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每餐一个馒头外加一碗白菜萝卜汤,里面连点儿地沟油的痕迹都找不着,而我却吃不下,从打进去那一刻,我就一直保持着一个焦急的心态,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手里能有一部电量饱满的手机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给初雪打个电话,让她小心身体,注意安胎,还能给许唐和白松打个电话,让他们想办法把我接出去。可是这里除了阴冷的墙壁和十多张悲愤的面孔,我什么也看不到。
晚上睡觉时候,我冻的浑身发抖,身下那薄薄的毛毡跟没有一样,还好跟四眼和范钟聊的不错,我们仨挤在一起互相取暖,那样才能保持一点温度,而那个叫张昊的只有自己躺在角落,身子不停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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