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
看到这画面上的姑娘,有人或许会问:她是谁?叫什么?是位平面模特?艺术学院的学生?才涌现的新秀?回答是“ON”,她是我邻居的女儿,一对夫妻好友的孩子,一个平常的高中生,名叫娟娟。我看着她长大,见证了她从牙牙学语成长到175厘米的全过程。 平时看起来有点大不咧咧的娟娟其实内秀乖巧,听父母的话,对长辈有礼貌,亲朋对她很赞许。而我今天要反其道而行之,说说她小时候的糗事:幼时的娟娟可不省心,一会儿要妈妈买糖果,一会儿要买冰淇淋,一会儿要买……嘴里难得有空闲的时候。一旦她的愿望没有得到满足,便拿出看家本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开喉咙惊天动地的哀嚎,身子还随着哭声有节奏地左右扭动,眼泪也哗哗直淌,口中还嘟哝着不满,两只不干净的小手也不时地擦拭着奔流的泪水。不到半个小时,白皙的脸上就留下了横竖斑驳的泪痕,活像一个大花猫,久而久之,获得了“花脸蛋”的雅号。这看似简单的招数却对心软的妈妈颇有杀伤力,取得最终胜利的往往是小娟娟。我们看到她一会儿哭得一塌糊,一会儿破涕笑,面容俊俏而脸蛋脏脏的滑稽样子,往往忍俊不禁。 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花脸蛋”哭闹的时候越来越少,不知何时竟销声匿迹,文静取代了哭闹,羞涩的红晕替换了花脸。小屁孩不见了踪影,已经化蝶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纵有丰富的想象力,你也再难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但凡姑娘都爱美,不管年龄大小,都欲把青春留下。数年前娟娟托父母要我为她拍照,不善拍摄人物的我每次都是答应后就不了了之。学业紧张的中学生难得有空余时间,加之不是病疼的急事,时间就不知不觉地流逝过去。 去年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我和娟娟父母在离家不远的公园喝茶闲聊,夫妻俩再次提出为女儿拍照。没有再拖延的理由了,不然也会错失花季少女的最好记忆方式。我立马回家拿来相机,娟娟换好衣服,就在附近的竹树丛中兑现这久违的承诺。 娟娟与我虽不如她父母那样随意,也时常见面,偶尔共餐,但面对镜头还是有点不自然。她妈妈在旁的指指点点,更让她脸上的红晕倍增。最终她“赶”走了妈妈,身体和表情才渐渐舒展开来,于是有了这或文静或欣喜的表情记录。 一晃又过了半年,那天我无意又翻出了这组照片,画面中娟娟的青春气息还是扑面而来,一颦一笑都散发着生命的芬芳。我感觉眼前的小姑娘不只是好友的女儿,她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是青春的印记,是美丽的符号,是活泼的代名词,是新鲜的同义语,是现代少女版的代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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