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县上评乡贤提点意见 ---兼向平昌人民报账
乡贤怎么样定义?《辞海》:乡里中德行高尚的人;现阶段大众公认的条件是:品德,才学为乡人推崇敬重的人。乡贤不同于评好人好事,也不等于评“见义勇为”者。县委下发的评选条件,也与上与条件无异。因此评选乡贤的起码的硬标准是“乡人推崇敬重”。这就不是哪一个部门说推谁就算数的事情 。 平昌乡贤的思想、品德和贡献,相信平昌人自有公议,因此不提。而只提平昌这些年来给平昌名片、历史文化、社会事业、乡村建设助过力的人和事,等同于报个账。 一、发掘、拓展乡土文化阶段。约在2000年前后,来县的很多领导和一部分失去自信的本县人都认为“平昌人没文化”。平昌要发展没文化不行啊!由是一批不干寂寞的平昌老人站了出来,他们为同一个目标,开始从几条线上,打扫蒙在平昌脸上“没文化”的灰尘。想证明“平昌人有文化”。 文化这一块,先前有平昌中学高级教师王子宜、田瑞生、鲁时雨、韩荣光、巨能书等人已出版为平昌唱赞歌的诗集《夕阳红》3集;时何茂森刚才退休,就愧承老师们的错爱,成了既是爬在他们的肩上承接他们以“挖掘、继承、发展平昌历史文化”为已任的“平昌诗书学会”又是这群众组织里的操刀手。因感自身体力不支,又联何巽之、牟邦静、贺荣华、吴辟成等为自已的平昌文化把关。此时段我们靠政协文史委,先后出版了《平昌文化名人作品选》、《平昌文化名人墨迹选》,刊出《平昌诗苑》14期,以及在《巴中文史》上发散文10多篇,如《巴人、巴子国与巴文化》是巴中人的拓荒之作,(此期,何个人作品有《巴州白莲教起义》、《平昌风情》、《平昌史话》《中共平昌地下斗争史》等书籍)这些作品都是围绕揭开平昌历史迷雾而展开的,数年下来除我们总共得了8000元的“辛苦费”外。其间收集挖掘、购买资料、爬山涉水者所有费用都是私人掏钱,没有人向政府要过报酬。各位查一下当时平昌的门户网站所载的平昌历史、风物、人物、文物的文字、视频,和现在所载的文字视频就会一清二楚的。 二、丰富平昌文化底蕴阶段。2013年至2015年,诗书学会因无资金,主要成员大都受指派到一些部门,仍以开初宗旨为主轴工作。老何与牟邦静,写作的米仓古道、荔枝古道等著述文字,除获得国家考古项目50多位专家的首肯并向全国公布,向世界申遗外,我们还为中央4台、10台、12台、13台、东方电视台、浙江电视台拍电视节目5集,本县拍《人文平昌》50多集,也没见谁付给我们任何报酬。从李映同志任县委书记开辟佛头山公园起到以后的坦溪民主村、双鹿的潘桥村,开文书记开辟的驷马水乡、双鹿孝道园、五木南天门、三十二梁的对联、文字,大都是巨能书、李景唐、牟邦静、何茂森、程源辉所供(歪的未录),至今人们还未提出过有何错误,也无人付给我们任何费用;白能国局长在文化局时,由何茂森、牟邦静发起,用我们掌握的线索和资料编辑一套《平昌县文化丛书》,7本约200万字。分卷由何茂森(2)、李景唐、周尚盛、周立邦、池青昌、陈永久任各卷主编。三年中先请了丁安村、丁家驹老师校初稿、清稿后请李国远老师付费审稿,中间他溜号了,而现在的书中李老师反而成了编委。此期间前后12年,老何还为政府编了一本《平昌县政务志长编》和《史说平昌》,两书共120万字。(第一次把平昌历史推溯到1300多年前,此书是政府办发给县级领导的,现在在网上卖200元一本)。另外还有原文化局副局长李伯清、原旅游局副局长杨志伟、原文化馆长蒋炳英他(她)们也差不多与我们同时进行民间历史文化、广场文化的收集、整理、编排。其中“翻山铰子”成了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民间技艺作品舞蹈响到了新加坡,巴中那台著名舞台剧,原始史料的形成,也与他(她)们的辛勤劳动有关。这些,都不是刚愎自用的自吹,也不是拉大旗作虎皮哄小青年的外行的言词,而是事实摆在那里。所以我们要提醒各位:这几十年来,把平昌人、平昌事写成文字,弄成形象,在全国长脸,在国外长脸有过几次?这些人和事属不属于“乡贤”范畴:“众人信服”的范畴? 三、白衣古镇开发阶段。白衣开发一开始就出现把吴镇弄成吴钲;但白衣10景为老牟所撰,后来才是驷马水乡赋在巴中得了一等奖。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从此一些诸如“神来之笔”的神话就充斥了平昌大街小巷,于是乎,白衣的对联、辞赋非其大笔亲出不可,一些乡村、学校,哪怕是付了天价(与我等比)都以得之而后快,也于是,才露出了某老师不爱学习,扣别个“生不言师”的软肋,视诗赋为“抱残守缺”,自以了不得的真正面目。那出丑的对联和赋,如果当时就多找几人创作,来一个精中选细,哪有这些口舌?我又不是疯子! 四、目前,开篇提到的老师们王、鲁、韩、巨、何已经作古,任何意见都没有了。牟邦静视力不济已是“残疾在身“,只余下身心疲惫的李景唐和文旅部门的李、杨、蒋及我。 故个人有几点说法:㈠我与某君之争,不是在争荣誉,而是在平昌争一个公平,比某君德、才更高的人还多。如果提议部门一开初就谨慎一些,我用得着去得罪老师吗?㈡乡贤是公共人物,选一个印象型乡贤出来,群众不认账,有关部门一定会自损“形象”。而且我们这些“平昌文化人”已经老朽,背篮已堂穿壁漏,谁愿来背?㈢提这些意见并不止我一个人;㈣面对平昌文化的现实,相信我们这些曾经为一域文化努过力的人,肯定不会与某些人去争“乡贤”,但我们平昌人都不应该忘记他们。正议题是:你提不提及他们,是你们的识不识货;他们愿不愿当是他们的各自追求。你们心目中“视而不见”就恼火了,待我们几个“秋后的蚂蚱”走了,你们找谁去? 哎!写在此处要点叹气了:比如《平昌文化从书》成稿待印,县上有人还说:“这书质量不咱样(他并未看过),先弄几本发出去听听反映,不然就不印”。但省作协副主席伍立扬却给此书定了相当高的评价后才印出来。这平昌人怎么那么多的怪事?
(何茂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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