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梧桐 水泊梁山
偶然经过城市,走进1958,与梧桐不期而遇。梧桐1958,不知是谁的一种发明,是不是1958年建峨影厂时种下了梧桐。看那些年的怀旧片时,总会看到一两株梧桐,街道旁,厂房里……那些年,大城小镇可能曾经发起种植梧桐的动员令。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年人们广泛种植的绿化树并不是真正的梧桐,至少不是凤凰栖居的那一株。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要引种这些树木,还把它叫作梧桐。
因为这些舶来品的大量存在,还形成了关于梧桐的两个名词,法国梧桐和中国梧桐。我推测那些名叫梧桐的法国树种应该是从法租界繁殖开来的。那些法国人把自己的乡愁种在了中国。
草木人生,那些树种本来自然生长,无关谁与谁的乡愁。是人们将它们东移西挪,种进了自己的记忆,将别人的乡愁长成了自己的乡愁。
愁是心上秋,记得每次看到梧桐总在秋天,唐诗宋词每次提到梧桐总在秋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秋雨梧桐叶落时”“雨滴梧桐秋夜长”。
我们在秋天看到过梧桐,但已不是唐诗宋词里的梧桐。它们仍然散发出浓浓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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