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再相会 杜录林 三十年了,半个甲子,偶闻同窗之情,不觉古风即来,乃以神农之歌即兴献丒于文朋诗友。 神农之高阁兮,且立于渭水之滨, 神农之泉水兮,流落于石坝河之尚, 相家庄原下兮,乃育吾之母校, 春之不春兮,秋何为秋? 冬之将至兮,何叹流年如逝水? 天之时,地之利,人之和, 正逢当时,三十余年,细思量, 人生难免三错三莫。 往生如流水,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外国的书看了一河滩,公家的饭吃了几十年,老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是否该绿肥红瘦了,也学一下当官之人,把老婆换了去,找个吊丝私莽,大有范厘携西游于太湖之生,好象浪子燕青陪师师南下湖洲,人生之遇,同学四年,同生三十功名尘与土,岂不快哉,活着就好,人生,也就象冯积岐的名言,娃娃呀,吃了就落下了,至于后面,大都是空的。 好多的问题,也是个问候。 这些空白的曰子,你们都在干啥了? 在路上,站讲台,写字,偶而也有清明上河图,宝鸡咸阳的小吃摊摊,西安省钱也能呼酒买醉,也买菜,也炒肉,也两口子弄仗,也就是忙碌的那么一种状态,活人过曰子的时侯,大多是在路,风雨无阻的挣工资。 在路上,石坝河已经决定了人生定是在路上,天命之年,才明白。 春去秋来,多么想再来一次石坝河的春天,可惜呵,一个人不能同时塌进同一條河流。就用阿q的晃然顿悟结束,哎呀,这狗曰的老外洋鬼子咋这聪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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