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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新闻] 在世界海拔最高的首都感受高原反应——背起电脑奔世界系列之三:玻利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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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优秀网友

发表于 2019-7-9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玻利维亚

2013年11月初我去南美玻利维亚一个叫科查班巴的省会城市交付一个无线网络规划优化培训。11月,国内已经是冬季,地处南半球的玻利维亚才刚刚进入初夏。将近两万公里的距离,这里和国内不仅季差还有13个小时的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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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太过遥远,去往玻利维亚就需要飞四个航段:香港、迪拜、巴黎、秘鲁首都利马、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最后才是我培训的目的地科查班巴。
在利马机场排队等候办理转机手续时,排在我前面的几个同胞似乎遇到了麻烦,于是我主动上前协助。原来他们是江西矿业公司的工作人员,去玻利维亚行政首都苏克雷联系与玻国合资开发矿山事宜。临行前随团西语翻译因故不能前往,于是他们遇到了沟通上的小困难。这样的事情在非洲和南美一些国家的机场经常发生,很多同胞都会热情主动帮助,因此即便有语言障碍也基本不会影响出行。
                              
飞机到达拉巴斯机场是次日凌晨1点。刚下飞机就觉得胸闷头晕,心想这可能是长时间坐飞机太过疲劳所致,休息一会就会缓解。在等待通关的时候,发现这种症状并无减轻的迹象,反而胸闷头昏更加严重。询问站在身后的几个江西老表,他们也有相同症状。疑惑间我猛然记起拉巴斯机场的海拔高度是4100米,这才恍然大悟——我是得了传说中的“高原反应”啦。
通关、取行李、出机场,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江西同胞刚出机场大门,就有人手捧鲜花热情迎接。那位看上去像领导的江西同胞叫住我说,如果接我的车没来就坐他们的车到市区,明天再送我去我要去的地方。说话间,就见一个手举写我名字纸牌的接机人向我们走来,于是我婉谢了同胞的好意,握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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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的司机不会说英语,打着手势各说各话地相互寒暄了几句,便只好一路沉默。坐在车上大弯大拐地甩来甩去,好几次想吐但最终忍住,心想如果是呆在这样的地方,别说培训躺着都十分难受。
拉巴斯海拔3500米左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首都。一些国家的大使在此履职期因为高原反应而突然离世,所以此地被人戏称为“外交官的坟墓”。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玻利维亚还有一个海拔2700米名叫苏克雷的法定首都,最高法院和很多国家的大使馆都设在那里。
坐了将近27个多小时的飞机,本来已经很累,可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整个胸膛好像有一块大石板压住,气喘吁吁头晕且痛。办事处同事提前给我准备了氧气瓶,但吸着氧气似乎也不能缓解这样的症状。于是就只能晕晕沉沉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才稍微眯了一会儿眼睛。
睡得正香时,突然又被憋醒了,随后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心慌难受。看看时间,一整夜也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从床上坐起来,十来分钟后好歹才缓过了最难受的那股劲。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同事们都已上班了。看见桌上留给我的面包牛奶和鸡蛋,勉强吃了几口,便来到窗前欣赏拉巴斯的风景。
拉巴斯是一座彻头彻尾的高原山城,从城市最低处到最高处高差超过千米。坡地虽然是致密的粘性土层,但其中混合有较多的卵石沙粒,被经年累月的雨水冲刷成犬牙交错的奇特景观。尖利笔直的状如一丛丛石笋;粗壮低矮的形似栋栋塔楼;高大宽阔的活像座座碉楼。放眼望去,各种稀奇古怪的土柱土丘纵横交错,分布在千沟万壑的山坡上,景象蔚为壮观。看着这些如盆景似雕刻的地质奇观,让人不得不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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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的民房建造在陡峭土坡之上,有的甚至就搭建在靠近如刀削一般峭壁的边缘。这让人担心一旦大雨来袭这些铁皮民居的安全。当地员工告诉我,由于拉巴斯年降水量基本在300毫米以下且极少有暴雨,所以这些民房基本上是安全。但即便如此,偶尔的雨水和年久风化等原因致使陡坡坍塌致人死伤的事件还是每年都有发生。
因为地质切割厉害,修建在拉巴斯地势陡峭山坡上的街道大多比较狭窄,大弯拐长陡坡比比皆是。政府部门、国家机关和大教堂集中在拉巴斯城海拔较低、地势比较平缓的区域。即便如此,最大的市政广场也不过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因为曾经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房屋建筑多属西班牙那种古朴豪放的风格。到达拉巴斯的那天下午,感到高原反应有所缓解,于是便在同事的陪同下去市中心那片地方参观。那里虽然地势稍缓,但行进在其中同样因为海拔太高走上一两百米就上气接不了下气。
原计划在拉巴斯待三天以恢复身体,但待在海拔如此高的城市无异于活受罪,于是我要求办事处给我订了第二天下午去培训目的地科查班巴的机票。
我培训的目的地科查班巴距离首都拉巴斯直线距离也就四百多公里。本来想坐班车去感受一下南美高原的壮美,但被同事严厉拒绝了。按他的说法,虽然公路路程只有六百公里不到,但汽车要走将近两天时间,其中有一段高原公路常年都有塌方和滑坡,几乎每天都有车祸发生。听他这样一说,加上我在网上看到的介绍也只好打消冒险的念头。出差在外,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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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飞科查班巴,我又来到拉巴斯机场,在等候登机的时间里,通过候机楼的落地玻璃墙能望见安第斯山脉的瓦伊纳波托西山和伊宜马尼峰的皑皑白雪,心中震撼不已。难怪有人把玻利维亚形容为高山神鹰(国徽上有秃鹰的元素)。能将首都的机场建在如此高海拔的地方,世界上也只有玻利维亚了。
科查班巴是玻利维亚的第三大城市。从拉巴斯坐飞机只用了五十分钟就到了。当飞机飞近该市上空,从舷窗向下看见一尊矗立在一座山顶的基督神像时,还以为飞机飞到了巴西的里约热内卢。
科查班巴是一个三十来万人口的中等规模城市,海拔两千九百米。这样的高度其实也是高原了。11月是当地的初夏,但气温最高只有二十三四度,体感很舒服。我入住的酒店距局方培训地只有不到两站路,离那座基督山也只有四站路左右。
玻利维亚是南美最贫穷的国家之一,除了矿业之外,基本没有别的工业体系。能够吸引人的除了著名的乌尤尼盐湖,就是科查班巴这座基督神像了。基督神像安放在该市东北边的肯考迪亚山,因为山顶高出市区大约七百米加上三十三米高的基督神像,所以从科查班巴市区的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这座雄伟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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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方的培训是为期两周的网络规划优化培训。在深圳总部,我曾经给南美的好几个国家交付过类似的培训,对南美国家技术人员的功底是比较清楚的。这些技术人员基础水平和欧美国家相当,对技术问题力求深入精细。因此,备课时我打算就市区的网络规划做一个详细的工程规划流程,最终给出一个规划报告。为了能够让规划报告具有实用性,我需要对科查班巴市区做一个地貌估计,地点就选择在肯考迪亚山。于是,培训第三天我安排了一次规划实践,带着六个学员开车去山顶进行覆盖面积估算。
上午九点半,局方派车拉上我和六位正式学员一起去肯考迪亚山。原以为一眼就能看见的基督像最多不过四五公里的路程,谁知从市里去山顶居然要绕道城外才能从另一个山脚下绕一个大圈后方能拐上肯考迪亚的盘山公路。公路路面虽然不错但比较狭窄,坡度很陡到处都是悬崖峭壁,行进在这样的山道上让人心惊胆战。特别是快到山顶的一个峡口处,因为太过险峻简直让人大气都不敢喘。峡口连接两个小山包,是天然形成的一处石壁,宽约五米长约三十米,两边均如刀砍斧劈一般,垂直向下距山脚下足有五百米。向下看一眼就让人头晕目眩,何况还是坐在车上。看着驾驶员过此段峡口时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那一刻整个心脏一阵紧似一阵,真担心有个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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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考迪亚山上有几个面积在五六十平方米到百多平方米不等的平坝层叠在山顶,基督像就矗立在山顶的最高处。雕像前的石碑上介绍说,这是是全球第二高的基督神像,高33米,比巴西里约热内卢基督山的基督塑像还高出3米。基督伸开的手臂尽头是两个瞭望塔,基督身体服饰上的装饰圆点其实也是瞭望窗。从这些瞭望窗可以俯瞰市区大部分地区。领队的学员是局方负责网络规划的领导,名叫凯文。他告诉我,观看市区景色最好的位置其实不是去基督身体内部的观景台和观景窗而是山顶的平台。从平台上的不同区域可以看到市区的各个区域和市区周围的山体。
抬头仰望,基督一脸平静安详,那深邃的双目仿佛洞悉人世间一切喜怒哀乐,摊开的双手似在告诫众生你们都是神的子民,所作所为都要遵照神的旨意。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到神灵的伟大和作为凡人的渺小。
沿着山顶平台巡视一周,整个科查班巴市区尽收眼底。远远望去市区就像一个巨大的盆景平放在环形山峰之中。四周连绵不断的群山,奇峰突起尖利陡峭。可能是海拔太高的缘故吧,山上基本没有植被覆盖,光秃秃裸露的万仞千壑,在明媚阳光下,呈现出灰褐色的山体,变化无穷万千姿态。放任你的想象,这些山体就是雄浑伟岸的巨人、面目狰狞的怪兽、昂首奔腾的骏马、巍峨险峻的奇峰、刺破长空的利剑、俊美秀丽的园林。蓝天白云下,这壮观的南美高原,展现给世人的又何尝不是一种令人陶醉的另类景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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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虽然美丽,但我并没有忘却自己的任务。观景的同时也在参照电子地图估计城区、郊区的面积,用户容量和站点的个数。这期间还不时回答学员的问题,给他们提示以帮助他们更加周全的进行网络规划。
来玻利维亚的第一天,因为长时间静坐,我又感觉屁股上的旧疮有些不对劲;到了培训第四天,那处旧疮终于又一次复发几乎到了不能坐的地步。原本想忍一忍回国后再做处理,但感觉到这样拖下去会引发更为严重的后果,于是只得询问我在科查班巴的培训助理,他们这里的医疗状况。潜意识里我总认为像玻利维亚这样的国家,医疗条件肯定不如深圳,更何况科查班巴这样一个省会城市呢。但培训助理却强烈推荐我去当地医院进行医治。见我有些犹豫,他肯定地对我说,该市一家私立医院的医生水平很高,——虽然收费贵了些。
周六上午,培训助理开车将我接到医院。在车上,他对我说那位给我治病的医生,手里有好多已经预约排队的病人,我之所以能够尽快被安排是因为他在市政府工作的父亲与那位医生是朋友,加之我是外国人所以被提前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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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坐落在市区东北角肯考迪亚山——也就是基督神像山的脚下,本地一所大学附近,是一幢四层楼的白色现代建筑。医院内部房间不大,但都比较干净整洁。因为有本地员工的事先预约,我很快被医院里的一位护士领到一个治疗室。房间虽小,但医疗器具很多看上去也很现代很高级。本地员工原本是要充当我的西语翻译的,却不料那位女护士英语非常地道,于是我们便用英语沟通。可能她们医院接待的外国病人不多,中国病人更少,护士妹妹一边做事一边和我热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敦实老头儿走了进来。老头儿满头银发精神矍铄满脸放光一副和气慈祥的模样,看了就让人放心。与护士小姐说了几句后,医生开始检查我的患处,然后护士告诉我说需要进行一个小小的手术。
半年前在深圳我已经做过一次屁股的割疮手术,对再次手术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于是点头同意了。老医生手术的手法相当娴熟,手术中基本没有感觉到疼痛和不适,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结束后医生给我开了两天的消炎药,并通过护士小姐告诫我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让我离开了。手术和药费加起来不到七百玻利维亚诺,相当于人民币六百五十元,比起国内的医院还是蛮便宜的。第二天患处就基本没事了,行走静坐也没有疼痛之感,不过我还是遵照医生的嘱咐尽量减少静坐的时间。人说玻利维亚的医疗条件不错,我算是真正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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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办事处设在首都拉巴斯,科查班巴只有三位本地员工,其中一位就是给我充当培训助理的小伙子。
小伙子名叫胡安.卡洛斯,我叫他胡安。是个二十三岁大学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因为特别想学习无线网络规划,所以对我很是殷勤周到。周日一大早他开车到宾馆,见我没有大碍,就热情邀我去他家看看。按他的话说,就是我的屁股上的疮还没有痊愈不能带我到处乱走,所以带我去他家看看让我了解了解玻利维亚人的日常生活。
胡安的家在城市的西北边,是一处比较老旧的单层别墅。院子很大,没有围栏,也没有游泳池,院子里有几棵大树和大片大片的花草,绿草落叶各色鲜花看上去很雅致。其实,行进在路上时,我注意到路旁好多住户家的院子里都有树木花园,可知玻利维亚人的生活同样是蛮有情调的。胡安的家人对我这个远道而来的中国人非常热情,又是咖啡又是糕点。胡安父亲会英语,热情地带我参观他家的书房、厨房和院子。在书房里,我不经意瞟了一眼书房旁边一间内屋,居然看见一具覆盖有彩色布条和花环的头盖骨,着实让我吃惊。见胡安父亲随手将那间屋的门带上,我也不便询问。在书房里与胡安父亲聊了一会闲话便起身告辞。在回宾馆的路上,我问胡安那具头骨的事情。他告诉我,那是他祖父的头骨。玻利维亚人有个习俗:长辈去世下葬三到五年后,晚辈会将他们的头骨取出来,经过精心处理妆扮,然后放在家中客厅显眼位置作为神符。胡安还告我,因为我今天去他家,他父亲特地将祖父的头盖骨临时移到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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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查班巴虽然只是一个拥有三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但因为当地居民大多居住自己的平房,所以整个城市扩展的很开。和西方国家的城市建设有些不同的是,科查班巴市区也居住有很多居民,于是市中心那片区域估计也有将近十平方公里。城里街道很窄,很多地方只能稍稍容纳两辆小轿车并排行驶。为了交通顺畅,市内很多区域实行单向通行,好些十字路口不是禁止左转就是禁止右转。由于规划得当,执法严格,加之市民守法意识强烈,我在该市的两周时间里,即便是上下班高峰期,也没有看见过一次严重堵车的现象发生。好几次,当我背起双肩包步行去局方的上课地点,路过车流拥挤的街道时,最前面的司机都会友好的停车挥手示意我先过,那时候我内心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负疚。随后,每当我要过马路时,我会先看看车辆是否很多,如果是的话我宁愿沿着街道走而不横跨街道,免得司机停下了让我先过而耽误后面一长串汽车。
市区十字街口、转盘以及道桥口的空地上大多矗立有各种雕塑。历史人物、民族英雄、现代雕塑和抽象构件。雕塑的材料也不尽相同,我在城市西南角一个单层立交桥口就看见一个完全用废铜烂铁和拆除建筑的废钢筋拼凑在一起的堂吉诃德骑在瘦马上手持长矛的雕塑,看上去非常生动传神。市区东北角离我做手术那家医院不远,有一个非常现代化的正面呈浅绿色的大型建筑,看上去活像一个多边角的倒梯形盒子,因为屋顶和正面向里凹陷呈弧形,显得动感十足活力四射。因为走到里面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集餐饮购物休闲娱乐为一体的“摩”。不同楼层不同区域分布着电影院、电子游戏厅、商店、餐馆。摩肩接踵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鱼贯进进出出笑逐颜开,好一派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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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居住的宾馆大约只有五百米,就是市中心广场。每天晚上那里都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好多人的面孔怎么看都像是我们亚洲人,仔细观看很接近藏族同胞。特别是妇女穿的那身衣服,更像云南丽江东巴妇女的服饰。于是就联想到有资料说,很多年前白令海峡还是完全封冻的时候,一些亚洲人穿过白令海峡封冻的冰盖去了北美,然后又迁徙到南美,逐渐形成了今天的拉丁美洲人。那么,这些玻利维亚妇女是不是很多年前从云南丽江那些地方迁徙过去的后裔呢?
玻利维亚人信奉天主教,广场东边就有一个天主教堂,每天晚上七点都会做弥撒。我不是天主教徒,闲逛时也随人群走进教堂去感受做弥撒的氛围。讲经唱圣歌我都不会,但同样会装模作样的聆听和张嘴。好几次,我看到有人眉头紧锁地走进设在教堂一侧的告解室,几分钟后又眉头舒展的出来,就会感叹宗教之于信徒的神圣。讲完圣经,就看见一个教堂工作人员会手持一根一端系有一个布口袋的长木棍来到信徒中间,于伸缩来回之间方便一些有意愿的信徒把钱币就近放入那个布口袋。
中心广场周围有好多餐馆,晚饭我大多在此解决。这些餐馆大多售卖烤肉、炖牛羊肉、煎鱼、面包、土豆饼、玉米饼,有的也卖米饭。土豆饼和玉米饼是当地居民日常食用的主食。原以为在接近三千米海拔的高原上,米饭应该是煮得很烂的干稀饭状,没成想店里售卖的米饭米粒分离软硬适度,与国内甑子蒸的米饭并无差别。一盘子米饭配上一条煎鱼、一盘炖牛肉或者羊肉再加上一盘素菜,要价在二十到三十玻利维亚诺之间,合人民也就十七八到二十四五元之间,很是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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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进行到第二周,遵照安排周二是规划培训出报告的时间。那天,我本来要求学员将各自的规划报告作业交给我,然后我再进行综合分析。学员凯文也就是局方的规划负责人却要我先拿出方案。我知道这家伙手里已经有第三方的正式规划书,他是想看看我这个培训讲师处理实际问题的能力。于是我拿出来自己这些天准备的规划书,同时还在电子地图上标出了所有规划基站的站点。凯文和其它学员整整一个上午都非常认真地听我的讲解,讲完后凯文才拿出他手中的第三方正式规划书,其结果居然只相差四个站点和七个基站位置。这一结果把凯文兴奋的不得了,当着所有学员的面把我结结实实的夸了一番。那一刻,我心里那个美呀,啧啧!
培训结束的那天晚上,为了表达对我培训的认可,凯文代表局方邀请我去市里一家大餐馆吃饭。那晚去的除了我和凯文,还有局方一位领导和办事处的本地领导。餐馆位于城北,是一座三层结构的西班牙建筑风格老房子,古色古香。过道和餐厅的墙壁上挂了好些毕加索的抽象派临摹油画,显得很有范儿。餐馆主营烤肉,老板是从巴西过来的。办事处的本地领导告诉我,这里的烤肉很地道,办事处请有分量的客人吃饭都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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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烤肉我在深圳也吃过,大鱼大肉,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放。吃过开胃菜,侍者们就轮流一手拿着烤肉串一手拿着餐刀来到客人们的餐桌前。根据自己的喜好,你可以要你喜欢的食物。香肠、牛肉、羊肉、猪排、鱼类和土豆,蔬菜和莎拉放在餐厅一角的玻璃柜里,客人根据自己的需要可以自行取用。这里的烤肉大都烤得比较嫩,有的还在渗血水。见我有些犹豫,凯文和我交流后给侍者说了几句西语,一会儿功夫那位侍者拿来一小串烤得熟透了牛肉和香肠给我。凯文告诉我,这里的烤肉在腌制过程中放了一种玻利维亚高原特有的植物香料,并示意我吃的时候慢慢细品才能体会那种香料的滋味。于是,每吃一口烤肉我都很是仔细,慢慢咀嚼中还真的品出了一种非同一般的清香。正是因为这种清香,让烤肉在咀嚼的过程中由焦脆到绵软再到嫩滑而释放出咸香鲜美的滋味,真让人味口大开。那一晚,我一个人就吃了一块牛排,一块羊排和两根香肠,还喝了一扎当地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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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结束时返回拉巴斯,我又在那里呆了两天。这一次我在拉巴斯感受到的高原反应比来的时候要轻些。虽然还是气喘得厉害,但头晕的程度明显轻于来的时候了。在拉巴斯停留期间,办事处的同事强烈推荐我去一趟盐湖。同事说,名叫乌尤尼的盐湖被世人誉为天空之镜,位于玻利维亚西南部的乌尤尼小镇附近,离首都拉巴斯直线距离400多公里,坐飞机一个小时不到。盐湖其实是世界上最大的高原盐沼,海拔3700多米,面积达上万平方公里。因为湖水含盐量高水体粘稠,即便小风吹拂湖面也波澜不惊,在高原碧蓝天空的映衬下,看上去宛如一面巨大的明镜。站在湖边放眼远眺,水中天上湖光山色、蓝天白云浑然一体,让人分不清哪是湖水哪是蓝天。
听着同事的描述,真的很想前去参观,但行程是部门安排好的,我是背着电脑“奔”世界而不是“游”世界哦。一想到自己是来工作而不是旅游,也只好在心里给自己许下一个愿望,等到退休了,带着老婆一定去看看盐湖,——哪怕承受拉巴斯强烈的高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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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9 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个把美女

发表于 2019-7-11 09: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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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1 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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