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蹉跎的二人组。毕业时在滨河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不敢喝酒,用果啤祭奠了一个漫长的故事。这个故事以没有结局的的结局杀青了。
最近发现我更蹉跎了,精神上的。从一开始就无所谓的的我。开始有所谓了。想起以前的我们,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们都依然是我行我素,理直气壮地横行着。那时我们什么都无所谓,一样的脸皮够厚,一样的直白。打着艺术的幌子逆行。
关于磋跎这个词语,最开始听到是高二时,但并不知是什么意思,只知带贬意,所以不愿用它形容任何人。直到后来觉得这两个字挺适合我们,便亲手将这个词放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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