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城墙上那两棵树东门城墙上生长着两棵毫无血缘的两棵树,悬挂城门口上的叫黄桷树,相距两米左右的好象是桑树。黄桷树就象是一位威武的大将军,每天都守卫着城门,而这棵桑树,则象将军的随从,伫立在一傍侍候着大将军。这两棵树显然不是组织种植的,也不是好事者从其他地方移栽的。我想,她们十有八九是野生的,或许要归功于野风小鸟之类。 十多年前,老东街房产还未开发,从东边方向进入县城,这老城门是最近的,那时,东街基本还是歪歪斜斜的低矮民居。城墙是早已破败,城墙上面也零零星星地生长着一些植物。每到春暖花开时,五指山、昆仑山的桃花、梅子、梨花、李子花争奇斗艳,山坳油菜花争艳绽放,整座山香气馥郁,而这东门的城墙上的这两棵树确默默无闻地自由生长,没有多少人会想到它俩。 时间就象刀锋,那些石头堆砌的年代,留住的只是历史记忆。尽管旧城改造给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但我依然故我地对古老城墙有那么难以舍弃的怀念。那些曾经令人迷恋的城墙往事,渐渐成为历史,在传承的记忆中慢慢褪色,或许,这两棵树,就是那个时代的延缓。 曾经的老东街,现已是具有现代气习的商业广场,而那开发商也算是有那么一点良知,保留了那城门洞,也保住了那两棵树。从此以后,我每每经过此地,必然对它们肃然起敬,凝视片刻。由于黄桷树是悬长于城墙上,树根咬住城墙不放松,与城墙混然一体,很是奇特,只要是外地朋友来,我都会把他们带来此处看看,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骄傲,有一种温馨的液体迅速在我身体里蔓延传递。 那黄桷大将军无论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还是在风刀霜降寒相逼的冬季,它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军人的本色,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冬天来了,百树休眠,它确依然苍绿。 春天来了,百花盛开,它同样贡献着绿。 夏天来了,它不招摇,不喧哗,静静地为纳凉的人们提供着落阴。苍绿的树叶,就象它的军装,需要更换时,都是先长出新绿,再退下旧装。 随着对它们的认识,对大红大紫的百花就已淡然。看着这黄桷树,这桑树,始终保持这朴素、简洁的苍绿,反而更让我的心宁静、安祥。 原野的树木形形色色,可我就对这两棵城墙上的树情有独钟,有一种割不断,捋还乱的情素,或许那就是我的家乡情结。 (雨后斜阳)201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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