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左显成
电影《泰坦尼克号》,在1997年中国上映,那是历史的轰动,一部以灾难爱情故事片,吸引多少中国人。不论是小孩学生到成年人,他们基本上都看过这部片子。中国人为这部影片赞不绝口,为它点赞喝彩,以高票房爆收。不可否认,它是一部巨著。但其中影片是西方艺术家炮制。他们是思想意识只歌颂高等贵族,特别压抑劳动者,歧视中国人。故事情节没有把当时真实情况告知观众,而是一种偏见歧视中国人。在英美媒体的渲染下,中国人是弱夫,使我们先辈们也这样认为。虽然,中国当时过不强大,中国华夏民族,能在最底层默默贡献给人民的是劳动,是苦力,换来微薄收入,只能勉强养家扶口。这种在社会上挣扎,得以生存,这是中国人学会适应社会,变弱势而崛起的机会。
泰坦尼克号沉船事件,发生在1912年4月14日晚上11点40分,这艘豪华巨轮在北大西洋海域突然与冰山相撞,仅仅过了2个小时40分钟,这艘被称为“永不沉没的巨轮”的泰坦尼克号就沉没了,共有1500人遇难,成为一次骇人听闻的航海事故。
是的,它是一次历史灾难,也是一次震惊世界的事,都是人类,该值得同情思量。可美国和英国人不这样认为,以各种欺骗手法,对中国打击,欺压中国人。就因为英国美国人以高大形象绅士,误认为中国人劣等人。
翻开107年以前泰坦尼克号,英国和美国媒体报道,1912年4月14日深夜,泰坦尼克号,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巨型轮船,在它的第一次航行中撞上冰山,于次日凌晨2点20分沉没于北大西洋海面,超过1500人遇难,仅705人获救。曾有统计,在泰坦尼克号上,头等舱325人中,存活下来202人,生还率为62.2%;二等舱285人中,存活下来118人,生还率为41.5%;三等舱706人中,存活下来178人,生还率为25.2%。
从数据中可以看出,高贵者才是命长,低贱者命短。在这次泰坦尼克号沉船事件就显示出来,什么资产阶级博爱,全暴露不一了。船沉了,逃命才是最重要了,这才显示人的本能。
到100多年之后,一名英国人亚瑟·琼斯和中国人程巍,利用现代电影纪录片和文化揭开坦尼泰克号沉船的秘密。一名英国人导演亚瑟·琼斯用《六人》的纪录片告诉世人,真相。中国人程巍,它是中国社科院程巍研究员通过翻阅大量的媒体报道,专门写了一本书,《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佬”》,揭开了历史上泰坦尼克号这种由英国美国媒体有意造出来的不公正事实。
《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佬”》(程巍著)▲
根据一名西方幸存者的实际说法,泰坦尼克号沉船时处于相当混乱中,所有人都争相恐后地上救生船。
亚瑟·琼斯导演,他曾在中国生活了20年,还有个中文名字罗飞。他自己也看过《泰坦尼克号》电影,记忆很深。大约两年以前,当琼斯从研究海洋历史的朋友那里得知了这6个中国人的故事。感觉很惊奇,“泰坦尼克号上有700多名幸存者,基本上都有记录,(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来自哪个国家、家人是谁,只有这6个中国人,好像从来没人知道。”这在他脑里回响,这引起他的重视。琼斯和他的朋友、美国海洋历史学家史蒂文·施万克特开始着手查阅资料、寻找证据,希望能查清这段历史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为此在努力做这件事,在做的过程中,就开始制作纪录片。
英国导演亚瑟·琼斯
根据亚瑟·琼斯一伙人查询,得知泰坦尼克号穿上的确有8名中国人,他们来自香港的船员。原始资料中就有8人的登记名册,分别以:FangLang、LeeBing、AliLam、ChangChip、ChoongFoo、LeeLing、LingLee和LenLam。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24岁,最大的37岁。
8名香港男子在船上的登记名字▲
他们曾在中国和欧洲之间往来的货船上工作过。抱着移民到美国的想法,他们于1912年4月从英国登上号称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计划前往纽约。8人以一张50多英镑的集体票登船,编号1601,住在三等舱,成为船上的锅炉工。这也是当时通用的做法锅炉工。
泰坦尼克号沉船时,他们怎样逃身的呢?据亚瑟·琼斯了解,巨轮出事后,和其他三等舱的乘客一样,这8名中国人,到最后才由船员打开上锁的门被放出来。三等舱的人,在惊恐乱奔的人群中,他们并不被允许登上救生艇,只得自寻出路。其中2人在逃生被挤压踩踏过程中不幸遇难。
另外6人中,其中有5人在船甲板上发现了一条残破的小船。这条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无法保命的小船。他们为了最后的生命争取时间。他们齐心合力,将小船推入大海,急忙跳入大海中,抱着船的不同部位,随着海水推波追浪,时沉时浮。
除他们外,另一名中国人、在水面上抱着一块浮木的方朗(音译),则很幸运地被唯一一艘返回搜救幸存者的船只救起。
六个人,他们就这样活下来。这六人绝没有依靠卑劣的手段。甚至在死里逃生的过程中,这6人在搜救船上,已经筋疲力尽时,还自告奋勇帮助划船。
亚瑟·琼斯和他的伙伴们,为了追寻历史遗留的线索,寻遍了中国、美国、英国和加拿大,努力找寻这6人的后代,试图还原他们的真实故事。
生还者后人接受采访▲
亚瑟·琼斯说:“这不仅是一部讲述泰坦尼克号幸存者的故事,更是讲述一群非常勇敢的中国人,在那个年代探索外部世界的故事,而这些故事此前是无人知晓的。”
亚瑟·琼斯已在美国威斯康辛州找到了方朗的儿子Tom Fong ,他说,父亲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泰坦尼克号沉船,他经历过这段沉船的事,他的儿子是从一位亲戚那里了解到情况的。
其他的线索则在广东台山的一个偏远村庄得到的。
幸存者的照片
为了寻找更多关于这6名幸存者的线索,摄制组于2017年8月25日上线了寻找线索的网站(whoarethesix.com),希望更多的人可以提供信息。
而随着探访调查的深入,这6名中国人和他们后代的故事,才刚刚揭开帷幕。
泰坦尼克号上的8名中国人(含2名遇难者),不应该一直背着丑化的罪名。一百多年前,欧美那种美白人社会盛行种族主义,对中国人普遍持以偏见。今天,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应该还他们一个公道了!
为之,亚瑟·琼斯以这次探寻泰坦尼克号沉船六位幸存者为题,编制成了大型的纪录片《THE SIX》(六个人)。在中国,在其他国家公开放映,还泰坦尼克号沉船六个中国人一个公道。六位幸存者不弱夫,而是英雄,有华夏民族精神的人。
要了解的更清楚,泰坦尼克哈沉船经过,程巍写的《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佬”》。这本书给我们呈现的事实。
《泰坦尼克号》留影▲
据《申报》在1912年报道,当时在船上共登记有8个中国人,灾难来临时,其中2名死在冰冷的海水中,6名死里逃生。
可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们的并非是生的喜悦,他们却得到的长达100年的无虚有的污名。不敢言谈泰坦尼克号沉船真实情况,连他们的后辈都不知道。
《泰坦尼克号》当船沉没时,电影中展现出来的,却说成船上秩序井然,妇孺优先入救身艇逃生,乐队镇定自若,不断演奏乐曲,船上乘客尽显高贵刚毅之气。
电影《泰坦尼克号》剧照▲
其实,泰坦尼克号属于白星公司,虽注册为“英国皇家邮轮”,但公司实际掌控者是美国摩根财团掌门人J.P.摩根。沉船事故刚发生时,英美媒体互相指责,但美国大西洋沿岸的旅游业老板们对美国报纸大骂英国人不负责任,他感到很不满,他们因为还是希望英国游客可以乘坐轮船前往美国。
这六个中国人,百多年前,他们在泰坦尼克号干什么的?以Fang Lang(方朗)他们是英国唐纳德轮船公司雇佣的锅炉工,当时,因为正赶上英国煤炭工人大罢工,他们失业了,只得乘坐唯一能够出航的泰坦尼克号,想到经停纽约的阿那特号上岸做工,维持生活。因为种族歧视,他们每天工作15个小时,而工资却只有白人船员的五分之一,为了省钱,8个人共用一张三等舱船票,当时编号1601的船票上,票价59英镑9先令11便士,这些钱,可需要这几人打工很久才能赚到。
虽然他们住的船地方没有窗户,床位小,空气不太好,但还有淡水和暖气,牛奶、面包和烤牛肉吃,这对他们来讲,已经太奢侈了。三等舱乘船供应写的非常清楚。
三等舱的菜单
谁也没有能想到,这样的生活只持续了短短5天,泰坦尼克号就撞上了冰山。因为等级森严,轮船发生事故的时候,最优先通知的是住在一二等舱的贵族名流们,住在三等舱的人根本不知道船就要沉了,而且舱门还是被封住上了锁的。
当舱门开启时,三等舱的人也在也在拥挤,有两个中国人不幸遇难,到了甲板上,并不能登上救生艇,只能靠自寻生路。
一等舱和三等舱的不同待遇。《南华早报》也报道,巨轮出事后,和其他三等舱的乘客一样,这8名中国人在最后才被从上锁的闸门放出。
在混乱中,其中2个中国人躲在船舱里的时候,被人硬是活生生踩死了。另外5人发现甲板上有一艘破了的小船,眼看船就要沉了,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们齐心协力将破船抛入大海,再跳下去趴在船上。幸好,在破船沉下去之前,他们遇到了搜救艇,才捡回几条命。
而另外一名中国人26岁的Fang Lang,很幸运地被唯一返回搜救的14号搜救船发现。
小伙子在失去意识前,把自己绑在了泰坦尼克号的一片残骸上。当时救生船长官看了一眼,还以为他是日本人,不大愿意救他说:“救谁都比救日本人强”。
这几个中国人只能在“Carpathia”号上,接受专门的督察和问询,据说他们还与上船的移民官发生了冲突。
根据1882年《排华法案》的规定,第二天一早,最后,他们6人在该船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就被直接带到“Annetta”号上,船调头返回大西洋,向南驶往古巴,他们的命运就是被直接送往古巴做苦工,便不知去向、不知死活,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了。
一位二等舱幸存者Charlotte Collyer曾回忆说:“随后,他见身旁的水手累到划不动桨了,就主动把水手推开拿起桨划起来,像个英雄一般,直到我们被大船救起。”
搜救船上的长官事后都觉得惭愧:“我还那样说这家伙,如果我还有机会搜救的话,像他这样的人我愿意再救上六次。”(资料来源:www.huffingtonpost.co.za)
《泰坦尼克号》未删减版本里Fang Lang被获救的场景
然而,这几位死里逃生的中国人,从死亡的边缘刚缓过劲儿来,等来的却是恶意的诽谤和揣测。开始英美国互相攻击,突然之间,英美媒体360度大转弯,开始联合吹起船上所谓的“骑士精神”和“绅士风度”。但这种吹嘘要使人相信,必须要有个“反面教材”或者参照物。
这时候,他们想到6名幸存的中国人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英美媒体接连抛出疑窦:船上有8个中国人,逃出来了6个,这比例是不是也太高了?
除了奥斯曼帝国的公民,这6名中国人成为了最大的一组非欧洲或北美乘客。
英美媒体认为,这6名中国人之所以能活下来,不是因为勇敢、机智或幸运,只不过是混乱中以卑劣手段获得成活机会。
有人说,他们伪装成女性乘客,混进妇女中得以进入救生艇逃生;还有人说,他们趁船上一片混乱的时候,偷偷摸摸进入了救生艇。
1912年4月22日,《申报》也报道了这几个中国人,称他们偷偷躲在救生艇底,其中有两个人还“因搭客叠坐其上,压烂而毙”,这些人想象力太丰富了,不在其境,怎么知其意。
《申报》也对泰坦尼克号的沉没进行了报道▲
逃生之后,其他所有的泰坦尼克号的幸存者都来到了纽约,当地帮助和人们带来的温暖,来庆祝他们的死里逃生。
唯独这6名幸存的中国人,没能进入美国,拒绝于美国的国土之外。
“泰坦尼克号上生还率这么低,这8个三等舱下等人居然活下来6个?没人能说清这些中国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晓得他们怎么上了救生船,但他们却好好地坐在里面。”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关于他们的谣言:“他们一定是将辫子披散下来,假扮成女人,才上了救生船。”“这些中国佬太狡猾了,一群贪生怕死的懦夫、偷渡客!”“他们从甲板跳进救生艇里去的,还踩伤了艇中的女乘客”……,一盆涨水,直接往六位幸存者身上泼。
因为种族歧视,西方那时经常抹“黑”中国人
事实上,妇女和儿童已经登上救生船后,这五名中国人才登破船的,就连海事历史学家Steven Schwankert也曾表示:“他们的故事展现的其实是‘勇气与机智’,而不是懦夫行为。”
真实情况,根据后来幸存者的证词,踩伤女乘客的是美国富翁斯腾格尔和所罗门;当年船上被传假扮女人换取生机的人是日本人;至于偷渡客也是故意强加之罪,这几个中国人都是拿着正经船票去新的工作地的劳工。
在当时西方媒体的渲染之下,用各种“贪生怕死、懦夫、偷渡客”的帽子被扣在他们头上,还被杜撰成了“中国人不守规矩、狡猾、狡诈”的证据,强加在这六个中国人头上。
因为中国人不懂英语,他们也无法辩解,而且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也根本不会有人找他们追问真相。
直到今天,他们也没有等来一句道歉,真的感到遗憾。但,人类总在进步,从历史发展,人们都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历史和谎言终究会被揭开,让人类显得真实透明,现代社会互联网发达,瞬时间就可以把真实情况传递出来,但也有可能再会出现谎言与欺骗,言而耸听文章和报道。人们都会逐渐甄别真假性,辨别真伪。
亚瑟·琼斯和程巍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将泰坦尼克号沉船真实情况公布于众,还原了历史情况,我们得知了泰坦尼克号主人,他在生还扮演的什么角色,就昭然若揭。
照片救生船中箭头所指的泰坦尼克号主人,白星船运公司总裁伊斯梅
这张照片,在泰坦尼克号沉船多年后,人们就有人注意到,在最后一艘救生船上,尽有泰坦尼克号的主人、白星船运公司总裁伊斯梅。
这位商业大亨在成功获救后,他对媒体宣传齐了很大作用,恶意地宣称,他所在的搜救船上,发现了几名藏在座椅下面的中国人,他们是偷渡客。
这件事后来被证实是伊斯梅的YY,他的说辞只是为了借中国劳工的卑鄙,衬托自己的绅士、高贵。
这些白人精英们,不惜将海难美化成拯救世界,为自己塑造的男性英雄形象中顾影自怜,却他们践踏着脚下无数底层死难者的尸体走过,展示他们是英雄。
而像方朗这样“地位低下”、只能住在三等舱的黄种人,或其他人类却被历史遗忘,无人问津。
《六人》的制作成员说,我们要做的是让世人知道,这些人在历史中的真正位置,他们是谁,他们做了什么。
历史或许沉默,但历史从不说谎,说谎的只有书写历史的人。如今再看泰坦尼克号,他反映了真实世界历史的缩影。这首巨轮上有白人、黑人、黄种人,有男人、女人,也有老人、小孩,但在生死面前,他们一律平等的,都应值得获救。可是没有这样,只听到的幸存者逃离,不幸者只是惊叫,葬身于海底。
这是逃离与沉船惨状
现在翻阅出来的资料,谎言,污蔑,昭然若揭吗?我们看到的《泰坦尼克号》感动不已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知道,在这艘超级豪华巨轮上,曾经有过中国人的身影。我们想怎么会有中国人呢?当时的中国那么贫弱,中国人不可能出现在这艘巨轮上,这也合情合理。
事实是,在电影的泰坦尼克号画面里也有中国人的身影,为了宣传绅士贵族,在后期制作的时候被剪辑掉了。
结果就如电影中演的那样,船撞冰山,很快就沉没海底,2000多人的憧憬化为了绝望的呼喊。
和其他乘客一样,这8个中国人拼了命想活下来。
最著名的是《纽约时报》一篇深度报道,其中塑造了几个典型人物:将自己反锁在驾驶室的船长、将救生衣让给别人的头等舱乘客……引起了欧美社会的轰动。
这些形象也出现在了1997年大片《泰坦尼克号》中。
美国媒体这种宣示,夸大了他们的英雄,为他们歌功颂德时,从来没有估计到死亡边缘活下来的几个中国人,等到无情舆论的鞭打和痛斥。。
有的美国报纸甚至宣称:“中国人只会先救男人,不管妇女死活”的语言出现。
图源:denverpost)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到最后说成了“劣等人种抢夺生存机会”,说他们为了获救,男扮女装,推搡妇孺小孩,丑态百出,道德沦丧……等等,言语之恶劣。
最终,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六位个中国劳工,连上岸的机会都没有,在埃利斯岛就被拒绝入境。
他们不得以,只能辗转于世界各地,过着苟且求生,并受到哪里的人排挤,各种冷枪暗箭:是你们,抢了别人活着的权利,现在又要来抢我们的工作!
如像方朗,和其他几名中国人,没有地方申述,只能从此沉默寡言,讯造自己生存工作,从来不提起沉船生还的事,再不对任何人讲起。
直到纪录片导演采访幸存者家属,方朗的儿子才得知,原来父亲和他们这个家,差一点点就与这个世界无缘了……
100年来,他们,连同家族后人带着世代的罪恶感,在周围歧视、蔑视的眼光中活着下来,连呼吸都觉得是耻辱。一位后代说:我们家族连这件事提都不想提,也不愿跟别人说起。
1997年,卡梅隆拍摄《泰坦尼克号》,成为万人追捧的史诗级电影,在中国也拿下4000多万美元的票房。
很遗憾,中国国内甚少有人知道,泰坦尼克号的海难背中,还有6个苦苦挣扎的中国人。电影中几次出现了逃生的中国人面孔,就来我也不知道,我想其他多数人不记得了。
更不用提真实情况下,在这条船上出现过的中国人了。制作组在中国采访时发现,90%被问及此事的人都不知情。
就算是知道些零星片段的人,重复的也是100年前的谎言:“听说他们当时的求生极不光彩……”“是家族的耻辱”。
十多年来,制作组走访了英美各个博物馆、图书馆,查了许多史料,结论是,当年那些莫虚乌有的罪名,什么“偷渡者”、“男扮女装”,都是谎言,对这6位中国幸存者实在是不公平。
买得起头等舱的白人,他们是美国有钱有势的上等阶层人士,出了意外势必会引起各大公司的股票下跌、声誉受损、市场不稳定……自然有“资格”先获救。
泰坦尼克号的八个中国人,幸存六个。他们用自己最巧妙的方式脱身得救,他们心里始终抱着生的希望,不到最后一刻,仍在努力的挣扎,更为可贵的是,在大难临头,想到的利用一切能求生的机会,六位中国人是勇敢的。
搜救船的长官、船长和船员们,他们的付出是可敬的,他们不分贵贱,为人的生命平等做出了人性本能,应该为船长和船员点赞,使六位中国人得到人还,真是奇迹。
2019年5月26日都江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