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山村支部村委;关于易国芝同志对其父母所见事实如下: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五左右,易国芝的丈夫蒲真于正为其父母担水,易国芝在井边与其丈夫发生纠缠,其父亲当即气晕在地。
二零一零年九月初七下午三点左右,易国芝在家,其父受伤至头部大出血,被盖及衣物皆染。但至晚上九点蒲真林知道后才当即请外科医生王守荣到家对其父的伤口进行处理。
二零一一年正月初十左右,易国芝丈夫在家服侍其生病的父亲,医生前去为其父看病,蒲真于对医生说:“其妻回家便吵他,并让其出去打工......”其便回到:“你父亲都不要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二号中午,易国芝到鲁尚仁家看病时说:“陈云南打了其头部,使其感到头痛头晕得很。于是,鲁尚仁便仔细检查了易国姿的头部及颈项,并无任何外伤痕迹。便为其拿了一些镇痛药散列通和两支葡萄糖。其当即服用了,并劝其和鲁尚仁一同回家,参与村委调解。当时,在场人数很多。在调解中鲁尚仁说:“老人一生辛苦,最后的唯一希望无非是自家的堂屋能做几天殡房。并且,对于你们家老人来说,也是儿孙满堂,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老人的要求。现在我亲自请人,陈云南拿钱买薄膜,来搭建一个简易临时殡蓬。”最后,达成了协议。
次日,易国芝来到鲁尚仁家要求为其输液。对于当时来看,其精神状态尚好。当时也有几人在场,并都可以为其做证。其女还打电话问过母易国芝的情况,鲁尚仁说没有多大问题,用不着输液。易国芝说:“输个液好起快点,万一父亲死了,还要跑跳。”鲁尚仁想她说得在理,便答应了为其用药。用药结束,便一走了之,药费尚欠。结果二十四日下午,县信访办通知村委接人回村进行调解。
在二十四日左右,易国芝的长女在深夜两三点多次打电话到鲁尚仁家说:“其母亲头痛头晕严重,有问题,要求我们给予答复。”鲁尚仁说:“你母亲脑壳可能是有点问题,你们做子女的要真的是关心,就应该带母亲去检查,不要这样妄自关心。”可她女子又说:“我回来要把蒲真林和陈云南打扒。”还说:“要回来树一面旗帜,满游县城,直插县委。”鲁尚仁还据理力劝。
至于二十六日网上所言。鲁尚仁并未说过易国芝患有精神病之辞,更没出示任何见证证据。对于其还所谓的官官相护,我实在是不能苟同,并且对于其几次打电话都有人证。
支部村委所见,三年多来,其父蒲永元瘫痪在床,多是左邻右舍为其担水拿柴。其几番住院检查,均是蒲真林和熟人料理。且其母也常多病住院,很多时间还靠妹夫亲自护送。蒲真林多次向人说其兄不善多言,任劳持家,兄弟无话可说,只有忍吞其酸。
以上事实望查实。
皇山村党支部
皇山村村民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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