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们提起腐败官员跟女人之间的龌龊之事,多数人总把憎恨的目光投向腐败官员,说他们道德败坏,行为恶劣,卑鄙下流云云。按正常逻辑来看,网民说得也不无道理,如前深圳市长许宗衡、前广东政协主席陈绍基,哪一个不是在“小三”问题上以色为本?前浙江省纪检委书记王华元、前中国石油化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陈同海,哪一个不是在“三乳”关系上与时俱进?前贵州省政协主席黄瑶、前重庆司法局长文强,哪一个不是在“情人”性事上胡作非为?但我们完全可以换个角度去思考、去分析、去琢磨,女人为何心甘情愿地被腐败官员玩弄。说通透点,这些“小三”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更有自己的小聪明。粗略说来,不外乎以下几个方面。
为钱。较之于芸芸众生,腐败官员在占有女人方面 具备更多优势。他们可以用得来的不义之财毫不吝惜地为喜爱的女人一掷千金,要首饰见了就购,要衣服逛街就买,要车子喜欢就提,要房子一说就定,他们可以满足女人的所有欲求。对女人而言,傍上这样的官员简直就是抱到一棵摇钱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钱得钱,世界上哪有比这更便宜的事,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这样的男人是不错的选择,你怎么能说是腐败官员在肆意玩弄女人呢?如增城市原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的邱伙胜,被无业游民的韩冲主动勾引后,便以23万元的代价包下了“韩二乳”, 然后跟她“约法三章”,要循规蹈矩地跟着他,平常不要主动打电话给他,不能影响他的工作和家庭。韩冲表面上乖巧地答应了,但区区23万哪里能让她满足?2001年底,韩冲给邱伙胜打电话,称自己有了身孕,并直接跑到邱伙胜的办公室找他。邱伙胜顿时被“二奶”怀孕的事吓懵了,问韩冲到底想怎样。韩冲当即表示:“我想出国给你生孩子,大概需要50万。”3天后,邱伙胜如数送去50万元。
可韩冲并没有出国。2002年6月,她又打电话给邱伙胜,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两人见面后,大吵了一通,邱伙胜愤怒地嚷嚷“分手”,韩冲立刻回敬道:“分手可以,但需补偿。”有备而来的邱伙胜立刻从信封里拿出3万元扔过去,韩冲见状冷笑:“3万就想摆平这件事?起码也得多加一个零。”说完就摔门而去。
最终,双方以25万元人民币“成交”,解除包养关系,自此两人再不联系,韩冲便是女人为钱的绝版。
为权。在中国,权力的魔杖绝对是一个法宝,它可以使顽铁变黄金,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以把丑女变凤凰。只要有一顶官帽戴着,再愚蠢也可以听到数不清的恭维之词,再瞎指挥也能被誉为英明决策,再丑陋都有女人打破脑袋往身上贴。而贴上官员男友的女人,绝对不会白贴。你想揽工程,官员男友一句话就可搞定;你想借贷款,官员男友点个头就能拿下;你想帮哪个想提拔的人办“好事”,一阵枕头风绝对可以将官员男友吹晕。对于那些耳根子软的腐败官员来讲,与其说是他掌权,不如说是女人在掌权,这样垂帘听政的好事,又到哪里找去。莫说跟他一时,就是跟他一世(下台后另说)也值得,至于名份,有当然好,没有也罢。如此这般的男女之间,怎么能说女人被玩弄呢?像这样的案例俯拾皆是,如李泳傍上了陈绍基后,一下子就成为广东卫视的“台柱子”,并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广东省的“金话筒”奖,同时在台里几乎无人敢惹;。
一个没有文凭的外来打工妹(招待所服务员)柳海平,自傍上了济南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段义和,五六年时间之中生生成了政府机关干部,还给买房买车给其亲属安排工作,
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常委、副市长赵增军,他从任绩溪县县长的时候起,就曾将一个20岁的小情人,通过“床上功夫”,一路把她由平民百姓升到乡党委副书记、乡党委书记兼人大常委会主任、县妇联主任等职。
一个“三陪女”成了湖北省荆门市原市委书记焦俊贤的情妇,愣是当上了市开发区文化、广播电视、新闻出版三个局的副局长。为权,这几人是杰品。
为面子。作为一个女人,衣食无忧之后,最大的考虑可能就是面子。能被官员男人看中,就是很大的面子,如果连这样的面子都不肯要,那绝对是不识抬举。你想嘛,有的女人想往男性官员身上贴还贴不上,有的女人想被男人看还看不上,能被男人看上,那就是玩彩票中了奖,对于中了奖的彩票,你去兑奖不?与其做普通人的老婆,不如当官员男人的二奶,正在成为一些女人的“共识”。像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怎么能说女人被玩弄?
女人乐意被官员男人“玩弄”,绝不可以将之简单定论为男女之间的性吸引,或者谁玩弄了谁,它折射着我们现实生活中一个奇特而又不能不引起重视的丑恶现象。如果不加大反腐倡廉的力度,对官员手中的权力进行制约和监督,乐意让腐败官员“玩弄”的女人则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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