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檫黑,敬一重刚点亮了灯。就听的房门“笃、笃、笃”敲了三下。敬一重一手拿起宝剑,一手将门打开,却见那位姑娘闪了进来。敬一重只得让进:“姑娘,请坐!”敬一重见她打扮与白天又不一般,看她一身紧靠打扮,头发上束了一条金带,再看她:身材窈窕,肤色胜似白雪,确为一艳丽绝伦的姑娘。
“喂,惊奇,你干麻要戴怕人的面罩?”姑娘伸手就想抓下敬一重的面具,敬一重双脚微微朝后一退,拿捏的甚是得体,让过了姑娘的手。说:“姑娘有事吗?”那姑娘咯咯一笑:“你轻身功夫真好!请把面具拿下来,和你交个朋友,好吗?”
敬一重只好取下面罩,就在敬一重取面罩时,那姑娘的手轻轻一抬,一件东西轻巧的落在床上。敬一重已经看见,却故作不知。
“来和你玩玩呀,”那姑娘又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啊?”
“我是叫敬奇呀!”敬一重微笑着答。
那姑娘说:“你不告诉我就算了。”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敬一重待她刚走到门口,一个“赶步穿掌”一下子就拿住了姑娘的右手腕,姑娘 “哎呀”一声轻叫:“干什么,你有本事呀?”她回头向敬一重一伸手,举起左掌,一招“苍鹰搏兔”向敬一重打来,右手腕却未能挣脱。
敬一重以小擒拿手,拿住对方右手腕,一个转身,让过姑娘一掌,左手一发力,将姑娘摔在床上。说:“你到底想来干什么?”
姑娘遍体软瘫,一动不能动,顺势靠在床上的被褥上,说:“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敢欺侮人?”敬一重放开她右手腕,却挺身紧贴床,站在她面前:“姑娘,是你不对,为何要偷我的银袋?现在又把来还我,当我不知道吗?哼!你是戏弄我吗?”
这位姑娘本想还他一招,但见他紧贴着床,站在自己跟前,又怕他朝自己扑过来,只得强打笑脸说:“我和你闹着玩儿呢,你……你站开点,让我起来……”敬一重身不动,腿不弯,轻轻退后了一步。
姑娘赶紧坐起身来,一跃下床:“你……你真叫惊奇?”敬一重离姑娘很近,一阵似兰花非兰花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和军月身上的有所不同,更加醉人,敬一重不觉心头一荡,连忙闭住呼吸,向后面又退了两步。
姑娘走到桌边坐下,说:“告诉你吧,我叫海蓉。”又向敬一重笑了一下,说:“你几岁啦,干么一个人出外呢?”
敬一重说:“呵呵,海蓉姑娘,你这身上的香气太浓,别是中了毒啦?”敬一重听君月说过,有一种花香特别浓,那是有毒的花香呀,他闻到海蓉身上香气这么浓,以为她要害他,所以问她。
海蓉笑容可掬的说道:“哪里有毒!,我要是想害你,你早没命了。我来问你,你那只玉麒麟好漂亮,是女孩子送你的吧?”敬一重不由得脸上一红,说:“你问这干什么?”说话间,想起瑶君月,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君月姐姐!海蓉见他不说话,又问:“这女孩子叫什么,能让我见见她吗?”敬一重不答,反问道:“海蓉姑娘,你要去哪里呀?”海蓉朝敬一重妩媚的一笑:“我可以走了吧?不打搅你了。”站起身来,又笑着问:“你明天走吧?”说着朝门外慢慢的走去,她怕敬一重再抓她,一步步运功防备,当她跨门槛,走到门外时,又回过身来,冲他一笑:“明早你等我!”转身就没了身影。
敬一重看这姑娘走了,心想:这海蓉姑娘究竟什么来头,还有保镖护卫呢?回道屋里,从床上拿起银袋,将它打开,玉麒麟还在,只是在它上面还扣了一只金钗环,金钗环上面还镶了数粒珍珠,颗颗晶莹闪亮。银袋里还多里两块黄金,还有一张小纸条。敬一重拿起纸条,对着灯光下一看,上写着:“惊奇兄,略些薄礼,留做偶然相逢的纪念,还望不要退还,珍重!海蓉。”看那字迹娟秀,书法洒脱,好一个女子手笔。
敬一重为难了,想:“干脆早走吧,免得再生麻烦。”第二天,起个绝早,五更天,天色未明,敬一重就轻悄悄到马厩里,交了号牌,牵了马,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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