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今夜我将你遗忘！（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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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10月3日晨曦微露，我拿起行襄准备出门。妈妈早早就起了床，为我煮了四个鸡蛋，说：“豪豪啊，这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在外面要少看热闹，少管闲事，千万要注意身体，我给你煮了四个鸡蛋，你在等班车之前吃两个就当早餐，到了成都饿了再吃啊。。。。。”“妈，你放心，我晓得了，我走了哈！”我安慰着妈妈，说着便出了门。我不敢回头看，怕回头看到妈妈那含着泪的双眼。20年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她，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难免妈妈会伤感！我一边迈着轻快的脚步，向着我的梦想前进，一边怀着对母亲的不舍，心情沉重着、伤感着，矛盾着。。。。。。
　　 我坐上了第一班到成都的客车，车窗外的农田飞快的向后消失，我却飞快的向成都前进，我从小就梦想着能在大城市生活，向往大城市繁华和城里人悠闲的生活。成都今天老子来了！
　　 客车到荷花池车站天刚亮，一车乘客就像打开栅栏的猪，争先恐后的从车门涌出，但此时城市的人群已经熙熙攘攘，我要到顺城街的九峰宾馆，一下车头晕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心里不禁有点发虚，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有的晃着大奶子漫无目的，有的贼眉鼠眼到处乱看，有的行色勿勿，好像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而我却一片茫然，都不知道应该从车站的哪个地方出去，管他娘的跟到人流走，走出去了再问，既然一个人出来了就要胆大一点，爸爸昨天不是交待过了吗，在外面你的嘴就是最好的向导，找不到路就问人。我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看到路口有个穿黄马甲的婆婆，余是我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就问：“婆婆。。。”我刚说了两个字那个穿黄马甲的太婆就不耐烦的嚷道：“啥子婆婆哦？我有那么老唆？”我心想城里人咋个这么傲？难道我喊错了？她那个年龄在我们乡下是应该叫婆婆啊！（因为乡下人叫年龄段介于阿姨和婆婆之间的都叫婆婆，这样才能显示出对她的尊敬。后来才知道城里人喜欢你把自己往年轻里叫，），我无言以对，面红耳赤，瓜西西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是婆婆看我是乡下人，不会称呼人，才又说“哎呀！啥子事？快说嘛”
　　“我想请问下到顺城街应该在哪坐车？”我谦逊的问她
　　“顺到这条街一直走，过了火车北站广场，走到客运中心，坐五路车，给师傅说下到了顺城街喊一下你。”婆婆也许被我的谦逊所打动，说得很详细，我由衷的感谢婆婆，向客运中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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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是个白领，在一家公司做总经理助理，估计和老板有一腿。我们白天基本不联系隔三差五的联系下。她对我没要求，我对她也没要求。大家心照不宣，有需求大家在一起，没需求，也不联系。这个社会太疯狂，道德底线比裤带还松。我们一边诅咒这种社会现像，一边享受着这种沦落的风气带给我们的快感。就像大家都讨厌贪官一样，同时大家都想去做官，做了官后大家都想贪。因此每一届领导上台都说要严厉反腐，要动真格。这话好像告诉我们，前政府都是在忽悠我们，反腐是闹着玩的。人们对社会有太多的报怨和仇恨，但是对于草根来说这种报怨和仇恨又无济于事。因此当我们改变不了被强奸命运的时候，我们唯一能选择的是摆好姿势，闭上眼睛来享受强奸带来的快感。
　　依依终于忍不住给我来电话了，让我小兴奋了下。
　　“你个烂私娃子在咋子喃？”……这哪是TMD的女人说的话；
　　“你个梭叶子婆娘管求老子的呢？”……这也不像男人说的话；
　　“嘿……还敢跟老子顶嘴了唆？……”
　　“……”
　　“……”
　　就这样，我们又合好了。孽缘未尽；吵架、赌气对于感情来说像把剪刀，会把原本完美的爱情剪得千头万绪，支离破碎。我们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一年后，依依突然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
　　两年后，512地震后3小时，一个陌生的越洋电话打来，我接起来：“喂……”
　　“你还没死唆？”电话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感动得眼泪直打转。3年多过去了，她还记得我……
　　“…………”沉默良久，心情平复后；
　　“你还好嘛？”
　　“托你的福，我还好……”听出了她对我的怨气。
　　“你在哪里？”我拿着电话离开在避难的老婆和儿子。
　　“我在美国……”
　　“怎么走了都不打个招呼……？”
　　“有必要吗？”
　　“…………”是啊，有必要吗？
　　全文完。！谢谢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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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喝边想……越想越乱，越乱越想……越想越烦……越烦越喝。直到酒吧打烊，我又扶到墙，东倒西歪的爬上车……天亮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交警队。交警发现在我醒了，亲切又威严的问了句：“醒了唆？”，我茫然的看着这位像平原游击队二狗子的警察。努力的回忆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出车祸了？我摸摸头，摸摸脚，全身完好，没有伤痛。应该不会。虽然经常酒驾，但是酒后我不会拿速度来刺激自己。这是一条安全底线，我从不逾越。太多的人酒后拿车撒气，最后酿成大祸。酒醒后悔不已……
　　“醒了！……啊……哟……头痛。妈的。昨天又喝到假酒了。倒杯水喝”摇摇晃晃的走到饮水机前，发现没有杯子。用求助的眼神瞅着二鬼子；二鬼子到是友善，抽屉拿了个纸杯给我。
　　“说下，昨天晚上咋回事？”二狗子那不容质疑的问法，问得我灵魂出窍；
　　“啥事？”
　　“我在问你？？”
　　“酒喝多了，记不到了……我是不是出啥事了？”我的确心虚。莫不会真出了事吧？要不然杂会到交警队？
　　“我在问你？”
　　“对不起……真想不起来了。”
　　“昨天开车没有？”
　　“好像开了……又好像没有？”
　　“到底开没开？”
　　“想不起了……”想抽支烟，在包里摸了半天，只摸了个打火机出来。烟不知道是抽完了还是掉车上了。看到二鬼子桌上的铁盒子里放了许多牌子烟，估计都是别人发的，“借根烟抽哈……”
　　“抽嘛！”这两个字一说，我真的觉得是人民警察了，不是二鬼子。我看里面有云烟、玉溪、中华……选了根3字头的中华点燃，猛吸了口……我发现他用鄙视而又怜悯的眼光看着我。人民警察的的形像仿佛又变成二鬼子了。
　　在里面折腾了大半天，二鬼子始终不说我到底怎么了，叫我慢慢想。想起了找他。我想着想着就想到午饭时间了……溜出去买了烟，吃了饭。寻思着跑他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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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喝边想……越想越乱，越乱越想……越想越烦……越烦越喝。直到酒吧打烊，我又扶到墙，东倒西歪的爬上车……天亮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交警队。交警发现在我醒了，亲切又威严的问了句：“醒了唆？”，我茫然的看着这位像平原游击队二狗子的警察。努力的回忆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出车祸了？我摸摸头，摸摸脚，全身完好，没有伤痛。应该不会。虽然经常酒驾，但是酒后我不会拿速度来刺激自己。这是一条安全底线，我从不逾越。太多的人酒后拿车撒气，最后酿成大祸。酒醒后悔不已……
　　“醒了！……啊……哟……头痛。妈的。昨天又喝到假酒了。倒杯水喝”摇摇晃晃的走到饮水机前，发现没有杯子。用求助的眼神瞅着二鬼子；二鬼子到是友善，抽屉拿了个纸杯给我。
　　“说下，昨天晚上咋回事？”二狗子那不容质疑的问法，问得我灵魂出窍；
　　“啥事？”
　　“我在问你？？”
　　“酒喝多了，记不到了……我是不是出啥事了？”我的确心虚。莫不会真出了事吧？要不然杂会到交警队？
　　“我在问你？”
　　“对不起……真想不起来了。”
　　“昨天开车没有？”
　　“好像开了……又好像没有？”
　　“到底开没开？”
　　“想不起了……”想抽支烟，在包里摸了半天，只摸了个打火机出来。烟不知道是抽完了还是掉车上了。看到二鬼子桌上的铁盒子里放了许多牌子烟，估计都是别人发的，“借根烟抽哈……”
　　“抽嘛！”这两个字一说，我真的觉得是人民警察了，不是二鬼子。我看里面有云烟、玉溪、中华……选了根3字头的中华点燃，猛吸了口……我发现他用鄙视而又怜悯的眼光看着我。人民警察的的形像仿佛又变成二鬼子了。
　　在里面折腾了大半天，二鬼子始终不说我到底怎么了，叫我慢慢想。想起了找他。我想着想着就想到午饭时间了……溜出去买了烟，吃了饭。寻思着跑他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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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放弃，我又怎么舍得抛弃？前段时间太忙了，今天接到……
　　依依就是这种性格的人，聪明、直率、要强。只要你把话头子一打开她就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她把话摊开了也就好说了。最后的结果是分没分开，两人PK了一盘。俗话说：好死不好赖活；拖到缘份尽的那天再说吧；
　　有的人说家庭是女人的避风港湾，其实对于男人来说，何尝不是一样。当一个男人对感情淡泊了后，会失去很多生活的动力。到不至于去寻死觅活，但会对希望产生怀疑。生活不如意，工作那么努力有啥意思。总有点以难为难的冲动。我不知道其它男同胞是不是有这种想法，总之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反过来想想男人还真不离不开女人，女人是男人动力的源泉；前提是男人要爱的女人。
　　跟依依PK后，她不理我，我也求不张她，本以为这盘是王八吃称砣是铁定分了。我各人开始了差不多半个月的单身生活，想找回单身时候的快乐。天天去酒吧买醉。当喝得晕晕呼呼的时候总会想想依依，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去酒吧买醉？醉了会不会跟别人睡？……不知不觉又让自己烦闷起来，一杯接着一杯，直喝得天弦地转，走路扶墙……只有喝成这逼样上床才入眠得快。不用东想西想。第二天睡到大天亮，吃过饭又开始寻思，今晚去哪里买醉？接连几天都如此。一个人的时候，依依总会浮现在面前，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相思，相思总是美好的……仿佛她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已成过眼云烟，只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彩虹。今夜的她又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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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么一本正经的？你说！”依依问道
　　“我们散了吧，你也快30岁了，我们不合适。”我面无表情的说，内心还是有些彷徨，
　　“散就散三，给我个说法，不要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的！”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我心里寻思到说法？什么说法？难道要点分手费之类的？
　　“你有啥要求你说嘛？我总觉得我们做朋友可以，但不适合做恋人。”我想让她先开口，免得我被动。
　　“你妈的批，你把老子耍腻了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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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的名字听起来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但骨子里却是个很MAN的女人。在外很好面子，在家里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助；已经30岁的我，已经厌倦了漂泊很想找一个避风的港口来停泊这只疲惫不堪的旅行；我曾经很严肃的提出她的缺点希望她能改变；毕竟是我在主持场面；每次她都说要痛改前非，但事与愿违。一到场面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动，没完没了的展现她那所谓半灌水的经验；我下定决心与她分手…………
　　当我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才发现，找女朋友很好找，但要找一个老婆却很难。想要再从新处新的朋友吧，又怕处一两年下来不合适，耽误彼此的时间；找处过的朋友吧，又怕别人笑话吃回头草；王露到是来找过我几次，每次来依依都在，她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对于王露我有种狗舔油锅的恐惧，即想吃又怕烫；这种人还是避而远之。人家说在同一个地方摔到两次的人绝对是SB；为了不做SB，我脑海里憧憬与王露的幻觉被PS掉。也许爱情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球艺儿。慢慢等吧，当务之急先与依依分手再说；
　　那天我和几个朋友在芳邻路的小酒吧喝酒，依依打听到后立即就跑了过来，与以往不一样的是，我没有介绍我的朋友，而是把她叫旁边的一桌坐下，要了打啤酒。依依感觉到与以往不同，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们坐一起。我没有理会她；直奔主题的说：“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事儿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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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阿丽。。。你冷静下。。。阿丽不容我说，把我掀倒在沙发上。我躲避着阿丽的热烈的嘴唇；阿丽。。。。你听我说；阿丽见我没有动作，趴在我身上痛哭起来。。。。让她哭了一会儿。我扶着她坐了起来。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阿丽，你知道我和阿松是兄弟，我可不能做对不起阿松的事。。。”阿丽埋着头抽泣着；
　　“阿丽，我知道你有难处，你可要坚强啊。阿松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我们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要不然以后大家见了面多尴尬啊！你说是不是？”阿丽点了点头。
　　“我今天来就是想再去看看阿松，给他送点胃药去。。。你看你有空没有？”
　　“今天不行，探望是有时间的。”
　　“哦。。。那我去把药买好，你下次去带给他。”
　　“不用了，阿豪，我自己买。你真是他的好兄弟”阿丽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带上门，到书店买了几本书，其中有一本叫人体艺术画册，我想阿松在艰苦的环境中，这书应该能帮得了他。又到药店买了些治疗胃痛的药。合着一大包给阿丽送了过去。
　　一个月后，收到阿松的信，满篇都是感谢的话，其实中心思想就是感谢那本画报；因为那本画报帮助他们整个监舍的人解决了个人问题。阿松在监舍中的地位也因为这本书而提高，没有人再欺负他。我如释重负！
　　依依随时都跟着我，这让我很是反感；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是告诉她有些地方她出现不好。而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我行我素。有一次广州来了个客户，我们到东方伊甸园喝酒，依依死皮赖脸的跟着，弄得那个客户放不开，玩得不高兴，而导致生意没谈成；还有一次，我去深圳出差，她又死活要跟着；说是没去过，要去玩。我告诉她我去办事不是玩，她可不管这些，拿起电话就把两个人的机票订好。这下我没话说了。到了深圳客户接到我们，吃完饭我让她回酒店，我们要去谈事。她又不肯，非要跟着。本来深圳的客户打算带我们去东莞HAPPY的，我怕影响别人，只好跟她一起回酒店。本来谈好的代理资源被别人撬掉。气得我跳脚；第二天华强酒店被我们吵翻了天，隔壁房间的人打了110；弄得我颜面尽失；悄悄的订了张机票回到成都。把她扔在了深圳。我想我们这样就应该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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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洗完澡，用浴巾包着身体走到床边，活脱脱一幅出水芙蓉；浴巾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蝴蝶结的正中是一条深沟。她走过来背对着我坐在床边，她皮肤较黑，背上有几粒红豆豆；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擦完后俯身趴在我头上问：还有没有馊味儿？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我抱着她的头，轻轻的吻了起来。。。她很配合，我慢慢的解掉她的浴巾，在她身上抚摸，虽然皮肤看上去不那么白嫩，可手感却超好，很细腻，奶子很大，很软。我并不想和她发生关系，当我的手摸到她下面湿露露的一大片之前，我再也不能拒绝了。。。。
　　在进行过程中，阿松总是浮现在我面前，我想，我在外面想要女人的时候，有女人陪，阿松想女人的时候怎么办？他会不会被人爆菊？他如何解决个人问题？下次去看他是不是应该给他送本画报去？一边做着，一边想。却迟迟不能完事。依依大声的呻吟着，口中叫着老公你真强。突然她身体一阵颤抖尖叫到“老公不要动。。。。。”若干秒后“老公爽死我了。。。”那晚上她经历了在次高潮。。。
　　男人因为得不到而感到遗憾，女人因为满足而感到珍惜；从那天起依依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第二天，我去找阿丽，阿丽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的打开房门；看着我本来已经肿涨的眼睛又流出泪水；我惊讶的问她怎么了？她咬紧嘴唇忍住哭泣，一把抱住了我；接着对我一阵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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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监狱大门时，心里空荡荡的，总感觉落下些什么；车窗外的山坡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残枝败叶，发出阵阵的腐臭味道；武警战士端着枪威严的站在岗楼里，一道厚厚的院墙隔断了阿松的自由。。。。。
　　一路上谁也不愿意说话，到了解放碑，天已经黑了，五彩的夜景灯夹杂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潲水臭味；我们婉拒了阿丽请我们吃饭；我和依依到扬子岛酒店开了个房间；进房间第一件想干的事是洗澡，想洗掉监狱中的诲气；花洒喷出带着雾气热水，在卫生间弥漫，镜中的我渐渐模糊起来，一点一点的从镜中消失，闭上眼睛，阿松那黑瘦的身影就跃入眼帘。。。。。
　　十点多钟，叫了份送餐，要了几听山城啤酒；囫囵吞了几口饭，咕咚咕咚喝完啤酒，心情稍微好了些；可一闭上眼，阿松依然会出现；依依躺在我身边，头枕在肩上，用手轻拍着我的胸口，像在诓婴儿入睡；她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眼睛看着电视，内心却在为阿松焦虑，他怎么熬过失去自由的漫长时间。。。。。
　　依依靠在我肩头上一动不动，我喜欢这片宁静。
　　“去洗吧！睡了！”我拍了拍依依；
　　“我就这样睡！”依依含羞的说，我才想起，这是我和她第一次单独相处；
　　“你身上有监狱的馊味儿。。。”我淡漠的说了下，依依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浴室的灯光将依依脱衣服的影子像幻灯片一样投射在玻璃和浴帘上，一件一件，她的动作，她凸兀的胴体完呈现出来。。。。。而我却没有以往那种激情和冲动，侧过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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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略带哭声，强压激动的问他；
　　“还好！”
　　“。。。。。。。”有好多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泪水泛滥了，不停的从眼角往下滴。。。。。。
　　阿松告诉我，他有胃溃疡了，经常胃痛，下次来的时候带些治疗胃病的药；我点点痛，四粒泪珠从脸上滑落；我把烟递给他，在与他握手那瞬间悄悄揉了一千块现金；他惊 了一下，我用力握住他的手，他和着生活用品一并拿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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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改变男人的案例着实太多，好的女人会将男人打造成一座城市的地标，坏的女人会迫使一个男人六亲不认！纵观天下，六亲不认的男人太多，而成功的男人很少；因此得出结论，这个世界上好女人不多~女同学不要拍砖，我希望你们都能找到如意郎君，将他们打造成一座座丰碑；
　　依依在具体工作上帮不了我，却在方向性问题上指点了迷津；也在思想上让我明白了一个男人的责任；比如她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用古语来告诉我女人为什么要嫁男人？让我明白男人的责任；
　　当时去交大，财大，川大，听了些所谓经济学家的课，他们异口同声的说着，方向不对，努力白费这一句经典的话；但却不能为在坐的学生指点方向；能找到方向的人都没听他的课，听他课的都是打不到方向的路痴；都想通过他们来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然而让众学生失望的是，他们也不识路，只是教你如何来辨别方向；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们打着专家、教授的头衔来欺骗广大进步青年的钱财；就像现在三环路与高速路口立交桥上打得指路牌，以指路为生的人一样，当你花了100块钱请他为你指路时，他却告诉你“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之类的费话，估计你会甩他一锒头；
　　女人有时候像是崔化剂，只要她在男人身边。男人就会变得亢奋、活力四射，精神饱满；随时都在分泌荷尔蒙；对任何事物都充满激情；男人往往在精、气、神的作用下变得自信，这种自信的男人在事业上成功率颇高；
　　依依就是我的崔化剂，在阿军的饭局之后的几天，我出差去重庆看望阿松的妻子阿丽和孩子；当时阿松已经在监狱中唱《铁窗泪》，每过几个月，我会去看看他和他的家人；监狱的物价高，CPI严重超标，阿松一个月的工资，只够买几包低劣香烟和卫生用品；这次我叫依依跟我一起；
　　以前去阿丽那里，都以给孩子零花钱的名义给钱；这次依依却在商场里买了些礼物，大人小孩买了几大包，这些礼物取代了现金。这让我内心有些忐忑不安；怕既往的规矩打乱后，阿丽会不高兴；令人意外的是，阿丽和童童收到礼物时却比以前更高兴；
　　中午阿丽带着我们去吃火锅，席间我提出下午去看看阿松；一提起阿松，阿丽变得沉默，只是点点头；饭后我让依依买了三条软云和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阿松的监狱离市区不远，以前是国民党关押共 匪的地方，后经改造用来关押经济类罪犯；
　　阿松瘦了，但是精神不错，身体却比以前硬朗不少；在高声叫“报告”后，被狱警带到我们面前，长条椅，长条桌，我们隔桌相望；不知为什么，我见到阿松那一瞬间，泪水就在眼框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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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鸟！老子当你是领导你就是领导，不当你是领导你就是尿道！”依依紧张的开着车，突然这么说了句；
　　“啥意思？”我茫然。。。
　　“你没发现，你敬他酒的时候，他只舔了下啊？”依依不满的说；
　　“发现啦！”
　　“其它人敬他，他全干掉，就你敬他，他不干，明显就是看不起你！他还好批脸来敬我！我跟他喝垂子！。。。。”依依气呼呼的说。。。
　　“。。。。。。”我一时无语；看着车窗边那一颗颗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
　　“其实，也没得啥子，等你哪天做大了，别说县委书记，就是市委书记都要争着请你吃饭！我看好你！”依依托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是啊！在市场经济激烈的竞争下，人们改变了信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变得赤裸裸，这个世界除了金钱，不要谈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人民币的多与少上；我不禁暗暗憎恨国家领导起来，想当初小平改革初期的时候，提倡经济建设与精神文明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可后来的领导，只抓经济建设不抓精神文明建设，，让现在的中国人没有信仰，没有理念，没有爱心；整个社会都唯利是图；医院不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学校不是培养人才的地方，甚至连红十字会都已失去本来的初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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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空能翔鸟，池浅可容天；
　　对于这种游戏人生，糟蹋岁月的事；都已成过眼云烟，真正能让自己内心强大的是，壮大自己的产业；一个人的卑微源自不自信，不自信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在没有实力的时候，我们会为了见某一个县委书记而感到忐忑不安；当你成为李嘉诚，富可敌国的时候；见一个省委书记你会怀疑他的级别是不是低了些；当悟出这个道理的时候，是因为依依的开导；人们常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这话没错！女人不一定要很强势，最重要的是，当你心爱的男人在事业上迷茫的时候你能帮他指点迷津，这种女人最受男人尊崇；
　　在一次阿军宴请的饭局上，我带着依依出席；席上阿军给我介绍某君是川北某县的书记，换句话说就是该县的一把手，父母官；此君举手投足都显露高人一等，不可一世之态，这让人很反感；你不愿意参加这个饭局，完全可以找个借口不来，既然来了就应该入乡随俗，客随主变；阿军还请了些其它做地产的老板作陪，席间主要谈的还是地块拍卖的价格，容积率的大小、拆迁难易之类话题；我犹如听天书，不专业的话题我不方便插嘴，只是陪着笑装作很专注的聆听；实际上我如芒在刺，后悔当初莽撞答应阿军参加这个无聊的饭局；轮到我敬书记酒的时候，阿军在旁边介绍这是某某公司的张总，是唯一不经营地产项目的老板，云云。。。书记虽然端起了酒杯，但明显感觉到这杯酒的份量不是很足，只是浅浅吃了一小杯；不能给领导带来GDP的商人在他的眼中都是狗屎；不能给领导带来政绩的商人都是王八蛋；我只能装作没看见，默默地坐下来把酒杯倒满；令人生气的是，后面敬酒的人，该书记都喝了个底朝天，这一小小的细节被依依看在眼里；喝完一圈后，只有依依没敬这位书记的酒，书记反而来敬依依；依依端起装着饮料的杯子客气的举了下杯；没想到书记竟让依依换白酒喝；我知道依依能喝点白酒，为了不让阿军难堪，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希望她少喝些白酒；没想到依依说“今天很不巧，我一会还要开车送张总去签个合同；下次。。。” 我心想今天签什么合同？我怎么不知道？表情木然。。。。。。书记的表情却志在必得；心想今天我最大，我让谁喝，谁敢不给面子，执意让依依喝，依依找借口说，现在酒驾查得厉害，不敢以身试法；书记却口出狂言，拍着胸口说，出了事有他来搞定；依依的一句话让他黯然神伤“书记，这是成都！李春诚说了都不一定能作数！失陪！”说完拉着我就退出了包间；
　　这让书记很难堪，席上的其它人也觉得很唐突。都讪笑着呆在那里；我也不敢久留，冲书记笑了笑退了出去；
　　依依开着车，在车流中缓慢爬行，她手生，开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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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去就喝了半打酒，喝完还不见妈咪进来，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妈咪能不能搞定这事？边喝边等，又让阿昌给妈咪打个电话，强调一定要把她请过来；两小时过去了。快要曲终人散的时候；妈咪带着那个像雪儿的姑娘走了过来。激动得我拿酒杯都拿不稳。仔细一看不是雪儿；又失落又激动。她和雪儿长得很像；有一种占有欲悄悄的滋生出来。我将妈咪拉到一边：问小妹出台不？妈咪叫我私下勾兑；这可就难了；我又悄悄的给阿昌说我的想法；阿昌帮我去探探口气，看什么价码能搞定；《蜗居》中宋思明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可是那天我真是碰到问题；此女子只陪笑，不卖身！
　　阿昌看着我绝望的样子，不由得暗生悲悯；安慰我“兄弟，有我在。放心！百分之百帮你搞定！”说完叉开五指在胸膛上啪啪拍了两巴掌；成于不成，我心里没底。人有时候需要的是一种态度；看到阿昌的这种态度，即使成不了，我也会感激他；阿昌很卖力的游说；那姑娘就是不买阿昌的帐；阿昌搬来妈咪游说，姑娘也不同意；当时我就自卑了；心想是自己太畏琐了？还是太邪恶，或者二合一？
　　阿昌坐到我旁边气呼呼的说，“看来非要老子用杀手锏了！”
　　“你的杀手锏是什么东东？”我满脸问号的看着阿昌；
　　阿昌得意的拿出两颗绿色的小药丸，磨成粉状，悄悄的放进姑娘的酒杯；我的心更忐忑了，这样子做行不行？缺德不缺德？
　　黑暗中阿昌把放着药丸的酒杯递给像雪儿的姑娘“干了，你就可以走了！”；悲剧的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道哪位仁兄把灯开亮了。。。。。在场的人看着姑娘手中的酒杯全成斗鸡眼。。。。。。。。。。。。。
　　姑娘端着绿汪汪的一杯“啤酒”和阿昌手中那杯黄橙橙的啤酒形成鲜明的对比。。。。。。。阿昌估计还没发现疑端，一味叫姑娘干了；姑娘很淡定的说了一句“哥！我们两个换一下嘛！”
　　我只好悄悄地。。。狼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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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一个颇熟的女声传了过来，我想看电话号码时，话机上只显示通话计时器；我沉默了会，一直在想这是谁？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只好装作很熟的样子继续寒暄；
　　“没出去玩？”
　　“嗯，没出去！”她的声音很低沉，好像有什么心事；
　　“有事？”
　　“没！就想打电话找个人聊聊；”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无聊，结果。。。呵呵。我觉得阿Q精神总能给人带来快乐和平衡；
　　“哦，那你说嘛！”
　　“。。。。。。”她顿时无语了，我也觉得刚才那句话没有通过大脑，直接弹射出去了。
　　沉默。。。。。大家都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那没事，你忙吧！”她感觉到找到了一个比她更无聊的人，居然聊天都不会；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也不愿意挂掉电话，反而感觉在沉默中两个人拿着电话彼此听呼吸声舒服些；
　　“我不忙！”我有些 急促的抢白道；
　　“呵呵。。。那你不说话！”她轻笑了一声；
　　“我想说，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最近怎么样？”
　　“最近比较烦，出了一大堆事，都不想去管！”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啊；有时客套话也是不能随便说的。她这么一说，让我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啊！？出啥事了！”她不仅提壶，还要打开壶盖看看；
　　“唉。。。我不想提；说下你吧，最近有啥高兴的事说来听听！”
　　“我有啥高兴的事！天天宅在家里，闷死了！”她轻叹一声；
　　“哦！”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
　　“过来陪我走走吧！”她提了一句；
　　“好！你在哪里？”
　　“你送过我的啊？怎么忘了？”她有些惊讶；
　　“嗯，忘了。。。”我只能搪塞过去，一直没想起她是谁；
　　“估计送的妹妹太多了，分清送过谁了吧？”她半笔半真的问；
　　“唉。。。哪有心情！”我有些无奈的说；
　　“懋苑！”
　　“会展中心？”
　　“嗯！”
　　开车到了懋苑，给她打了电话，过了好一会才看到一个身影下来。我是急性子，最烦等人；一般别人来接我，我都是站在路边等；但是今天却耐着性子等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画了淡妆，挑染过的流海像瀑布一样披在额头上，流海里藏着几颗战斗的青春豆；凭我多年的经验，此人久违了某种生活；才导致内火外泄；胸前硕大的一团让我灵光一闪！
　　“依依！”
　　“你还记得到我唆？”她拉开车门，坐了上来；“哎呀，在车上少抽点烟，尽是烟味！”她半是关心半是埋怨的说；一般脆弱的光棍最容易被这种语言打动；
　　“你要是早点下来，也许我会少抽两支；”我也露出些许不满；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嘴唇咧了咧不知道笑没笑，有点僵；
　　“吃饭了没？”沉默了一会，我打开僵局；
　　“你说的夜宵还是晚饭？”她头也不转用旁光扫视我问了一句；
　　“。。。。。。夜宵是不是早了点？”我讪笑着回答，说这话还不如放个屁来活跃气氛；
　　“晚饭是不是晚了点？。。。。你吃了没有？”她顿了下，接着问；
　　“没有！”这假话说得很流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想吃啥子，我去给你买！”一边说一边拉开车门； 随时准备去买；这让人感动了。以前基本上是我关照别人，现在反过来啦。这种感觉真好；
　　hello moto电话响了起来；
　　“阿豪嘉年华666包间，快点过来；”阿昌你是个好人。你凶！
　　“哦！”我木讷了；
　　“你有事？”依依那双满含秋水的眼睛凝望着我；
　　“来了个客户，叫去喝酒！”我有些颓废的看着她；
　　“饭都没吃，喝啥子酒哦。对胃不好！快说吃啥子？”依依给我种母爱般的温暖；
　　“不晓得！”
　　“你等下！”依依关上车门飞快的跑过马路，不一会她手里拿着个汉堡和可乐走了过来。我强大的内心一瞬间被她击溃；她是个好人！
　　“我也不晓得你喜欢吃啥子，将就吃，垫个底；少喝点！”她的眼神示意我快吃；我只得猛吃两口，装作狼吞虎咽状；生平不喜欢吃西式餐，但不能辜负一片心意；喝完可乐，打着响亮的饱咯。说了声谢谢！见面不到两分钟，却被她俘获了，去嘉年华的路上心里一直都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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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往事总让人心中五味杂乘；有泪水，有欢笑，有痛苦，有迷茫；时间就像一剂神奇的苗药，经历了时间洗礼，所有的伤痛都化作浮云；并且还能庆幸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的伤害和作弄，让自己练得刀枪不入；退出画中看画，一切变得云淡风清；
　　一姐的恩将仇报，将我陷入僵局；而让阿松身陷囹圄；娟娟变节，所有发生的一切，一时让我愁肠寸断；一个人无聊，悲伤，失望的时候，堕落就会乘虚而入；那时流行摇头丸；我西昌的一客户特爱好；每次来成都总要去浪潮，音皇，开个房间；在里面摇啊摇。最令人费解的是，他不会跳舞却摇头晃脑，晃得有模有样的；最有趣的一件事，发生在嘉年华。。。。。
　　那天我在公司无聊透顶，成都刚刚开了个交友网站好像叫心港还是什么的，我在网上看美女，内心总还报点希望，看看有没有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奇迹发生在我头上，奇迹到是没有等到，却等到阿昌的电话；
　　“在哪里？”阿昌跟我熟，打电话从来没有客套话；都是直奔主题；
　　“在公司！”
　　“晚上去喝酒！”
　　“好！”
　　“那晚上见！”
　　“你晚饭有没有人请？”我问阿昌；
　　“你不用馆，晚上我给你电话！”
　　“嗯！”
　　挂掉电话，在网上发了几条消息，没人甩；又将多年未打的传奇更新完，上去砍了会猪；还是很无聊！晚饭也不想出去吃，在公司叫了个外卖；对头电脑发呆；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外面很安静，街道冷清，只有穿梭的气车，偶尔传来喇叭声；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跟我一样孑然一身；干净得连一片枯叶都没留住；依稀可见小叶蕾在悄悄的盟发，但愿我能像梧桐树一样，蕴藏着春的生机；
　　电话响了起来，我想是阿昌在呼唤我了，拿起话机没看号码接了起来；
　　“在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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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哥，你说，出啥事了？”我无辜的看着他；
　　 “你们公司一个老婆娘实名举报我受贿！”说强忍着怒火，气呼呼说了一句；我迅速回忆起来，一姐临走时那种鄙夷的眼神，难道是她？她怎么会这样做呢？公司就她一个老女人，除了她还有谁？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姐？”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除了他还有哪个？这个死婆娘？”阿松咬牙切齿的骂道；
　　 “她不知道内幕的，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思忖着对策；
　　 “她把你的报表全部复印寄给我的老板，老板一看差价太价，是猪也会想到我们之间有某着默契！你太天真了，志豪！你把我害了啊。。。。”阿松没把话说完；也许后面的话说出来很难听。会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强忍住了；
　　 “阿松，无论啥子事都要讲个证据，虽然我的利润空间大，但是我的供货价格却比市场的价格低。甚至比厂家的出厂价都低，有什么好怕的！你放心你要是出了啥子事，我绝不会在背后当缩头乌龟！”我虽然给阿松口头承诺过有好处给他。但是这些钱都还在我手上，没给他。也构不成行贿受贿的框框，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说得过去。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阿松无力的说道；
　　 从阿松公司出来。心情特别糟糕，先给银行打电话预约取款的事。我还是担心银行冻结我的资金。明天一早先把所有的现金从银行提出来；这样比较安全；一边想着一姐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呢？如果真是她做的，我应该怎么办？叫人打她一顿？对付一个豆腐渣女人用得着这样么？把她最爱的人打一顿？她一个孤家寡人，她爱谁？她那个刚刚走出社会的儿子？
　　 从陈家坪上大巴，一直到成都我都在想着这件事；不教训下她吧，这口气真是咽不下。教训吧，人家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怎么下得了手？纠结！还是打电话约她出来谈谈吧；
　　 次日，从银行把钱提了出来。给一姐去了个电话；一姐接我电话很不自然，刚开始不同意，死活不愿意出来；我很生气！最后撂下句狠话，她勉强同意出来。
　　 我们约在市公安局对面的一个小茶坊；见了她，我还是很艰难的从脸上挤了些笑容出来；
　　 “一姐，坐。喝点啥子？”一姐带着个中年男人差不多五十出头，是个律师；这人我见过几次，他和一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有家庭，但是保持着和一姐的那种关系；一姐带着这人，我已经明白这事一定是她干的？她心虚，怕我报复她；
　　 “随便！”一姐招呼着那个男人坐下来；
　　 “有啥子事你说？”一姐一副不愿意跟我摆谈的架势；
　　 “呵呵。。。我今天是来给一姐请罪的。”我继续苦笑着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一姐，还望一姐原谅；”
　　 “你有啥子得罪我的哦。我在你那混口饭吃，是你在照顾我！”一姐轻蔑的说着；
　　 “是不是哦？我到从来没想过能照顾到你！”我又轻轻一笑。估计笑容很难看；
　　 “是嘛，我这个退休老妞儿，不是你张总收留我，我都要讨口了！”一姐挖苦的说道；
　　 “一姐，你这么说，我还是你的恩人哦？”我反唇相讥；
　　 “是嘛，你是我的大恩人！”一姐淡言道；
　　 “有件我就不明白了，想请问下你，既然我没有做错的地方，又是你的恩人，一姐你为啥要恩将仇报呢？”我严肃了起来；
　　 “。。。。。。”一姐一时无言以对；
　　 “她杂个恩将仇报了？”律师看一姐说不出来，以帮忙的口气问我；
　　 “你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我不想跟无关的人扯淡；律师知趣的闭了嘴；一姐还是一言不发；
　　 “一姐，今天约你出来，我是想请你指出我哪点做得不对，如果我做得不对，你当姐的批评教育是在帮助兄弟；你既然敢实名举报阿松，我相信我肯定在某些事情上得罪你了。以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去做这件损人不利已的事！对不对？”我控制住情绪，轻言细语的说；
　　 一姐还是沉默不语；
　　 “我个人觉得，我张志豪是对得起你一姐的，我本报着知遇害知恩，请你到公司来上班，你提的所有要求，我不敢说百分百满足你，但是基本上都满足了你，公司那么多员工因你而辞职，我并没有提出让你离职的半个字。而你却在背捅我阴刀子，一姐你就是这样子在社会上混啊？。。。”说到这我有些激动；
　　 一姐刚刚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现在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低垂着眼帘扣着手指甲玩；一个老女人这么副面孔，真的很想一砣子给她甩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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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旅途，路途中总会遇到各种始料不及的事情；那次醉酒后的第二天，依依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关怀我了一阵。那种感觉的确很美好；自从离婚后，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已经使我厌倦，虽然很自由，很惬意；每当孤独的时候通过的时候也想有一个人来关怀，来安慰！男人总是一副强势的形象出现在社会这个舞台上，但是也有脆弱的一面，在某个夜里，一支忽明忽暗的香烟，一杯清茶，两行平行的目光，无奈的望着窗外；想到伤心处两行热泪伴随着自己的辛酸慢慢滑落；这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他的痛楚，他只想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公司正面临着严峻的挑战，这种挑战不是来自外因，而来自内部；一姐当初想要五万的块年终分红，我让她如愿以偿。难以预料的是；她拿到钱后，提出了辞职；我也没多想。她年纪大了想休息就休息吧；三天后，阿松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公司还差我多少钱？我看了下报表，大概有四百来万。阿松叫我马上带着收款手续到重庆，必须要快！他很焦急；那时没有动车，坐大巴得要五个小时，打了个车到机场到机场，两小时后到阿松的公司；
　　 阿松把所有的支付单据都已签好字，再让我签字，开上收据，到财务那里结了三百三十万；还余下一百来万；阿松让财务把余下的货款开远期支票。财务为难地说，如果支票到期了，银行帐上没钱的话，我们会被银行罚款的！阿松面无表情；咬着牙没说话走开了，财务无辜的看着我；好像在说：我没做错什么啊？
　　 到了阿松的办公室。他狠狠的把电话摔在地上，电话碎成几块；从来没发现阿松发这么大脾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松哥，你爪子了？有啥子麻烦事，说来听听。”我小心的问他；
　　 “你他妈B一天在搞啥子鬼名堂？。。。。”阿松还想骂点什么难听的话出来，突然又忍住了，脸逼得发紫；
　　 “松哥，我？我没做啥子啊？”我被他骂得狂眉狂眼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松想说什么没说出来。他努力地平息自己的怒火；深呼吸了几口气；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他的眼神分明有一种欲诛杀我的意思；我飞快的思索，我是不是哪些地方做错了；想来想去都没对阿松做过什么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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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豪哥说说，公司出了什么事？”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越快回来越好。”王欣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辞职呢？”
　　 “豪哥，你别问了！小心一姐！我不给你多说了！。。。。。”王欣挂了电话；
　　 我的心情突然沉重了起来；迅速开始思量一姐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我有哪些把柄被她掌握？她的举动能不能给我带来致命打击？想来想去也没想个名堂出来，也没掂量她能搞出什么事来；但是心里还是闷闷不乐的。管他有事没事，还是明早回去吧。订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我这人向来比较懒散，无组织纪律，不想起早；所以一般没啥急事，喜欢订中午的航班；回到酒桌上，阿强看我兴致不高。开导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走一两个员工正常，不用太上心。。。。”
　　 中午回到公司，一进门就有一种破败之像，平时一出电梯就听到公司员工的声音，今天静悄悄的，一姐也没在；就只有一个财务在办公室抽烟，他还坚守着岗位；一股无名烈火在胸中燃烧，挨个给业务员打电话，他们都有气无力的表示要辞职；气得我把电话狠狠的摔在地上，跟财务了解情况；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一姐所赐，她将员工一个一个挤走，还好财务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当一姐辞退他的时候，他据理力争“我是张总招进来，要辞退我也要张总给我说！！还轮不到你！”能分清形势的人只有他了；我想起昨晚王欣欲言又止的话，原来一姐就这么一招？就把公司的员工挤兑走了嘛？没关系！大不了这群员工我白花心思了。再招一批就是；我又问财务，一姐有没有看过帐本？财务说：“她叫我把帐本给她，我没给！但是她还是把公司的一些资料拿走了，具体拿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提了几纸袋；。。。。。”听到这里我表扬了财务好样的！当初我还担心一姐在税务上找我的麻烦；现在没得逞也没啥担心的了；长长的叹了个口气；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把应收帐款拿出来看了看，王欣走了，这些事只有个人亲自上了；阿松公司还差我接近四百万；这次帐期有些长，足足有半个多月；又从地上把那个摔得四分五裂的NOKIA拼凑起来，居然还能打电话；
　　 “松哥，在忙啥子？”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是否亲密，主要途径有两条，是否同过窗，是否抗过枪，前者指同学关系，后者指战友关系，我跟阿松既没同过窗也没抗过枪。我们只是一起去泡过妞，此枪非彼枪。因此我们说话就亲近得多；
　　 “还不是天天弄公司头的那些事，有啥子事说？”
　　 “我今天看报表，你差我三百多万，快半个月没有回款了哦？”
　　 “手头又紧了？”
　　 “呵呵。。。是嘛！你懂的三；”
　　 “我下午问下，看给你转好多过来。”
　　 “要得！谢了哦！”
　　 “这么久都不来重庆看下我唆？”
　　 “啷个嘛？想我了唆？”
　　 “想你老求！晚上过来喝下酒。顺便给你说点事！”
　　 “要得。你把款几下安排，我马上去五桂桥！”
　　 “开车过来嘛！还坐个卵的车；”
　　 “累死个人哦。我刚从深圳回来！”
　　 “那随便你。吃晚饭之前赶过来。”
　　 “要得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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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深圳和阿强喝酒；在阿松的支持下，钱像流水一般涌来；包里有钱，腰板就硬；原来在深圳一般住三星级的酒店，现在却非五星不住；阿强也视我作财神爷，每次去深圳都全程陪同，走的时候还要送上些土特产；我们聊着生意上的，并开始打算经营些其它项目；阿强的投资主要是在地产上，只要有了首付的钱，他就会去买房；我跟他打了几个月交道，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又购卖了十几套房子，遍布整个深圳的区域；潮州人很会算。他付掉首付后就将房出租，租金也不高，只要够月供就可以；因此他只管买房不用担心养不起房；他也建议我回成都买几套；当时我一心想搞个实体，刚好有个朋友的厂，拥有多项专利，并且成都的某行业都以他们的产品作为标准；但是此人好酒，不务正业，将企业经营得像是一个得了癌症的人一样，要死死不了。要活也活不了多久；因些想盘给我；他给我硬磨软泡，从六百万，泡到四百万；我算是默许，但没有明确表态要接他这个癌症企业；只是因为我知道我包里有几颗米；帐上到是有五百来万，一是资金要周转，二是这里面还有部份是阿松的钱，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候把钱给他；即使要盘这个朋友的企业也得等这边的生意有个段落了再和阿松商量；这事儿就一直给他拖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一姐给我提出分钱的事后，我内心冥冥之中总有些不踏实；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踏实？正当我和阿强谈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王欣的电话来了；
　　 “豪哥，你在哪呢？”
　　 “深圳！有事哇？”
　　 “哦。。。也没啥事。。。嗯。。。。”王欣说话有些吞吐；
　　 “没事，你有事就说；”
　　 “豪哥。。。。我想辞职！”王欣憋了半天才说出来；
　　 “前两天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呢？”我有些疑问；
　　 “没。。没什么。。。我明天就不来上班了！”
　　 “说走就走啊？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不了豪哥，我明天就不来了。。。对了。。。你要是在深圳没啥事的话还是早点回来。有人想害你。。。”王欣把这话说完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坏了，肯定是一姐在作怪了；
　　 “王欣，豪哥平时对你咋样？”我拿着电话走了出去；不想让阿强知道我的事；
　　 “不错！豪哥是个多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