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归期已至,不得不告别,多想和他们一直走下去!x哥从医院出来,CT单子显示罗布泊的那一摔,断了肋骨,因为伤痛,因为离别,空气变得沉重。在阿泰勒的街边,我们匆匆地告别,走向各自的远方,没有语言,更没有眼泪,只有永恒的思念和祝福,在彼此的心中发出深沉的共鸣。 我们在黑暗中并肩而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无法知道是否在走向同一个圣地,因为我们无法向别人甚至向自己说清心中的圣地究竟是怎样的。 ——周国平 我无法说出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大概就是触不见的远方。可是远方到底在哪里?西北以西?边境以外?出发前好像是的,现在看来好像都不是。 我已归来,此时站在讲台为学生们讲《文艺复兴的起源》,娴静而从容,学生们望着我,谁也不知道上个月的此时,他们的老师还风尘仆仆的奔波在沙漠深处。过往在时间的长河里,就像一滴落入湖的水滴,迅速归于平静,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 在我看来,如吃饭喝水般平常而简单的完成了这次旅行,甚至没有平时那些个一日往返四五百公里的小长途来得辛苦。因为家人的反对,我常在清晨悄悄出发,夜幕中不动声色归来,为了去更远一点的地方,不得不风雨兼程,却也只是以家为中心,再美的风景也不得不在夜幕降临之前返回。 常常极度疲惫,也因疲劳驾驶屡次摔车,依然戒不了,只因在路上感觉,太美。在中国不下百万摩旅爱好者,我走过的这段路,并非大家想象的遥不可及,一部分人已经走过,将来也有更多的摩友来用车轮付诸实现,我不过因为性别原因被大家推送到众人面前,在此依然感恩大家的厚爱。 我想引起共鸣的,更多是因为人们对自由的向往。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海,自己不起航,没人能为我们扬帆,迈出出发的第一步,梦想就实现了一半。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拼,我怕梦想的每一次蹉跎,就成了终身遗憾,我不能活成每个人给我预想的样子,干脆选择做自己。因为我只有一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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