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我去县城去办事，跟朋友吃完饭，晚上已经10点多了，路上行人也不多。天气不好，下着大雨，为了节省费用，我就准备到一个小旅社去投宿。 就是在小旅社的门口，我遇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面容有些憔悴，目光有些呆滞，身上的衣服也被雨水打湿，她似乎很冷，身体有些发抖，甚至很难在寒风中完全站住。 我刚从旅社的门口停下，她就凑了过来，她一开口说话，我就很惊讶。她的话很直接，我没一点思想准备，也许她不想错过我，所以她就直奔主题了，看不出她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的话很直接，“先生，需要我服务吗？今天生意不好，能请你和我做一次吗，我会让你满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她明显有一种哀求，我不想立刻拒绝她，我害怕我的拒绝会伤害她。我看不出她是做那事，不是她亲口说出来，我永远不会相信，也难怪她的生意不会好，她不知道化妆，不知道怎样去挑逗，但我相信她的服务肯定保质保量，因为她质朴，单纯，不知道过分虚假的修饰。我仔细大量了她，她的衣着并不华贵，人也没有精神，也许是生活所迫吧，但是她的身体不错，五官也端正，只是偏瘦，有点营养不良。 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在犹豫，她说，价格上很便宜的，只要50元，如果再少一点也可以。真的，我想帮助她，也知道她需要钱，不就是50元吗？我可以相信她的话，我可以给她50元，但是我不想和她做，我不是怕她的身体有病，只是我说不清，就算我还不想跟另外的女人有性的接触。我想就是上当，也不过50元，她看上去有点可怜。我决定直接给她50元算了。 但是她并没有接受，她说我不跟她做，就不能要这50元钱，她还说她不是骗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原来想帮助一个人有时也很难，我觉得她很倔强，我想她愿意干这事一定有什么原因，我开始关心她的身世，她在我的面前不经意流露的一切。她开始让我怜爱，我对她深感同情，在这么冷的晚上，在寒风中出卖自己的肉体，我想她一定有很多痛苦，我决心想办法让她接受我的50元钱。 我对她点点头，她看到我同意了，她很开心。她开始对我微笑了一下，那笑声很甜，我觉得她有些可爱，她笑起来很好看，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她笑起来，跟我刚才见到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说真的，我并没有想占有她身体的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50元钱能够送出。虽然那天我是跟朋友喝了一点酒，但是我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我跟着她走进了这家小旅社，她跟旅社很熟，我们没有登记就进去了。她说，到时旅社按每小时收她10元钱。 到了房间，设施很简陋，还有点潮湿，不过还好有可以洗澡的地方。她显得有些害羞，我想她就是出来做，时间也不会太长。我们显得有些尴尬，我没有主动，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始。我看出她有些着急的样子，但还是她先开始说话，“先生我们是现在做，还是你先洗一下。”我没有直接回答，我不想答应她，也不想拒绝她，我对她说，“我们聊聊好吗？我喜欢先聊一下。”她开始感到我这个客人的特别，当然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我才知道，她今年才29岁，比我估计的要年轻，她的老公常年不在家，整日在外面赌，还喜欢喝酒，赌完了带着酒气，回家就狠狠地打她。她的女儿还小，才10个多月，只有她一个人带。家庭的重担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有泪水只能往肚里咽。她的老公为了还赌债，还强迫她跟别的男人睡觉， 她提出离婚，她老公扬言如果离婚，就杀了她和女儿。面对兽性大发的老公，她不知所措，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只有忍着。她由于营养不良，奶水并不多，有时女儿饿了只哭，这让她很心痛。她还说，她是为了生计才做这个的，女人被逼到这个份上，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今天晚上她要挣到50元，其实扣除房租只有40元，或者更少。她要拿到钱为她的女儿买奶粉。 听她讲述的一切，使我很难受。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欢笑，把这一切平静地讲完。我是理解她的，她是卖笑的，怎么哭呢，我想她的内心是很痛苦的。 也许前奏结束了，我也考虑到她按小时支付的房租。我想直接把50元钱给她，她坚决不肯接受。她说我不跟她做，她就不会要这钱。她说，是不是我嫌她的身体不干净。我一个劲地说不是。她说，我是不是不想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我也摇了摇头，我说我还没有结婚呢，哪里来的老婆？她说这样就很好，至少我没有心理负担了。我没觉得她在一步一步引诱我，我觉得她的真诚，也许一开始她只是为了钱，而现在觉得她需要的不仅仅是钱。她需要我对她身体的肯定，需要对她劳动付出的认可。需要她不会欠我什么。她说，我心眼不错，她就更不能亏待我。看样子，今天她非要把她的身体给我了，并且她会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来，至少让我觉得物有所值。我看到她渴求的眼神，我似乎也看到她油然而生的强烈需要。寂寞的心灵在深夜需要一次碰撞，我的头脑不再清醒，我喝下去的酒开始发挥威力。 我不再坚持，也许我也需要这样一次的放纵，我想更多的了解她，同情她，甚至有些喜欢她，我说不清楚的感觉，多种感觉混合在一起，不知道是哪种感觉占据了上风。我想看到她的身体，看到她的力量来自哪里？对命运的抗争和承受的力量，会来自她瘦弱的身体吗？我想弄明白这些问题，就不得不按照她的要求来进行。
她不再害羞，她似乎和我很熟悉。她忘记了她曾经受到的伤害，她的话开始活泼，随着她的动作，都被调动起来了。她开始脱她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她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脸微红着，毕竟是在陌生人面前脱得这么彻底。她所做的一切，让我觉得喝酒时一饮而尽的爽快，绝不拖泥带水。她对我笑着，笑声是那么亲切，说我愣着干嘛，她让我脱衣服。我完全被她的肉体惊呆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虽然她的身体不是很丰满，但很成熟，像熟透的果子摇摇欲坠。我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最为原始和最为真实的诱惑，我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有了反应，反应了很强烈。
做完了。她没有立刻向我要钱，她让我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我说我们还是走吧，时间长了，她要支付更多的房租，她说男人干了这事后，要休息一下，不然对身体不好。我很感动，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为什么却有这么悲惨的遭遇。我想多给她钱，但是她只收了50元，她说价钱是一开始说好的，不要随便更改。我说我有理由多付钱，她就是坚持没要多余的钱。她说我以后再找她做，她会感激我的。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不仅是喜欢她成熟的身体，也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我说什么时候，看看她的女儿，我想做她的干爸。我没回答我，她只是笑笑，她知道干这一行不能投入自己的感情，只可以用身体去做，而不能用动感情，还有它的老公是个可怕的人，她不想让我遭她老公的报复。
她走了，临走前，她还感谢我跟她做了。她说她还要到邻居家接女儿回家，而她的女儿明天就可以吃到奶粉了。看着她慢慢远离我的身影，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位伟大的母亲，一位可爱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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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7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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