声音 - 几乎占世界的一半。由于我提到的所有原因，这极大地增强了力量。但是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人用自己的声音组织暴力，破坏选举或伤害其他人，我们有责任应对这些风险。当您为数十亿人服务时，即使很小的百分比会造成伤害，那仍然是很大的伤害。


       我们建立了专门的系统来处理各种有害内容 - 从煽动暴力到剥削儿童，再到其他危害（ 例如侵犯知识产权 ）- 总共约 20类 。我们会根据有害内容的流行程度以及在有人向我们举报之前主动发现的百分比来判断自己。例如，我们的 AI 系统可以在任何人看到之前就将我们清除的恐怖分子内容确定为99％。这是一笔巨大的投资。现在，我们有超过35,000人从事安全工作，今天的安全预算已经超过了本十年初 IPO 时公司的全部收入。


       所有这些工作都是关于执行我们现有的政策，而不是扩大我们对危险的定义。如果我们做得很好，我们应该能够制止很多伤害，同时还可以避免对语音施加额外的限制。


       另一个重要的区别是想法可以在网上快速传播。现在，大多数人可以获得比以往更大的影响力。这是互联网许多积极用途的核心。它使任何人都可以发起筹款活动，分享想法，建立业务或创建可以迅速发展的运动，这使人们感到很鼓舞。但是我们也看到了相反的情况 - 最明显的是当俄罗斯的 IRA 试图干预2016年大选时，以及错误的信息已经传播开来时。有人认为病毒式传播本身很危险，我们需要对可以迅速传播的内容进行更严格的筛选。


       对于错误信息，我们专注于确保完整的骗局不会传播。我们特别关注可能导致即将到来的身体伤害的错误信息，例如误导性健康建议说如果您患有中风，则无需去医院。


       不过，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我们发现一种不同的策略效果最好：专注于说话者的真实性，而不是内容本身。俄罗斯账户共享的大部分内容令人反感，但如果美国人共享，那将被认为是允许的政治言论 - 真正的问题是，这些账户是由伪造的账户发布并伪装成其他人。这些组织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这些组织冒充垃圾邮件等错误信息只是为了赚钱。


       解决方案是验证分布广泛的帐户的身份，并更好地消除假帐户。现在，如果您要投放政治广告或大页面，我们需要您提供政府 ID 并证明您的位置。您仍然可以说出有争议的事情，但是您必须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和面对问责的态度站在他们后面。我们的 AI 系统在检测行为不像人类的假账户集群方面也变得更加先进。现在，我们每年删除数十亿个伪造帐户 - 大多数在注册几分钟之内，然后再做很多事情。专注于真实性和验证帐户是一种比不断扩大的言语有害的定义更好的解决方案。


       另一个本质上的区别是，互联网使人们可以形成以前不可能的社区。这很好，因为它可以帮助人们找到他们所属的群体并分享利益。但是反面是这有可能导致极化。我对此非常关心 - 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使人们团结在一起。


       我所见过的许多研究都是混合的，表明互联网实际上可以减少两极分化。在上届总统大选中，两极分化最多的选民是最不可能使用互联网的人。路透社的研究还显示，将新闻在线发布的人实际上比没有新闻的人拥有更多的媒体饮食，而且他们的观点更加广泛。这是因为大多数人只看几个有线电视新闻台或只看几张报纸，但是即使您在线上的大多数朋友都有类似的看法，您通常也有不同的看法，并且您会从中看到不同的观点。尽管如此，我们在设计系统时仍扮演着重要角色，以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而不鼓励两极化的内容。


       互联网的最后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它使人们可以共享以前不可能的事情。以直播为例。这样一来，家庭可以在一起度过生日甚至婚礼之类的时间，让学校的老师向可能无法朗读的孩子朗读睡前故事，并让人们见证一些非常重要的事件。但是我们也看到人们在传播自我伤害，自杀和可怕的暴力。这些是新的挑战，我们的责任是建立可以快速响应的系统。


       我们尤其关注年轻人的福祉。我们建立了一个由数千人和 AI 系统组成的团队，可以在数分钟内检测到自我伤害的风险，因此我们可以在人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去年，我们帮助急救人员接触了需要帮助的人数千次。


       对于每个问题，我认为我们都有两个责任：在内容可能会尽可能有效地引起真正危险的情况下删除内容，并努力维护尽可能广泛的言论自由定义-不允许该定义超出绝对必要的范围是危险的。这就是我的承诺。


       但是，除了互联网的这些新特性之外，人们对文化的敏感度也在发生变化，人们对危险内容的看法也出现了分歧。接受错误信息。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想看到错误的信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与独立的事实检查人员合作以阻止正在传播的病毒骗局。但是，错误信息是一个相当广泛的类别。很多人喜欢讽刺，但这不一定是真的。许多人通过可能被夸大或不准确的故事来谈论他们的经历，但是在他们的生活经历中却表达了更深的真理。我们需要注意限制这一点。即使存在共同的事实，不同的媒体也会讲完全不同的故事，强调不同的角度。这里有很多细微差别。尽管我担心真理的侵蚀，但我认为大多数人都不希望生活在一个只能发布科技公司认为100％真实的事情的世界中。


       最近，我们澄清了政策，以确保人们可以从塑造公民话语的政治人物那里看到主要来源的言论。政治广告在 Facebook 上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加透明-我们将所有政治和发行广告都保存在存档中，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对其进行审查，而没有电视或印刷品可以做到。我们不检查政治广告。我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帮助政客，而是因为我们认为人们应该能够亲眼目睹政客在说什么。如果内容具有新闻价值，即使它与我们的许多标准相抵触，我们也不会将其删除。


       我知道许多人不同意，但是总的来说，我认为私人公司审查政治人物或民主新闻是不正确的。而且我们这里不是离群值。其他主要的互联网平台和绝大多数媒体也投放这些相同的广告。


       原则上，在民主国家，我相信人们应该决定什么是可信的，而不是科技公司。


       美国的传统在这里也有先例。我之前提到的授予我们目前广泛的演讲权的最高法院案件，《 纽约时报 》与《 沙利文 》，实际上是关于一则带有错误信息的广告，支持 小马丁 · 路德 · 金，并批评了阿拉巴马州的警察局。警察专员起诉《 泰晤士报 》刊登广告，阿拉巴马州的陪审团裁定反对《 泰晤士报 》，最高法院一致推翻了这一决定，制定了今天的演讲标准。


       原则上，在民主国家，我相信人们应该决定什么是可信的，而不是科技公司。当然也有例外，即使对于政客，我们也不允许煽动暴力或有迫在眉睫的伤害的内容-当然，我们也不允许压制选民。投票就是声音。像自由言论一样，与压制选民作斗争对民权运动可能同样重要。正如我们受到《 第一修正案 》的启发一样，我们也受到《 十五修正案 》的启发。


       考虑到政治广告的敏感性，我已经考虑过是否应该完全停止广告。从业务的角度来看，这场争议无疑不值得他们所占的一小部分业务。但是政治广告是发言权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对于本地候选人，有前途的挑战者和宣传团体，否则他们可能不会引起媒体的太多关注。禁止政治广告有利于在职者和媒体报道的任何人。


       即使我们想禁止政治广告，也不清楚在哪里划清界限。关于问题的广告比直接有关选举的广告更多。我们会禁止所有有关医疗保健，移民或增强妇女权能的广告吗？如果我们禁止候选人的广告，但不禁止这些广告，那么除了候选人本人之外，在政治辩论中让其他所有人发表意见真的有意义吗？您可以通过任何方式解决此问题，并且在不确定要做什么时，我认为我们应该在表达更多方面方面有所作为。


       或采取仇恨言论，我们将仇恨言论定义为根据种族，性别或宗教信仰等特征直接攻击某人或某个团体的人。我们删除可能导致现实世界暴力的内容。在有冲突风险的国家中，包括可能导致即将发生的暴力或种族灭绝的一切。我们从历史上知道，使人民失去人性是煽动暴力的第一步。如果您说移民是害虫，或者所有穆斯林都是恐怖分子，那会让其他人感到他们可以升级并攻击该团体而没有后果。因此，我们不允许这样做。我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一点，我们正在努力使它脱离平台。


       美国的言论自由传统认识到，某些言论可能会限制其他人的发言权。尽管美国法律不承认“ 仇恨言论 ”为一类，但确实禁止种族骚扰和性骚扰。即使我们的法律禁止歧视，我们仍然拥有强烈的言论自由文化。


       但尽管如此，人们对于什么才是仇恨，不应该被允许，存在着广泛的分歧。有些人认为我们的政策并未禁止他们认为有仇恨的内容，而另一些人则认为我们删除的内容应为受保护的表达形式。这是最难解决的问题之一。


       我相信人们应该能够使用我们的服务来讨论他们强烈关注的问题-从宗教和移民到外交政策和犯罪。您甚至应该能够批评团体，而不会降低他们的人性化。但是，即使如此，要进行大规模的判断也不总是那么容易，而且常常会导致执法失误。是否有人因为谴责或鼓吹并鼓励人们复制种族歧视的视频而重新发布该视频？他们是在使用普通的 normal 语，还是以新的方式使用无辜的词语煽动暴力？现在，将这些语言挑战乘以全球100多种语言。


       关于您可以说什么和不能说什么的规则通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上个世纪在英国实施言语限制时，议会指出，由于语言表达方式与精英牛津桥风格不符，因此更广泛地应用于背景较差的公民。在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中，我们都需要确保赋予人们权力，而不仅仅是加强现有的机构和权力结构。


       在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中，我们都需要确保赋予人们权力，而不仅仅是加强现有的机构和权力结构。


       这使我们回到了今天大家所处的十字路口。我们是否会继续努力使更多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我们会放弃言论自由？


       我看到未来三大威胁：


       首先是合法的。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世界范围内破坏自由表达和人民人权的法律和法规。这些地方法律各自令人不安，尤其是当它们在没有民主或新闻自由的地方关闭言论时。但是，当各国试图将言论限制强加给世界其他国家时，情况甚至更糟。
这就提出了一个关于全球互联网未来的更大问题。中国正在建立自己的互联网，专注于截然不同的价值观，现在正在将其对互联网的愿景出口到其他国家。直到最近，几乎所有中国以外的国家/地区的互联网都已经被具有强大自由表达价值的美国平台所定义。不能保证这些价值观会成功。十年前，几乎所有主要的互联网平台都是美国人。今天，前十名中有六名是中国人。直到最近，几乎所有中国以外的国家/地区的互联网都已经被具有强大自由表达价值的美国平台所定义。但是并不能保证这些价值观会成功。


       我们开始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这一点。尽管由于强大的加密和隐私保护功能，我们的服务（ 如 WhatsApp ）在全世界的抗议者和激进主义者中得到了使用，但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的中国应用 TikTok 上，甚至在美国，对这些抗议的提及都受到了审查。


       那是我们想要的互联网吗？


       这是我们在中国不经营 Facebook，Instagram 或其他服务的原因之一。我希望在中国提供服务，因为我相信可以将整个世界联系在一起，并且我认为我们可以帮助创建一个更加开放的社会。我努力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永远无法就在这里开展业务所要达成的协议达成共识，而且他们也永远不会让我们进入。现在，我们有了更大的自由发表意见并捍卫我们所相信的价值观，并为在世界范围内自由表达而战。世界。


       这个关于哪个国家的价值观将决定几十年来允许发表何种言论的问题，确实使我们对当今的内容问题的辩论成为现实。虽然我们可能在具体问题上的确切位置上存在分歧，但我们至少可以不同意。这就是自由表达。而且，我们甚至可以进行对话，这意味着我们至少在辩论一些共同的价值观。如果另一个国家的平台制定了规则，那么我们的话语将被一套完全不同的价值观所定义。


       虽然我们可能在具体问题上的确切位置上存在分歧，但我们至少可以不同意。这就是自由表达。


       为了反驳这一点，在我们所有人都在努力定义互联网政策和法规以解决公共安全问题时，我们还应该积极主动地制定政策，以帮助全球语音和表达的价值观取得胜利。


       表达的第二个挑战是平台本身 - 包括我们在内。因为现实是我们做出了很多影响人们说话能力的决定。


       我致力于我们今天讨论的价值观，但我们不会总是做到正确。我了解人们担心我们对他们如何通过我们的服务进行沟通拥有太多控制权。而且我了解人们会担心偏见并确保公平对待他们的想法。坦白说，我也不认为我们应该就自己的言语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我们将从更民主的程序，更清晰的互联网规则和新机构中受益。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建立一个独立的监督委员会，让人们对我们的内容决定提出上诉。董事会有权做出最终约束性的决定，内容是否涉及我们的服务，是我们还是我的团队都不能推翻。我们将任命该委员会的成员，他们的观点和背景各不相同，但每个人的言论自由都是他们的首要价值。


       建立这个机构对我个人很重要，因为我并不总是会在这里，而且我想确保将声音和言论自由的价值观深深地融入到公司的治理方式中。


       表达的第三个挑战是最困难的，因为它来自我们的文化。目前，我们在世界各地和世界各地都处于特别紧张的状态–我们看到了限制言论并围绕人们所说的内容实施新规范的冲动。


       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人们试图将更多的言论定义为危险的，因为这可能导致他们认为不可接受的政治结果。有些人认为，既然赌注如此之高，他们就无法再信任同胞们交流和决定自己相信什么的权力。


       我个人认为，从长远来看，这比几乎任何讲话都对民主更加危险。民主取决于这样一种观念，即我们拥有彼此表达自己的权利和被别人听到的权利，而不是我们始终希望获得想要的结果的愿望。您不能自上而下施加公差。它必须来自人们开放，分享经验以及为我们共同参与的社会发展一个共享的故事。这就是我们共同进步的方式。


       那么我们如何扭转潮流呢？曾经有人告诉我，我们的开国元勋们认为自由表达就像空气一样。在它消失之前，您不会错过它。当人们感到自己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时，他们就会对民主失去信心，更有可能支持民粹主义政党，这些政党将具体政策目标置于我们的民主规范的健康之上。


       我有点乐观。我认为我们不必失去表达自由就可以意识到它的重要性。我认为人们理解并欣赏他们现在的声音。在某些基本层面上，我认为大多数人也相信他们的同胞。


       只要我们的政府尊重人民表达意见的权利，只要我们的平台履行其支持表达和防止伤害的责任，并且只要我们所有人都承诺开放并为更多的观点留出空间，我认为我们会取得进展。这需要时间，但我们会一直努力。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我们克服了深刻的两极分化；1960年代，我们克服了激烈的政治暴力。进度不是线性的。有时我们向前走两步，向后退一步。但是，如果我们不同意让对方谈论这些问题，那么我们就不能迈出第一步。即使遇到困难，这也是我们建立共识的方式。


       是的，我们有很大的分歧。也许现在比最近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多。但这部分是因为我们将问题摆在桌面上，这些问题长期以来都没有被讨论。社会上更多的人拥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并将它们编织成一个连贯的叙述将需要时间。有时，我们希望召开一个单独的会议来解决这些冲突，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我们关注的是主要机构，从政府到大型公司，但更大的故事一直是普通人用他们的声音迈出数十亿个单独的步骤来改善我们的生活和社区。


       未来取决于我们所有人。无论您是否喜欢 Facebook，我们都必须认清问题所在，并在这个关键时刻齐心协力争取言论自由。


       我相信要给人以发言权，因为归根结底，我相信人。只要我们中有足够的人为此奋斗，我相信更多的人的声音将最终帮助我们共同解决这些问题，并谱写我们历史上的新篇章 – 从我们所有个人的声音和观点出发，我们可以将世界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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