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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共享] 【梨園往爭】打开西欧大门的川剧《白蛇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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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5 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梨園往爭】

            打开西欧大门的川剧《白蛇传》

                                            據(藝術中國)


                                                        http://p2.pccoo.cn/bendi/20140502/201405022041256133s.png

餐桌上的辩论

    成都市川剧院三团登上西欧舞台,始于餐桌上一场针锋相对的辩论。

    那是1991年5月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成都市文化局的通知,说有三位法国人来看川剧,要见我和晓艇。我和晓艇共同认识的法国人只有帕斯卡尔小姐,她曾是中央戏剧学院的二位留学生。她来成都观摩川剧时,我和晓艇热情地接待过她。当我按通知去到锦江剧场时,场内正响着即将开幕的铃声,有位叫皮卡尔的先生刚说了一句“帕斯卡尔问候你们”,便被人簇拥而去,我们的会见也就这样结束了。谁知第二天文化局又来电话,说三位法国人在杂技团看戏,他们请我和晓艇也去,然后到锦江宾馆共进午餐。

    去了杂技团我才弄明白,这次来挑选川剧的主人公是法国文化商拉圭尔先生和他的夫人,研究东方音乐的皮卡尔先生是他们的顾问。动身来中国时,他们在戴高乐机场碰见了皮卡尔的妹妹的同学帕斯卡尔。听说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后,帕斯卡尔就说:“你们一定要请徐棻给你们当顾问。”所以,拉圭尔先生才想见见我们并请我们吃饭。那天,在餐桌边就座的,除了拉圭尔一行三人和文化部的翻译李克明,就是晓艇和我。

http://p2.pccoo.cn/bendi/20140502/201405022046284666.jpg    寒暄之后,我问拉圭尔:“您对川剧的观感如何?”他说:

    “我到了成都、重庆、新都,看了三台大戏(包括《白蛇传》)和两台小戏,我对川剧很不满意。我原想选一台到法国去演出,可是,我一台也选不上。”话来得如此之陡,使我大为不快。我压住怒气微笑着问他“为什么”。他便洋洋洒洒说了许久,害得李克明翻译了半天。归纳起来,要点有三:(1)几台大戏都没有完整的艺术构思,没有鲜明的人物个性和动人的情感描述。(2)大小剧目给人的印象是卖弄技巧。与其看你的技巧,不如去看杂技。(3)你们抛弃了自己的优势,生硬而拙劣地模仿西方艺术,弄得不伦不类,甚至乐队音不准,演员跑调。我知道,我碰见一个行家里手了。可是,民族的和职业的自尊使我无法容忍他这一席话。我也毫不客气地说:“拉圭尔先生,您太孤陋寡闻了。您对川剧可以说一无所知。”这回轮到他问我“为什么”了。于是我也洋洋洒洒说了许久,让李克明也翻译了半天。我的大意是:

    (1)川剧有上千个剧目,你只是碰见什么看什么,怎能看三几个戏便以偏概全?难道你们法国的舞台上演出的每一个剧目都是上乘之作?(2)某个剧目缺乏完整构思或技巧运用失当,是那个剧目的编导的水平问题,不是川剧本身的问题。再说,各艺术门类各有自己的特点。中国戏曲的特点之一,就是看重技巧,就像你们的芭蕾十分重视技巧一样。在芭蕾舞中,也没有多少说得上个性的人物,人物和故事也往往成了技巧的载体。何况,近几年川剧中产生技巧滥用的现象,也和一些外国朋友的欣赏有关。比如,日本有位佐佐木先生您知道吧?(拉圭尔答“知道”)佐佐木先生就非常喜欢技巧。川剧《芙蓉花仙》本来只有一次变脸。当佐佐木先生邀请这戏到日本去演出时,就要求它变脸五次。一些川剧团以为外国人喜欢技巧表演,谁知拉圭尔先生您偏不喜欢。(3)川剧用西洋乐器伴奏以及用布景、灯光、音响等现代科技手段,是近几年才趋于普遍,这是东西方文化艺术交流的结果,也是川剧要想适应现代人的审美需求。这种做法的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好。正如,你们那里也有了“现代芭蕾”、你们那儿也在用电声乐器和现代手法演奏贝多芬等名家的古典作品一样。古老的中国戏曲在许多剧目保留着原来风貌的同时,又有一些剧目利用了现代科技和西洋乐器,这有什么不可以呢?用得不V,那是因为我们才开始用。任何事物刚开始时总是不成熟的。不成熟不等于不可以。至于哪个乐员音不准、哪个演员跑了调,都属于个人技术问题,不能说成是川剧的问题。如果拉圭尔先生可以多住些曰子,或者还有机会再来,我们可以让你看到很好的川剧。

    当拉圭尔板着面孔数落川剧时,我看见李克明深感难堪,他尴尬地翻译得十分吃力。我旁边的晓艇也放下刀叉,不吃不喝。皮卡尔则把不安的眼光在我们的脸上晃来晃去。当我逐条反驳拉圭尔时,我看见李克明容光焕发,他兴奋地翻译得十分流利。旁边的晓艇又拿起刀叉开心地吃起来。而皮卡尔不安的眼光则转到拉圭尔的脸上晃来晃去。

    我想,我不稀罕到你法国去,我不怕得罪你!反正今天我是你的客人,不高兴了我可以拂袖而去,总之我决不容你如此傲慢地和我这个中国人说话,并如此傲慢地对待川剧。说完后,我就等待着下一个回合的舌战。

    但是拉圭尔沉默着。桌边的空气也好像已经凝固。

    过了一会儿,拉圭尔开口了。当李克明翻译过来时,我一刹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徐女士,你说服了我。如果川剧去法国,我想请你做艺术指导。可以吗?”事到其间,我不加思索便答:“可以。”他说:“如果排一台传统风格的、高水平的川剧,你需要多少时间?”我说:“多则一月,少则一周。”他问:

    “怎么这样快?”我说:“川剧有三百多年的传统。用一些能驾驭它的人去排练,那叫做轻车熟路。”至此,拉圭尔露出了笑容。当天下午,他们乘飞机回北京去了,但拉圭尔先生人格中的亮点,却一直在我的记忆中闪光。

    餐桌上的话我以为只不过说说而已。谁知到了年底,他们当真给我来了信,要求我做艺术指导,把《白蛇传》重新排练,演出长度只能是100分钟。同时,他们已向我国文化部发出正式函件,邀请我所在的成都市川剧三团赴法国作为期两月的演出。在市委领导的支持下,我以拉圭尔的艺术见解作参考,按照我所理解的“西方人的审美心理”,对《白蛇传》从剧本到演出作了修改,使其具有完整的艺术构思,把技巧充分运用到刻划人物性格上和戏剧气氛的营造上而不是“卖弄”,并强化情感的描绘使其能产生更大的情绪冲击波。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剧组的同志们一起排出了一个演出长度为110分钟的《白蛇传》(原来的长度是150分钟左右)。

    显然拉圭尔先生并不十分放心。他来信说,要派皮卡尔来成都与我共同工作一周。皮卡尔来了,我说:“现在的演出,比你们所要求的长10分钟。你看后如果觉得还有多余的东西,可以再压缩。”他看了,表示十分满意,没有要求再删去1分钟,于是他轻松地在成都玩了一周。

    火树银花中的明珠

    1993年1月6日,成都市川剧三团飞抵巴黎。

    巴黎有一条被认为是“世界最美丽的大街”,那就是香榭丽舍大街。这条街在塞纳河右岸,全长1.8公里,两旁种着栗树与梧桐。世界闻名的凯旋门与协和广场就在街的两端。靠协和广场的这半头是古代贵族名流驾着马车兜风的地方。如今虽然没有了马车,但花园式的林荫大道古风依旧。靠凯旋门的那半段,则是一间挨一间的商店橱窗,五光十色展示出一派现代生活的繁华。这条街典型地体现了融新旧文化为一体的巴黎风尚。川剧三团就演出于香榭丽舍大街中部的圆点剧场。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圆点剧场在法国享有盛誉,不具备世界级水平的剧目不能在这里演出;而且,它一直是现代派戏剧的重要舞台,从未接受过传统戏剧。所以,《白蛇传》之进人圆点剧场,可以说是对其不接受传统剧的传统的突破。这一点在剧团到达之前,不少报纸已渲染了一番。

    演出前,拉圭尔先生特意告诉我们,法国观众在演出进行中从不鼓掌,认为鼓掌会干扰别人看戏。但不鼓掌并不意味着冷淡,请大家不要介意。谁料,在国内演出从无观众鼓掌叫好的《船舟借伞》一场刚“拴完眼线”时,观众中突然有人鼓掌,且立刻有人响应,接着便是掌声雷鸣。巴黎人打破传统的习惯:鼓掌了!事后一位法国人说:“听见掌声我先是一惊,但马上也鼓起掌来,觉得可以鼓掌真是痛快极了。”不鼓掌的习惯一经打破,掌声便不时此落彼起。全戏结束时,观众竟鼓掌六分多钟。第二天的终场鼓掌竟长达十分钟之久。这三场仍可用“轰动”二字形容。戏一完观众就高喊“瑟绷(好)”,还有人扑到台边,流着泪和演员亲吻、握手。在巴黎演出15场,场场爆满。

    法国人看戏多预先订票。第一场来的都是早已订票的或执请柬来取票的人,他们在门厅内秩序井然地排着长队。这种现象在国内已久违了,我便用“傻瓜机”拍下这个场面。谁知第二天观众更多,取票的与买零票的两行长队并列,我忍不住又另拍一张。哪晓得第三天开演前,门厅内更是人头攒动,剧场连忙扯起两根绳子规范出排队的路线。我觉得头天的照片不能说明问题了,赶快拍下第三张。不料第四天的景象更加热闹,大厅内一片熙攘,两根绳子也不管用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又拍下第四张照片。到第五天又举起相机时,我终于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而作罢。据巴黎人说,他们都不太相信剧场的宣传,但比较相信报纸的评介,特别相信“口碑”。由于每天都有报纸叫好,看过戏的观众又利用电话向亲友“奔走相告”,所以人越来越多。从朋友叫朋友来发展为一家一家地来了。而且看完戏还舍不得走,大人小孩站在大厅里等我们出来签名留念。华文版的《欧洲日报》打出醒目的大标题:《圆点国家剧院推出川剧〈白蛇传〉》,文中写道:

http://p2.pccoo.cn/bendi/20140502/201405022047311173.jpg    “仍然沉浸在年节气氛中的香榭丽舍大道,一路的火树银花,”大型川剧《白蛇传》“在巴黎这条有‘世界最美的大道’之称的火树银花之中,像是平添了一颗夜明珠。”一位老华侨见报后对我说:“《欧洲日报》是亲台湾的,常发表些反对大陆的文章。能对《白蛇传》给予极高的评价,说明你们的艺术的确令人倾倒◦”

    这年对剧团来说,真是有点特殊:元旦在北京,春节在巴黎,元宵在瑞士,还有一个特殊的除夕之夜。那夜,华人区张灯结彩,家家户户欢聚一堂。但就是此刻,却有许多华人走出家门,来剧场看戏。演出结束后,好些人还在剧场里围着我们流连忘返。一位已定居巴黎的中年人说:“到这里好几年了,只有今夜观众的疯狂才使我感到做一个中国人的骄傲。”一个来自上海的青年说:“在国内我没有看过川剧,也没有看过别的戏曲。没想到在法国来发现中国戏曲的美好。今夜是中国之夜,我将终生记住这个除夕。”一个祖籍南京的台湾留学生说:“我爸妈都回过大陆,但我从未想过去大陆,总是想来法国呀、去美国呀。现在我想去大陆看看了。特别想看看有这么好的川剧的四川。”巴黎第八大学戏剧系的三位教师看了戏后,系主任在教学会议上提出请我去该校讲学。那天,三个班的老师并课,别的系也有师生闻讯而来,竟坐了一百多人。一位女教师说:“我在教戏剧,但感到戏剧已走到尽头,前面已没有路。看了川剧后,非常振奋,觉得戏剧还是大有可为的。”一位男教授说:“法国戏剧界有不少人提出应向东方戏剧学习。看了川剧后,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提了。”我去以前,已有四十多名学生登记要看戏。课讲后又增加一十多人登记看戏。系主任告诉我这很不容易,因为学生票每张也是61法郎,全要他们自己掏腰包哩。

    法国在全球最有影响的报纸是《世界报》。该报的戏剧评论家是一位漂亮的女士。由于她本人和她的报纸的权威性,拉圭尔先生特意把她介绍给我。她说:“戏很好,非常好。故事很简单,但表现很复杂。不论是抒情的歌唱,细腻的表情,还是激烈的战斗,都能使人联想到种种现实生活,使我看了非常感动,每个场面都叫我想像无穷。而且唱也好听,一种奇怪的唱法,但非常优美动听。”过了两天,《世界报》就配上剧照刊出长长的文章。法国友人说:“文章很优美,尽赞扬你们了。”可惜在它面前我是“文盲”,完全不知它说了些什么。

    艺术没有国界

    轰动巴黎之后,《白蛇传》开始了16个城市的巡回演出。我们到了欧洲最西边的城市、大西洋港口布勒斯特;也到了法国南部大城、地中海岸边的蒙彼利埃;北边到了与比利时相邻的重镇里尔,所以有不少比利时的观众来看戏;东边到了靠近德国的斯特拉斯堡,所以也有许多德国观众阖家开车一二小时前来看戏。斯特拉斯堡还是欧洲的政治中心,欧洲议会大厦就耸立在城内的大草坪上,门前飘着欧共体和各派驻观察员国家的26面国旗。这里的观众可谓见多识广,但精明的剧场经理却说,像我们演出这么受欢迎近几年也难得遇上一次,以致连“过道票”也不够用了。所谓“过道票”50法郎一张。当满座后还有观众要求看戏时,便可买这样的票入场,坐在过道(地上)看。我们在图卢兹演出时,也是“过道票”都不够用了,以致总有些人站在墙边看。各地管理这类“爆满”的方式不同。在巴黎和贡福朗市满座后,剧场则是用加座的办法解决问题。

    在巡回演出中,我们发现巴黎以外的观众依然严谨的保持着演出中不鼓掌的习俗。有些地方,演出从头到尾一点声音也没有,使演员感到“演着演着觉得场子里没有了观众。”但只要戏一结束,那掌声也就如决堤之水,汹涌澎湃得让演员“下不了台”。谢幕也跟在巴黎一样总得持续五六分钟。

    在瑞士莫尔茨市的演出掀起了又一个成功的高潮。附近的曰内瓦和洛桑市的许多人都开着汽车来看戏了,一千多人的大剧场满座◦韩素音女士也携朋率友地前来,对“家乡戏”受到的狂热欢迎她自然格外喜悦。第一场戏结束,剧场就举行酒会庆贺成功。第二场戏下来,剧场又举行酒会,预祝今后的演出都同样成功。年轻的经理激动地说:“我们是第一次接待亚洲戏剧。你们的演出加强了我的信心。今年四月,我还要到中国去选戏。”该市市长夫妇也来参加酒会,市长热情洋溢地说:“我建议干杯•.欢迎中国人民的文化使者,祝瑞士与中国人民的友谊万岁。你们又唱又跳又打的精彩表演,使我们认识了一个新的艺术——中国的川剧。它实在太美了!艺术是没有国界的,演出沟通了两国人民的心灵,你们受到的非常欢迎说明了这一点。大家都看懂了,都十分喜欢你们的戏。”

    阿勒比是个不大的城市,也是我们演出的最后一站。由于对《白蛇传》的赞扬早已通过各报纸、杂志、广播电台和电视台传遍法国大地,所以凡不愿错过欣赏机会的人都蜂涌而来,使得有三层楼的、带包厢的、意大利式古老歌剧院里座无虚席。我们参加演出的人员也希望把成功贯彻始终,这夜的演出也特别卖力。于是,当全戏结束时,台下喊叫“塔必央(好极了)”的呼声便震动屋宇,观众又跳又叫鼓掌不去;而台上,频频谢幕的演员久久难以退场。

    演出的成功大大提高了四川和成都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有力地增强了中、法人民的友谊,也推进了中外文化交流,许多剧场经理都纷纷表示今后要多邀请中国戏曲,西班牙邀请书已跟踪而至就是一例。在我驻法使馆为我们送行的晚餐会上,拉圭尔先生就说:“我又是伤心,又是高兴。伤心的是要和你们分别了,高兴的是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相见。”

    打开了西欧的大门

    拉圭尔先生说得不错。两年后的1996年6月,他再度邀请我们这个《白蛇传》去西欧,参加了在苏黎士举行的国际艺术节。这是我们第二次到瑞士演出了。接着,我们又参加了在柏林举行的国际民间音乐节。不管是在苏黎士还是在柏林,我们的《白蛇传》都是节日上最为灿烂的明珠,以致拉圭尔先生每天都是一副得意非凡的样子。据翻译讲,拉圭尔夫妇和皮卡尔先生在别人面前,总喜欢称我们为“我的剧团”了。

    我们这个《白蛇传》(这样说是为了区别于其它“版本”)还两度前往西班牙。第一次是1993年10月,为期30天。第二次是1996年10月,为期29天。

    此外,成都市川剧三团于1994年曾携川剧《四川好人》去德国演出,为期27天。《四川好人》也受到了德国观众非常热烈的欢迎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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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5 07: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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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27 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演出前,拉圭尔先生特意告诉我们,法国观众在演出进行中从不鼓掌,认为鼓掌会干扰别人看戏。但不鼓掌并不意味着冷淡,请大家不要介意。谁料,在国内演出从无观众鼓掌叫好的《船舟借伞》一场刚“拴完眼线”时,观众中突然有人鼓掌,且立刻有人响应,接着便是掌声雷鸣。巴黎人打破传统的习惯:鼓掌了!事后一位法国人说:“听见掌声我先是一惊,但马上也鼓起掌来,觉得可以鼓掌真是痛快极了。”不鼓掌的习惯一经打破,掌声便不时此落彼起。全戏结束时,观众竟鼓掌六分多钟。第二天的终场鼓掌竟长达十分钟之久。这三场仍可用“轰动”二字形容。戏一完观众就高喊“瑟绷(好)”,还有人扑到台边,流着泪和演员亲吻、握手。在巴黎演出15场,场场爆满。不是欧版白蛇传》,也能“轰动”场场爆满

发表于 2015-8-28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

发表于 2015-8-29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是外国演出商特意为欧洲人的味口定制的,伤害川剧传统经典、胡编乱改的白素贞金山寺生子的欧版《白蛇传》,不值得炫耀。像梅花奖昆曲团赴法国、德国演出民族传统《白蛇传》,弘扬民族戏剧文化艺术,主动去影响外国人的审美观,吸纳中华民族的传统戏剧文化艺术和审美观,那才值得炫耀 ! 白素贞金山寺不生子,外国人不给钱,是吗?!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5-8-29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搂主不要炫耀了,成川欧版白蛇传胡编乱造,外国人叫你写你就写,有钱人该把你们耍起,金山寺产子情节永远错误,千年大笑话,保卫传统睛典匹夫有责,斗争到底,

发表于 2015-8-30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hgj88 发表于 2015-8-29 16:14
如果是外国演出商特意为欧洲人的味口定制的,伤害川剧传统经典、胡编乱改的白素贞金山寺生子的欧版《白蛇传 ...

老先生说得好,难道白蛇必须《金山寺》生字,老外才给钱吗!简直荒唐透顶,坚决抗议金山寺产子,为捍卫川剧经典《金山寺》坚决与亵渎者斗争到底,,,,,,

发表于 2015-8-30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花脸1 发表于 2015-8-29 19:25
搂主不要炫耀了,成川欧版白蛇传胡编乱造,外国人叫你写你就写,有钱人该把你们耍起,金山寺产子情节永远错误, ...

支持花脸的评论,金山寺产子,任何剧种都不会发生的,唯独成川想得出来,荒唐透顶,抗议。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5-8-30 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戏剧不是东西,外国洋人有钱你就卖给他,金山寺不产子,洋人不要,你收不了美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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