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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动态] 【荐文】一次“意外”让教书先生变成一级编剧(三江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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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29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次“意外”让教书先生变成一级编剧

                                                  (2016-12-29 09:56:32)  来源:三江都市报


“我原本是梦想当作家的,但是没有想到却一不小心干上了编剧这个行当,并且一干就是一辈子。”虽然如今已是国家一级编剧,但是陈果卿依旧喜欢和别人戏说他这个国家一级编剧在一定程度上是被逼出来的。

可熟悉陈果卿的人都知道,这句戏说的背后却是他多年来对剧本坚持不懈的研究和创作。虽然没有实现儿时当作家的梦想,但他却顺势而为,将自己多年来的精力集中在了剧本创作上,先后创作了大小30多个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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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卿


立志学文 怀揣文学梦希望当一名作家


1938年,陈果卿出生于乐山市五通桥区牛华镇一户普通人家,由于是个男孩,他的出生为一家人增添了不少欢乐。

不过遗憾的是,在陈果卿两岁半时,父亲陈裕忠不幸早亡,享年28岁。母亲为养育他终生未再嫁。

好在祖父及时对他们一家伸出了援助之手,这位长于手工缝制中式衣服,并以此维生的老人成了陈果卿人生道路的引路人。

1942年下半年,因为偷偷跑去看杂耍而差点走失的陈果卿,被祖父送到了牛华镇张九爷办的私塾读书,开始了儿时的读书生涯,跟着私塾先生学习《论语》《增广贤文》《百家姓》《三字经》《千家诗》等经典书目。

再后来,祖父将陈果卿送进了牛华镇的公办小学读书。由于超龄,学校决定让陈果卿从二年级读起。

1957年,陈果卿考上了牛华中学,由于成绩优秀,他又希望读大学当作家,随后被学校保送到乐山市读高中,开始向大学梦“冲击”。

1959年,陈果卿从牛华镇出发,步行了30余里去乐山读高中。“说实话,当时的我有些飘飘然,一幅美好生活的蓝图仿佛就在我眼前——几年后我要读大学,然后成为一名让大家称道的作家。”

然而梦想却戛然而止。

由于多种原因,陈果卿高考落榜。在乐山三年,没能展翅高飞,他只好回到家乡牛华镇。

后经人介绍,陈果卿到牛华民办小学教书,算是有了工作。更为重要的是,每月18元的工资不但保证了他和母亲的生活费用,还剰下一些钱可用来买书学习。

“虽然高考落榜,但是我一直坚持学习文学和写作,当一名作家依旧是我的梦想,我仍在努力奋斗着。”陈果卿告诉记者。


突生“意外” 不懂川剧的他被调去当编剧


由于教学效果好,在牛华民办小学教书没有多久,陈果卿又被介绍到了牛华民中去教书。

“正当我教书干得火红时,一场‘意外’发生了。”陈果卿告诉记者,1965年,五通桥区川剧团到牛华镇演出《茫溪烽火》,他去看了后便写了一篇类似观后感的评论,并向乐山报社投了稿。

“虽然评论没有被发表,但是却让并不懂川剧的我‘硬背上’了懂川剧的名声。”陈果卿笑着告诉记者,而这个“硬背上”的名声却在无形中改变了他的一生,当然也改变了他儿时的作家梦。

由于当时国家鼓励川剧发展,各地对川剧人才的需求瞬间扩大,各地剧团更是四处招兵买马,网罗川剧人才,而“硬背上”懂川剧名声的陈果卿也变成了川剧人才,被调到五通桥区川剧团当编剧。

“没办法,只好从头学起。”调入剧团后,陈果卿开始恶补川剧知识,并和演员们一道出去演出,系统地学习起川剧来。


笔耕不辍 写下大小30多个剧目


凭借自己的文学功底和勤奋好学,陈果卿很快融入了编剧这个行当。

1973年,陈果卿写出了自己的川剧处女作——《风云老虎湾》,虽然最终没有排演,但是来自川剧老前辈们的好评却给了陈果卿投身川剧创作的激情和动力。

1978年,陈果卿接受了人生中第一个大戏的创作,要将五通桥区出生的女英雄丁佑君搬上舞台。

经过近1年的努力,3次前往西昌收集丁佑君素材的陈果卿写出了剧本《西进壮歌》,并在五通桥区进行了排演。后来又和陈德忠、康鉴、谢文林、徐康一道对《西进壮歌》进行了补充和修改,最终在乐山市进行了公演,并获得良好反响。

“这次公演对我的影响很大,极大地刺激了我的创作热情,也鼓舞了我后来的创作欲望。”陈果卿告诉记者,从那以后,他才有信心放手去创作剧本了。

1979年,陈果卿创作了大型现代剧《桃花村轶事》,并顺利排演。

1980年,《桃花村轶事》被纳入了四川省文化厅当年的重点剧目。1983年,改名为《桃村新歌》参加四川省振兴川剧调演,一举获得了包括最佳编剧奖在内的八项大奖,让乐山戏剧在省上独占鳌头。

1987年,在成都召开的中国现代戏年会上,《桃村新歌》被指定为大会观摩学习的剧目。

1993年,陈果卿参与执笔的《大佛传奇》获文化部南方片调演编剧奖。1998年,陈果卿第一部散文集《戏剧人生》在北京大众出版社出版。

1999年,陈果卿晋级为国家一级编剧。

2004年,剧目《蟠龙镇》出版。2005年,《大佛烟云》出版。同年,陈果卿对《大佛传奇》进行修改,更名为《大佛·海通》,并参加新剧目调演,陈果卿喜获优秀编剧奖。

2006年,《大佛·海通》在北京长安大戏院演出,并应邀去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演出,反响强烈。

“目前,我已经创作了30多个剧目,其中包括《桃村新歌》《姑娘,你看着我》、《校园五彩夜》《汴京风云》《秦宫血》《雷公岭轶事》《新五朵金花》《大佛·海通》8个大戏。”陈果卿告诉记者,目前《陈果卿剧作选》已被列入巴蜀戏剧文丛书,全书36万字,精装,书稿现已二校,即将正式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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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9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品与人品                    陈果卿



   早在文革前,我就读过著名作家马识途的许多作品。眼前我手上就有一册由周立波主编的《散文特写选》,是文革中众多被毁著作的幸存者,可谓劫后余生。书中有马老一篇《老三姐》,在诸多名家作品中显得突出。既是特写,又像小说,自成一格。周应立波写了一篇《序》,提纲挈领,评论精当。说到《老三姐》是这样写的:“《老三姐》描写了一位平凡的妇女,忠心耿耿地为革命工作,碰到危险,又以身殉。这样的英雄,在革命过程当中是非常多的,他们的忠贞。将永远得到人民的景仰。”马老自己也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女人,对于痛苦能够负担得这么重,对于未来美好生活是这样热切盼望。”言为心声,久久在我心上萦绕,为文要有文品,做人要有人品,作为革命者的作家,被这位普通女人为革命倾注全部的爱所感动。我们因此走进了马老文品与人品完美交融的境界中去,懂得了他对普通人充满爱的关注,始终成他重要的创作命题的原因。

多少年过去了,我这个读者早逾天命之年,而作家马老已逾古稀。以后我还继续读到他的《清江壮歌》等佳作,随着时间的流逝,直到现在,我只停留在读他作品阶段,从他作品中读出了他的人格。因为我没有机会与他见面,亲自听他讲人生,讲创作,讲经验,讲教训;也让他听我这个搞了三十余年戏剧创作,而又酷爱文学作者的酸甜苦辣。最近几年,我忽有所悟,有所感,想得很多。文坛也好,出版社也罢,难免不受商潮之冲击。有钱就可以出书,而招摇过市,鱼目混珠。无钱的我,所写成的许多文艺作品,积压箱底,不能发表,很可能成为废纸。好在去年,在讨论我与人合作写的川剧《大佛传奇》时组织上请来北京的许多专家,其中就有一位川人,大名李振玉。他被安排住乐山大佛旁的八仙洞宾馆,恰好我住在他对面。我知道他看过我写的《桃村新歌》,并且在中国文联办的内参上撰文评论,然而过去他却不认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扣开了房门,与先生作长谈。耳边隐约听见传来大佛寺梵钟的余韵和三江东去的涛声。我和先生沉浸在一片至诚的感情世界里。听了我充满艰辛生活的陈述,他叹道:“作者穷啊!写戏的更穷啊!”他决定伸出援助之手。于是我才明白,先生是北京某出版社社长,他准备帮助我出我的第一本叫《戏剧人生》的书,书中大部分是写我在剧团的所见所闻。先生说他把我的稿件带回去,交给责任编辑白爱菊,她会与我联系。先生回去不久,果然这事就定了。我激动之余,才想起要有一篇序,请谁写好呢?不知为什么,我首先想到马老。可他年世高,又太忙,而且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能答应吗?但是我听说这位老人,平易近人,从不拿架子,我决定去试试。于是我写信毛遂自荐,信交出很久,却没回音。我认为马老怎么会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写序呢?当我感到失望的时候,信到了。马老先道歉,说他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现在稍好一点,但实在没精力写序,只写了题辞,望见谅。马老寄来的题辞是:“世界虽是大舞台,莫把人生当戏演。”浑厚的隶书,笔力遒劲。我感动良久,只说出四个字:“谢谢马老!”

由于出版社要得急,题辞找人摄影,再寄照片,怕耽误时间,就我把马老的题辞原件寄了出去。有人这才告诉我,出版社是否把原件退还很难说。我急了,这拿来咋办?时值我的散文《斯是陋室》在《中国文化报》上发表,文中提到马老,借此机会,我就把文章寄给他老人家,请他为我再写一幅字,以作长久纪念。信寄出去后,我失悔了,这叫不叫“得寸进尺”? 可是从成都传来不好的消息,说马老身体欠佳,又住进医院。

近日倪萍来川,为她写的《日子》造势,她去搬马老,才知马老仍在医院里。我很内疚,内疚的是不该写信请马老再写一幅字。不过挽惜我寄给他的那篇散文,可能好长时间他都看不到。可是我错了!很快我收到马老的回信,并附有他写的“谈笑有鸿儒  往来无白丁”的对联。马老怎么会这样写,用刘禹锡在《陋室铭》里的名言赠我,我有这样清高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我还是想通了,因我在《斯是陋室》中讲到我家,鸿儒不愿来,白丁常窃常有。我说的是实话,马老以为我在谦虚,所以反其意而用之,实在冤枉!

   感谢马老,感谢振玉老师,谢谢一切对我帮助过的人。他们可贵之处在于既有文品,又有人品。他们宁可雪中送炭,不作锦上添花。以他们的美德,抗拒商潮对神圣文坛的冲击。至诚至爱的真情,毕竟对这个文明社会太需要太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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