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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呼声] 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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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6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永远别问人的一生有多长,长到你无法想像。
  永远不要试图破解天机,天机是死神的讯息。


  邵天门活了一百八十岁。
  邵天门,字神机,号石经山人。他大约生于清道光十五年,也就是第一次鸦片战争前五年。我见到他时,他已近一百八十岁高龄。
  我在邵天门的“不老宅”住了两年零七个月。
  我一直陪伴着邵天门老人的最后岁月,记录下他神秘、传奇且匪夷所思的一生,并目送他的魂灵飘向云端。
  两年零七个月,他和我讲了许多话,有些话是《易经》里的,有些我从没在哪一本书里看到过,也从没听别人讲过。他的话,几乎从不会讲第二遍,唯一多次重复的一句话是:顺天受命,知至知终。
  我和他谈起生老病死。他说,生老病死是凡人的烦恼。真正修行的人,没有这个概念。人的一生长短没那么重要。人也不是想生想活,就能生下来活下去的。同样,人也不是想死或不死就由得了自己的。
  他说,我们不说生老病死,只说困难。生老是困,病死是难。出困易,避难不易,人生是克服一个个困难的过程。克服了便不生不死。
  邵天门历经鸦片战争,辛亥革命,北洋乱世,民国风云,抗战烽火,内战时期……。邵天门得邵氏易学真经,又得道家秘宗,独创长生秘术。他生性放荡不羁,游走在市井与官场之间,虽能洞察天地神机,却一生颠簸流离。历经几朝几代,几生几死,总能逢凶化吉,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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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四年前的除夕之夜,因为来年害太岁,我认真地查了一下自己来年的流年运势。推算完,发现将要走下运,虽然有几波坎坷,但运势似乎并不怎么坏。
  我放下心来,去看了会春晚。那年春晚的小品很精彩,可是我却看得心不在焉,一晚上都有些神不守舍。
  第二天一早,我沐浴更衣,焚香占卜。写出卦,吓了一跳。这个卦太凶,卦里说,在今后的十五天里,必有血光之灾。卦里虽没有死亡讯息,却明确告诉我会遭重大伤害。
  按我的流年运势看,不应该如此凶险,肯定是哪儿出问题了。
  我苦思冥想,一遍遍解卦,试图找到其中的玄机。终尽所学,仍是徒劳无功。一切迹象表明,这一场灾难根本无法逃避。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初一到十五,我老实呆在书房里看书,试图自救。
  正月十五晚上,我最好的朋友一家从县城来市区看花灯,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出来聚聚。
  他来,我自当尽地主之谊,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亲如手足,并且他对我有过很多帮助。
  我犹豫再三,终是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他。
  那次的花灯会,是这个城市几十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光烟花就放了整整三个小时,那满天的五彩缤纷和美仑美奂,让我几乎忘记了悬在头顶的咒语。
  看完花灯会,一街的人潮散去,我安然无恙,心里暗自庆幸不已。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找了家饭馆,请朋友一家吃饭。我们两个人喝了一瓶白酒,仍是意犹未尽。朋友打发老婆开车先回去,我们继续喝酒聊天。
  我们又喝掉一瓶白酒,都有些醉意。此时的我还是清醒的,看了下时间,还差一刻钟就是子时,这一天就过去了,十五天的灾难魔咒就要失效了。
  我又要了一瓶酒。其实我们的酒量都已到极限,我是为了消耗掉时间。
  新开的酒只喝了几口,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了他,朋友突然说不喝了,要回家。我坚持留他,推搡之间,一把没拉住,他趔趄着窜出了包间,跑到了大街上。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的大街,空旷而冷清。此时的出租车,每一辆都像脱缰的野马,疾驰在酒店和歌厅之间的马路上。我眼看着一辆车冲向朋友。
  那一刻,我本能地跳过去,奋力推开朋友。那一刻离子时还差一分钟。
  我终于没有躲过灾难。我救了朋友,而我却在医院昏迷三天三夜。醒来,断了三根肋骨,右腿上缝了四十多针,右臂伤因严重神经损伤而残废。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再没有心情完成剩下的小说。或者说是因为某种冥冥中的暗示,让我失去了创作的激情。
  出院后,我迷恋上了旅行。今天想来,开始旅行也是一种冥冥中的暗示。
  我先去峨嵋山,又上青城山,转而北上五大莲池。那些地方旅游的人太多,都不清静。
  我开始去一些荒僻的地方游走。
  终于有一天,我停留在了太行山的某个小镇。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说是小镇,其实是一个叫土镇的村子。土镇不大,二百来户人家,房屋全是清中期的建筑。土镇坐落在一条峡谷的入口处,依山傍水,村前是一条旧朝留下的官道。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时,村子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安静地趴在山脚下。一条笔直的旅游大道,为了躲开四合院,委屈地绕了一个半圆,延伸进风光秀美的峡谷深处。
  送我来的三轮车夫,向我讲述了这个四合院的故事。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土镇的这个四合院被村里人称为“不老宅”。“不老宅”住着一位姓邵的老头,您没看错,一个四合院子就住着一位老人。
  没人知道邵老头多大岁数,也没人知道他何时来到土镇。因为最早的土镇,在1945年的大饥荒里成了鬼村。许多年后,有人开始到土镇安家,此时“不老宅”和邵老头就已经在那里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土镇后面的峡谷,被特别有钱的一个外地大老板承包了,准备投资两亿元,开发旅游业。为了修一条通往峡谷的道路,土镇要整体搬迁到山外去。
  土镇所有的村民都搬家了,只有邵老头不搬。无奈之下,大老板开始派人强拆。
  第一次强拆,几个壮小伙爬上“不老宅”房顶。一个人刚揭开一片瓦,一只巨大的蜈蚣在那人脚踝上咬了一口,摔下来断了一条腿。另一人再去揭开一片瓦,又一条蛇窜出来,那人也掉下来摔断一条腿。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大老板派出了铲车。铲车开到“不老宅”墙外,司机下车去察看地形,刚走到翻斗下面,翻斗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落下来,砸在了腿上。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老板不信邪,亲自出马,带了很多人马和各种重型装备,他站在“不老宅”门外,刚一挥手,手机响了。他老婆打来的,说他爹在街上被车碾压了,恐怕双腿都保不住了。
  从此,“不老宅”就被保留下来。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本来是要进峡谷的。看完这座孤零零的四合院,听完三轮车夫讲的故事,我才发觉,这个无名的峡谷其实也是一种指引。
  “不老宅”才是我真正要找的地方。
  站在“不老宅”门前,我一直惶惑不安的内心刹那间平静下来,走失许久的“洁静精微”状态渐渐回归。
  隔着厚重的黑漆木门,我能看见一个黑发白须,面庞清瘦的老人,他双目微闭,气定神闲,盘腿坐在院子中间。
  正要抬手敲门,一个苍老却深邃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推门而入。
  果然,一个黑发白须,一身灰色粗布服饰的老人坐在院子中间。我明白,他一直在等我。
  我轻轻走近他,跪拜在他身边,叫了声,“师傅”。
  老人面含微笑,慢慢睁开双目,慈祥地看着我,像招呼他回家的孩子一样,轻声说:“还好,你没误了吃饭的时辰。”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搀住他。他缓缓站起来。像一面缓缓升起的旗帜,庄严肃穆,令人景仰。在他那不足一百六十厘米的身高跟前,身高一百八十厘米的我却显得格外渺小。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4:59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人姓邵,名天门,字神机,号石经山人。他大约生于清道光十五年,也就是第一次鸦片战争前五年。我见到他时,他已近一百八十岁高龄。
  我在“不老宅”住了两年零七个月。
  我一直陪伴着邵天门老人的最后岁月,记录下他神秘、传奇且匪夷所思的一生,并目送他的魂灵飘向云端。
  两年零七个月,他和我讲了许多话,有些话是《易经》里的,有些我从没在哪一本书里看到过,也从没听别人讲过。他的话,几乎从不会讲第二遍,唯一多次重复的一句话是:顺天受命,知至知终。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邵如林回到家,换下官服,满面春风踱步到饭厅,夫人梁氏早已迎在门口,笑吟吟地问:“雨山,看你这般神情,可是要升官了吗?”
  邵如林字雨山,鸿胪寺少卿,曾在钦天监任职。
  “林大人一把火烧了蛮夷两百万斤鸦片,大长国人志气,万岁爷连呼‘大快人心’,我焉能不喜。快拿酒来,我要浮一大白。”
  邵如林在饭桌前坐下,正要对等候已久的家人开口说,“吃吧。”
  邵天门脚踩着矮凳,趴在桌沿上,望着他突然说:“爷爷,你快要死了吗?”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满桌老小,顿时吓瘫。
  邵知理一巴掌掴在天门的脸上,狠狠地望着自己的夫人严氏说:“抱出去。”
  邵如林脸色铁青,但仍用和缓的语气说:“童言无忌,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邵知理对着父亲赔笑:“父亲,都是不肖子管教无方。”
  严氏抱起天门,羞愧地逃出饭厅。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好一顿饭,让五岁的邵天门一句话搅得索然无味。
  这句话,邵如林不是第一次听天门说了。去年冬天,天门曾对他的乳娘陈氏说过。那次天门在邵如林的书房玩耍,陈氏进来给天门添衣裳。天门一抬头,对着陈氏说得就是这句话。三个月后,陈氏得急病死了。
  当时邵如林只当小孩子的一句无心之语。陈氏死后,他回想起天门的话,曾疑惑了一阵子。
  家里人一向从无人提及“死”字,即使偶有亲友过世,也多代以“故去”、“仙逝”等敬辞,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楼主| 发表于 2016-2-16 15:24 | 显示全部楼层
邵如林是易学家,从常人常语里都可以捕捉到不平常的讯息,对异常的征兆不可能无动于衷。
  半年过去,天门再无异常举动,他还道是自己多心了。
  不料,今天这孩子竟说出半年前同样的一句话。邵如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道天门这孩子开了天门,可以预见他人的生死?
  邵如林有些后悔给孙子取名“天门”了。
  邵家自先祖邵康节先生始,虽世代精研易学,博得理学世家的美名,可是全凭祖传一本秘宗外加个人的努力修习,此外并没出过奇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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