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里流浪的青春----刹那芳华

重龙山大禅师

三十八 你……吃了耗子药了吧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张琳那相当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啊，班长，他刚才对你做什么了，班长，班长？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如释重负，说出那句话后从她的反应我能得出两个结论：第一，她就是浮生若梦，那个我从网上看到的散文作者，第二，她还记得我的回复。因为我跟她说的是：还冷么，记得盖好被子按时起床尿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回寝室的路上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将心底沉积的东西一下释放出来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并不是要必须和她发生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个浮生若梦和现实的关系，占据我思维的，也是穿插其中的神秘感，真正见到并确认了，心中也就释怀了，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外表会这么完美，我不否认我是一个男人，男人都会色，不色的男人要么该去前列腺科看看了，要么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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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现在的心理我也能猜到，她不想让人靠近她，从她一直冷若冰霜的表情就能看出来，我暂时不需要也不想和她做深处的交流。

　　下午没课，我玩了会游戏，给白恺打了个电话，起身拿小三的袜子放到他鼻子上，过了五秒钟小三被熏陶了，他猛的坐起来：“我草，什么味？下水道堵了？”等看到自己十多种颜色的袜子小三才恍然大悟，随即鬼叫一声跑到卫生间开始洗脸刷牙。

　　我们三人都特别喜欢踢球，尽管目前的中国足球很令人费解，但我们毫不悲观，依然默默的加入到国家队的后援队伍，心中祈祷有生之年国足能再进一次世界杯，我们生儿子没JJ也认了。

　　球场人不少，都是踢小球场的队伍，一般踢小球场的一边就五六个人左右，人来了不管你认不认识，先上去踢着再说，我们通常是看哪边的球门摆的大就朝哪边踢，球门一般都是拿两件衣服制作的，可大可小，相当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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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场地我基本上是不射门的，我怕我一脚能把球干到球场外面的公路上，今天踢的很顺畅，对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传球传球射门，球进了，传球射门球进了，射门，球进了……

　　“MB的不踢了，”对方防守线的一名球员嚷嚷道，“我一数你们比我们多四个人还踢个P啊。”

　　我一瞅，我们这边九个，那边五个，我说今天怎么踢的这么一帆风顺，过去了两个人后我们继续开战。

　　最终我没忍住，在接到白恺一个糊里糊涂的传球之后我果断的抬脚，抬脚的瞬间我感到有一道目光在看台上静静的注视着我，我心一乱，脚一歪，球出去了，然后进了。

　　“我草，哥们你今天的脚挺销魂啊，，”对方看我射门躲的远远的一个哥们对我乐道。我心里其实是很内疚的，我是在我受到外力影响下一分心脚有些歪了射的门，没想到进了，世事真无常。

　　球场上的人基本上都是认识我的，当初打人的视频传出来之后，这些个刚认识的球友都调侃我：“嘿，章清你球场上进不了球也不用跑餐厅里去踢人吧。”“你拿着踹人的脚来踢球，怪不得老是打飞机。”再到后来我得到了一个高射炮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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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想起来刚才那道目光，我寻找那个看台时发现空无一人，看来自己跟电影里似的眼花了，我收起心思继续踢球，跑了半天刚碰到球，我听到盈盈无比清脆嘹亮的声音在后方响起：“章清！你过来呀!”

　　盈盈一身米黄色休闲装站在球场上很显眼，我抱起球没管他们跑过去，“今天怎么有功夫跑到这了。”

　　“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我就猜到你在踢球啦，我很聪明吧！”盈盈总是很快乐。这时球场上那几个人不满了：“章清，你去找美女就把球给我们好不好，”“太TM损了，自己不踢还得抱着。”

　　我回过头去喊了声：“我这等了三分钟了才有人给我传球，你们也等三分钟我射完再给你们。”

　　盈盈听完笑的花枝乱插：“哈哈，他们嫌你脚臭不爱传给你。”我抬起手照着盈盈脑袋送了她一个清脆的疙瘩梨，说什么不好，偏说实话。

　　我回身一个大脚开过去，球准确的飞向球场角落里的厕所，确切的说是女厕所，心里一寒，拉着盈盈就跑，后面传来一片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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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儿？”我们在游泳馆边上拿各种藤搭起来的小道上坐下，我问盈盈。

　　“没事儿，”盈盈玩着自己的小拇指，“嗯，今天都11月20号了。”

　　“怎么了？地震局说有地震？”我心里很纳闷。

　　“今天11月20号！”盈盈很严肃的看着我，我被看的腹股沟都有点胀了。

　　“你……没吃耗子药吧。”

　　“章——清———”盈盈本来阳光清秀的脸蛋突然之间晴转雷阵雨，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眼睛里面那熊熊的小火苗，她咬牙切齿的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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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了耗子药了吧。

　　“章清你个没良心的，我要砍了你——”盈盈愤怒的喊完然后从她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块糖来，我心里那叫一个无奈。

　　“你到底吃没吃耗子药！”我很严肃的拿过她的话梅糖放进嘴里问她。

　　“你个臭没良心的，你就不知道下周我过生日吗？”盈盈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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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我不知道该叫你檀清还是章清

　　缘分很奇妙，你找她，她不找你，你不找她，她也不找你，你骂丫挺的，她就来了。

　　这几天心中并没有再想秦楚的事情，我只要达到了我自己的目的便不再多要求什么，但有时候你并不知道天杀的老天是怎么安排。

　　下午和白恺去学校超市买袜子，白恺有个怪癖：不洗袜子，他从来没洗过袜子，一双袜子正着穿一周，差不多变色了就反过来穿，反过来穿一周，完事就塞在褥子底下，循环几双袜子之后，翻开褥子，从那几双穿过的袜子里面精心选出颜色稍微淡点的再继续正反……直到所有的袜子颜色都成了黑色，他就直接扔进垃圾桶里了，有一次白恺刚把袜子扔进垃圾桶，垃圾车来了，负责倒垃圾的一个大爷打开桶盖说了一句让我很胃疼的话：怎么这么重的大米饭味儿。

　　白恺一探手抓了一把袜子给收钱的大姑娘，大姑娘眼皮一耷拉：“要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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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

　　“几双？”

　　“都要！”

　　“几双？！”

　　“all！ ”

　　“OK，一共三十”大姑娘回身拿出一个大塑料袋给白恺装上，我和白恺不禁对学校营业员的职业操守竖起大拇指。

　　“嗨，”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张琳，我笑道：“又碰面了，真巧。”

　　“恩恩，挺巧的，对了你过来我问你个事好吗，”她看了看旁边的白恺，没等我动，白恺已经默默的转身去外面等我了，“行了，有什么事说吧。”

　　“你那个同学真有眼力劲儿啊，恩不跑题了，我想问问你，你和我们班长认识吗？”张琳歪着脑袋全身上下打量着我，我被看的很不自在，市集上买猪肉的都是这么看吊着的一大块一大块排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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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识，怎么了？”

　　“那天为什么班长会发呆啊，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发呆的，并且晚上班长竟然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她从来没打听过一个男生的名字唉，但我不知道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章清。文章的章，清心寡欲的清。”

　　“好长的名字，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咱前两天不才见过么，募捐的时候，”我开始对她的记忆力产生怀疑。

　　“不对，不是现实，是网上，对了，我想起来了，”说到这她往后退了下，再次拿目光解剖了我一遍，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啊，你是视频里那个一打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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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句话！我脑袋快爆了，“别说这个了，你先说刚才的事儿吧，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赶紧给她岔开话题。

　　“哦哦，班长这几天老是发呆，我以为你们认识呢，哎，反正我看不懂她，”张琳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我一看时机到来赶紧言道：“我哥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这大冷天的，我先走了。”

　　“你等等，你电话多少啊，咱好歹也算认识了，给我电话！”这哪像是问电话，摆明的抢劫，我直接把手机递给她。

　　“我要的是电话，不是手机，”张琳忙摆摆手推道。

　　“姐，你往自己手机上拨一下好么，我不记得我的号码。”前两次没发现她的智商存在严重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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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这样呀，”我看她按完号码等她自己手机铃声响了之后接过电话，转身就跑。

　　“唉唉你别走啊，你还没给我说你是不是视频里的那个人呢！”

　　我X，你声音再大点校长能过来。

　　拖着白恺迅速离开现场，白恺问我跑这么快干嘛，都TM快跑傻了，我说敌人太狡猾，再不跑该交代那了。

　　没想到这张琳记性这么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得那个视频，我打开电脑，登录游戏，这款叫做J2的网络游戏是我从05年10月开始玩的，在家玩了几个月之后就断断续续的上了，自从上个月买了电脑之后几乎每天都上去溜达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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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爱吹牛的人，但我玩游戏杀人确实是很有天赋，只是级别一直是我唯一的痛，和我一起的都85级了我还是78，并且还是靠外挂活活顶上去的，我上游戏的唯一乐趣就是找几个仇人虐会，J2论坛上投票排名第一的就是我（此为事实，只是社区升级，我再也找不到那个帖子了），我还记得给我的评价是：手法诡异，人品恶劣，行动飘忽其宗，喜欢虐杀敌人妻妾，幽灵般的杀手！！

　　玩了个把小时游戏，将一个仇人的老婆逼到一个旮旯，也不杀他，就拿技能缠住她不让她走，等她老公愤怒的带着一大堆人马赶来的那一刻我一下将她老婆干掉，然后回城，后面的两小时就是他们刷屏骂我的黄金时段。

　　正当我乐呵呵的欣赏他们不伦不类的骂人手法时，电话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紧接着听到了那个让我心动的声音：“我不知道叫你檀清，还是该叫你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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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让我最想不到的秦楚

　　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偶尔会发生一下，比如说我根本没想到秦楚会打电话给我，也没想到我之前对秦楚心理的判断完全百分百的错误。

　　电话那边的秦楚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知道叫你檀清，还是该叫你章清。”

　　我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比她还平静：“随便，走大路上叫那个我都答应。”

　　这时候我的大肠突然蠕动了一下，我起身避开玩游戏的和别寝室来打牌的，这些人太吵，影响氛围，走进厕所蹲下，畅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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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我和你能见面，虽然是巧合。”秦楚那边轻叹了一口气。

　　“嗯，呃……是挺巧的，”蹲坑的时候说话，总是难以避免的带点爆破音，这时我听那边停顿了一下，“为什么我看到你回复的文字，心里会那么愉快。”

　　即使在蹲坑，我的大脑依然在飞速旋转，看来我的推断错了，我本以为她不会让别人接近她，因为她怕，她怕一切，不能预料的事总是太多，我沉思了一下，“秦楚，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每个白天和夜晚，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给我写的那些话。”我听到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才说出来，像是鼓足了勇气，我没想到那么一个冰美人会说出这么动情的话，这世界简直太多不可思议。

　　“你说你不想让我靠近你，呃……”我又痛快了一下，接着说,“所以我压根没想到你会先找我，甚至，我都在努力让我忘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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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电话里秦楚又是一声轻叹，“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文字时候，我害怕，”

　　“那为什么现在……”

　　“当我等你回复完删除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矛盾，这么久了，我没想到有人能从网上看透我的内心，如果是现实里你给我说这么一段话，我或许早已经掉头走了。”

　　“或许吧，当我第一次看到你那些话的时候，我胃特别疼，所以我倾尽我的胃液给你写下那一段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但那几天，我饱受煎熬。”

　　安静了好一会儿，当我怀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在蹲坑的时候秦楚飘渺的声音再次传来：“清，能出来么。”

　　当我听到清这个字从她飘若天籁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噗通一下，仿佛千斤巨槌直砸胸口，我顿时口干舌燥，然后屁股下面也是噗通一下，MD,溅我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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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时间么，那算了吧，”

　　“有时间，你等我一下好么，我这边出了点情况，呃……”屁股又是一阵凉飕飕。

　　“我一直想问你，你，在做什么，怎么老有奇怪的声音。”

　　“我如果说我在蹲坑你会不会生气。”

　　“啊？”秦楚应该是愣了一下，随即她堪比天籁的笑声传来：“我去咖啡厅等你，你别急。”

　　她竟然会笑？挂了电话，我狼狈的让小三给我拿过一卷纸来认真擦拭了半天才解决掉战争残留问题，我换了身行头，“小三，帮我闻一下我腰上有怪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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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很不情愿的放下鼠标，走过来拿鼻子绕着我屁股走了一圈，“没有啊，顶多是大米饭味。”

　　“哦，你忙去吧。”这样的话不用特别清理了，我下楼走向学校的咖啡厅。

　　路上我一直很矛盾，为什么她的外表和内心会有这么大的差异，难道就凭几个字就能让她从一个冰美人变为一个正常人？电影里的小冰女可都是很难靠近的，必须你得拼了老命为他跳一次楼或者出一次剧烈的车祸才能打动他们的心，抑或是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对她好饱经她白眼之后才能看到她的微笑。

　　后来我释然了：那些2B都是瞎编的。

　　路上捡了五毛钱，很高兴，抽完一支烟正好到咖啡厅门口，我本以为秦楚会像电视里一样在里面某个角落安静的喝着热奶茶等着我，但事实证明做电影的那群老头老太太确实是闲的蛋疼，因为我正提裤子摸屁股检查衣服的时候发现秦楚就在门口旁边的木椅上安静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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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从裤子里面伸出来，顺便拉了下里面微微下滑的裤衩，掩饰了下心里的尴尬， “你怎么在这，多冷！”估计我刚才那十秒钟被她完整的记录在视线里。

　　秦楚站起向我走过来，我看了一眼立马神清气爽，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紫色，看她紫色的薄纱飘起映衬着她的白衣胜雪，我有一种沉醉仙乡的感觉，她虽然还是那副秋寒霜露的冰女模样，只是从她柔静的眼眸里我能感觉到她跟那天第一次见面时完全不一样了。

　　她对我笑了，这一笑，我懂得了一个电影台词：一笑倾人城。电影总是还有点用的。

　　我知道我长的很平凡，充其量是一个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的正常人，但我也得笑，秦楚一笑倾城，我一笑倾个拖拉机总行吧。

　　“咱进去吧，”秦楚一声浅笑跟我一起走进咖啡厅，我走进咖啡厅一低头发现我两双袜子颜色差异很大，仔细一看，我X,小三的七彩流云袜怎么在我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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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一打三的猛男确实不怕他哟！

　　见此邪物，必有血光之灾，小三的七彩流云袜粘在脚上，心情很压抑。

　　秦楚进来的时候我陡然感觉身边光环四射，四面直射而来的目光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差点挤出来一个臭氧空间，秦楚走到哪都太耀眼了，我一定要告诉她下次穿个带帽子的衣服出来，杀气太重，我赶紧和秦楚快步走到角落的那安静点的桌前坐下，深吸一口气，我忍不住对秦楚说：“你下次能不能带个大帽子再加个蛤蟆镜。”

　　秦楚诧异道：“为什么？”

　　“杀气太重！”我摇摇头，也不跟她解释了，有杀气就有杀气吧，气死你们这帮色狼托生的。我挥挥手示意那个男服务员过来，秦楚点了杯蓝山，问我要什么时我说要白开水，服务员呆住了，我又问他没有吗，他无奈的说有，离开时候我看他一脸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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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喝这个吗？”秦楚呆了一下。

　　“不爱喝，这要有羊汤就好了，”我一直对西式的吃喝没兴趣，如果不是秦楚让我来咖啡厅，我这几年都不带靠近咖啡厅门口的。

　　“服务员！”秦楚突然说道，那男服务员满眼放光的往秦楚冲去。

　　“您好，美女您还需要什么？”

　　“白开水，”秦楚对服务员还是前几日见的那般冷冰冰的话语。

　　那服务员今天应该很受伤，或许他没见过点白开水的，还是两位，并且令他相当痛心的其中有一位是仙儿似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