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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呼声] 巴山蜀水联结彩云之南:南方丝绸之路通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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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4 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巴山蜀水联结彩云之南:
南方丝绸之路通向世界!
/刘斌夫
十年前,我在写作专著《中国城市走向》时,就天马行空地想象: 4000多年前,从东方大国华夏西南一隅古蜀地出发,途经彩云之南,穿越崇山峻岭,遍染民族风情,出境南亚诸国,辗转中西亚各地,最终抵达欧陆地中海沿岸文明古国希腊、罗马,挑夫马帮,风动铃响,筚路蓝缕,千难万险,循环往复,走过的那条神秘而幽远、比“北方丝绸之路”及其支线“草原丝绸之路”更古老的“南方丝绸之路”——正是这几条丝绸之路,连接着催生着人类最古远最发达的农耕文明和城市文明;同时,激情洋溢地描述:构建“江河海”和“新丝路”——中国大区域经济新体系,建设长江流域经济带、黄河流域经济带、海岸线经济带,推动北方丝绸之路、南方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沿线经济文化的伟大复兴。
十年后的今天,丝绸之路经济带和长江经济带已从专家话语上升为国家战略。丝绸之路沿线城市和区域,尤其老区和少数民族地区,迎来千载难逢的重大发展机遇。
一位大胡子德国人在中国的遥望、亲历与感叹
德国地理学家费迪南·冯·李希霍芬(Richthofen,Ferdinand von,1833~1905),于大清帝国同治年间,1868年9月到中国进行地质地理风物民情考察,直至1872年5月,将近4年,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包括广东、江西、湖南、浙江、直隶、山西、山东、陕西、甘肃南部、四川、内蒙等14个省区。
1872年阳春,在大西南一隅的繁华都市成都街头,蓄着漂亮大胡子的李希霍芬男爵春风信步欣喜若狂。他刚考察了人类水利工程奇迹都江堰,盛赞“都江堰灌溉方法之完善,世界各地无与伦比”。
在给友人的信中,李希霍芬兴高采烈地描述:“成都是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最秀丽雅致的城市之一……街道两旁房屋墙壁处处可见壁画、雕塑,这种艺术情趣在周围郊区也随处可见,所有的旅游者无不为其精湛的艺术而感到惊异……其中一些不愧是中国的艺术杰作。这种优美,在人民文雅的态度和高尚的举止表现得尤为明显。成都府的居民在这方面远远超过了中国其他各地。当时成都人穿着得体,丝绸是普遍使用的衣料。城内许多店铺出售绸缎、皮毛、银饰、宝石等商品。川丝的买卖成交最大,它是作为丝绸交易中心的成都府店铺中最特出的货品。丝绸交易中心在成都西南二十里的簇桥镇,为最重要的丝市。这里丝店林立,有些是成都最大、最高贵的丝店。各地来的丝客都投到丝店,以丝求售。还有很多丝是从比较远的地方运来的。成交的丝主要是供应成都平原的极大消费。也有从其他地方来的丝商(主要是重庆丝商)在此地收买一部分丝货,一些重庆大丝行专门经营‘成都丝’。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市场也从成都取得丝的供应……在由成都府至大理府的老路上,川丝是贸易的主要物品,川丝由这条路越过边境运往缅甸及其他各国。”
李希霍芬驻足成都,面向崇山峻岭通南达北的茶马古道,啧啧感叹:“这是一条走向世界的丝绸之路!”
他决计立马从成都出发,沿川滇茶马古道去云南,开始他的“南方丝绸之路”之旅。3月11日,李希霍芬原计划沿“南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穿越雅安、西昌地区,进入云南再至缅甸。但遗憾的是,李希霍芬自雅安南行几十公里遇麻烦,只好转赴嘉定府(今乐山),于3月27日乘船经岷江、长江到上海后归国。遥远的“南方丝绸之路”考察之旅,他只走了个开头。
1877年,李希霍芬出版了图文并茂的五卷本巨著《中国——亲身旅行的成果和以之为根据的研究》。在书中,他把中国从北方或南方分别辗转通向欧洲的国际商路,首次正式命名为:“丝绸之路”。
两千多年前汉武帝及张骞由大惑不解而茅塞顿开
南方丝绸之路早在4000多年前的古蜀国广汉三星堆时期就已发端,至秦汉唐宋最为繁盛。
南丝路古称“蜀-身毒道”,从古蜀国都出发,西南干线“西夷道”(又称“灵关道”)经雅安、凉山至云南,东南干线“东夷道”(又称“五尺道”)经乐山、宜宾至云南昭通、昆明,西南、东南两条干线在云南楚雄汇合,滇缅主干线再至瑞丽畹町口岸出境,支线可至景洪勐腊、打洛等口岸出境,经“掸国”(缅甸)、“暹(音xian)罗”(泰国)、“安南”(越南)等地,再到“身毒”(音“juandu”、“yuandu”等,印度)。这条辗转蜿蜒于崇山峻岭间的国际商道,经南亚—中西亚,直达地中海沿岸。
据《史记》记载:公元前138年和前119年,汉武帝派张骞从长安出发两度出使西域。后来张骞回到长安,惊喜地向汉武帝禀报:“臣在大夏(今阿富汗)时,见邛竹杖、蜀布。问曰:‘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身毒’”。
原来,阿富汗商人把南方丝绸之路送来的邛竹杖、丝绸、蜀锦、苎麻布、陶器、铁器、铜器等成都特产,从印度贩运至阿富汗销售。中国商人以成都特产换取印度的宝石、犀角、象牙、黄金等。以大秦(罗马)商人为主的欧洲商队也长途跋涉到印度,购买成都丝绸等中国特产。
   
司马相如疏通南丝路开发西南夷开启国际自由贸易
西南夷,专指巴蜀盆地以南、以西的邛(今四川西昌)、筰(今四川雅安)和黔(即今贵州)、滇(即今云南)、越(即今越南)等“蛮夷”地区,有时也泛指整个大西南(云贵川藏)地区。
从汉景帝刘启朝廷称病赋闲回成都、与卓文君私奔返回娘家临邛(今邛崃)经营小酒馆的“情圣”大文豪司马相如,被其狂热崇拜者、酷爱文学创作的汉武帝刘彻火速召见进宫。
在与司马相如彻夜促膝长谈中,汉武帝才确切知道,尽管南丝路比北丝路要早开拓许多年,但是,此前的南丝路行程备极艰难,路况十分凶险,各地不法奸商或蛮夷部落占山为王,强买强卖,巧取豪夺,实则是黑社会式低买高卖的边贸。这种状况,既不利于商贸公平经营和经济长足发展。
汉初以来,在蜀南黔北设夜郎郡。番阳令唐蒙派员打通“石门道”(“南方丝绸之路”东南夷道或“五尺道”以东,经川南泸州叙永、古蔺至贵州毕节、安顺的一段支线),从巴蜀通夜郎,工程十分艰巨,死者甚众,由于处置不当,引起巴蜀万民恐慌。
汉武帝命司马相如于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写下名作《谕巴蜀檄》,一方面向巴蜀百姓解释、说明唐蒙“发军兴制”等举措并非朝廷之意,另一方面呼吁巴蜀百姓“急国家之难”、“尽人臣之道”,理解、支持开发西南夷地区。
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司马相如欣然领命,作为汉武帝的钦差特使,荣归故里,安抚民众,拨发朝廷专项资金修桥铺路,很快安定了民心。
司马相如回长安上奏,建言朝廷在邛(今四川西昌)、筰(今四川雅安)一带恢复设置郡县,以利开发和管理,他再度领命归蜀,兵临城下,恩威并用,先接受邛、筰、冉駹诸部归附,拆除旧关,又在沫水(大渡河)、若水(雅砻江)和牂牁(今贵州中部)设置新关,再打通灵关道(西夷道),于孙水(凉山安宁河)上架设桥梁,开辟通往邛地(西昌)的道路。
文武兼之的司马相如,率领蜀中万众,历时数载,疏通“南方丝绸之路”,开启国际自由贸易,成就了巴、蜀、滇、黔各地经济持久繁荣。
汉武帝时期,不仅倾力拓展“北方丝绸之路”亚欧主干线以及其支线“草原丝绸之路”,又着力疏通激活“南方丝绸之路”,还首度催生了“海上丝绸之路”的萌芽。
自西汉以后,不仅东汉班超从洛阳出发再度出使西域,欧洲商人甚至直接到成都购买丝绸。一位希腊海员撰写的专著《爱利脱利亚周航记》,记录了东汉初期(成书于公元80~89年间)作者本人经“海上丝绸之路”-“南方丝绸之路”不远万里到成都购买丝绸的经过:“过克里斯国(今缅甸白古)抵‘秦国’(即中国)……有大城曰‘秦尼’(即成都)……由此城生丝、丝线及丝织成之绸缎经陆路……而至巴利格柴(印度孟买附近之巴罗赫港)。”
直到清末,成都织造的绸缎不仅销售国内市场,还依然销往暹罗、安南等东南亚、南亚各国。
跨越千年的南方新丝路联通东南亚重放异彩
曾经彰显着大西南巴蜀滇黔藏经济繁盛和文化开明的南方丝绸之路,也经历了从汉唐的丰华到明清的衰微之嬗变。
开发大西部,建设“新丝路”,重振与复兴“南方丝绸之”,构建“成渝城市群”、“大西三角经济圈”、“环北部湾经济圈”和南亚-东南亚(滇缅、滇越)“中-泰-新”高速公路、“中-泰-新”高速铁路沿线“南亚国际经济走廊”,与“海上丝绸之路”大西南出海唯一口岸北部湾一道,对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神圣使命降任于南丝路沿线诸城市诸省区的肩头。
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在四川。四川不仅地形复杂,地貌奇异,山水纵横,雨量丰沛,物候宜人,而且历史悠久遗存丰足,多元文化博大精深。四川现辖18个地级市(即省域内的区域中心城市)、3个民族自治洲。居住着彝族藏族回族汉族羌族等多个民族。有“中国第二大藏区”、“唯一的羌族聚集区”、“最大的彝族聚集地”。美誉“天府之国”的大四川,向来被称颂为“中华文化的丰盈偏仓”。其人文特色区域可划分为巴文化区、蜀文化区、攀西彝汉文化区和川西高原羌藏文化区等4大文化区。
长江上游丰厚宏富的自然与人文资源,发达的农耕文明史和城市文明史,自古以来首屈一指的西部商品集散中心地缘经济地位,新中国开国之初“三线建设” 坚实的工业、科技基础,西部国际综合交通枢纽体系第一主中心枢纽区位,成就了四川一直作为西部经济第一大省的地位。四川已将成为并且正在崛起的成渝城市群、西三角经济圈乃至中国西部经济的领军者。
南方丝绸之路主线穿越云南,支线绕经贵州。云南、贵州更具浓郁的民族风情。“彩云之南”云南,古“夜郎国”贵州,如今已沧桑巨变为而今生态宜居、风情万种的淳美乡土。
云贵高原上的云南省,水资源丰富。分属长江水系、珠江水系、元江(红河)水系、澜沧江(湄公河)水系的多条河流,从云南分别终达东海、南海及北部湾而归流太平洋;分属怒江(萨尔温)水系、伊洛瓦底江水系的多条河流,分别终至安达曼海而归流印度洋。众多的高源湖泊,装点着云贵高原,美称“彩云之南”、“云岭之南”的云南全境;百湖千河,通向两大洋。
作为“水资源大省”、“动植物王国”和“有色金属王国”,云南同整个中国西部各省区一样,经济增长现状仍然尚属于“资源依赖型”。自然资源优势决定了云南经济之特色。除工矿采掘加工业(包括锡、玉石等)、烟草与卷烟、花卉种植、茶业等特色产业以及与川、黔诸省共同担负着“西电东送”艰巨任务的水电能源产业外,水资源、物候资源、动植物资源以及山地高原风光、热带雨林风光和人文民俗、民族风情构成了云南省非常重要的支柱产业——旅游产业的博大丰厚的资源背景。
元末明初大预言家刘基(1311~1375)(字伯温)曾以名诗憧憬与前瞻:
江南千条水,云贵万重山。
五百年后看,云贵胜江南!
川渝滇黔“南丝路”沿线的生态绿色经济、大旅游经济和文化创意体验经济,同构系列新兴集群产业,将彰显出独具特色的后发优势。
广义的成渝城市群,以成都、重庆为双中心,辐射、带动城际、省际以及省域各市州和市域各区县,还应包括云南及昆明、贵州及贵阳、西藏及拉萨等城市与区域。成渝城市群已淡出“泛珠三角”,正在积极营构“大西三角”城市大集群经济联动发展新态势。走出画地为牢的省域经济窠臼,跨省际、跨城际合作经济新态势勃然而兴。
古远、神秘而焕然全新的南方丝绸之路,正与北方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一道,浓墨重彩地描绘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壮美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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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5 10:43 | 显示全部楼层
石化风声再骤起 利剑是否还高悬
彭州80万吨/年乙烯和1000万吨/年炼油特大型重化工业项目,再度引起人们的广泛、高度关注。
市民们关切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质量,就是关心生活质量,就是关爱生命。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城市者,我们的城市;家园者;我们的家园……我们不说,谁说?
数年前,“石化项目”这个洪水猛兽般的庞然大物,将要降临成都北郊彭州的消息结束,无异于灾难将至地一度引起公众心理恐慌,众口惊称:“狼来了!”
一是其项目巨大。成都市当时的年度GDP不过2000亿元,引入这个庞大的石化项目,即可以增加GDP1000亿元,“三分成都经济天下”。这对于GDP情结和工业情结很深的“政绩政府”,着实诱惑巨大。因之,省市两级政府异口同声:将石化项目——落点彭州。
二是其可能引起的污染危害之巨。按传统的重化项目惯常结论,,引进石化项目,无异于引狼入室,带来的废水、废气、废渣“三废”污染,将使成都从“灰尘之都”、“臭水之都”,再跌入深渊——“毒气之都”。尤其彭州因北有海拔 4000米的龙门山脉主峰九峰山的阻隔,成都常年风向为东北、偏北风,6、7、8月为北风。让石化项目落户成都北郊后花园彭州,说明当时决策者的头脑,似乎有些发热。
彭州四川石化基地项目,是由乙烯和炼油两大部分构成。
乙烯项目,“三废”主要是排氯、排碱。
炼油项目,“三废”之一废水,主要包括:生产废水、生活污水和被污染雨水。
之二废气,“有组织废气排放源”主要为:各装置加热烟气雾、生产工艺废气、新增锅炉烟气,其废气主要污染物为:二氧化硫、氢氧化物、烟尘、粉尘和非甲烷烃等物质;“无组织废气排放源”主要为:各装置的含烃废气、装卸车和储罐呼吸排放的含烃气体,其主要污染物亦为非甲烷烃类物质。
之三废渣,本炼油工业项目,固体废物总产生量为8288.17吨/年,其中包括催化剂、废碱渣、废脱(吸)附剂、“三泥”及其它废物,属于一般工业固体污染物为397.94吨/年,危险废物7890.23吨/年。
以上这些污染指标,只有专家知晓,民间并不清楚。
事实上,越不知道真相,越扑朔迷离,就越易引起恐惧。
惧怕石化,谈“化”色变,是人们求生的一种本能,也是关注环境的某种正常表现;蓄意拿各种现象说事,而恣意炒作者,毕竟是少数。
笔者亦曾受某大众媒体之约,从专家角度,也写过言辞激烈的网文,强烈反对和深度抨击石化项目落户彭州的决策失误,叹息“牡丹经济”恐被“石化经济”所挤兑,由此质疑成都的城市发展定位偏斜、产业定位偏颇。但是,笔者绝不反对该石化项目在大成都引入,而是积极从道义上支持和理解,成都争取此项目引入煞费的苦心,并提议最好落户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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