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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充故事——花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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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再次见到小桃花时,我已有些认不出t她来,她的脸上有了厚厚的粉紫,透出一些妖气,我便觉得这跟妓女没啥两样,我虽这么说,其实,妓女原本啥样?我并不知道。但小桃花的过去却绝不是这样的。

说是过去,也不过两年前的事罢。那时小桃花出落得清纯,看去便是个楚楚动人的,知本的很。我的感觉尤其突出。

大约是2004年年末,原来我是并不知道花市街在那,一个同学马明转业回家,分了单位,请我喝酒,理由是我给他改了篇文字,受表扬了。他原本也是部队的连指导,我想我也没给他改过文字,当时只是看了下,说不错。其实他请我喝酒主要是他找了好工作。喝完酒后,便又要请我洗脚。我说在那,他说转过去就是。吃饭在北湖附近,从报社转过去就到了花市街。原来也听说过,只是不信,况且南充耍的地方多,也并不注意。

花市街原来是报社和川北医学院之间的那条街,但称花市街实在勉强,虽有几处卖花的散摊和坐摊,但于花市是绝对名不副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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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2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走过不长的狭窄的花市,便到了洗脚的地方,这是一条同样不宽,也不太长的街道,只是眼睛看到的街道两边都开的是洗脚按摩类的。我们来到靠左边的第三家,那招牌写着几个醒目的大红字“三慰堂”,周边还挂一串彩灯,正在开始幕黑的夜下闪烁着。
“马哥来了!”
“哦!老板娘,洗过脚,两位。”
“好的。两位。马哥好久没来了,小青正忙着,要不等下?”
“随便找两个,我大前天才来的哟!忘了?”
“没忘,没忘。我们小青是一天不见马哥,如隔三秋。”
“嘿嘿!又取笑我。”
“哦!这位哥是新客。叫小桃花接待下。”
小桃花,我没吱声。看马明和老板娘说话,就知道他是这的常客。

 楼主| 发表于 2013-3-2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走过不长的狭窄的花市,便到了洗脚的地方,这是一条同样不宽,也不太长的街道,只是眼睛看到的街道两边都开的是洗脚按摩类的行当。来到靠左边的第三家,那招牌写着几个醒目的大红字“三慰堂”,周边还挂一串彩灯,正在幕黑的夜下闪烁着。
“马哥来了!”
“哦!老板娘,洗脚,两位。”
“好的。两位。马哥好久没来了,小青正忙着,要不等下?”
“随便找两个,我大前天才来的哟!忘了?”
“没忘,没忘。我们小青是一天不见马哥,如隔三秋。”
“嘿嘿!又取笑我。”
“哦!这位哥是新客。叫小桃花接下。”
小桃花,我没吱声。看马明和老板娘说话,就知道他是这的常客。

老板娘其实也就三十来岁,略显胖,笑容满面的,领我们进了一间三个人的洗脚间。有个中年男子,好像喝了酒,睡了,打着呼噜,呼噜不大,小妹正给他洗脚。
我们稍等了一会,两个女子端着洗脚盆进来。
“哦!马哥。好久没给你洗了。”
“素素哦!今天不是照顾你了吗。”
“小青在,你也不得照顾我的。开玩笑哈马哥!”
素素一边说,一边脱鞋,挽裤管。给我洗脚的女子大概就是小桃花吧。
小桃花给我脱鞋,挽裤管,比素素慢了许多。
“这个哥,小桃花是今天上的工,哥要将就点哟!多指点下哈”
“哦!没啥。随便。”

 楼主| 发表于 2013-3-2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网络拍客 发表于 2013-3-2 12:2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红灯不能闯哈兄弟

不会的!

 楼主| 发表于 2013-3-2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桃花并不是那种一看了就让人觉得惊艳的那种女子,而是很耐看,看起来自在。
她的动作一点不娴熟,但很认真。我觉得我的脚不是很脏,但经常锻炼,老茧多,小桃花就用指甲抠我脚上的老茧,我赶紧说不用抠,洗洗就是,可能是昨晚没洗脚,脚上的夹夹倒是蛮多。盆里有几片玫瑰花瓣浮着,水呈茶色,表面上看不明显。我在想小桃花倒是不怕脏。
“我在家经常给弟弟洗脚,比这脏多了。”
“哦!”大概她还是感觉到了我脚上的汗臭味。

 楼主| 发表于 2013-3-2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素素洗完,小桃花还在搬脚丫子。
马明向隔壁的按摩间走去。
"给你留着床哈。"

“哥我不熟悉,要不给你换个人。”小桃花说。
“不要紧。一会就熟悉了。可以擦脚了。”

小桃花擦干脚,要给我穿鞋。我说不用。
小桃花倒水的时候,我往隔壁间走去。

这是两个铺的按摩间,还算整洁,只是光线稍暗。

素素和马明在那有说有笑,床铺隔着一米多的间距,中间有个油布拉帘,半拉着的。
我躺上床,看天花板的色调,天花板不高,或明或暗的透着淡米黄的色彩,听学美术朋友的说过,那是一种肉欲色调。

小桃花走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觉着不好就换一个哈?”
觉,念成“脚”,是明显的西充话。我立刻想到红苕的味道。
“莫说了,你就把我当练习靶吧。”
“桃花,不要紧,姐在这,不懂问。哥,她按的时候多教教她哈。”
“莫问题。”

小桃花学着素素,从头按起。这之前小桃花可能也多少跟他们姐妹们学过,指法到时像,可能没碰男人。
小桃花用十指梳、捏着我的头,人却是站着,便自然的躬着身,隔我脸尺多距离,闭上眼可以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她很用力,但拿不住劲道,指尖并无力度,也不知技巧。
小桃花的手心在出汗。按的很认真按着,使的是莽劲。
我感觉鼻尖在滴水,是小桃花脸上的汗珠,落我鼻上,我本是闭着眼的,汗珠下来,便闻着一种淡香。
我一睁眼,她便闭上,脸涨的通红,侧向一边,连嘴都闭着。
“不用这么大力。”我这话说得很温柔。叫她随意点。
她没回答我说话,但手却减了力道,她眼还闭着,好像感觉我在瞧她。
我是真在瞧她,仔细地看她那红彤彤的脸。都说西充女子水灵,真不假,说是吃红苕的缘故,肤色特别好。
她的脸型基本算圆或者有点椭圆,嘴角有颗绿豆大小的黑红痣,有人说那是吃痣,能吃遍天下的饮食。她的全部脸颊可以用洁白无瑕来形容,而且洁白里透着自然的粉红。
我以感觉得到她吐气若兰,有清幽幽的香,又很明显的见着她胸脯的起伏,就像那美丽的平原上正在突出两座的山包包。
她的手让我觉着柔若无骨,实在算不得按摩,只算在是抚弄,却让我隐约的有异样的神怡。

 楼主| 发表于 2013-3-3 11:35 | 显示全部楼层
因审的时间长,无法修改,所以一些错误现在改正。谅!

素素洗完,小桃花还在搬脚丫子。
马明向隔壁按摩间走去。
"给你留着床哈。"

“哥,我不熟悉,要不给你换个人。”小桃花说。
“一会就熟悉。可以擦脚了。”她越说换,我反而越喜欢她,我心里实在也想感觉下,一个初学女子按摩时的那种笨掘的紧张的手法,而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她还没接触过男人,那双手很清净。

小桃花擦干脚,要给我穿鞋。我说不用。小桃花倒水的时候,我往隔壁走去。

这是两个铺的按摩间,还算整洁,只是光线稍暗。

素素和马明在那有说有笑,床铺隔着米多的距离,中间还有个油布拉帘,半拉着的。
躺上床,我看着天花板上的色调,天花板不高,或明或暗的透出淡米黄的色调,听学美术的朋友说过,那是一种肉欲色调。

小桃花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觉着不好就换哈?”觉,念成“脚”音,很明显的西充话。我立刻想到红苕的味道。
“你就把我当练习靶吧。”
“桃花,姐在这,不懂问。哥,她按的时候多教教她。”
“好。”

小桃花学着素素,从头开始按。之前小桃花可能也多少跟他们姐妹学过,指法还像,只是没在男人身体上按过,可我没从她指尖感觉她手有颤抖。
小桃花用十指梳、捏着我的头,人却是站着的,那身子便自然的躬着,脸隔我尺多距离,闭眼可以感觉她呼吸的气息。她很卖力,但拿不住劲道,指尖无力度,也无技巧。我感觉小桃花的手心在出汗,她很认真,使的是莽劲。
我鼻尖有滴水,应该是小桃花脸上的汗珠落下来,她紧张还是用力,我不知道。我闭眼闻出了她身体汗泉中排出的一种淡香。我睁眼,她闭上,脸通红,侧向一边,连嘴都闭紧。

“不用这么大力气。”我话说得很温柔,想叫她随意点。
她没答话,但手却减了力,她眼闭着,好像感觉了我在看她。

我现在真在瞧她,那种清香,让人想看看她红彤彤的脸上的一些表情。都说西充女子水灵,真不假,又说是吃红苕的缘故,肤色特别好。
她的脸型基本算圆或有点椭圆,嘴角有颗明显的绿豆大小的黑红痣,人说那是吃痣,能吃遍天下饮食。她的全部的脸颊可以用洁白无瑕来形容,且洁白里透出天然的粉红。她吐气若兰,带出清幽幽的香,又明显的见她胸脯在起伏,就像那美丽的平原正突出来的两座山包包。
她的手很柔软,拿捏着,实在算不得按摩,只能是抚弄,我却隐约的有种异样的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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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都猜出故事的内容,就不叫故事。这不是淫秽,是对人性的批判。看起走!

 楼主| 发表于 2013-3-9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素素按完,小桃花才把按手臂结束,按手时,我感触到了一种温暖,她的手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感觉比手在脸上的感觉更强烈。
走出按摩房,再看看“三慰堂”的牌子,突然觉得这里面的意思相当深刻。
花市街属于按摩地带的距离也就200来米长,宽不过十五来米,挨家的排着,在末尾的拐角处是通往北湖的后门,在这几十米的距离里居然也开着几家按摩房。
一个月的时间,我来花市街按了六次,有点感觉,一花市街起码现在基本属于正规按摩,价格在15元左右,洗脚加5元;二是女人多数年轻,漂亮的也有几个。和顺庆隔壁那家瞎子按摩房比起来,这里的手法要欠缺得多,只是瞎子按摩是突出治病;这里是小姐按摩突出的是放松。治病的懂得穴道及手法技巧,放松的可以感触异性小手对肌肤的刺激,价格也高出瞎子按摩5块钱。
好奇,还是为了享受,还是为了发现一种变化,一个月左右我必在小桃花那按一次,我想各种因素都有罢。
半年来,小桃花的手法有了长足进步,人也比刚来时穿的时髦了,但再也不见初来时的那种红苕的羞涩表情,那双仍然柔软而有弹性的小手已经在无数的男人身体上游走过。她变得成熟起来,这种成熟是行业的那种成熟,她尽量在改变西充本地的那些土音,所有男人听她说话后都会学学她的话,使她自己最后觉得要坚定不移的改变它,现在看来已有明显效果,不仔细听分辨不出来,同时她还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和那些外地人一样很愿意听她说普通话。
一年过去。
花市街的变化远比这座城市的变化要快,首先是价格上涨,价格上涨也带来手法的变化,泰式,肾保养等五花八门的东西就出来了,几乎所有的按摩都突出了手法上的刺激,正规按摩逐渐走向歪按摩,花市街成了名副其实的红灯区。那些玻璃门窗开始写上红字,屋内灯光朦胧、迷醉,小姐们东张西望,有的甚至在门前小声拉客:先生按摩哈晒,包你舒服。
“三慰堂”是花市街唯一没有变化的按摩房,虽说也增加了一些内容,但绝对守着本分,没突破警戒线。
只是小桃花的身上在这些时候出现了重大变化。

 楼主| 发表于 2013-3-9 2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次见到小桃花时,已有些认不出她,她的脸上有了厚厚的粉紫,透出一股妖气,我便觉得这跟妓女没两样,我虽这么说,其实,妓女啥样?我并不知道。但小桃花的过去却绝不是这样的。

过去,也不过两年前的事。那时小桃花出落得清纯,楚楚动人的样。对我的感觉尤其深刻。

大约2004年年末,原来我并不知道花市街在那,同学马明转业了,分了单位,请我喝酒,理由是说我给他改了篇文字,受了领导表扬。马明原本也是部队的连指导员,我也没给他改过文字,是看了下,说不错。他请我喝酒找了托词罢了。吃完酒,便又要请我洗脚。吃酒在北湖附近,从报社转过去就到了花市街。原来我也听说过花市街,只是不信,况且城里其它耍的地方也多,所以并不在意。

花市街是报社和川北医学院之间的那条街,但称花市街实在有些勉强,虽有几处卖花的散摊和坐摊,但于花市是绝对名不副实的。

走过不长的狭窄的花市,便到了洗脚房,这是一条同样不宽,也不长的街道,只是满眼看到的街道两边都是开的洗脚按摩的行当。我们来到了左边的第三家,那招牌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三慰堂”,周边还挂了串彩灯,在幕黑的夜下闪烁着。
“马哥来了!”
“洗脚,两位。”
“好的。马哥好久没来了,小青正忙,要不等下?”老板娘说道。
“随便来两个,我大前天才来的!忘了吗?”
“没忘,没忘。只是我们小青是一天不见马哥,若隔三秋。”
“嘿!老板娘莫取笑我。”
“这位哥是新客哈。叫小桃花来。”
小桃花,我没吱声。看马明和老板娘对话,就知道他是这的常客。

老板娘也就三十来岁,略显胖,总是笑容满面的。领我们来到一间三人的洗脚房。一中年男子,像喝了酒,还打着呼噜,呼噜不算大,小妹还给他洗着脚。
等了一会,有两个女子端着脚盆进来。
“哦!马哥。好久没给你洗了。”
“素素哦!今天不是照顾你了吗。”
“哼,小青在,你才不照顾我的。开玩笑哈马哥!”
素素一边说,一边给马明脱鞋,挽裤管。
给我洗脚的女子大概就是小桃花吧。
小桃花给我脱鞋,挽裤管,比素素慢了许多。
“哥,小桃花是今天上的工,哥将就点哟!多指教哈”
“没啥,你随便洗。”

小桃花并不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得惊艳的女子,而是耐看,看起来舒服的那种女子。
她的动作一点不熟,但认真。我脚不是很脏,但经常锻炼老茧多,小桃花用指甲抠我脚上的老茧,我赶紧说不用,洗洗脚上的迦迦便是了。
盆里有几片玫瑰花瓣漂着,水呈茶色。
“在家经常给弟弟洗脚,比这脏多了。”
“哦!”
大概她感觉到了我脚上的臭味。

素素洗完,小桃花还在搬脚丫子。
马明向隔壁按摩间走去。
"给你留着床哈。"

“哥,我不熟悉,要不给你换个人。”小桃花说。
“一会就熟悉了。可以擦脚了。”她说换,我反而感觉有意思,我心里实在也想感觉下一个初学女子按摩时的那种笨掘紧张的手法,而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她好像还没碰过男人,双手很清净。

小桃花擦完脚,要给我穿鞋。我说不用。
小桃花倒水的时候,我往隔壁间走去。

这是个两个铺的按摩间,还算整洁,只是光线稍暗。

素素和马明有说有笑,床铺隔着一米多的间距,中间有个油布拉帘,半拉着。
躺上床,我看着天花板上的色调,天花板不高,或明或暗的透着淡米黄的色调,听一个学美术的朋友说过,那是一种肉欲色调。

小桃花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觉着不好就换哈?”觉,念成“脚”音,很明显的西充土话。我立刻想到红苕的味道。
“就把我当练习吧。”
“小桃花,姐在这,不懂问。哥,她按的时候多教教她哈。”
“要得。”

小桃花学着素素,从头开始按起。我想这之前小桃花也多少跟他们姐妹学过一点,指法还蛮像,因为初次在男人身体上按摩,我从她的指尖上感觉她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小桃花用十指梳、捏着我的头皮,人却是站着的。那身子躬着,脸隔我尺多距离,我闭眼便可感觉她呼吸的气息。她很出力,但拿不住劲道,指尖力度差,也无技巧。我感觉小桃花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使的是莽力。
我鼻尖有一滴水下来,可能是小桃花脸上的汗珠,我没开腔,她肯定很紧张。我闻出了她身体中汗泉排出的淡香。
我睁眼,她闭眼。脸涨红起来,还侧向一边,嘴都紧闭紧。

“不这么用力。”我这话说得很温柔。内心对她的举止充满兴奋。
她没答话,但手减了力,她眼闭着,感觉我在看她。

我现在真在看她,那汗的清香,让我想看看她红彤彤脸上的羞涩的情趣。都说西充女子水灵,真不假,说是吃红苕的缘故,肤色特好。

她的脸算圆或有点椭圆,嘴角有颗绿豆大小的黑红痣,人说那是吃痣,能吃天下饮食。她的全部的脸颊可用洁白无瑕来形容,且洁白里透着天然的粉嫩。她吐气若兰,明显的看出她胸的起伏,就像美丽的平原上正突出的两座圆润的山包。
她手很柔软,拿捏着,还算不得按摩,只能是抚弄,我却隐约有种异样的神怡。

素素按完,小桃花才把手臂结束,按手时,我再次感触到温暖,她的小手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感觉比手在脸上更加强烈。
走出按摩房,再回头看看“三慰堂”的牌,突然觉得这里面的意思相当深刻。
花市街属于按摩地段的距离也就200来米,宽不过15米,挨家的排着,形成旺势。在花市街末尾的拐角处,是通往北湖的后门,这几十米的距离里,居然也开着几家按摩房。

一月的时间,我来花市街按了六次,感觉一是花市街现在基本属于正规按摩,价格在15元左右,洗脚的加上5元;二是女人多数比较年轻,漂亮的也有几个。和顺庆隔壁那家瞎子按摩房比起来,这里的手法欠缺多了。只是瞎子按摩突出的是治病,而小姐按摩突出的是放松。治病的需要懂得穴道及技巧,放松的主要是感触异性的手指对肌肤的刺激。
好奇,享受,还是为了了解小桃花的变化,一个月左右,我必找小桃花按摩一次,我想各种因素都有罢。

半年后,小桃花的手法有了长足进步,人也比刚来时穿着时髦了,但已不见初时的那种红苕的羞涩情趣,那双仍然柔软而有弹性的小手,已在无数的男人身体上游走过了。她变得成熟起来,是行业的那种成熟,她尽量在改变西充本地的那些土音,现在看来已有明显效果,不仔细听分辨不出,同时她还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很愿意听她说普通话,她说普通话时人显得文明而高雅。

一年过去。
花市街的变化远比这座城市的变化快,首先是价格上涨,价格上涨带来手法的变化,泰式,肾保养等五花八门的东西就出来了。几乎所有的按摩都突出了手法上的刺激,正规按摩逐渐走向歪按摩,花市街成了名副其实的红灯区。那些玻璃门开始写上红字,室内灯光朦胧迷醉,小姐们东张西望,有的甚至在门前小声拉客:先生按摩哈晒,包舒服。

“三慰堂”是花市街唯一没有变化的按摩房,虽说也增加了一些内容,但绝对守着本分,不突破警戒线。“三慰堂”里的女子算是洁身自好。
只是小桃花的身上,这时候突然出现了较大变化。






 楼主| 发表于 2013-3-9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事这个行业,女人不变坏的很少,但可以肯定的说:这也是一种劳动。
女人变坏的主因,是为了钱。
只要进了这个行业,就会有无数的阿姐,教你去做。
她们首先要培养你的危机意识:趁你年轻,赶紧挣钱。
而出来的人,不为多挣钱,又为什么?
挣钱的办法很多,一般阿姐会告诉你最快的是卖。
小桃花成天被这些阿姐教着,说她的姿色光开苞就好几千。
小桃花是否是处女,无人知道。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当然世界上什么事都有。
小桃花是小青的同乡,也是小青带出道的。小青就是马明经常照顾的那个看来还算漂亮的女子,只是一口西充话一直变不过来。
小青并没劝小桃花去卖,而是给她设计了另一条路子,她认为这条路子很宽广,既可以挣大钱,又可以保住名声。
小青给小桃花设计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路子呢?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甚至在门前小声拉客:先生按摩哈晒,包舒服。
嫖客听到这声音,犹如勾魂令一般。

花市街每天都很热闹,各色人等良莠不齐。我听马明说,南充没男人不知道花市街的,或者说没有男人不来的,他说得也许夸张了。甚至他说不来和不知道的,就是几个太监。

有些的冠冕堂皇,全拜倒在赵阴雄石榴裙下。


小桃红正在被设计,这个设计人并不是小青。但小青的话却是让小桃红动心。
“每周一次,一月三千,你就当相互玩乐。想好了给我答复,听说这人不错哟,说不定搞好了,还送你项链什么的。”
在金钱的引诱下,人很容易变坏。小青姐的那句话尤其起了作用:“找个穷光蛋,挣再多的钱都不够他花,也许他把你的钱拿去嫖了都不知道。”
小桃红已经在这看了太多的陈世美,她也觉得那些所谓的爱虚假得很。
不如试一试,再说她确实需要钱。

 楼主| 发表于 2013-3-13 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天小青请小桃花吃饭,中途进来一男子,好似无意间和小青碰上,招呼后,便坐下:“我也正好吃饭。”又点了两道菜上来。小青叫他罗总。
罗总头半秃,看起四十来岁,穿的像个有钱人,手里拿着黄色夹包。吃饭间罗总只随意打量了小桃花一下,也没和小桃花说话,只是回答小青的问题。显得比较随便。吃过饭,罗总把钱付了。小青说了声谢谢!罗总也没搭腔,径直走了。
三天后,小青告诉小桃花:“他说你不错,看起本分。你自己定。”
“他是谁?”
“那天吃饭见到的罗总。”
“秃顶那个?”
“罗总说,不是他,是他一个兄弟,比他帅多了。”
小桃花一时间并没答话,她想罗总虽有点秃,但样子倒也并不难看,比他还帅?小桃花心里琢磨着。
又两天过去,小青并没催,姐妹两跟平常一样。每到周末,小青要请假回家,除非特殊原因。
一周后,小桃花又见小青请假。便问“姐,家里有事啊?”
“哎!姐就不瞒你了,姐是被人包了的。”
“包了?”
“每周一次。-哎!不说这。”
聊一会话。小桃花又问起:“姐,你怕不怕?”
“有啥怕。花市街那些卖的都不怕。我不说,哪个晓得。妹,你-是不是-------”
小桃花没开腔,脸红起来。
“如果你想,我可以先帮你审下那人。不好就算了。”
小桃花既没表态,也没反对。
再过两天。
小青告诉小桃花:“那人不错,但要求很高。”
“要求高、”小桃花回话的声音很小,但有点急。
“他要西大的学生。-------唉!我记得你英语很好是不是?”
“高考就英语好,96分。”
“有了。”小青的话没完,便被客人叫走。




第二天。小青告诉小桃花:“这样做你愿不愿意?”
小桃花没说话,但很认真在听。
“你要冒充大一的学生,其实也不算冒充。罗总说你先在西大报个夜读。”
隔了会小桃花说:“我又不是学生,怎样报夜读?”
“这就不用你管了。罗总说还要给你租房子。哦,罗总还说只要他兄弟觉得你好,五千。”
小桃花显然已有所心动。轻轻拥抱了下小青:“姐。”然后迅速跑开。正好老板娘也在叫她。

 楼主| 发表于 2013-3-17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月后小桃花已在西大学英语,还办了西大的学生证,她基础好,大一的课拿来马上可以朗朗上口。
她有了一套房子,是罗总给她租的。
房子在一个独立的六层楼里,靠近西河,房外有花园。
小桃花住在顶楼角落的一间屋子,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厨卫齐全,面积不大,但所有家具是新的。家具不多但很高雅,卫生间有个温暖的浴盆。客厅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酒柜,酒柜里存放了红酒,两只精致的红酒杯静静的立在酒柜中央。房间呈白色,有调色灯。然后是卧室,卧室是暖色调的,微微淡黄,有一种肉体的错觉。卧室里有张双人床,床边有张桌子,桌上放的是大一的一些书籍,有英语,还有大学语文等,书籍看来用过,书籍旁有台电脑。
客厅和卧室有窗户,拉开窗帘,可以遥看西河水,遥看西河远处如少妇般悠闲躺着的迷茫的山岗。

 楼主| 发表于 2013-3-18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拉开窗帘,可以遥看西河,遥看西河远处少妇般慵懒躺着的迷茫的山峦。

-------
小桃花听到敲门声,一轻一重,再一轻一重,她知道,廖哥来了,她看了下表正好是8:30分。
小青说今晚廖哥来。

廖哥?小桃花一下午都在想,想得再多,只是起不了作用------。

小桃花把门打开,廖哥就站在门外,并没马上进屋,而是轻轻说了声:“你好!”
"廖,廖哥好!”小桃花小声答道。
“不请我进去?”
“哦!请进廖哥。”

把廖哥让进屋,小桃花显得有点慌乱。小桃花不知将要发生什么,而这种发生小桃花已想了无数遍,甚至预料出一种非常痛苦的开始。

茶色木地板上,一双拖鞋在门前。
“很整洁呀!不错。”廖哥边说边换上拖鞋。廖哥说不错指的是物还是人,还是人物都指。

客厅的灯光并不亮,但仍看得见玻柜里倒影出的红酒瓶的影。
“廖哥,喝点啥?”
“随便。”廖哥说话时并不看小桃花,而是打量着客厅的四周,但人已坐在客厅的一个凳子上,客厅里还有一根凳子,在桌子的对面,小桃花开了瓶红酒,拿出玻璃柜中央的那两只酒杯,倒了少许红酒,便坐在另一个凳子上。
“谢谢!”廖哥接过小桃花递上的杯子,桌子中间相隔的距离呼吸可闻,廖哥食指中指熟练的夹住杯把,慢慢摇。小桃花也学着廖哥的样把杯子摇晃,但不是那种经常喝红酒的动作。
“小桃花,你知道,喝红酒为什么要摇杯吗?”
“不知道。”
“看酒是不是挂杯,来确定酒的成色,后来成了一个习惯动作。”
“挂杯?”
“是的。挂杯。”廖哥并没对杯中酒评说。
“你学英语?”
“哦!是的。”廖哥说话的时候,小桃花在走神。但听廖哥的声音小桃花觉得这人会说话,不慢不急的,只是音质里少了雄性味。
“我学工科的,英语忘得差不多了。”廖哥看来不就三十七八的年纪,斯斯文文西装革履的。忘了?不会吧。小青说得不错,廖哥确实比罗总受看。
“哦!我是搞科研的。”
小桃花并没追问廖哥做什么科研工作,小桃花喝点红酒,脸更红润,举止也显得羞涩。
廖哥站起来,拿过红酒瓶。
“廖哥我来。”
“我来就是。来。”
小桃花把杯子递上,廖哥掺了小半杯,给自己也掺了小半杯。
小桃花不敢正眼看廖哥,廖哥这时却在看小桃花,一边的喝着酒。
“放点音乐吧。”
小桃花走进卧室,放了首电脑里录好的曲,是一只小提琴曲:《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这首曲一定是廖哥喜欢的。“声音还小一点,循环放。”廖哥说。
小提琴曲很幽雅,慢慢的在空中回荡,若即若离,像廖哥喝酒的样子,让酒慢慢的流淌。小桃花觉得廖哥很文雅,是不是伪装,完全不像小青说的那些男人的状况。难道廖哥是另一类的。
廖哥起身转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哦!小桃花你想做啥做啥吧,哥自己先喝喝酒。”
“哦!那我去洗澡了。哥你慢喝。”
“嗯。”

小桃花洗澡的时候,甚至没有拴上浴室的门拴,她清楚她是被廖哥包的,如果那样反而显得很故意,小青给她讲的一些话,她一直再想。

廖哥在客厅,小桃花打沐浴露的时候,并没听到廖哥脚步的走动音。

小桃花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换了一件灰白色睡衣,睡衣领镶了一圈芦苇色的宽边。小桃花用毛巾裹住头发,走进客厅。
“哥,还喝吗?”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
“不喝了。”廖哥看着小桃花。
“美!”声音不大,但小桃花听得见。
小桃花走进卧室,拿出吹风,正要吹头。
“我来。”廖哥从小桃花柔嫩的手中接过吹风。

 楼主| 发表于 2013-3-27 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廖哥刚要吹头,包里的电话响起,他拿出电话一看,忙到隔壁接听:“书记!啥事,哦,哦,那我马上来。”廖哥边说边走向门边:“小桃花我有事要去办下。”
小桃花看廖哥这么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门钥匙递给廖哥。
门打开,天空响起两声不大的闷雷,小桃花再从门后递出一把折叠伞去。

回到房间,酒有些上头,胡乱吹下头发,懒慵的躺上床。她不知廖哥回来还是不回来。
音乐很小,房间很静,袅袅的音散出些许凄凉,小桃花昏昏沉沉睡去。
睡后,小桃花一会想到按摩,一会想到家,想到山村,想到山脚下的那个学校。
学校门前有条马路通往镇上,是一公里多的柏油路,学校在一个山凹里,除了正面,背后都被山环抱着。
山上树木繁多,经常有山风回旋在学校的足球场上。平日里学校闹,学生放假了,只有参加高考的个别学生留校复习,学校很静。
小桃花也在学校,她是几个英语尖子生,但偏科。
金老师是前年来到学校的,英语教的好,戴眼睛,还爱踢足球,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皮肤黑,脸型看来是棱是角的,女生喜欢。

金老师也就比小桃花毕业班的学生大几岁。金老师爱运动,但少和女生玩笑。小桃花是金老师喜欢的女生,因为小桃花英语好,不辜负老师辛苦教一场。
临近高考还有一礼拜,小桃花每天下午都到金老师寝室补习,另有二个女生一个男生。
今天小桃花因家里有事耽误,回学校晚,回到宿舍,拿上书便往金老师那跑,跑过足球场,就是教师宿舍,宿舍里只有高三辅导高考的几个老师在,其它都放假回城了。
天上打了个小闪,落下几滴雨滴,山间气候变得快,树木摇动,天色很快暗了。
小桃花敲了几下门,金老师打开:“这么晚来?”
“对不起金老师,我刚从家来,耽误你了,我在家吃了,金老师你吃。”其它学生估计刚走,小桃花看着金老师吃方便面,桌上还空了一桶,还有两个鸡蛋壳在桌上。
“对不起哈,我吃完哆,你先把我昨天打的几个锭子题复习下,可能要考。”金老师有些顽皮的边吃边说。
门窗外感觉得到风雨的敲击,一个不大的闪又打在窗户上,把远外的山照亮,一片深黑的树在那摇动。
“今晚可能要下暴雨,小桃花要不明天补。”金老师说着,一边把方便面盒放桌上,小桃花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大闪打在窗上,像一些从天上舞下的银鞭,打的窗户沙沙响,灯也灭了,足球场一片黑。小桃花一声尖叫,声音没闪电大,但金老师听得见。
“停电了,边边那个抽屉有蜡烛。”
小桃花坐在课桌前,边边那个抽屉伸手可拉。
“找到吗?”
“在摸。”
小桃花已经摸着,只是并没拿上来。
“我来。”
金老师摸黑走来,手伸进抽屉,摸着了小桃花的手,小桃花缩了下。
“在这。”
“我来点。”金老师拿出兜的打火机,刚打燃点亮蜡烛,一个更大的劈闪打来,仿佛整个窗户都被打碎,房屋都在揺。小桃花又一声叫,蜡烛落地,屋里漆黑,小桃花双手不知怎地一把就便抱住了金老师——紧紧地呼吸急促地喘息。
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金老师的手像两把黑色的闪电,紧紧钳住了小桃花的臀,小桃花两腿顺势地缠上金老师腰间。
两颗心突突的跳着,碰着,都妄图撕碎对方。
金老师抱住小桃花转身床前,床上的毯子枕巾散发出他体内强有力的汗味,小桃花迷醉在金老师特有的气味中,忘了世界。




 楼主| 发表于 2013-3-27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光/简单

我已习惯那些不同的生活方式
又不断在解救自己

我从路口的所有彼岸都看到了人性的面目
那些眼花缭乱的变数
骗走了我的人格和时间
消耗了我体内有限的生机
最后发现
那些我的身体原来全都裸着
所有的创作和理念都是一种表象

我重新开始的生活
也是一个新的欺骗的过程
那些没有结论的往事
让我反复背叛
又反复开始

在没有任何正果的获得
我最后还是发现怎么着都是一个裸者
于是
我只得把自己的灵魂的末日
再一次投到茫茫天际中去弥散
找回初我
廖哥刚要吹头,包里的电话响起,他拿出电话一看,忙到隔壁接听:“书记!啥事,哦,哦,那我马上来。”廖哥边说边走向门边:“小桃花我有事要去办下。”
小桃花看廖哥这么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门钥匙递给廖哥。
门打开,天空响起两声不大的闷雷,小桃花再从门后递出一把折叠伞去。

回到房间,酒有些上头,胡乱吹下头发,懒慵的躺上床。她不知廖哥回来还是不回来。
音乐很小,房间很静,袅袅的音散出些许凄凉,小桃花昏昏沉沉睡去。
睡后,小桃花一会想到按摩,一会想到家,想到山村,想到山脚下的那个学校。
学校门前有条马路通往镇上,是一公里多的柏油路,学校在一个山凹里,除了正面,背后都被山环抱着。
山上树木繁多,经常有山风回旋在学校的足球场上。平日里学校闹,学生放假了,只有参加高考的个别学生留校复习,学校很静。
小桃花也在学校,她是几个英语尖子生,但偏科。
金老师是前年来到学校的,英语教的好,戴眼睛,还爱踢足球,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皮肤黑,脸型看来是棱是角的,女生喜欢。

金老师也就比小桃花毕业班的学生大几岁。金老师爱运动,但少和女生玩笑。小桃花是金老师喜欢的女生,因为小桃花英语好,不辜负老师辛苦教一场。
临近高考还有一礼拜,小桃花每天下午都到金老师寝室补习,另有二个女生一个男生。
今天小桃花因家里有事耽误,回学校晚,回到宿舍,拿上书便往金老师那跑,跑过足球场,就是教师宿舍,宿舍里只有高三辅导高考的几个老师在,其它都放假回城了。
天上打了个小闪,落下几滴雨滴,山间气候变得快,树木摇动,天色很快暗了。
小桃花敲了几下门,金老师打开:“这么晚来?”
“对不起金老师,我刚从家来,耽误你了,我在家吃了,金老师你吃。”其它学生估计刚走,小桃花看着金老师吃方便面,桌上还空了一桶,还有两个鸡蛋壳在桌上。
“对不起哈,我吃完哆,你先把我昨天打的几个锭子题复习下,可能要考。”金老师有些顽皮的边吃边说。
门窗外感觉得到风雨的敲击,一个不大的闪又打在窗户上,把远外的山照亮,一片深黑的树在那摇动。
“今晚可能要下暴雨,小桃花要不明天补。”金老师说着,一边把方便面盒放桌上,小桃花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大闪打在窗上,像一些从天上舞下的银鞭,打的窗户沙沙响,灯也灭了,足球场一片黑。小桃花一声尖叫,声音没闪电大,但金老师听得见。
“停电了,边边那个抽屉有蜡烛。”
小桃花坐在课桌前,边边那个抽屉伸手可拉。
“找到吗?”
“在摸。”
小桃花已经摸着,只是并没拿上来。
“我来。”
金老师摸黑走来,手伸进抽屉,摸着了小桃花的手,小桃花缩了下。
“在这。”
“我来点。”金老师拿出兜的打火机,刚打燃点亮蜡烛,一个更大的劈闪打来,仿佛整个窗户都被打碎,房屋都在揺。小桃花又一声叫,蜡烛落地,屋里漆黑,小桃花双手不知怎地一把就便抱住了金老师——紧紧地呼吸急促地喘息。
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金老师的手像两把黑色的闪电,紧紧钳住了小桃花的臀,小桃花两腿顺势地缠上金老师腰间。
两颗心突突的跳着,碰着,都妄图撕碎对方。
金老师抱住小桃花转身床前,床上的毯子枕巾散发出他体内强有力的汗味,小桃花迷醉在金老师特有的气味中,忘了世界。




 楼主| 发表于 2013-4-2 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廖办完事,宾馆出来,天还下着雷雨。他看下表,1点多了。回家还是去小桃花那。小桃花已睡了罢?

左手随意摸进兜,掂了下那封厚厚的红包,碰到了小桃花给的那把钥匙。
“的士,西河小苑。”

雨打得车蓬哔哔啵啵响。张副书记介绍完人后便走了,里面的意思他懂,所谓交代企业,通过正规招标,不过是暗示围标罢了,是一场彼此心知肚明的幕后交易。

他轻轻用钥匙打开门,换上拖鞋,进浴室小洗下,蹑手蹑脚去了卧室。
卧室灯光朦胧,响着那首他喜爱的发出微弱声音的乐曲。床上散发着小桃花体内的肉香,她像一条斑斓卷曲的蛇,微微在蠕动,两手捂胸,半个乳从睡衣里涌来,像清晨的太阳喷薄欲出。

廖哥看着,心扑扑跳,他告诫自己不要激动。

一个闪打在窗前,接着一阵雷滚过。
小桃花非但没醒,反而扭得更凶,嘴里还迷糊的喃喃着。
廖哥看见,立马“醍醐灌顶”,嘴抿着干燥的口水,猴急样的跳上床。
他要抓住机会,在下体不用药物下勃起时进入。他从背后抱住小桃花,手摸进小桃花前胸,一把捏住那团馒头。小桃花翻过身来,迎廖哥上去,小桃花两手缠住廖哥腰,滚烫的肉体散发出黑洞般吞吃的能量,让廖哥喘息,亢奋,急促。只是廖哥左手刚脱下裤衩,便泄了,人迅速偃旗息鼓,身体下滑,任由这般胴体多么的磁性,都被消掉。

小桃花惊醒来,一把推开廖哥。
“对不起,都是哥无能!”廖哥解释着。
小桃花这才回过神来,知道是廖哥。
金老师的身影顿时全消,刚才不过一个梦,这是现实。她知道自己是廖哥包养的人。
小桃花一把抱住廖哥。
廖哥一脸无赖,甚至眼里都溢出水来,右手忙去床头拿纸巾。
“都是哥无能,叫妹不开心。”最后一句说得委屈,小声,是恳求原谅的那种语气。
小桃花并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在廖哥擦身子时,才感觉有渍迹。她忙从廖哥手里拿过纸巾,先帮廖哥擦净。原来廖哥那里早已变了深冬泄气的茄子,无论大棚多么温暖,也提不起气,小不点在那,跟廖哥脸上的表情一般的沮丧而委屈。

存在离不开交易。
张副书记叫廖哥深夜去,是去交易,是钱权交易。官商勾结,彼此得利。
小桃花被包也是一种交易,这种交易是钱与肉的交易。两者之间的杠杆都是钱。
小桃花的交易,比上一种要复杂,先是肉体交易,再是官商勾结。

廖哥几年前就成了裸官,妻子儿女去了国外,办了离婚,成天消耗,去年又结了个医学院的小护士。小护士为表忠心,要给廖哥再生个儿子,实际是为自己留一个提款机。只是一年多下来,未有结果。小护士慢慢发现廖哥开始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有次拿了廖哥留在身体上的精子化验,发现廖哥98是死精。小护士把这事告诉了廖哥,廖哥有些惊慌,小护士安慰廖哥说都是工作忙引起的,没啥,找医生看看就好了。为廖哥治病,小护士中医西医都找了,就不管用。小护士年轻性烈,哄廖哥吃春药,但每每事后,廖哥的自然状态功能都每况愈下,甚至开始阳痿。包养小桃花也是人介绍的一种方子,说是可以通过自然刺激进行治疗。罗总是小护士的亲戚,通过小护士认识了廖哥。为了钱一切可以牺牲,小护士极力赞成罗总这招所谓的“包养治病”,暗里却是装不知,天天做补烫,用心呵护廖哥,希望廖哥身体早日康复给自己弄提款机。






 楼主| 发表于 2013-4-4 1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廖哥办完事,宾馆出来,天还下着雷雨。他看了下表,1点多。回家还是去小桃花那。他犹豫着。
左手随意摸进兜,掂了下那封厚厚的红包,便碰到了小桃花给他的那把钥匙。
“的士,西河小苑。”

雨打得车蓬哔哔啵啵响。他想张副书记介绍完人后就走了,里面的意思他懂,交代的企业,通过正规招标,不过是暗示围标罢了,是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地下交易。

他轻轻开门,换上拖鞋,进浴室小洗了一下,蹑手蹑脚便去了卧室。

卧室灯光朦胧,响着那首他喜爱的发着微音的乐曲。床铺淡雅而温馨,散发出一种小桃花身体里特有的香味,她像一条斑斓卷曲的彩蛇,在微微蠕动,她两手捂胸,半鞑子洁白的乳从睡衣涌出,像喷薄欲出的太阳。

廖哥屏息看着,心扑扑跳,他告诫自己不要激动。

一个闪打在窗前,接着一阵雷滚过。
小桃花非但没醒,反而扭得更凶,嘴里还迷糊的喃喃着。
廖哥立即“醍醐灌顶”,抿着口水,猴急的跃上床。
他想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在下体不用药物勃起时进入。他从后背抱住小桃花,手揣进小桃花的胸,捏住那突出的肉团。小桃花翻过身,迎上廖哥,两手缠腰,她那滚烫的肉体发出黑洞般吞吃的正能量,让廖哥喘息,亢奋,急促。廖哥的左手忙不心慌的刚脱下裤衩,下体便拿捏不住——泄气了,人迅速的偃旗息鼓,萎缩下来,任由这般诱人的胴体多么磁性,都无法消渴。
小桃花惊过来,推开廖哥。
“对不起,都,都是哥无能啊!”廖哥惭愧的说着。
小桃花回过神来。金老师的身影全消,刚才不过是梦,这是现实。自己现在是廖哥的人。小桃花一把抱回廖哥。廖哥的身体甚至有些发颤,他一脸无赖,眼里差点溢出泪来,右手便去床头拿纸巾。
“都哥无能,叫妹不开心。”最后一句说得委屈、小声,是恳求原谅的那种语气。
小桃花并不知怎回事,只是在廖哥擦身子时,才感觉身体上有渍迹。她忙从廖哥手里拿过纸巾,先帮廖哥擦净。她看到廖哥那里已变成深冬淘气的茄子,无论大棚多温暖,再提不起气,小不点委屈在那,跟廖哥脸上的表情一般的沮丧无二。

社会很多时候就是一种交易。
张副书记叫廖哥深夜去,就是一种交易,是权钱交易,也是官商勾结,彼此得利。
小桃花被包也是一种交易,是钱与肉的交易。两者的杠杆都是钱。
小桃花的交易,比上一种要复杂,先是肉体,然后才是官商勾结。

廖哥几年前就是个裸官,妻儿去了国外,办了离婚。他成天消耗,又结了个医学院的小护士。小护士为表忠心,一直要着给廖哥再生个儿,实际是为自己留下一个提款机。但一年多下来,未有结果。小护士慢慢发现廖哥开始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有次拿了廖哥的精子去化验,发现廖哥98是死精。廖哥有些惊慌,小护士安慰廖哥说都是工作劳累引起的,没啥,找医生看看就好了。为廖哥治病,小护士中医西医都找了,不管用。加上小护士年轻性烈,一边又哄着廖哥吃春药,每每事后,廖哥的自然勃起功能都每况愈下,甚至开始阳痿。
包养小桃花也是人给介绍的一个方子,说是可以通过人体的刺激进行治疗。

罗总是小护士的亲戚,通过小护士认识了廖哥。为了钱什么都可以牺牲,小护士暗里还极力赞成罗总这招所谓的“包养治病”法,暗里却是在廖哥面前装着啥事不知,天天做补烫呵护着廖哥,希望廖哥身体早日康复给自己弄出个提款机来。






 楼主| 发表于 2013-4-6 00:3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桃花百无聊赖的时候打开电视机,突然看见新闻里的人是他,那个戴白色安全帽的人就是廖哥,后面跟着几个人,带红色安全帽的正是罗总,罗总在介绍工地,用手这指指那指指,像模像样的。原来廖哥也不姓廖哥,廖哥肯定是个领导在视察。小桃花听小青说过你,做这一行的要懂得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这时店里有姐妹走过来,小桃花赶紧关掉电视。
“电视不好看。现在正规按摩的越来越少了,就是正规按摩的客人也要求多起来,满条街都变了,我们看来也不长久。”小桃花胡乱的说着。

小桃花平日无事还回店里,她习惯了这的生活,这里的姐妹,她们说了很多社会上的东西,现在小桃花听起来觉得有用,因为她是某些生活的实践者。

小桃花知道,她在用身体挣钱。一月过去,她的卡上有6千多了,廖哥还给了她一根白金项链。这个月的后几个礼拜,小桃花基本上都给廖哥按摩,廖哥很喜欢,惊叹小桃花的按摩,小桃花说她父亲在乡里是个针灸医生,打小就帮助父亲给人那捏,所以懂一点按摩手法。对小桃花说的廖哥从不怀疑,这样好,只要大方向对就行。廖哥也不姓廖,考究小桃花是怎样的人毫无意义,只要她可以治病就行,或者不治病开心就行。小桃花就是个单纯的大学生,廖哥的心里一定这样认为,这样认为就是一种满足,是秘密占有了社会不平衡的资源一种特殊满足。
小桃花在一月多的包养日子里,没感觉到小青说的那种生活,她发现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廖哥就像个没有阉割的太监。他抚摸她,是一种撩拔,她内心就是需要,他也无能为力;她抚摸他,是工作,是帮他治病,那里时有时无的,时硬时软的,捉摸不定。一旦有硬的冲动时,廖哥就激动、兴奋,在她樱红的乳上说话,幻想他曾经挺拔的时光。他哀求小桃花一定要帮帮他,让他重新立起来。小桃花一边抚摸一边安慰他,说好听的话,甚至有时真希望他那里立起来。小桃花知道,哪怕是在欺骗,必然自己也是处在一个情窦初开,欲念上仰的时期,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廖哥的抚摸无论多冷淡都令她欲火焚烧,就像小青说的其实自己也需要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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