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散文《重上牛背山》
作者:方仲贤
近年来走的路多了,眼睛看的风景就多了,但越是繁花迷眼,越要心静如水,尤其到了我这把年龄。
若不是为了两个文学朋友从香港匆匆赶來上门邀请,我不会轻易再去牛背山。不管它是不是即将要被封闭开发,是不是三年后才能重现人间,坐上索道,远观近赏。我都不会去。只是两个年轻美女作家硬拉着我说,想你一起去。所以我答应了——不懂如何拒绝,是处女座的软肋,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处女座坚硬固执得根本没有软肋。
我还拖上了我好友,一个在43年前一起插队的成都知青,一个总是在我发疯时非常理智的女孩子,一个大半夜拖着我去重庆朝天门码头要驮在我背上,要我一步步背着她爬上阶台送她回歌舞剧团的才女。我觉得,她真的是我这么多年看到的不怎么娇气的女孩子的前三名。而牛背山那种地方,必须有个能陪我作死的人。别羡慕,羡慕不来,这就是时间沉淀下的24K的她——要么教我疯,要么看我疯,要么陪我疯。
因为对牛背山的环境我早已熟知,那时2005年我县成立作家协会时,雅安前来祝贺的两位美女诗人相约坐越野车到三合乡后,徒步上山,所以出发之前,我还是问了一下身边的人,就像我去若尔盖,去色达,去西双版纳,去光雾山一样,明明心里知道必须会去,却还是忍不住要问。我咬紧牙说:“那是一个这辈子死都要去一次的地方,只是要做好准备。”
因为上边在搞开发,挖挖机已把岩石挖虚了天天都在掉石块,你们,一是买好保险,二是写好遗书。两个女孩吃吃一笑:“不置于吧?”
于是她们帮我备好了质量不错的帐篷睡袋和登山杖;我则是充分体现了一个巨蟹男人的细腻体贴,给她两列个满满的装备和注意事项清单,后来还一路都在“监控”我的行程;而忘年交龅牙的知妹,紫芸旧是以那副吊儿郎当的当年下乡当知青样子说出一句特别坚定的扯住我耳朵说:“切(去)嘛!我相信你可以。”这句话在我孤身去夾金山的时候,他就力排众议说过了,这一次依旧。边走边吹着口哨,甩着拐扙,62岁了,走路象风一样,疯得象“女匪首”。
但是,反正不管我如何被灌心灵鸡汤,我都知道,这是一趟特殊的行程:和她43年来第一次相伴出游,第一次做好“四肢徒步”的打算,第一次据说要睡大通铺,第一次旅行还得感受野外拉尿时“风吹草晃蛋蛋凉”的趣味,她第一次克制洁癖两天无法洗脸洗头洗澡,把头发整成赃辮……但是,正是因为有那么多的第一次,所以值得。
人,有时候需要在不断逼迫自己的过程中,刷新自己的承受力的极限——这句话,绝对不是矫情。比如,只有遇到过嘴巴抹蜜的男人,你终有天才晓得沉默的陪伴是多么难得。这就是人性,想挣脱原有的桎梏,是需要点刺激和推力的。
只可惜,到最后,我提虚劲要第一个先登上山顶。却……她们两人实在是质疑我的体力,怕我和她(紫芸)上不去,天黑了会迷路出大事,所以软硬兼施说服了我们在路上撑起帐篷。慢慢爬行,关于这一点,我必须要多说两句。我们关心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有很多种表达方式,越是熟悉的人,我们越是选择最顺嘴、最不走心的语言方式,而这种未经包装的话,却往往是冷冰冰的,剑指人心的。关于让我上山这件事,我深知她们的好意,也不在乎,但是如果能把“别人爬得上去,你就爬得上去?人家爬你就让他爬啊!你管人家呢!你天黑到不了,绝对没有人去救你……”换成一句“旅行是亲力亲为的体验,但我不能让你和你的朋友出问题,你首先要学会量力而行,保护自己。”也许,只是也许,我的接受程度会高很多。话语的温度,有时候决定了一段情感和关系的长度,不是么?
虽然失去了在朋友圈炫耀徒步累成狗但最终登顶成功的资格,但是我和她还是选择在街心花园那一段步行去找老扳包越野车上三合。想到牛背山,那是一段密布刺网的路,让我一直想起小时候暑假在乡下的美好时光——每天爬坡上坎钻竹林,捉笋虫,搬竹笋,“藏猫猫”……记忆里的那一段段山路比眼前这还陡,路边的草丛里还常常隐藏着坟头,一到下雨天,我基本上双手拄着竹杆,一路嚎叫着“滑”下山。可是那时候快乐啊,哪怕每天摸爬滚打脏到我爸妈都不认识我。所以我爸妈如今想起来,有时候还挺后悔,从小把我放养,性格太野,个性太猖狂——但是我快乐啊,我自在啊,我无所畏惧啊,我骄傲!
事实证明,我的体力还是没那么差的,脸不红气不喘地走几个小时,就到了“九把锁”然后又冲下坡去牵两个姑娘。
这时紫芸发火了:“你下去!下去!把我冷放这儿么?”
我解释说:“人家那么远赶來,再说,如我有坏心,能要你一起……”此前的30年中,从未走过这么烂的路,为什么?因为路烂!你千万不要问路有多烂,因为那已经不能用烂来形容——绝大多数时候,如果是汽车上山,那车轮20公分外就是深渊;一路上你可以充分而全面地体会到稀泥路面、泥泞路面、冰冻路面、积雪路面、沉降路面的不同风情魅力,四季风情任君品鉴……所以当我经历7个多小时的路程,站在牛背山顶那一刹那,回想路途中,几个岩石从天而降,从头上飞过,此刻间,我觉得还能带着这身脂肪活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真的好幸福,仿佛年轻了讦多,我不由说出了声。
“当然啰,有两个美女陪伴!”紫芸又噘起了嘴。
我上前拍着她肩说:“我的姑奶奶,你少说点好不好?你……你沒参加过戶外旅行,出门无能男女都是兄妹,都是一家人……”她瞪了我一眼,飞起一腿,我闪身一躲。
上了山,站在牛背山顶,视线很好。晴朗的傍晚还能远远望见连绵的雪山。风很大,但因为有太阳的余温,还不算冷。所有刚刚抵达的人,都倚在观景平台围栏上,贪婪地环视着周围的景色。俯瞰山下,发卡弯道上,依旧有奋力向上攀登的徒步驴友,不免心生佩服。这世界,总有人是不走寻常路的。我突然想起有人曾经形容这两种登顶方式的差距——坐车的人颠到牛背山会说:“哇,好漂亮!”而徒步的人则会说:“我擦,真TM漂亮!”
我让她们抓紧时间在爬上山顶看看。我和她们欢呼雀跃地登上山顶,没有云海,却因为看见了四周连绵的群山而兴奋不已。山顶悬崖边,竟然还有四顶帐篷——这绝对在抢占拍摄星空和日出的绝佳位置。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在牛背山的山巅上搭帐篷露营果然也算是一种诠释。小心翼翼路过帐篷,我在悬崖边站了一会,双腿不断打颤,相机都端不住了——我有恐高症,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妈说我从小就有作死的“欲望”——怕水,非要学游泳;所以我参加了我县冬泳队,至今已六个寒冬,以怕蠕虫,非要养蚕;心脏不好,二尖辫中度返流,常常做出一些能诱发心脏病的刺激事情……怕高,一样的,我却总是喜欢站在高处看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不一样的风景。登高,望远,思考,在莫名的孤单里,寻求一丝平日里难得的平静。
我特别喜欢她们给我抓拍的那张我矗立悬崖的照片,我人显得很小,照片看上去很空旷,但却正因为这大量的留白显得格外有意境——果然,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要填得满满的才算好,就像写文章,不要写得太满,留给读者去回味,去思考……
傍晚时分,和大家一起吃完荥经出名的棒棒鸡,我就慵懒地躺在一块石头上,任冷风横扫过我全身,却懒得动弹。偏光墨镜里的夕阳,美得不要不要的……云彩一点点被染成金色,却又在最后一点点隐没入黑夜。夜,终于吞噬了一切,在我恋恋不舍的目光里。好在,这世界从来都不缺风景,星空很快代替了夕阳。“贪新厌旧”的我便又开始兴奋,全然忘记了之前没看够夕阳的遗憾。
这时自作聪明的紫芸扯了一枝野草拙进我的鼻孔,想惊醒我的美梦。我痒痒地“阿涕”一声,墨绿色的鼻涕一下子全喷在她的瓜子脸上,弄得她哭笑不得,侧身就跑去帐篷抓毛巾……
两位姑娘笑弯了腰,我急忙翻身坐起,也跟着大笑起来。
牛背山的星空的确很美,美得令人心颠,因为空旷,所以视野开阔。黑色的天幕上闪耀着无数的钻石,却依旧能一眼看到北斗七星。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抬头看天,特别是夜空。我的记忆里,是外婆家的院子,四周都是红橘树,树叶能散发出橘皮那种特别的香气,我和表哥表姐们就用两条长凳,架上一床竹板席,排排躺好。表姐贴心地用大蒲扇给我赶蚊子,表哥会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而我们就一起看着星星,听着故事,伴着夏夜的蛙声和蝉鸣睡去……有时候哥哥们兴趣来了,还会给我讲讲他所知道的星星的知识,让我从小到大始终对“太空”充满了好奇,对外星人这件事简直深信不疑。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在这片广袤的黑色中发现点什么。但很不幸的是,长大之后的我最终还是没能成为天文学家——那是,儿时那种家人间温暖的情感,特别是在各自奔忙的如今,我却分外怀念。
夜更深了,整个山头变得漆黑一片,倒也正因为如此,让夜空变得更加璀璨。同行的朋友们邀我一起去山顶看星空。这是需要勇气的——零下3度的气温,我都想裹着被子出门。可当我们一路开着玩笑走向山顶,才发现沿途都是星空爱好者。这些人不知道为了拍摄星空等待了多久……但从黑暗里偶尔爆发的欢呼声里,我能听出“值得”二字。有时候,我特别佩服那些愿意等待的人,虽然我也常常在等待——等待一个好的机会,等待一个对的人,等待一段真的情感……但我却没有办法做到内心的绝对平静,我总是在过程里不断担忧,不断烦躁,不断质疑,于是,我常常因为这样的情绪化,最终错过了最好的人和事。那是莫大的遗憾,只有曾经错过的人才会懂得,不知怎的,我又想到了雨欣,泪水刷地滚了出來,我揉了揉眼睛长叹了一口气……
两位姑娘站在我身旁问:“老师,你怎么了?”
因为年纪大了,实在扛不住那冷,我和两个姑娘嬉笑着准备先下山回客栈。途中,有个姑娘在无意间戳中我心里的一个旧伤,有点痛。她跟我说,原来我曾经喜欢、甚至认真考虑过要在一起的一个男孩子一直都是有对象的。那一刻,我觉得牛背山上的温度仿佛接近零下20度了……虽然是故人,但我觉得故事的真相不该是这样的。曾经,不止一个人跟我说,他是个异性缘“太好”的人,我选择无所谓,也选择相信。但真的当我在物是人非后得知所谓的真相,我才发现,真TM痛啊!所以说,并非所有事情知道结果才是圆满,有的时候宁可活得糊涂点。所以在若尔盖,我在所有人的睡熟的深夜,披着风衣站在风口上把自己冻得像人肉冰雕,又窝在脏得要死的被子里,哭得一塌糊涂。因为是几十人的大通铺,我还得压着自己的声音,绝对不能影响到别人。其实,我那一刻的难过,更多的,好像是为自己曾经的执着心疼。也许,这并非是个坏结果——我们终是需要在一次次疼痛里学会如何疗伤,我们也总会在一次次的不解中去看清和接受上帝给与的一切安排。
为了避勉和家人的误解,我和两位美女作家和紫芸在山上沒合照过一张照片,只是出发前与她俩留过影。
这次10月2日牛背山之行啊,注定不止是一场生理上的考验,也是一次精神的试炼。
(PS:因为技术和设备实在是有限,所以,牛背山的星空没有拍成功。本篇文章里关于星空的照片都是“偷”来的。在此也一并向摄影作者——C大调致谢。)
泪眼朦胧地睡了一晚上,老天决定安慰我。在牛背山的六景——日落、日出、星空、云海、日照金山和佛光中,它又让我看到了三个:日出、云海和日照金山。比起那些多次前往牛背山,只为完整体验六景的人来说,我真的算是很好运了。虽然云海并未像此前很多摄影图上那般壮观,但配上日出还可以算上盛景一幅。我和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的两位美女作家坐在一个山坡上,静静等待那一抹红色的出现。我脑子里努力回忆着小学课本里关于日出的那些描述片段,心里竟然有些小激动。很快,藏青色的天际有了一抹亮色,把天地划出一道界限。很快,那微黄的亮色一点点被染成温暖的红色,然后又渐渐淡去。“蛋黄!”一个姑娘的尖叫声里,一个红彤彤的红球从绒绒的云海里钻了出来,轮廓是那么简洁鲜明,天地在刹那间被染成了和它一样的颜色。几分钟之后,蜀山之王——贡嘎也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圣洁庄严的美,显露无遗。
此时,两位美女作家來了灵感,诗兴大发……
“美吗?”一个曾经陪我在海边看过日出的姑娘发微信问我。我说,日出总是美的,因为不管等待多久,你知道它总会冲破云海。其实这些年,我去很多不同的地方看过日出,我曾爬山11个小时登顶看华山日出,我曾在青岛海边一个人沐浴朝阳,我曾和最好的女作家佳丽在柬埔寨感受晨晖,我也曾一个人在拉萨布达拉的广场上等待晨曦……不管在哪里,无论是否一个人,我都为那一抹亮色着迷。或者我现实主义和悲观主义的外表之下,到底还是没有放弃对生活和生命的希望的。我需要朝阳般的温暖,那是“冲破”现状的力量。它让我知道,无论多厚的云雾,终会在阳光中消散,心有微光,世界则亮。
看完日出,终于要离开条件艰苦得让人无语的牛背山了,我竟然有点不舍。我想,无论它改造得如何,我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但打从心底里,我却又忍不住感谢这次特别的经历让自己在短短两天感悟了很多。不论我曾经历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在大自然的壮美和辽阔里,很多人性的悲欢被衬得渺小,而心境却被轻柔地抚平。
自我从牛背山回來,想必依旧在世俗的时光了里会痛,会伤,会怒,会悲,会痴,但站在山顶吹着冷风的那些片段却会让我不断提醒自己,如果在孤单旅程里,只有自己可以把所有糟粕变成风景。就像当初牛背山被发现的故事一样,若不是那位初探者无意地闯入,执着地找寻,坚韧地攀登,这里想必永世都只能是世上遗珠——这是生命的巧合,也是生命的奇遇,更是生命的必然。这次上牛背山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一种心灵的试炼。走过一段路,总能有一次领悟,经历一些事,才能看清一些人,不见不散的,才是真朋友,不离不弃的,才是真感情。其实,人有时候需要的仅仅是,一处共鸣,一点理解,一份慰藉,一个陪伴,一句心疼,足矣。所谓幸福:就是有人能懂,有情能守!
好了,牛背山,再见吧!你继续在这里孤傲地等待有缘人,等他们站在你的肩上享受这千万年形成的世间盛景,而自此挥别你的我,则会把某部分伤感的回忆撇给你,然后回到自己的生活里,用一份更加虔诚的期盼,在前路的荒芜里,盼出花开。
是的,眼看冬天就要来了,但隆冬挡不住春天来临。春天一定会到来,花儿必将盛开……
文/方仲贤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方仲贤,男,四川荥经县人,雅安市作家协会会员,荥经作家协会秘书长,曾任过《重庆文化报》特约记者。从1983年起在全国发表小说、诗歌、散文、评论、戏剧,2008年由北京作家出版社出版个人专集《太阳谷》,现存两部长篇小说、一部电视剧《茶马古道》等待拍摄和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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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王孝付
二○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
石楠 (1938~) 《金秋文学》微刊顾问石楠女士简介:石楠,女。安徽太湖人。1958年毕业于太湖中学。历任安庆市图书馆古籍管理员,安庆市文化局戏剧创作研究室专业作家。中国作协第五、六届全委会委员、第七届名誉委员,安徽省作协副主席、名誉副主席。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著有长篇小说《真相》、《生为女人》,中篇小说集《弃妇》、《晚晴》、《石楠女性传记小说选》,散文集《爱之歌》、《寻芳集》,长篇传记小说《画魂——潘玉良传》、《美神——刘苇传》、《寒柳——柳如是传》、《一代明星舒绣文》、《从尼姑庵走上红地毯》、《刘海粟传》、《回望人生路——亚明的艺术之旅》、《陈圆圆——红颜恨》、《不想说的故事》、《张恨水传》、《海魄——杨光素传》、《另类才女苏雪林》,学术专集《百年风流——艺术大师刘海粟的友情和爱情》等。作品获安徽文学奖、《清明》文学奖、红烛奖等十余项奖。1988年安徽省政府授予省劳动模范称号,2005年被评选为当代优秀传记文学作家。
刘湘如 (1946~) 《金秋文学》微刊顾问刘湘如先生简介:刘湘如,笔名向曙、申辰。安徽合肥人。大学学历。历任《安徽青年报》编辑、记者,安徽电视台文艺编导,高级编辑。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和中国散文学会理事。195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著有散文集《星月念》、《淮上风情》、《瀛溪小札》、《刘湘如散文》(上、下集)等,报告文学集《旋转的人生》、《闪亮的历史抛物线》、《共和国的星光》、《国魂》等,传记文学《大地留芳录》、《当代改革百人传》,长篇小说《美人坡》、《红年鉴》、《风尘误》等。电视电影《红尘梦》,黄梅戏电视剧《青楼情殇》。作品曾获全国图书出版一等奖、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全国青年报刊优秀作品一等奖、报告文学选刊优秀作品一等奖、《安徽日报》作品评选一等奖、全国科普作品评选一等奖、全国报纸副刊一等奖、中国散文精英奖、全国电视歌曲大奖赛一等奖、中央电视台1988年春节文艺节目一等奖、全国文化专题评选一等奖和电视星光奖一等奖。作品被翻译到国外。
王孝付近照
《金秋文学》微刊主編王孝付简介
王孝付,笔名王社宇、三月山、言情圣手,西窗野叟等。1973年10月生于安徽省铜陵县钟仓乡(现铜陵市义安区西联镇)团进村。中文本科学历。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1994年开始发表作品,散文《听妈妈讲故事》获2003年“华夏当代杯”亲情永远全国征文大奖赛优秀奖。2006年散文《心灵不设防》获首届“意林”杯龙源国际文学创作大赛三等奖。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于2010年12月由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新华书店全国发行,获铜陵市人民政府颁发的铜陵市第六届(2010——2012年度)社会科学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文学类)优秀奖。另著有长篇小说《南国梦》、《江南新梦》、《回望家园》、《江南忆》、《诗仙李白》、《江山如此多娇》等700万字长篇小说,并著有中短篇小说、剧本、散文随笔、诗歌、杂文、评论、报告文学等数百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