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发展嬗变的过程。解放初期,百废待举缺乏人才支撑,读过几天私塾的文化人,有的帮助政府做文书,有的要宣传发动农民学文化,高校生香饽饽了,本村一个初小生兼作两个村文化干事了;一个达州妓院出来妓女,被解放出来做妇女工作:文化稀缺哟!可是也有故事,一个私塾老先生通过私改,成了人民教师,可是年年成“三类苗”挨批,后来我参工与他在一块,发觉他给学生些几黑板的乘除法算式,奇怪之余打听,原来他不知道乘除法竖式计算法。
他是一个挺好的人,一空就与农民一道劳动,365天早晨在风中、雨中给社员读报……
英明领袖粉碎四人帮后,教育也减挡学朝农了,民办初中出土了,我去教初中了,一个曾经因奸污女生的老中师生、一些老三届的同学挤在一起,努力用考中专、中师的捷报振奋自己和别人的神经,夜里自己对墙顾影自叹惜了……
还是小平好啊!我们可以考大学了,原来我们帮人家写心得被推荐的学生,早就干部了……
毕业后,还是教书,教书是善事,积德行善的事,兢兢业业是良知,可是曾经掺沙子进入教师队伍的人,坐在前面放牧着我们,一般不惹不搭理就处下来了,他们也无辜的。
现在,本科咋啦,不如某校学历的,有自知就自明了。一切安之若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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