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20日,凤凰网刊发深度报道关注到未成年人“约死群”现象的隐秘变化。随着社交媒体平台发展,怂恿者开始在更多的渠道接触未成年人,从贴吧、QQ转移至微信群、小红书。
志愿者徐世海卧底“约死群”五年,至今已参与救下不少相约轻生的未成年人,接触过年纪最小的仅11岁。这些孩子多因原生家庭矛盾、学习压力等负面情绪聚集,从吐槽群逐渐分流到专门约定自杀时间、地点和方式的“约死群”,自杀方式也从烧炭、跳楼发展到服用化学腐蚀剂等。
“约死群”中不仅有未成年人,还潜藏着大量身份不明的成年怂恿者,他们发布详细自杀教程,用“蹦迪”“烧烤”等隐喻指代不同自杀方式,鼓吹自杀是“解脱”,甚至将孩子身亡称为“结果子”,在孩子自杀后庆祝,对自杀未遂者进行嘲讽。这些怂恿者账号被举报停用后会迅速更换新号,还会盘问发表积极言论的网民,同时不断拓展接触渠道,从QQ、抑郁症贴吧转移到微信群、小红书,甚至潜伏在境外社交软件,一边伪装身份物色有自杀倾向的用户,一边规避监管。
为拯救孩子,志愿者们付出诸多努力。有人学着融入孩子的交流语境,用他们熟悉的网络热梗拉近距离,甚至通过对骂、长期陪伴等方式建立信任,拖住轻生的孩子;有人创立“树洞行动救援队”,编写《网络自杀救援指南》,团队志愿者持续跟进有自杀倾向的未成年人。但救援之路充满阻碍,部分家长难以理解孩子的抑郁情绪,对志愿者的警示持防备态度;报警核实身份流程繁琐,跨地域救援需多部门联动,耗时耗力;心理援助热线资源不足,大城市热线接听率低,小城市资源闲置,个体志愿者难以调动多方资源。报道认为,未成年人自杀背后往往存在家庭关爱缺失、社会支持不足等问题,自杀干预并非仅凭志愿者就能完成。
搜索发现,早在2023年《法治日报》就报道过“约死群”现象,但两年过去,这类隐秘的“死亡陷阱”依然未被根除。在评论里,网民纷纷留言呼吁防范网络“约死”风险。“看完后毛骨悚然,那些怂恿孩子去死的人简直丧心病狂。”“平台监管和救援流程的漏洞太致命了。”“越来越多的未成年人出现轻生意识一定要引起重视,希望有更多专业的心理疏导资源向他们倾斜,也希望相关部门能建立更完善的联动机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