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兼谈村民小组的民主选举（以此献给当前的县乡选举）

望远 · 发表于 2011-7-31 00:02

2011年元月7日接到本村第七组组长刘△△的电话通知：在元月8日下午两点召开村民小组换届选举大会，我毅然答应。
在这之前，有很多关于对本小组组长的议论，认为很多事情组长没处理好，导致很多人对他的不满，要趁机在这次选举中将其淘汰，选举他们认为合适的人出来担任新的组长。有的人很担心，害怕村上或镇上物色一个他们满意的人强行通过，更担心的是刘△△下去活动拉拢一些人投他的票。也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不赞成他们的观点和他们的作法，认为刘△△处事公道，不徇私舞弊，有为大家服务的精神和行动，希望他继续担任组长。种种议论，种种猜测为选举投下了阴影。
我以前听到很多关于镇上、村上、组上在换届选举中出现的不法行为和用不正当的选举手段进行的龌龊勾当。比如背后许诺给钱，给好处费，请相关人员去大吃大喝一顿；甚至动用黑道力量对选民进行威胁恐吓；或者搬出某级官员所谓的关照指示，或进行暗示；还有的将选票只发给少数几个人，让他们逐一填上他们早已物色好的人的名字，凡有他们不满的人，干脆就不予通知，直接剥夺你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等等，等等。如此的选举与其说是选举，还不如说是贿赂，是变相的交易，是强奸民意。虽然这种所谓的选举通过表面的程序来达到的目的从手续上来看是合法的，但它并不是法律赋予的真正意义上的公平、公正、公开的民主选举。它直接践踏了民主，践踏了法律，践踏了广大的民意，这是一种失败的选举。与其要这样虚假的选举，还不如上级直接指派一个人来担任即可，免得费时费力，浪费资源。上级组织对选举中这些勾当会一概不知？没有丝毫的察觉？回答应该是否定的。只不过好多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至默认许可，甚至暗中支持怂恿。因为有些人的利益往往和这些被选举的人有关。只有通过不合法的手段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才能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才能稳固他们在一方的势力所在。当然也有因为没有组织好，宣传好，动员好造成的失误，这是一种失职或渎职行为。因为失职或渎职造成违法选举而酿成重大不良后果的，应当追究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如果来一次真正的民选，也许少数人的愿望就会落空，他们的利益就会成为泡影。选好一个人，稳定一方民。所以搞好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选举，不亚于一次维护社会稳定的重大行动，而且是长治久安的一个工程性计划。这不仅仅是选民的事，更是上级组织的事。它是对各级选举组织的检验，是对每个实施者法律观念的实地严格的验证，也是各级政府对建设村民组织重不重视的一次重要检视。
抱着这些想法，听到那些传言的关于刘△△在处理组上的所谓问题和面临的选举，我不能贸然回答。主要是我长期在外打工，不是很了解组上情况，对刘△△只是有比较粗浅的略略好的一点印象，对组上村民的议论，只能对有些知道的事情略加解释，不知道的就听之任之，不便过多发表议论或予干涉。更何况新的换届选举，刘的命运马上将由村民来决定，刘的前途也系在每个选民的票上。刘面临着人们对他工作的实质的评价，面临着民心的考验，到底谁能胜出，谁也不敢肯定。我想知道的是：选举时实际操作的公正透明和法理上公平、公正的一致性；我想得到的结果是：确保公平、公正、公开的民主选举和由此产生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法定代表人。无论选到谁，都必须承认当选人的合法性，承认当选人法理上所确定的权力和地位，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民小组长。
通知开会的时间定在下午两点钟，我按时到达会场。这里早已聚集了好多本组村民，足有一百多两百人，相互打过招呼后，都在等待村上的书记和村长到来后开始进行正式选举。村民的按时到来，而且人员特多，说明村民们对选举是非常关心的，对未来的组长是寄有厚望的。也许他们的利益，他们的前途就寄托在今天的选举上。也许他们认识到了这是真正体现公民当家作主，体现他们权力，体现他们的意志和力量的最好形式和最好场合。至少他们对选举抱有的极大的热情，他们的积极性充分说明和证明了这一点。我知道以前凡是开会，只要不是选举的会议，村民往往都是拖拖拉拉，很长时间人员都到不齐。这次他们先期到达会场，比干部们还来得早，这不是认识的提升和法律觉悟的使然又是什么？
约等了半个小时，村书记、村长、村会计、民兵连长、妇女主任一齐来了，正好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坐下。我问书记村长，这次选举有没有侯选人，有没有什么框框，他们回答说没有。我问：这岂不是海选？他们说是的。我问为什么要这样搞，他们说这个组很复杂，只有这样才能体现民主选举，才能体现民意。我又问：是以过半数当选还是以票数最多的当选？他们回答是以票数最多的当选。既然这样，我也不便说什么，就看选举怎么运作和它的结局了。以前传闻的种种选举弊端会不会出现，选举会有什么曲折风波，我拭目以待。
会议快要开始时，有两个村民向书记和村长表达了他们对现任组长的不满，要求刘△△必须将原来组上的,他们认为的问题解决好，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答复。书记村长向他们作了解释，要求他们必须以选举大局为重，有什么问题等选举后再来解决。之前我就听到一些人对刘△△大有意见，没想到临时开会还有这一插曲，也许这是选举前选择的攻击刘△△的最佳时机。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选民们增加对刘△△的不好印象，给大家一个提示，想让人们对刘△△投下不信任的票，选举能够受这种举动的影响吗？影响到底有多深？刘△△能否重新当选，选举的玄机谁也无法揣透。
会议由村长主持，宣布换届选举开始，首先由组长刘△△总结上届组上的工作。由于人多，无麦克风，加之会场大，人又多，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刘△△到底讲的什么，只有离他较近的人才听清楚了。接着村书记讲话，他对刘△△的工作作了正面的肯定，说他的工作是积极的，对他解决问题的能力也是赞许有加。还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们要看他的主要方面，要看他的成绩是主要的还是缺点错误是主要的。他还说，现在一个组近四百五十号人，要搞好也不容易，没有能力是绝对不行的，他要求村民认真对待这次选举，把信任的票投给有能力、能为大家办好事，热心服务于大家的人。
书记的讲话，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他的意向还是让刘△△连任，这对刘△△是非常有利的，最起码起到了正面的宣传作用，而在临选的时候其影响力更是不言而喻。而对于那两个村民在会议开始前表演的那段插曲也许是一个冲击或者根本就是一种抵消。更为重要的是：这绝对就是对选民的一种导向。
中国的选举法还不健全，对被选举人的宣传没有做出任何明白的时间限制。也就是说，任何组织，任何个人对推出的被选举人的宣传都必须要有时间的限制（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宣传）。或者是选举前十天，或者是前一个星期就必须终止。不然，人们对被选举人容易造成由于临时宣传造成一定的影响。因为有些事情临时是无法陈清，或者根本就没时间去辨清的。比如说刘△△有什么好大的问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好，这个时候已无法去理清。你说刘△△怎么好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因为临时的宣传很容易改变人们原来对某个问题的认识，特别是上级组织对某个人的宣传，宣传应该限制在选举之前。这种在选举时临时的攻击言论，或者对某个人的正面宣传的言论都是于正常的选举是非常消极的。当然，一般情况下，上级对下级在工作中的表现作一番总结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选举时作这样一番支持的表态，是很不恰当的，是一种负面的干扰。这在我们幅员广大的中国农村的民主选举才刚刚起步的时候也许是一种苛求，但应该是努力的方向。这个时候会议的主持人应该讲怎么按选举法的选举程序搞好选举才是正确的。
在2004年的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投票日的前一天下午，即3月19日，争取“总统”连任的民主进步党籍“总统”陈水扁、副“总统”吕秀莲正在陈水扁的家乡、民进党大票仓台南扫街拜票，在下午1时45分发生枪击事件。由于当时道路两旁群众正在放鞭炮庆祝“总统”来访，巨大的噪声掩盖了枪声，也没有人看见嫌犯，使得嫌犯可以在烟雾中逃离现场。“总统、副总统”随后被送往离事发地点5.8公里外的奇美医院治疗。根据事后警方调查，凶手共开了2枪，其中一颗子弹穿过汽车挡风玻璃后击中吕秀莲膝盖，另一颗则擦过陈水扁腹部。正是由于这次突然的枪击事件，使2004年的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出现了有利于陈水扁的转变，导致了陈水扁的当选连任。事后，国民党的蓝色阵营一直怀疑3.19枪击案是民进党阵营自导自演，精心设计的一次政治阴谋。管它是谁制造了这次对选举有着决定性影响的事件，但是在临选的前一天出现这种凶杀状况，选民在来不及辩明事件真相的时候，在民进党一再利用媒体暗示是国民党方面指使其杀手所为的情况下，一部分选民一定会对国民党产生厌恶，一定会怀疑国民党的政治动机和他的卑鄙的目的。因为选民们按常理判断，绝不会是民进党人指使其杀手去枪杀自己的“总统”，只有对立方才会干出这种狠毒的事来。民进党选举的目的达到了，“总统”连任了。国民党选输了，而且输得很不是滋味，输得很难让人相信是光明正大。虽然国民党方面一再坚称不是自己所为，一再强烈要求查明事件的真相，但证人林义雄已死，无以对证，且“总统”大位已被民进党的陈水扁占去，只能望位兴叹，潸然泪下，无能为力。一个夺回政权的梦想破灭了，国民党失去了一个机会，参选的连战饮恨而宣布永远退出政治舞台。
这个事件带给人们的思考是：突发事件对选举是具有很大冲击力的、或者是有着决定性的影响的。因为真相的无法及时弄清，人们只有带着疑问，根据自己的判断，根据自己的好恶去投票。虽然台湾的选举法严格规定了对登记的侯选人的宣传的时间限制，然而像3.19枪击案这种故意制造的突发事件，谁能在一夜之间理清真相，谁能在第二天还国民党一个光明磊落的本来面目。制造事端的集团或个人正是钻了这个法律所无法制约的空子，使选举在一夜之间急速向着有利于民进党的方向逆转。国民党在2004年没有夺回政权，难道不是3.19那两颗子弹？难道不是这种比宣传还更有力的具有煽情的暴力的凶杀？
之所以举以上例子，不过是为了让人们了解和加深对类似事件危害性的认识，以便引起警惕，提防和杜绝类似事件的发生。有人会说，台湾地区领导人的选举情况，怎么拿来和大陆村民小组的选举情况相比呢？虽然地区不一样，选情不一样，但是我们大陆近年来在不同阶层的换届选举中屡屡发生的各种弊端却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提供以上情况也是对我们选举的一种警示。选举中，也许这种恶劣、惊险的事件容易发生在统治的最高层，在中国的农村为了登上一个小小组长的位置还不至于动枪动刀，但是谁能保证以后就不发生这种流血事件呢？利益的驱使，权力的争夺，中国之大，什么怪事都有发生的可能，勿谓言之不预也！为了保证民主选举的正常进行，我们大陆的法律应该在这些方面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能够避免或者杜绝各种上述不利于选举的情况和突发事件的法律条款，以填补和完善目前还没有制定的关于上面情况的法律空白。
村长在书记讲完后，向村民们说：这次选举按照选举法规定，实行公开、公正、公平的民主选举，一家人只发一张选票，实行无记名投票，不允许他人代票。他讲了填写的要求和注意事项，接着叫大家选出了记票、唱票、监票员，选举正式开始。
一家人只有一张票，从选举法的角度上来说这是非常荒谬的。选举时应当充分保障拥有选举权的村民的选举和被选举权，一是要及时通知他们到场，二是要动员他们积极参与投票。如果一家人只允许一人去投票，那是对其他拥有选举权的村民的权利的变相剥夺，或者说是直接的剥夺。要说这是公平公正那也是一种曲解，也许村上或镇上（估计镇上是支持或者默认的，不然一个村是不敢擅自大胆这样决定的。）认为这种作法既有它的代表性，又有它的合法性，既简单方便，又易于施行，因此他们认为这样搞不存在风险，不会受到选举人的举报，更不会受到法律的追究和制裁。农村这个法律知识还不普及，法制观念还不深入的地方确实没有人去认真对待这个事情，即便很多个家庭里有三个或者二人有选举权，也没有任何一个家庭里有人提出异议。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怎样看待这个问题？我敢肯定的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在村上提出一个家庭只发一张选票进行参选，没人表示不同意见，不是说明这次选举工作做得很好，正好说明选举法还没有深入人心，说明村民的法制观念是多么的淡薄，说明我们的普法工作还不尽其美，还存在一定漏洞。相反，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提出异议，正好说明我们的普法工作做好做扎实了，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因为它是人民的觉醒，是未来的希望。整个中国都这样做了，那就是全民族的希望。
接着，村会计按户口名册一家一家的点名发选票，凡领到选票的都到指定地点去填票。那里有一张桌子，一根凳子，一支笔。等前一个人填好，把票投到公示过的票箱后才喊第二个人领票到指定地点去填票和投票。按如此的办法顺序进行了近一个小时后，选票终于填完投完，中途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和差错，这次选举的填票投票的组织应该说是非常成功的。没有人代票，没有人多拿一张票，没有人拒领，没有一家没到场。监票员从一开始发票就认真履行着监督的职责，看着每一个人进屋去填票，再去投票，没有人敢违规作弊，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冒违法之险。这是公开的，不是暗箱操作，人们看得见，信得过。无疑，这是杜绝不当选举的正确之举。在唱票和记票时，人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记票的地方，看着记票员对每票的记录。没有人高声喧哗，没有人极早地离开，注意力是高度的集中。公众的现场监督更是不可小视的，而且是强有力和行之有效的。
唱票记票完后进行了汇总，监票员公布了几个被提名为组长和村民小组代表的得票情况，黑板上所显示的得票数字也赫然的告诉人们谁已经名列前茅——原组长刘△△得票最多，75票，在全组120几户中刘△△的得票率高达62%点几。而其他几个人分别只有几票。会议主持人，即本村村长在和书记一行们经短暂的商量后，宣布了选举决定：“本次选举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规定，奉行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依据得票情况，刘△△正式当选为三江村7组组长，大家鼓掌欢迎！”
热烈的掌声把选举推向了高潮，驱散了原来笼罩在拥护刘△△的人们心头上的雾霾，改变了有些人员原来对刘△△看法。以前疯传的种种不利于刘的言论，随着选举结果的公布已不再显得重要，人们关心的应该是刘△△在以后的任期里，怎样把本组原来存在实际问题和面临的急需解决的事情处理好，怎样带领村民去开拓新的治穷致富的路子，真正走向富足有余，衣食不愁，居有其所，和谐而美好的明天。时至选举结束，刘△△面对当选结果是怎么想的，以后怎样更好地为全组村民服务，没有表态，没有宣布他的伟愿宏图，人们只能拭目以待。
从整个选举来看，这次选举还有它的非常不足的地方。比如，选举前，整个组上没有召开过关于推荐候选人的民主协商会，没有将要参选的候选人的情况向选民作充分的介绍，没有举行候选人的施政演说，或者计划打算的讲演。只是临选的前一天才匆匆的通知到户，类似于突然袭击。人们来不及去选择他们深思熟虑的能够充分代表他们利益的、能够站在公正立场上处理事务的、有一定能力和魄力、愿意为大家服务、有一定理想的人物。这次选举虽有上述瑕疵，还有组织上的不足和程序上的欠缺，还有亟待改进和完善的地方，但从整个选举现场观察，没有出现前面提到的种种弊端，我们也不希望那些弊端的出现。但从此次整个村民小组长的换届选举过程来看，基本上体现了公平、公正、自由民主的选举原则，彰显了民意的决定性因素，这为以后的民主选举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开创了一个良好的先例。
凡是要参选的人都不得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我到底怎样争取选民的支持和拥护，用什么方法赢得他们的信任，在以后的工作中怎样把工作做好，怎样去正确处理一系列人与人之间，干部与群众之间，人民群众和政府之间的纠纷和矛盾；如何去正确反映村民的合理要求，怎样去维护他们的正当权益。在选举结束后，被选举出来的法人组长也不得不这样去想：我是被群众选举上任的，我必须为群众办好事。因为权力是人民給的，选票决定了民心所向，也决定和要求着被选举人为人民群众办好事情的责任心。选举既是上级政府要求群众参与的一种政治活动，也是群众参与政治的一种赋予，同时也是群众对自己权利的一种寄托；既是对被选举人的一种希望，也是对被选举人的一种监督。选举的目的在于群众的权利得到充分的保障，在于公众利益的最大化。在自由、民主、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下，只有赢得了民心，才能得到多数选民的认可。而这种认可决定了它的威望和由此而在群众中产生的绝对权威，这是一切官方包办的选举所不能比拟的。一切选举活动离开了自由、民主、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那就是在鄙视和愚弄人民群众，是在漠视人民的权力。而这种虚假的选举注定了不是在推广民主自由，相反它是在扼杀自由民主，是在剥夺人民群众的权力，也注定了它是不得人心的；它不光不能安定社会，稳定民心，它还人为的制造了社会矛盾，制造了思想混乱，破坏了干群关系，破坏了党和政府在群众中的形象和威信。这种选举宁可不要，也不能强制推行。它的弊大于利，失大于得。显而易见，我们宁要一个经过公平公正选出来的村民信任的组长，也不要那些官员指定的、缺乏民意的、强行扶植的傀儡人物。
值得欣喜的是，这次村上组织的选举，人们是积极参与和认真对待的。公平的愿望正在落实，公正的步子正在迈开，民主的选举之花正在慢慢开放。

诗曰：
民主姗姗进入村，公平竞选任由人。
一人一票投其好，全意全心寄予深。
手脚放开无顾忌，脑筋转折有原因。
国家多少危难事，大小还须重草根。

写于2011年2月，改于2011年7月30日

刀客与剑客 · 发表于 2011-7-31 09:43

民主选举前、中只少有以下民主规定：一是同一人不得连任两届；二是上一届任职人员不得主持操办下一届选举；三是上一届任职人员若要竞争下一届职务，应该对任职期间的事务接受民众质询，也就是任职述职，并获得通过者，才能有资格参加连任竞选；四是选举委员会主持选举工作。选举委员会成员和监事人员，由选举人员所在地个人推荐或按族、家庭、户进行名额配给，并经所有参选人员认可。四是上级部门不出现直接或间接干涉内政，本地人员中不能出现贿赂现象。五是竞选人员可以个人自荐，也可以联名推荐。
当然还有其它影响选举的民主规定。不管怎样，民主选举的实现前提是：民主选举的操办、规定、执行等是民主的。
否则，都是伪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