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中的重口味,不仅表现在麻辣和调料,也表现在食物的种类:从乌龟到娃娃鱼、从老鼠猫狗到穿山甲、从菜花蛇到巨蟒、从麻雀到 黄胸鹀……
惠州老鼠干一条街
网络上关于吃的段子:、
水里游的,只要不是潜水艇;天上飞的,只要不是飞机;各种腿,只要不是桌子腿,中国人都吃;
没有一只鸟 能活着飞出天津;
中国人只用13年,就把一种随处可见的鸟儿吃到了灭绝边缘(说的就是黄胸鹀)。
……
然后再来看看吃的方法:从风干鸡到生吃猴脑,已经不是“好吃”两个字所能概括的了,背后血淋淋地刻着另外两个大写的字:残忍!
网络资料:
1、风干鸡:做这种东西时,需要一定的手法速度必须非常快。这是藏菜,大师以极快的速度拔毛、取脏、填调料入鸡腹、缝上、挂于通风处(未放血杀死)。这时鸡必须还是活的,然后如风铃一般在风雪之中“咕咕”直叫,其景慰为壮观。
2、活叫驴:你吃过新鲜的驴肉吗?再新鲜的驴肉也不过是刚杀的驴吧?活叫驴则不同,驴根本不用杀,直接从活驴身上剜肉。听着后堂的驴惨叫,前厅若无其事的正在食用那只驴身上的某个部分,真正是色香味声俱全。
3、烤鸭掌:活鸭放在微热的铁板之上,把涂着调料的铁板加温。活鸭因为热,会在铁板走来走去,到后来就开始跳。最后鸭掌烧好了,鸭子却还活着,切下脚装盘上桌,鸭子做其它用。
4、铁板甲鱼:将鲜活的甲鱼放在有调料的凉汤中用慢火煨。甲鱼是活的,当水渐渐升温后,甲鱼就会因为热而喝汤,调料自然就进入了甲鱼的体内。渐渐火越来越热,看着锅中甲鱼痛苦的翻滚,举箸之人无不兴奋异常。最后甲鱼熟了时,外面的汤和甲鱼喝下的汤,使甲鱼肉味中都有汤的味道,据说鲜美无比。
5、浇驴肉:这道菜也是和驴过不去,活驴固定好,旁边有烧沸的老汤。食用者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厨师剥下那一块的驴皮,露出鲜肉。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肉,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
6、三吱儿:刚出生的小老鼠(活的)一盘,调料一盘。食用者用筷子夹住活老鼠,老鼠会“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收到调料里时,鼠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当放入食用者口中时,鼠发出最后一“吱儿”。(共三吱儿)菜谱简单,食用者需要无穷的饕餮动力和无比的勇气,才可以品尝这道菜。
7、猴头:这里说的猴头绝不是食用菌猴头,而是真正的猴脑。一个中间挖洞的方桌,几个人围桌而坐,中间的洞并不象火锅或是麻辣烫那么大,正好容一只猴子的头伸出。一只非常可爱的猴子牵出,据说那是专门食用的猴儿,头比较大。猴儿的头顶从小洞中伸出,用金属箍住,并且箍的非常紧,用小锤轻轻一敲,头盖骨应声而落。猴的脑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们的面前。这时,有较馋一些的人,已经用汤匙升向红白相间的猴脑,随着桌下垂死猴子一声惨叫,拉开了生食猴脑惨状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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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但如果食欲口味如此之重,那么一般的“淫欲”能否满足其闸门大开的欲望?
我没有足够的资料证明,在过度重口味的食欲或者虐食与性格的演变或者变态的性欲之间,有没有必然的、心理学上的、思想和行为上的关系,但是,一般人都能理解,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犹如开启的泄洪闸,一泻千里、不可收拾。从双飞到3P再到群P、从姐妹花到母女花、从成年人到少女再到幼童……这种冲破道德底线的欲望,难道不是另类的、更可怕的“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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