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不过呆了两天时间,因为总有个声音在召唤我,离开,然后接着干点什么。我想,如果没有这个声音,我和廖太之间的故事一定会改写。作为一个本性冲动和开始崇尚利益的人,我有很多理由留在医院和廖太进行更深刻的交融。事实是,我爱张婷,这种不明所以的力量和纯洁的进行方式,我现在无法割舍。
我醒来后,廖太很开心,像个小女孩,在我身边忙的团团转。我看着她,心里有些担心,她大概认为我是爱她的了吧。聊天时,我尽量找别的话题来说,不涉及我两的今后。我开始在言语中表现出较强的道德感,影影绰绰的说自己有很大的抱负,爱情和婚姻应该是还遥远的事情。廖太开始时有点发呆,然后就傻傻的笑,接着忙着找别的话题。我看到她的眼中有时隐隐有泪闪,有些不忍心,后来就干脆说话不看她的眼睛。廖太,她,始终的笑。
想张婷了,感觉是几个世纪没见她,她离的愈远,愈模糊,我愈是想她。想给她打个电话,手机早没电,也不敢找廖太借着用,中午偷偷的到楼下打了个电话,拨过去没人接,长长的嘟声令心里空落落。爬上楼后想起今天原来星期六,应该是放假休息。
廖太过来,我就说我要出院,身体早就没问题,脑电图的结果也出来了,一切ok。廖太不说话,默默的想着什么。我说这几天真辛苦你了,廖生那边你怎么交代。这句话我藏了很久,终于说出来。
廖太微微一笑,坐过来,她说阿波你吻我一下,吻了你就出院。我望着她又开始止不住感动,抱着。一阵子,我在糊涂,我或许是爱她的,从某些角度来看,也许还多过张婷。想到这,我开始恐慌。于是嘿嘿的笑,口式夸张去咬她。廖太不受影响,认真的闭起眼睛,沉醉。
我拆了纱布,在一面大镜子前看自己,一切都像过去那么好,我跳了跳,依然好。廖太说你好了。我说是好了,谢谢你。廖太低头不啃声。
我说我走了。心里想叫一下她的名字,却不知道,只知道中间有个“美”字,我或者可以叫她阿美或者美美。总是没叫,她是廖太,我根深蒂固的想。
我转身时,廖太说昨天有个电话找你,打了不下20遍,我帮你接通后说我是你表姐,你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廖太语气寥寥。
是张婷了,她肯定不会忽视我的突然消失。我不是在爱着她嘛,她当然紧张我,我鼓着劲幸福的想。
我说谢谢,心里一闪,说你那天找我有什么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廖太说没事,真没事,她有点晃晃的动。有事我一定告诉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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