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网络)如竹
在我的眼睛里,只要你所希望着的,都能实现着。为了更广袤的天空,更生动的存活,你走了,去了南方那大都市。从此,我们用电话交流着,倾泄着心之语,我们相互依赖,共生共长。你说在这世上,你最好的朋友还是我,只有我们之间才可以最大限度地让彼此的心情随意流放,势不可挡。我们这里不存在大逆不道,躲藏隐蔽,审核内索……我们放任着彼此,放任使我们习惯于心心相拥,我们笑说因为我们是性情相同的一类人。
你有优越的环境,我有自在的生活。可我们还是恨,恨这虚假的尘世、劳碌的作业、模糊的面容、烟灭的情爱……我们四处找自已的心,找来又不知把它放哪。没有根呵,我们飘在空中,零零落落地拣拣丢丢,茫茫然、忧忧然、切切然、凄凄然……
你说很无望了还想走,既然中国最前位的城市都湿润不了你那颗游失的心,我想你可能是想出海了,你会在海的哪一边停顿呢?终于,你说要去新西兰。噢,我明白了,在我的印象里,那个岛国最适于自然自我的女人住宿。
忽然,我们都有些胆怯。我说,以后我们没条件一个长途电话打上一二个小时了,听不到你的表达我的灵感就亡了,我长长大大的无奈谁来收取。你说,真的走了,自已会不会仍旧梦见诞生那个初恋故事的乡土。你念着诗人雷平阳的《亲人》:我只爱我寄宿的云南,因为其它省/我都不爱;我只爱云南的昭通市/因为其它市我都不爱……我的爱狭隘、偏执,象针尖上的蜂蜜/假如有一天我再不能继续下去/我只会爱我的亲人—这逐渐缩小的过程/耗尽了我的青春和悲悯。
这样子,我们都想哭了。
我们知道心是可以放飞的,就象你我隔着万水千山,也能想着彼此的天空,彼此的容颜;就象身居荒郊野外,柔美的文字也能缭绕大江南北。可我们的心还是找不到自已的水土,自已女人的尖叫。怎样的心才是开放的,自由的、饱和的,怎样的我们要怎样的期守呵。
你告诉我你喜欢那个岛,岛上的人都和气地微笑着,关怀着,人情与风情相融相交,是生命的最佳栖地。我叹息着自已没什么本事,要不然我会从现在开始,赚很多钱放着,老了去新西兰找你,我们有各自的生活,但每每会一起坐在海边晒太阳,聊天,回想流过的时光,有自然的风,透明的天空,清新的草木、花香,灼热的沙滩,摇曳的绿茶,让心如太阳伞下的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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