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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麻幺爷(在线写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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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7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旅游回来有些时间了,为什么要忙着回来呢?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是再不回来就只有在那里做土师王了,身体单薄的我吃不消哪个力气活;二是实在不想耍了,挂念着我出钱买的东西寄到单位没有。不管是什么原因,同仁、文学圈内的朋友都认为只有第二个原因。回来后没有收到我花钱买的东西,很郁闷,无心出门、老挂念那张薄薄的纸片片何时寄到。哥们几个聚会,都说我很倦怠、很落魄、走路都气喘吁吁的,是不是有啥子难言之隐?每次聚会吃饭,吃得都不舒服,哥们几个老是向我打听都是什么赶尸呀蛊毒呀、落花洞女之类的问题,然后才真正关心我的旅途生活。我知道,其实他们很想知道的是我为什么提前回来的真正原因。我不想说,说起就鬼火起,难道人家被卖了还要让人家说说她遭卖了帮人数钱的感受?呸!心情好的时候,我就说说自己如何去坐登山览车如何的害怕在空中不敢睁眼的经历,再说说我在路上捡来的哪个女明星充当第三者又如何如何的道德沦丧不知廉耻暴乳出镜,哪个黑屁眼心心的煤老板如何如何的见利忘义坑害农民工以后又如何得大病而亡等等一切的一切。我说起的时候真的是痛心疾首,悲愤欲绝,就像怨妇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舍身取义然而后像破衣服一样的被扔掉,说得声声血字字泪;没心情的时候,我就说说其他朋友,说有个朋友写了一辈子的文章,老几十了才动员一屋老小女人娃儿媳妇、孙子孙女凑了些钱出一本集子,还没有等到签字送人,刚接到出版社的一个电话就一命呜乎。我的一个文学朋友,是个卖“打打药”的跑滩匠,文章写的还算过的去,一直在争取出版他的文集。卖“打打药”虽然从早上到晚上也卖不了几个钱,还一角一角的数,当他知道还有像我这样花钱去买,比他混得差的文学年轻,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好久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
  某日,我在滨江路闲逛,卖“打打药“的朋友打电话来问我,哪个东西到没有,想看一下。我说没有,老子要改邪归正了。黄河水尚有澄清之日,我就不可以从新做人?他说,唉!怕遭骗了,凭你那几笔怎么可能获奖哦,可惜你卖血的钱了。我愤怒地告诉他,老子有的是血,还是O型,老子是万能输血者。我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杀气,是吼出来的,就像一个赌徒输红了眼一样。我对着手机说:麻幺爷,咒你龟儿子明天卖“打打药”不开张,四个包包一样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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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 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意思,楼主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12-2-3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白色9童 的帖子

      星期五晚上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2-2-3 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去了一趟血站,去单位财务室领了营养补贴,然后去宝来桥路边小馆子切了二两卤猪头,要了半斤老白干慢慢地小酌起来。望着对面1573巨大的广告牌,想想自己在寒风冷雨中苦苦焦急等待的样子,凄然泪下,我已经完全搞不清楚是该我追悼文学还是文学该追悼我。喝单碗呀?李斑鸠在招呼我。又一个**虫,文学青年,不,应该是老文学青年,听说是麻幺爷的徒弟,在一次笔会上认识的。李斑鸠原来是个拉牛车的,喜欢看一些打呀杀的娃儿书。一次看卖“打打药”认识了麻幺爷,从此就走上了文学的道路。可能是麻幺爷教了他几招,指点过他二勾,也就在不断努力不断写一些文字参加比赛,可惜李斑鸠这个虾子就好像成都足球队到了中超还是个弱队,谁见谁揍,但他感觉好,感觉被人揍的感觉还是舒服。
    听幺爷说你整了一笔稿费,八元钱?还请小报的编辑吃饭?嗯,老子文思如泉,一元的毫子一天到晚哗哗地流入腰包,请吃顿饭,算啥子。坐下坐下我们走一个。钱,好大一个事嘛,不稀奇,我都没有,明天割窝猪娃子就有了,比幺爷卖“打打药” 轻松。酒过几招他就来劲了,吹起他的老师麻幺爷如何如何的文学造诣。给我吹麻幺爷今年中秋赏月给他讲的个人传奇。口水嗲多给我说幺爷给他讲,他给幺婆在“基地”结婚第一夜过招的事,那才是以文会友哦。不是拉登那个基地哈,他怕我误会,醉酗酗认真地告诉我。
    幺爷说他看见闹洞房的人走光以后,他迫不急待地把门关上,脱个精光,等幺婆也褪尽衣衫,正欲行事,幺婆发难了。你不是常常吹你是基地的一柱擎天笔吗?今夜你就把老娘的身子咏一下如何?猴急的幺爷喘着粗气问,七绝?可以。限何韵?今夜你我身体将合二为一,就以一东作韵。幺爷还是有两把水,望着幺婆胸前的驼峰,娓娓而来“平地两峰耸宇中”“好,起的好。”幺婆虽误入衾幔,还是念过几天“鸡婆学”,古诗词还是懂一点。”如何承呢?兽性己发的幺爷将手滑向幺婆腹部下面, 淫笑着吟到“连天碧草送春风 ”。不错。下面呢?幺婆已被挑逗得性欲如火。幺爷的手继续下行,“一泓溪水出幽谷 ”。嗯,快,快! “有山有水,快合最后一句”。“景色怡人葬英雄 ”。“英字出格”幺婆一听大吼一声。已经被性欲激活的幺爷像一只性起的雄狮,欲将强行行事,被幺婆一掌推下床。他怒气冲天地吼到:“你婆娘伙懂过球!不要以辞害意,优秀的骚人都会冲破格律的束缚,创造出优秀的变体。”再上床时发现那东西已经软了。经么婆都知道英字出格这一打击,自尊心极强的幺爷从此落下阳萎的病根,久治不愈。
    我听这个故事,一点都没有笑,这是他的故事?肯定不是,只有李斑鸠这个虾子才相信,才佩服的五体投地。李斑鸠像斗鸡一样涨红着脸讲得青筋暴跳口水四溅,卤猪头肉上我清楚地看见有了几处口水沫,弄得食欲全无。不过我还是赞许了幺爷一番这词作得如何如何的好,也恭贺李斑鸠这个虾子找了一位风情绝伦才高八斗的老师,以后前途无量之类如何如何的奉承话埋单而去。
    想不通,老子卖血的钱怎么会招待你这样一个贱种。词,古来有之,他作的?我愤怒地瞄准地上一砣石子狠狠地将它踢入江中就像要将他变成卤猪头一样吃下再变成屎屙出来一样。宝器,李斑鸠老子以后就算变畜牲都不给你贱种同槽,我在心里就一直这样骂着回到我的老屋。(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12-2-3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红岩居士 的帖子

别断就好,会追看的:lol

 楼主| 发表于 2012-2-13 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我仍然挂念着我拿钱买的东西到底到没有,今年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是像我这样一个靠割猪儿卖血维持生计的末流写手来说,大家知道是何等的重要。一但收到那张如女人月经纸一样带有腥臭的红纸片片,我算就是咸鱼翻身了。管它是真的假的,现在社会上几样东西是真的?连人都有歪的,何况一个证书。麻幺爷装药的背兜里面不就有几个,哪次不是场子一扯起,就啪啪啪摔几个在摊摊上,最屁一个都是卫生部教授级别的。所以,我不管在冷,就是把我冷得来左脚敲右脚上牙打下牙我还是决定去水井沟邮政局查一下到底到没有。
  去求人,穿着还是应该讲究一点,我虽然装模作样的还是文化人。眼镜是有的,这个事情还得感谢上苍从小就让我得了“鸡摸眼”八个月另八天就戴起了眼镜。回龙湾买的西服虽然是便宜了一点牌子还是在的,从买哪天到现在我就没有洗过一次,怎么敢洗呢?见水就会皱,皱了就像狗屁股里拉出来的一样。每次圈子里有什么活动我都穿它,有一点酸味不怕打一点香水还是闻不出来有多大的味道。包包是少不了的,没有钱擦屁股的卫生纸还是要装几张。这个包包还是上次去白塔捡烟屁股一个肥婆送给我的,她买了新的,看我贼眯眯的望着给她脸一样皱的包包,就送给我了,送的时候肥婆像个嫖客一样得意地笑着:哟,还不好意思要嗦?我真想呸她几砣浓痰。老子有操“扁卦”的幺爷朋友,怕你?
  幺爷说过他原来在基地当个军人,问了很多朋友都不知道,后来他婆娘才透了一点风风出来,说他在基地的时候是基干民兵,撞你妈的鬼哦。管你啥子兵,那时民兵还是军人,军人就该上战场打敌人,他不,他没打过敌人只打过他婆娘和娃儿。而且听说打婆娘和娃儿用的都是正宗的少林功夫用的都是正宗的兵器。我知道但凡操“扁卦”的人家都有兵器,但是,幺爷用的兵器全是娃儿的玩具,比如滚的铁环的圈圈和勾勾,说圈圈像哪吒的乾坤圈勾勾像钩镰枪。他的娃儿为此吃了不少苦头,“打打药”生意不好或出去受那几个文朋诗友挤兑了,回来娃儿就一定挨打,一般伤势都不是很重的情况幺爷有药,晚上睡觉前给他喝几口药酒吃几滴童子尿就球事没有了。一般昨天挨了打第二天还是可以出来滚铁环的。但是,这样对娃儿身心健康不好嘛,幺婆说娃儿经常战战兢兢地从阁楼窗户伸个花菜般的头出来轻声问她:“爸走没有哦?”。有一年生意不好他写了一桌子的稿子被老婆当废纸卖了,幺爷不仅对幺婆操起了“扁卦”还对娃儿卑鄙地使用了暗器,抄起一碗回锅肉呯的一声就给娃儿头上砸去,鲜血和着肉片和红红绿绿的佐料油汤顺着娃儿的头往脸上流。以后很多年娃儿考上九眼桥那里的四川美术学院,再后来做了一名广告艺术家,留着一头如桦槁溪般的小瀑布,就让我想起当年那碗有着很多回锅肉的油汤挂在那里流动。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幺爷受到的打击的确太重了,所以他出手重跟他受到的打击是一样成正相关的,娃儿大了也有了自尊心、虚荣心如果不留瀑布那狗啃一般的疤痕就要露出来丢人现眼,恐怕找女朋友都有麻烦。
  我想他帮忙干啥子,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出门有警察小区有保安、桩桩上有电子眼怕哪个黑打不成,况且现在他都人老眼睛花屙尿打湿鞋、走路都穿穿跌跌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帮的了我的忙?想起这些我还是大胆地屁颠屁颠地唱着受伤的为什么总是我向水井沟跑去。(未完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2-2-18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屁颠屁颠地来到邮政局,一位大姐听说我是一位文学青年是来领奖的很热情,他肯定不知道我的卑鄙,不知道我的邮件充满了肮脏和龌龊,如果知道她肯定会像扫狗屎一样将我扫地出门,阿弥驼佛。漂亮的女人可能都有善心,特别是对待我这样给孔乙己一样穿长衫喝柜台酒的落魄伪文人。我瞅见她用眼角的余光在看我,这种眼神起码比麻么爷不用正眼看我一眼强的多,让我在寒冷的冬天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她可能是看我冷的像筛糠一样,在一大本登记册上认真迅速地查找,翻完厚厚一大本结果还是没有。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心像掉入冰窖一样冰凉冰凉,难道结果早已注定我在按照命运的剧本在生活?我现在知道了我硬是不应该参加这个拿钱去买奖的比赛,二三千元我要割好多猪儿,要跑烂好多双黄胶鞋才找的了这些钱哦,这下好了全打水漂漂。
    我好像见过你,大姐盯着我看了好半天对我说。哪里哦,我没有印象呢?我虽在江湖走,江湖却一直没有我的传说哈。在我住的小区里面有一个娃儿很像你。像我?天,盲目的崇拜文学青年是你的草率哦,俗气,男人没钱的时候好像都像我一样嫌女人俗气。姐姐,这个话万万说不得,有啥子麻烦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虽然可以作DNA鉴定我现在还没有成名没有钱倒嘛,我告诉自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别把自己太当一会事。你是作家?不是不是,只是文学爱好者,喜欢写写而已写写而已。你认识商仁兴?哪个商仁兴?就是会写文章以前经常在茜草草坝坝头扯把子卖膏约斯斯文文的哪个,就是麻雀论坛哪个CEO 叫“一壶春水”。你说的是麻幺爷?麻“打打药”?他娃儿怎么可能像我?你看他长得外形就不标准,比例也不恰当怎么可能像我?这个话在这里说了就完了,不然要出人命的哦。我只是一个兽医一个骟匠,阉鸡娃子割猪儿绑牛我做的了,啥子人工授精呀直配呀这样配哪样配又是一门学问,虽然人有时是可能犯错误的,就像吃芝麻哪里有不掉烧饼的一样,但是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说像你又没有说是你的,紧张得那个样子,人家大锣大鼓都见过,怕还没有见过你那锒锒扯,这个大姐说话也真的幽默。
    你们是一个小区的?铲铲,我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就知道他叫麻幺爷,马甲呢就络儿胡那多了。商仁兴?他真的倒是经常伤人心,很多朋友都遭他伤过。他父母给他取名是让他有仁慈之心,兴旺商家,你这一说就怎么变成了伤人心了?知道不?他妈在他3岁那年就死了。不知道。他爹四处托媒人给他介绍女人,开始的女人还是漂亮,后来的就越来越丑了,丑得我都不想去如何形容。终于有一天看见他父亲神采奕奕地煮腊肉给一个歪瓜梨枣的寡妇婆娘吃,大家就知道他的厄运就开始了。有点啥子好吃的东西,他父亲当面都不敢给寡妇婆娘说让他一起吃,他父亲兜里也没有几个钱,干脆就让他住校。但是,每个星期天他回来寡妇婆娘还是要让他洗衣做饭,包括洗她又肥又大带有血迹像面五彩旗的花内裤。寡妇婆娘也缺德看他干活自己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吧嗒吧嗒的声音连着口水瓜子壳,呸的一声喷在他的课本上,浓痰就像吃坏了肚子拉出来没有消化颗颗粒粒成稀粥样大便的屎。
    有娘养无娘教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肯定会内心畸形,充满仇恨种下不可抑制的恶果。哪个说这样的娃儿以后不是疯子就是伟人,难道有时我骂他卖啥子“打打药”还是早点死了投胎算了莫非错了?管它了,但是,以后我再对他什么不满,有一句话从现在起我再也不说了,就是:你媳妇以后生娃儿没有屁眼。因为一切皆有可能。(未完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2-2-18 22:34 | 显示全部楼层
暂位.
发表于 2012-2-20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等候中

发表于 2012-2-22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辛苦了,鼓励一下!!

发表于 2012-3-4 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鼓励一下,帖子非常好

发表于 2012-3-7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楼主是个绝对高手

发表于 2012-3-9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鉴定完毕!

发表于 2012-7-19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太好了!

发表于 2012-7-19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朴素的语言,很真实,很贴切!

发表于 2012-7-19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期望一下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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