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每当玩耍时听到“砰”一声的巨响,开始会让人感到害怕,看到伙伴们都一股脑的围上去,探头一看,那是爆米花。
通常是一位四五十岁的邋遢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皮肤也很黝黑,脸上布满了皱纹,衣服也很破旧,生活中少不了的分餐露宿,可见生活非常的辛苦。每天拉着平板车装上抽风匣、火炉子、爆米花的铁缸子,生意一到,便拉出随身携带的小板凳坐下,非常手熟的燃起火炉子,接过客人们自带的玉米或者大米放入转炉,自己收少许的加工费。 每颗爆米花就像Q版的棉花,“花托儿”是薄如翼的玉米皮。这样的爆米花是那时候我们非常喜爱的小零嘴儿,只需要小小一把,“砰”的一声就会变成很大一包,可以吃许久。那时候在想这邋遢大叔是魔术师吗?不然怎么会把乏味的大米变成零嘴呢?
慢慢的,这样的爆米花文化在消失,如果听到街上突然“砰”的一声,别惊讶,那“邋遢”的男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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