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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貌相,水可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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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 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当与朋友聚会,谈及风水面相,就被对方讽刺为封建迷信,江湖骗术。并且很多单位企业在用人方面也以貌取人,提倡古老风水、面相学的应用。也被这帮家伙诉为无稽之谈。
  我无法说服他们,这毕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我找不到科学的论证方法来说明。它传了5000年,没有创始人,只是老百姓的智慧结晶。可这里面就是蕴藏着某种因果关系。就象我们学的数学公式一样,你输进数字,它给出答案。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当场给这帮家伙指鼻画眼,从他们慢慢变得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看出,小子傻了。
  即使傻了,他们还会最后来一句:谁晓得你去哪里听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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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靠,我发财又不靠你,我有那闲功夫去打听你那点屁事。 
  有些东西你不服不行,那是5000年的沉积,历朝历代帝王将相好的就是这一口。不信你去看看现在的人民公僕。 
  我其实也没去对这些“封建迷信”有专门研究,只是家族流传,男性成员均会一二,我只是耳闻目染而已。 
  今天我就把我那点屁本事,拿出来与各位民间高人探讨一下,看看这些“封建迷信”的价值有几许。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这玩意,如果没有两把刷子,谁也不敢瞎扯。你要人家信,还要崇拜,那可要有真功夫。不过也有例外,那就属于歪打正着了。 
  话说清朝末年,我家老老老爷子,年方16,在信宜的一家米铺当伙计。自幼读私塾,喜舞文弄墨。爱结交文人骚客,身上也带着那么一股酸劲。 
  一日街上一地痞,把帮人写对联为生一老人的摊档打翻,墨汁撒满一地,糊口家什一片残迹。看着无助的老人,我家老老老爷子怒火中烧,但也只敢在米铺里远远骂道:这王八蛋不得好死,总有一天要被雷劈死。 
  我靠,绝就绝在没几天这王八蛋果真在一场暴雨中被雷给劈死了。 
  老老老爷子这下可不得了,被当家的供为上宾,立刻破格提升为“总经理的助理”了。街坊们也知道这米铺里出了个半仙。上门烧香送钱者开始踏破门坎。钱是自然不敢收,因为这就是前面所说的歪打正着,没有真功夫,最后人家会砍得你死无全死。 
  正常的生活被打乱,老老老爷子只得背井离乡,远走高飞了。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斗转星移,等老老老爷子再次回到信宜,已是一大家子,膝下两女一儿的中年男人了。这唯一男丁就是我的老老爷子。 
  反正这些年,谁也不知老老老爷子是如何养家糊口的,给人感觉就是混得不错,有妻有妾,还带有家丁无数,丫环几人。给人高深莫测,很有些神秘感。 
  我这老老爷子受其父亲老老老爷子的影响,从小饱读四书五经,写得一手好字,说话慢条斯理,给人感觉也是神秘兮兮。就是看书读报,也是与常人不同,老头竟是唱报的。《人民日报》在他手中也是唱得胜过超女,那调很是古怪,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文革其间,把mao主蓆语录和《人民日报》的社论给唱得别具一格。后被老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诉之为封、资、修。就再也听不到老老爷子的歌声了,很是可惜。 
  老老爷子后来告诉我,其实家乡有红白喜事,都是这么唱的。要是唱死人的,就把节拍拉长即可。 
  我还小,闹着老老爷子拿《老三篇》唱一下哀乐来听听,果真如此。天真的问老老爷子:你老竟敢拿我们伟大领袖mao主蓆的语录来唱哀乐,你这个老反革命。 
  老老爷子诉斥:你懂个屁。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跑题了,再说回这老老老爷子和他那神秘的儿子。 
  老老老爷子回来后在信宜置下家业,养鸟种花,再耕上几亩地。生活过得很是惬意。但从没见他做过什么生意,父子俩一天神秘稀稀。成天门庭若市,是高朋满座。 
  转眼数十年过去,老老爷子也近中年,家中大小事务也交到他的肩上,更老的那个就退居到了二线。 
  街市上一恶霸,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人们是敢怒不敢言。一次老老老爷子父子宴请乡绅的宴席上,谈及此事,儿子老老爷子断言:此人将不得好死,死了都不能躺着死。 
  数月后的一天,小日本鬼子打到信宜,虽然进城未见战斗。鬼子们是迈着方阵走进信宜城。那恶霸站在骑楼的二楼看着热闹,身体靠在窗台上。谁知一流弹射来,正中丫的脑袋,丫当场弊命。晚上他老婆叫他吃饭时才发现丫站着死在窗台上。 
  此时人们又想起清末年间的事,发现这父子俩真神得是不得了。结果就是:财源更是滚滚来。 
  这让我想起文革年间的一件事。一日老老爷子神秘小声地跟我说:“林副主蓆就要死了,而且是死于火厄。” 
  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个老反革命。” 
  老老爷子也是那句:“你个细路仔懂个屁咪。” 
  我那时的年龄还小,的确是懂个屁,谁知道什么叫做火厄。(面相学里火厄即是:被火烧伤,被水或油烫伤,车祸等) 
  结果没过半个月,我们敬爱的林副主蓆就摔死在蒙古的温都尔汗。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也顺便说说我自己的另一案例。几年前,我公司一收银员张小姐,死缠烂打的要我帮她看相。我只抬头一眼,随口说道:你在15-16岁左右被火烧伤或被烫伤过。(面相学所说的年岁是指虚岁) 
  小妮子一蹦三丈高:“哇噻,神了嘢。我15岁在我哥婚宴上被我妈一锅滚烫的油烫伤双臂。” 
  我靠,有什么好激动的,这些只是面相学的小儿科,最基本的功课而已。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又跑题了,再说回那两老头。 
  解放前的事我就知道得太少,就知道老老爷子靠着这些神神秘秘,养起了一大家族。不仅有饭吃,在当地还是一名门,挺有江湖地位。听那里的老人们讲,老老爷子府前常常是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我小时候就很纳闷,那时的人可真好忽悠。 
  老老老爷子是什么时候升天的我就搞不清楚了,长得什么样也不知,那时也没数码像机。从小在我脑海里的感觉,可能长得就象周扒皮或者胡汉三。就是长衫马褂瓜皮帽。大概是看多了革命电影的缘故。因为老老爷子一解放就是人民专政的对象,反正就是地、富、反、坏、右,我这红小兵只能把他们想象成南霸天摸样,难道还想象成高玉宝不成? 
  听老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说,解放前,老老爷子很是风光,很多达官贵人来巴结他,还常常被请到省城广州。小时候也认为老爷子在吹。心想你就吹吧,反正也不用打税。后来才知道,那可都是事实。 
  老老爷子算是好命,活到80几几。以后再说,这是后话。 
  老老爷子膝下有三子,也算老头有眼光,早早的把老三送到了革命的队伍里,扛枪打仗,保家卫国,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了鸭绿江。正因为这样,老头才在解放初的人民专政中保住了一条老命。不知这是不是老老爷子那些神秘玩意的验算结果。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时候我问老爷子,你在上甘岭跟美国人民有没有肉搏过,就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老爷子没得好气的说:“老子是空军,机场都在后方。哪去过那猫儿洞。”我心想,老老爷子算得真准,叫儿子做空军,那会是在后方。 
  小时候总希望自己这“最可爱的人”的父亲手上有那么一点战功吧,这是人之常情,这样就可以在小朋友面前NB一番了。继续追问:那你打下过几架联合国军的飞机啊?老爷子大声答到:“TMD,打个屁嘛。老子还没飞过三八线,他们就在下面签定了停战协定了。”小小时候又歪着想,老老爷子算的真准,儿子飞机发动机还没预热,下面已经握手言和。反正很小就把老老爷子当做神了。 
  但也有感觉老老爷子有算得不准的时候。老爷子回来后也不早早退伍,还跑到什么空军学院做个鸟教官。这下可好。这鸟学院从政委、院长、系主任到教研室主任,清一色的两航起义人员。文革一来,呜呼哎哉,他们全部玩完。 
  大字报,批斗会,高帽猪笼辣椒水,反正江姐玩过的他们全来一遍。最后还扫地出门,集体被赶到了江西奉新,做起了邓小評的邻居。 
  这下可好,老老爷子没话可说了。成天闭目养神,口中念念有词。还带着一奇怪的阴笑脸。我可就得意了,老神仙,你也有算错的时候。老老爷子还是那句:“滚一边去,你个细路仔……………个屁。”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老爷子虽然成天拿我臭骂,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老头在十来个孙辈里,最疼爱的还是我。老神仙这次又看走眼,这里面最没出息的也是我了。别的对老老爷子是毕恭毕敬,就我敢无厘头的顶撞老头子,为这,小时候少不了挨老爷子暴打。到头来还是老老爷子出面护着。 
  老老爷子是饱读诗书之人,而我就一小混混,成天就知道斗蛐蛐或者斗人,在大院里是无恶不作。谁家煤球少了一定找我麻烦,谁家玻璃碎了不会想到别人。为此,老老爷子是常常把我锁在家,逼着我听他用哀乐唱着四大名著。这些古书我是一本没看过,可有很多章节我是倒背如流,就是听哀乐听的。 
  小时候我也能唱唱那调,后来就给忘了。感觉老老爷子又看走眼,要是他好好教会我唱,到现在申请个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也好对得起老头子了。 
  在老老爷子的调教下,我是恶习不改。在他的歌声中,我开始慢慢的接触到老头子那些神秘莫测的东东了。 
  刚开始听到时,我还以为是老老爷子在说胡话,唱哀乐唱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就想,可能这就是天书吧。谁知老老爷子告诉我,就是天书。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院里的机场跑道上,长年停着架老式的伊尔XX型号的飞机,就是周综理去参加万隆会议时的那种。也没见它飞过,估计就一堆废铁,可总见一小战士端着支枪站在那。老老爷子就喜欢牵着我的手,到那堆废铁旁散步。一见到这废铁,我必定在它身上撒泡尿。小战士也从来不管。我当时就纳闷,就这样你还守个屁嘛。 
  这战士的样子,一看见,我就想起潘冬子,一副娃娃脸,感觉人都没枪高,可老老爷子就是喜欢跟他瞎侃。 
  一日老少二人又到此一游,老老爷子又跟小战士拉家常,先问小子年龄,再问他眉脸上的两块疤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小战士答到,小时候爬树摔的。临走时,老老爷子跟小子说:“这两天你不要爬高,以免伤着左手左脚。” 
  老老爷子前脚一走,我后脚就告诉小战士:你不要听他的,他是老反革命。 
  谁知小战士晚上换岗,跟接岗的小子商量,爬到那堆废铁的雷达罩里掏鸟蛋,摔了下来,左侧触地,左边上下肢粉碎性骨折。 
  几天后我问老老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老老爷子答到:都写在他脸上啊。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今往后,我对老老爷子的敬仰,如涛涛江水,油然而生。就象某人说的流行词:“高山仰止。” 
  我总得弄个明白,小战士脸上到底写着些什么啊。老头卖关子,死活不肯说。不说我就想办法给套出来。 
  从老老爷子后来断断续续的聊天中,我听到了这些不连贯的东东。什么左眉断,左法令纹断,什么命门有恶痣恶癍,什么流年行运刚好到此,什么调皮捣蛋,什么抬头看鸟窝,什么又发黑发暗,反正我当时是一头雾水,心想你个老东西忽悠我。 
  其实这些,拿到今天,也就是小儿科的东东。 
  几年前,一次跟一朋友到“阿拉私房菜”吃饭,走到高尔夫酒店,问起朋友某只手是否伤过,得到肯定回答。其实就那么简单。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反正从这件事后,我对这些“封建迷信”兴趣大增。常常缠着老老爷子听天书。 
  武斗开始,两派打得你死我活,那是轰轰烈烈,各个都号称自己是毛主蓆的好战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两航起义的老國民黨,就搞了个有名的冲击首都机场事件。那可是被记载进了十年文革史。马路上到处都是沙袋和路障,好好的古建筑上也被挖了枪眼。高音喇叭是震耳欲聋。 
  老老爷子一看这架式,乖乖,绝对超过上甘岭,就象《战上海》的情形一模一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老老爷子带着我两兄弟,脚底抹油似的从北方飚回了广东农村老家。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农村,老老爷子的那些“封建迷信”可是如鱼得水。奇怪,农村的人就好这个。老老爷子那残败的巨型老屋,又开始了它的车水马龙。 
  每天村里的老家伙们就聚集在这巨型鬼屋里“开会”,天南地北的瞎忽悠,很象洪七公的丐帮长老们。 
  我是第一次来到农村,相当的兴奋,这里风平浪静,没有战争,听不到枪炮声。人们每天都懒洋洋的在墙根下晒着太阳。这里的男孩有个风俗,小时候只穿上衣,不穿裤子,光着个腚满村跑。我还没上小学,也还属于不知廉耻的年龄,所以就入乡随俗了。 
  因为这些“封建迷信”在农村没人管,所以那些老家伙们就是大谈特谈。我的那些兄长们一个两个跟上课似的认认真真。就我一个人天天奔向大自然,享受着我天体运动的快乐。最主要,这里的蛐蛐大着呢。而且是满山遍野。 
  慢慢的,兄长们也开始加入了老家伙们的长老会。能够对一些东西说三道四了,老老爷子也是有意放手让他们指手画脚。 
  我曾经当着老家伙们的面,说老老爷子又在搞封、资、修。其结果是被兄长们暴打一顿,把我的蛐蛐罐给全摔了。 
  我是暴跳如雷,象条疯狗,见人就咬。最后老反革命还是站在了我这边,把兄长们训斥一顿:“你们是读书人,怎么跟一个野孩子计较。”哈哈。 
  有心栽花不如无心插柳,人算不如天算。老反革命想不到的是,辛辛苦苦教了那帮兄长们几十年,到头来,真正继承他衣钵的,只有我这个野孩子。这是后话。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老爷子就是老思想,在那个火红的年代,大家都在进行着革命,唯有他要求着孙儿们好好读书。他的想法就是“遗金满盈,不如教子一经。”就是后来被我们打倒的“唯有读书高。” 
  在这个老反革命封建思想的高压下,我开始了我的学前班。 
  学前班学的东东无非就是《三字经》、《千字文》。再有就是那些不知所谓的古文。枯燥而无味。要我背三国背西游。我曾经抗议要背就背毛主蓆语录。老头也不好反对。但要古董背好了才能背语录。那不是折磨人嘛。当时我就有冲动要到“村革委”那揭发他的反动思想。 
  每次背古董,老老爷子就躺在他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谁知睡着没睡着,我口中念念有词,耳朵听着我的蛐蛐叫,眼睛死死的盯住老头子手中的藤条。只要一背错,睡着了的老头手中的藤条就会迅速狠狠的抽在我的光腚上。眼泪只敢往肚里流,那个恨啊。心想,我不到“村革委”那弄你一家伙我就不是人。 
  老老爷子还是天天的给那帮家伙上那不知所谓的课,我照样在一边乐在其中的玩着自己的蛐蛐。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他们是上课,就有一问一答,现场考试。老老爷子指着一孙儿的鼻子,问大家:他的鼻子现在看有什么。 
  “破财!”我一旁一面玩着蛐蛐,一面高声抢答。老老爷子听到,只拿眼睛瞟了一眼。接着又问大家他的额头看有什么。我又抢答:头痛发烧要死啦。 
  那个被说的兄长拿着老老爷子的水烟筒追着我满鬼屋跑。老头是只看不出声。NND,也不救我一下。 
  当晚老老爷子叫大家摘来了新鲜的芋头叶,抓来几条活的小壁虎。谁知道老头又要搞什么东东了。 
  谁知这位老兄第二天是高烧不退,发冷发热,哈哈,他得了“猪头肥”,就是我们常说的腮腺炎。 
  众人压着他的头,用芋头叶包着活的小壁虎,硬从他的口中给塞了进去。三天没到,好啦。想不到老老爷子还有这绝招。 
  我也不知道他们那帮家伙是怎么学的,经常就是一问三不知,给我的感觉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跟我一起斗蛐蛐。但这里面也绝对有两个佼佼者。就是到今天,他们俩在我的心目中,是高人中的极品,就是一圣人。很遗憾,第一高人在44岁时英年早逝。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说一点插曲,这第一高人最擅长的是风水学,算是得到老老爷子的真传,从没看走眼过。当然,面相学也远远在我之上。 
  我一大学同学,在农林下路原老干部活动中心旁一老别墅租了一层做办公室。(后老干部活动中心重建,别墅已被拆除)原来他的生意一帆风顺,自从搬进别墅后,事业是一落千丈。 
  没办法,同学只有求我搬出第一高人来帮忙看看。 
  先来说说这老别墅的来历。原是一老爱国华侨(抗日战争时曾经送过多架战机给国军)的物业。老华侨育有二子,老大为國民黨一中将,老二只是一少尉。老华侨死后,物业归两个儿子共有。 
  中将娶一妻,未养育有后代。中将在49年逃往台湾,后移民美国,在美国再娶一妻,育有多子。 
  少尉内战阵亡,留有一子,后娶妻育有一女。 
  现在这别墅就剩下中将的原配老太太和少尉的儿子两口子及孙女共四人居住。老太太已90多岁,侄儿与小孙女也非常孝顺。 
  别墅坐落在一方形大院内,院中心有一参天古木,常年枝繁叶茂。老太太自从16岁嫁到此家,已在大树下扫了近80年的落叶,这也是她生活的全部。扫落叶是她唯一的工作和乐趣。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高人手拿罗盘,在小院内东张西望,寻视良久。先是指着南墙外面老干部活动中心的排风出风口,要我同学种些高大的绿色植物进行遮挡。并告知这些出风口所排之气均为老人呼出的污秽之气,而且正对着办公室,长年累月,此屋的人必定心情浮躁,注意力无法集中,久而久之就会疾病缠身,怎可能有好的心情和身体来进行工作学习。 
  而楼上的老寿星的房间对着的这边,无门无窗,过道都不朝着这边,所以影响不大,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中已生活了几十年,不仅是适应,而且是需要这样的环境了。就象把常年生活在污水里的鱼,你如果把它放进清水,它必定死亡的道理一样。 
  我同学后来不仅把这边种满高大植物,而且还种满爬墙虎,搞得就跟原始森林一样,这是后话。 
  紧接着,第一高人指着院落中的那棵参天大树,叫我同学把它砍掉,同学答道不行,说市政园林局不罚你100万也要80万,万万不可。第一高人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就搬家吧。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先说说我同学是怎样扎根这百年老宅的。 
  中将二房在美国所生的儿女们,九十年代底,回国要夺这老宅产业,并全部归他们所有。当时zf有个什么归侨政策,并且是昏官当道,估计还拿了这帮二房龟孙子们的什么好处,把这产业全部判给了二房的龟孙子们。要求现有住户立刻搬出。 
  这下可怜了老太太和那已是下岗工人的少尉儿子。在这事件前一年,我同学已租用一楼办公一年有余,既然是做工程的,所以这院内是常常停满大小包工头及腐敗zf官員的各色高档小车。不是宝马就是奔驰,最差的就是我同学的三菱吉普帕杰罗。 
  下岗工人估计我同学可能有来头,就与老太太来求其帮忙,并承诺官司打赢,房屋产权的1/4归我同学所有。官司其间房租免除。 
  我同学动用他的关系,三下五除二的扳回了官司。但这王八羔子并没有告诉老太太他们。一年后,他才告知官司全胜。下岗工人占1/2,老太太没死前有绝对的居住权,如百年后那1/2归二房们所有。但这老宅的一切临时归下岗工人托管。 
  为何这小子一年后才告知官司打赢一事呢,因为这小子在这件事上花费了一笔费用,刚好是一年的房租所能抵押。明知楼上住的是穷困户,开不了口,开口也没用,所以就只好用这阴招了。 
  另外他从规划局朋友处得知,这里迟早要拆掉,那可是黄金宝地。更何况这别墅有个巨大的院落。 
  后来果真拆除,补偿1600万,小子分得400万。那是后话。(这是我同学自己说的,不知真假)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估计我同学就是看中了这高额的拆迁费,第一高人叫他搬家,那不是要他的命嘛。他问高人还有何办法。高人答到:除非这棵大树马上自己死掉。 
  同学问高人,为何不能有这棵大树,高人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口字,里面再写个木。同学看明白后又说:那我常年把西面的大门打开不行吗?高人又在地上画上个门字,再在里面填上个木字。留下一句话:你这不是做生意的地方。 
  高人走后,同学非常沮丧。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这棵百年老树开始分分落叶,不到一个星期,大树彻底枯死,我们从树下扫出成吨的枯叶。而楼上的老太太是天天大骂,以为我们下了什么药把大树给药死了。 
  我当时投奔我同学旗下,也住在这院里,是天天守着,没见有任何异常,更不可能见人下药。如果一棵腰围一米的大树,就算你用电锯把它放倒,它靠自身的水份,一年内树杆还会发出嫩芽。 
  一个月后,树上一棵巨大的枯枝,自由落体的砸中了我同学的三菱吉普,车顶塌陷,玻璃全毁。小子一怒之下,到园林局申请锯掉此树。

 楼主| 发表于 2018-7-2 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园林局派出工人,电锯、吊车一起上。分成数十节解支了此树。树放倒后,园林工人责问我们此大树已死十几二十年,为何现在才报告。我们把此事前后一说,工人们说我们吹NB。 
  工人说如此大的树,干枯成这般模样,没个十几年不可能,而且树身保持完好,不见一个虫眼,也不见有剥皮抽根的痕迹。并证实,这么大的树如果放到,一年绝对还发嫩芽,枯成这样,起码十几年以上。 
  锯树费用去八千,修车花了几万元。同学心里很是不爽。加上这百年老树的死亡方法。我们那几天是人心慌慌。我脚底抹油的搬到共和村住了,而同学吓得是大病一场。他手下的人马也是请假的请假,消失的消失。办公室成了一没人的鬼屋。 
  同学病好后,刚好我生日,请来高人一起聚聚。看出高人有话要等我们先开口,只好告诉大树已死和毁坏汽车一事,高人笑笑:“你小子就权当是破财消灾吧。” 
  半年以内,我们连中数标,如我与搭挡中的X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综合审判大楼设计标。他小子中的X光大桥的设计标,后又连中此大桥的施工标以及港口码头等等无数大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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