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采访险被当“黑”打同时被称“你算个啥”?来说说记者到底算个啥?
谢歌说事
现实生活中,还有那么些不自量力的二货官员扯得死人。近日,《内蒙古晨报》记者就某健身房停业多位学生会员卡无法使用一事,在采访赛罕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呼伦南路工商所副所长杨黎军时遭到对方粗暴回应:
“你算个啥”。
谢歌说事关注到,该事件被媒体披露后引发與论关注。
18日,呼和浩特市工商局赛罕分局通过官微回应此事,对于《内蒙古晨报》公布的4月17日采访录音,该局通报称,工作人员面对记者采访的态度确有不妥之处,在此表示道歉!
次日(19),该局再次通报称,“赛罕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呼伦所副所长怒怼记者”事件发生后,局领导班子高度重视,连夜召开专题会议,对整个事件进行了详细了解,并对有关问题作出决定。
“你要是报道,我就打电话给打黑除恶办,咱们看看谁怕谁?我凭啥要接受你采访,你算个啥了?”面对记者,副所长杨黎军怒怼。
在这里,暂且不说这位副所长把公权力滥用到何种地步, 我们先来说说记者到底算个啥?
谢歌说事以为,记者是社会的守望者,是信息的传播者、文化的传承者,是记录和报道事实的真相者,更是这个社会的良知。
记者到底算不算个啥?
众所周知,媒体是个不习惯停步的行业,正是因为这个特征,记者才成为了是个永远要拿着个问号去到处敲门的人。明白吗?记者要用求新和求多变的鲜活新闻产品去还原和传播最具公信力的新闻事实,这个是其天职所在。所以,这个时代不仅需要记者,更需要记者的情怀。由此可见,记者还真的就算的上个啥了。
那么,为什么总有官员要公开对抗與论监督?
如果说政府工作人员履职尽责,不是源于对制度的敬畏,而是出于害怕记者采访,每天所做的工作仅仅只是要做给媒体看,而不是为群众和普通老百姓干的,即,为人民服务,那么,这就是一种悲哀。
现实中,政府工作人员如此害怕记者采访显示出监督制约的“暗箭效应”。反腐经验教训表明,通过行政司法等形式去监督权力、监督官员,往往只能是等到案发之后,对不对?而在这之前,你敢吗?网上搜索一下看看,你听说过甘肃“火书记”喜欢抓捕记者吗?你知道四川德阳的“蒲挖挖”蒲波常叫人“查水表”喊你闭嘴吗?
事实是,在每一起落马官员的案件曝光之后,人们在总结监督制约的教训时都会发出这样的惊叹:
事前基本没有监督,事中基本缺乏监督,事后基本不是监督。所以,一些腐败官员被养大,像猪一样被养肥。
其实,真实有效的监督应当是全程性的监督,应当从你任职的那一天起就被置于舆论和民众的监督之下,因为,一切行政监督和司法监督等都只能是时点性、间接性的监督,根本就不会有舆论监督来的更直接、及时和有效。那么,这个时候,记者就充当了一个“啄木鸟”的角色,显得如此的举足轻重。记者的监督对于政治生态是有效的,对社会进步起到了促进作用。但是,媒体又是“讨人嫌”的,记者更是“挑刺”的,是令人生厌的,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些官员要用公权力公开对抗與论监督的原因。
要确保监督不遥远,媒体和民众监督均不可小觑
记者既是“吹鼓手”,又是“啄木鸟”,记者所进行的负面报道,更是在行使监督职能,是在对这个社会和时代负责,是典型的正能量。
君不见,如今,特别是在网络上,民众的“追光效应”与媒体的“啄木鸟效应”密切协同,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日益成为反腐败的利器。
为什么官员总是害怕记者采访?
甘肃武威原“火书记”在落马后,官方指火荣贵六大纪律项项违反,是典型的“两面人”。这位当年不可一世的火书记就曾一手制造了轰动全国的武威抓捕记者事件。由此可见,火书记把公权力早已滥用到了何种地步。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政府工作人员如此害怕记者采访,说穿了还是因为,要么自己的屁股上有屎,要么身上有伤疤,害怕因媒体曝光而丢了面子,砸了饭碗。
试问,你若是牢记宗旨、真心为民干事,你所管辖的部门服务质量无可挑剔,你还怕记者采访吗?
愚以为,现实生活中,当监督者处在高度的不确定状态时,被监督者规避监督的成本就会无限增大,从而导致他们理性上的最佳选择就是放弃规避,而夹紧尾巴做人然后去按规矩办事。在这个过程中,记者的作用就真正实现了把权力关进“笼子”里。那么,你来说说,这记者到底算不算个啥。
最后,想说的是,内蒙赛罕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呼伦南路工商所的这位副所长杨黎军,就你这芝麻一点大小也不如的小角色副所长(最多也就个副科级)也竟敢公然对抗舆论监督,估计也是不想混了。要知道,难道你真不知道副厅级官员严春风“严书记事件”7天即可定性落马?
要知道,一切滥权的公权力在强大的舆论监督和民意之下都是不堪一击的,别看平时看上去都很强大。在面对媒体采访时你竟然不自量力,傻逼到欲动用公权力直接呼叫扫黑办把记者当成“黑恶”来打,我也是真醉了。几斤几两你也不先去称一称之后再回来,真是替这位副所长的智商捉急。
――――――――
“谢歌说事”:民生关注、热点分析、拥抱自由、独立思想、以卑微的“闲言碎语”换社会点滴之改变,以发瘪言的形式演绎麻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