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和邻居永红
早上见永红老哥出门,招呼未及。骑车后又超过他身前,仅回首点头为礼。
搬到建设路,半年后才发现永红老哥也住在此。至今一年有余,碰面也仅二三。
他是本地出名的摄影人,不仅仅是在宣传部门。嘉陵第一桑梓很多重点风景,或说民生素材、政治题材的照片,都出自他手,作品屡登大雅之堂。出于对文学、美术、摄影的业余爱好,我把他引为知己;心中,生近生惜。
他是一个多么平和、质朴的人。如兄长,如旧友。
我们居所近邻,生活中却少交会,繁冗世事如网,相隔他我,心却难隔。
想着有一天,我们一起喝酒、长谈,述说对他的敬仰。
虽然不知他喝不喝酒,虽然我也许是一厢情愿。
(二)狷狂文友四平
引为故知的还有大名鼎鼎的四平兄。
早先在仪陇老家上班时,就见过他的文章。那时可能是豆腐干新闻,也许就是一些千奇百怪的事。不过,副刊上也有他的优美散文。
由于常见诸报端,一时以为他是日报的编外记者或县宣传部的人。
于是,2010年左右南充作家何朝礼来时,说有他,我欣然而去,见识了他的风采。
于是我“吹捧”他:你是几匹铁肋巴骨撑起的人。
确实,认识后,我明白了:
他是一个铁骨铮铮、咬钢吃铁的人;
他是一个文笔优美、秉笔直书的人;
他还是一个妙语连珠、口若悬河、机巧幽默的人;
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热衷捕捉热点、扶贫济困有爱心的人。
只是他这个人很硬,过激,见不得沙子(他认为的)沙子。于是受了些明枪暗箭,也躲过些明枪暗箭。他有时讨人嫌,有时也逗人爱。
他笔如雄兵,有的放失,收放自如,也就响当当、硬朗地立在嘉陵江畔。
我把他当作朋友,至少在敏锐的文笔、利落的口辞,遇事宁断不弯、敢于赤膊上阵上,得向他学习。
所以,当初住都市水乡,以旁边住了一名他这个麻辣论坛的 “皇帝”为荣。
一句话,正能量大于负能量的人,我们就要理解、包容。所以不管他和论坛上的人们、生活中的人们“战斗”时,我都不开枪(开腔)。
避开他的孤傲与偏颇的刺头,爱护他善良与刚硬的羽毛。
不知他把我当好友当旧知不。反正我有一二次请他吃饭,他都不出来。
我也不去惹他。
也不过多粉饰他。
他如果惹我,我就找他老婆,
收拾他。
因为我认得他老婆比他还早,0506年。有天她说:她家里人也借调到宣传部(?)搞宣传了。因为我怕是不认识的小“角色”,于是我小心地问是谁。她说:邓四平。
我忙说认识认识,大名鼎鼎。
原来是故交!
如果从90年代算起,至今也是20年了。
(三)热心笔友良俊
08年春节后不久,良俊兄给我电话,让我争取入职高坪检察院。久居乡下,深蛰不前,听音,如旱见雨,心有小激动。
后又支持考顺庆法院等。
虽未成行,但至今,心中仍很感激。当时他约我,备齐发表的文字材料,亲到高坪找时任院长李小红。
他也是从蓬安宣传部出去的。而此前,有友人介绍后,我们仅通话写信一二。
而如今,我们又归于“淡如水”之交,虽然如水,毕竟君子之交。在市作协群里偶尔搭讪一二。
一见如故,
这是,人生快乐的相遇。
(四)文学益师红涛
我最终考上大学,是在仪陇永乐中学。原南充日报萧红涛老师也是永乐人,文友舒不启先生和我在永乐中学时就认识,也是校友。后来,舒不启引见了萧老师。
也许,任何相识都不仅仅是简单相遇的结果。我和萧老师认识,也是我有意的追求。因为此前,我心中已有他。
2004年我进入现在的单位后,做新闻宣传的时间多了,不过“门路”不太通,于是当时在仪陇宣传部工作的亲友万哥,也是永乐人,向我介绍了他。
于是有了我的第一件新闻稿件的发表,是2004年于南充日报。此前我给萧老师打电话联系过。
随后,发表了随笔《小人书》。
我还留有2005年夏季的《嘉陵江》杂志,44页是萧老师的《川北组诗》,53页是我的《知青旧事》。
11年在南充文学等发表《小街印象》,他做了认真的修改。把最后一段给切了。
也给我送过多期《南充文学》,还有叫同城魏赤中老师带的,后与之初识。
在萧老师的指引下,我更一步走进了文学这块生命的百草园。
很多时候,我在《看云楼随记》、《川北组曲》等文字中去感受他的生命的热情和写作的力度。
虽是旧友,他已于去年离去。
而我们的认识,似乎刚刚在昨天。
(五)生命之思姚勇
我不认识姚勇,也不在他的江湖。
江湖上有他的传说。
我,也心中有他。
与他,不仅是因《病中散记》认识。
一年来,他很多时候在我脑中浮现,是曾在照片中见过的形象。
人,内心如海,包容许多过往;又如发丝,总是在闪念间,无数条思绪之线,缠绕着另一个人。
通过一些人了解他:
他的柳滩姚姓同学,说愿意为他或他家做任何事;假如需要帮忙,一定会最大努力;
我朋友周哥描述他:喝酒一手端一杯,说喝就喝,耿直得很;还不论位高位低,一视同仁;
一县医院女医生,说他是个能写会说能干的人,当年一起办“龙角文学社”;
一副校长也说:很不错,上过《四川教育》封面人物,课改很有影响 ;
一朋友说:很硬气,就是与县级领导交流,争执时也会拍桌子……
以前,见过他的文章,县作协的朋友说到过他的病,也说到他的《病中散记》,是对病理的探索,对生命的思考,对人生的回忆。
而去年端午节的一个晚上,朋友拿来一本《病中散记》复印。一直到清冷的凌晨。在复印的间隙,从文字中间,再次初略地了解他。
身体、生命、人生,他引导我去思考。
应该说,还是有很多人理解他尊重他。《散记》被不少人通过纸质、电子端阅读。
而我,只是其中一个,一个他生命之后的过客。如果有灵魂,那我们也会有交会。
爱写作,写而优则仕,实现人生抱负。
爱好写作,我也是。他实现了自己的人生梦想,写而仕,这是他成功的地方。
每个人都想实现自己的抱负。
于是我们有同感。
于是心神交之。
(六)文学向导陈兆平
如《病中散记》中提到的陈兆平,也是我的旧友。不过我们互不认识,只不过是“我”单“相思”的朋友。
他是朱总故里仪陇马安中学的校友,我们进校时他已毕业了。那时就知道他写的《第一首情歌》,当我们毕业时,又见他发表《依然有烛话》。
就是在蓬安文联的《斯文》杂志上,也看过他的文章。
还听说,我们老家一个好姐妹曾经介绍给他作朋友。
我一个镇上的好友和他同村,要过他的电话,却没打通过。
毕竟那时写文章的人不多,写作也是一种很高贵的事。
对文字的探索,对文学的向往,让我心中一直都有他。
对文化的追求,对文明的向往,让我把他作为自己的榜样,私下引为知己。
如同姚勇一样,他触动了爱好文学的我们,心底那一根敏锐而脆弱的神经,有着闪光的灵魂。
如亲友,如近邻,如故人之子,如敬仰的前辈。也许并不认识,但是影响我们心灵。
有了他们,就觉得我们有了助手,有了动力,有了指路明灯,有了充实的内心。
越过人际的万水千山,总是有生命的天线的连接我们。
故知,如友、如邻、如靠山;相知、相惜、相依赖;
有故知,心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